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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路上没有遇见夫人?”金师爷惊道,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重重地一跺脚,急道:“江少爷,我派人来告诉你夫人那里有一颗灵药可救眉儿小姐,让江公子速速来秦淮河提找夫人求药,你怎么跑去县衙了?”
“啊?”江楚寒心中一惊。
金师爷急忙道:“刚才那李东阳李先生已经来了,说江公子你去了县衙要向夫人求药救人,夫人听闻以后只说,让江公子自己来找她,然后紧接着就上轿回去了,现在这个时辰,估计夫人已经回到县衙了啊!”
“什么?!”江楚寒忽然身形猛地一震,忽然间只觉得脑间一股气血上涌,霎时间周遭景物顿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就向后倒了下去,一直站在金师爷身后的两个衙役眼明手,见江楚寒眼一黑昏了过去,急忙一把扶住江楚寒,手忙脚乱地将江楚寒抱住平躺在地上,大力地按住了江楚寒的人中,好一会,江楚寒才大喘一口气,幽幽的醒了过来。
江楚寒微微地喘了口气,咬着有些发白的嘴唇,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艰难地笑道:“多谢金师爷了,小可这就回栖霞城县衙,当面向夫人求灵药。”
艰难地爬起来转身欲走,只觉的两腿一软,江楚寒险些就要栽倒在地,金师爷急忙上前扶住江楚寒,轻声道:“江少爷,您可得慢点走,眉儿小姐洪福齐天,一定可以安然渡过这次的劫难。”
“她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江楚寒那有些苍白的脸上忽然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倘若不能守护住这世间对我江楚寒而言最为重要的亲人,我江楚寒虽生在人世,又何当为人?”
江楚寒站直了身子,向金师爷深深地一拜,转身大步走下了山坡,金师爷远远看着山坡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忽然脸上划过一丝悲伤,喟然一叹道:“罢了罢了,等这阵子忙完了,我也该回乡下看看我家中的那些亲人了,家中的那一对小子,现在应该已经长的很高了吧。”
想到这里,金师爷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些许笑容,顿了顿,转身对身后的那两个衙役微笑道:“告诉河提上那些掌工的工头,下个月之前必须完工,离开家乡这么久了,我老金,呵呵,也是时候该回家看看了。”
“师爷究竟在说些什么?”一名年轻衙役一脸疑惑地看着身边那位微微有些年长的同班,只见他身旁的那名衙役转身就往河提上走,一边走一边摇头道:“师爷是读书人,你又太年轻,说的话自然不懂了。”
“师爷究竟说的是个什么意思?”那年轻衙役呆了呆,只见那位年老的同班已渐渐有些远去,这才惊醒过来,大叫一声道:“喂喂,你等等我,你等等我啊。”那年轻衙役急忙喊着,手里提着风火棍,猛地迈开步伐,顺着那有些陡峭的小山坡一路小跑地追了上去。
江楚寒一脸苍白,那张净白的脸上几乎已看不见一丝的血色,在那驾车的小厮搀扶下,虚弱力地踏上了马车,微微定了定神,问道:“我们出来,大约已有多久了?”
“回少爷话。”那年轻的小厮回过头来一脸的笑容,“大约已有一个时辰左右了。”
“一个时辰。”江楚寒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心中猛然一惊:“那不就是两个小时了么?”
三个小时过去了,眉儿还虚弱力地躺在床上,呼吸早已渐渐虚弱起来,若是在迟一些,眉儿还能不能等到自己拿回药的那一刻?
江楚寒沉下脸,低声道:“立即再回县衙,一定要!”
“是!少爷!”那驾车的小厮奴马技术比纯熟,猛地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那匹拴着缰绳的马儿一声长嘶,迈开双蹄,脚下生风飞驰起来,只是一转眼的功夫,那淝水河堤便远远地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江楚寒一脸坚毅地看着前方,马匹因为经过长途奔跑的关系此刻显得有些吃力,江楚寒那苍白的脸色下却是一脸的坚毅。
“等着我眉儿。”江楚寒在心中默念道。
马车飞地跑在这条荒人烟的小道上,卷起阵阵黄沙
第033章 毒瘤终被斩 柳月提条件()
一处阴暗的房间里,一位锦衣白袍的翩翩公子此刻正坐在正首的红木椅上,那俊朗的脸上正挂着一丝微笑,手中的纸扇正漫不经心地微微摇着,扇出几缕微风。
而此刻堂下一名正坐在轮椅上的肥胖男人此刻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他清楚知道,眼前这个锦衣公子每当想杀人时,嘴角就会浮起那片丝丝的笑意。
两人年纪看起来大约相差二十岁左右,可奇怪的是,堂下的这个肥胖的男人竟然连一丝敢于触犯的胆量也没有,卑颜屈膝地低着头,身体还不时微微有些发抖。
那件事,办砸了啊。
江独流有些惶恐不住地想着,本以为一切都布置的天衣缝,一定可以将江楚寒一击必杀,横尸于洞仙楼内,失去了江楚寒这座大山,江府里的一切自然会立即做鸟兽散,人心惶惶,那时在出手并购江府名下的所有商铺酒楼,必能大获成功,再而逐步对栖霞城各处商铺产业进行一一吞食并购,从而一举扼制并垄断栖霞城的一切商业贸易和经济发展。
这个算盘,江独流打的好,也在心里默默地推算过数种失败的可能性,只是江独流万万没料到的是,江楚寒竟然身负一身武艺,而且竟然还是名高手!自己从堂会里暗自抽掉出的那些死士,竟然没有一个能够杀的了江楚寒,这实在出乎江独流的意料之外。意外的是江楚寒那把可以连发的小火铳,一铳收割一条人命,躲可躲。
江楚寒,是江独流从小看着长大的,就连江楚寒的脾气也被江独流摸的一清二楚,说起来,当初的江楚寒流连于青楼烟尘之地,那也是在江独流的精心策划和不断怂恿下,才一步步地陷进去的。
只是,江独流做梦也没有想到,江楚寒竟然身负一身武艺!那么多年以来,江楚寒一直生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何曾拜师学艺过?就连读书也没认全过几个字,何来的这一身的好武艺?
想到这里,江独流心中比懊悔,悔自己当初不该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以致于天章号商行意图收购江府名下所有产业的事彻底崩掉,这下,不仅仅是江独流一人有罪,连整个天章号商行都彻底惹上了大麻烦,犹如过了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现在,整个栖霞城墙上已到处贴满了江独流的描影,同时下令抓捕一切与天章号商行有关的人员,并禁止天章号商行在栖霞城里做生意。
天章号商行遍布天下,一个小小的栖霞城自然不会对整个商行的生意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只是这样一来,那个精心布置、已执行了整整三年的计划,到了栖霞城这一步,这下可就全毁在了自己的手里了。
堂会布置的计划,是不允许任何人有任何闪失的,从建立起直到今天也绝一例,只因为,从一人敢违背堂会的命令,对于违令者,下场只会比死还要难熬!
那些种种后果,江独流只要一想,就会不住地浑身发抖,他已是堂会里的老成员了,对于这些,自然是比清楚的了。
堂会埋伏的络遍布天下,街边上一个不起眼的卖包子老头,都有可能是堂会里的人。
堂会,是一个隐藏在人世下的一个比神秘的组织,只有寥寥数人才知道它的存在,即便是堂会里的一些老人,也完全不知堂会的组织架构,不清楚,那位背后操纵这一切的神秘人又究竟是谁。
同时,它也有一个神秘的名字,叫做——天地会。
堂会的成员遍布天下,上至王侯公爵,下至贩夫走卒,都有天地会的成员,即便是在江府里生活将近三十年的江独流,外人也从不知道,这个肥胖的老男人,竟是堂会里的成员。
天地会,隐藏在世人之下,同时又凌驾于世人之上,从建立起至今,竟然从未为外人所知过。
江独流也不知道,堂会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从加入堂会三十多年以来的经历来看,堂会,似乎并不是一个颇具野心的组织,江独流只隐约的知道,天地会,有十二位长老,他们分别是十二生肖的分称。在这十二位长老之上,还有一位真正凌驾于这一切,真正操作这一切的神秘人,它的代号叫做“总舵主”!
从没有人真正见过‘总舵主’的样子,据传说,即使是那十二位长老,也没有真正看见过总舵主的真面目。
这一切,疑给这个堂会披上了一层比神秘的外衣。
而眼下的这个锦衣白袍的公子,就是这十二位长老中的一员,它的代号叫做“龙”!
‘龙’,不是龙头。‘龙’,只是堂会选举并推向台前的一位代理人,同时,天地会中另外的十一名长老,都拥有对‘龙’的挟制权,‘龙’代表堂会在世间所做的一切事情,都需要十一位长老一致的点头认可,才可继续施行。
天地会的人员组织,既松散,也严密,似乎暗中总有那么一双形的大手,在暗暗地操纵着世间这一切切事情的发生。
这就是堂会,这就是天地会!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正端坐在那张红木椅上的白袍公子终于发话了,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缓缓地说道:“现在全城都贴满了缉捕你的画像,不仅害了你自己,还连累了堂会的那已执行了三年的计划接下来的执行将变得步履维艰,你知道规矩的,江独流,没有人敢对堂会指定下的计划有任何的闪失,从来没有。”
“长老!”江独流那肥胖的额头上已渗出了几率微微的汗珠,硬着头皮道:“我的计划有误,看在属下这么多年对堂会的忠心耿耿,还请长老开一面”
那白袍公子哈哈一笑,道:“规矩不可废,你也是老成员了,这么简单的一条,你难道也记不得了吗?”
“属下,属下我罪该万死!”江独流满脸的冷汗直流,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也知道你罪该万死。”白袍公子缓缓带,脸上的笑意浓:“即使你是老成员了,但依然还是那一条,规矩不可废。”
顿了顿,白袍公子继续道:“堂会的生意一直以来都在北方以及塞外,对于江南地区的控制,几乎达到了零的程度,而这一次,堂会用大力气要将整个堂会的重心迁移到江南地区,这背后的一切,何其是只是千千万万的人付出的辛苦,而只因为你,呵呵,计划变的乱成一糟,我们安插在江南的一条线也因此暴露在外,你说,这个罪,你该怎么领?”
江独流浑身颤抖的加厉害起来,一个劲的叫饶命,深深的恐惧使得江独流的舌头也有些不自觉的打颤起来。
“这天下,眼看就要乱了啊。”白袍公子忽然轻轻道,转而摇摇头,微笑地道:“北方后金国势力渐起,蠢蠢欲动,鞑靼国气数已尽,若后金国真能取代鞑靼国而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北方霸主,这大明朝也眼看着就要不保了。”
“只因为战乱一起,堂会苦心经营的各种势力势必在届时会被连根拔起,毁伤殆尽,而大明朝的气数还没有尽,所以!堂会才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所有的重心转移到江南一带,这下,你懂了吗?”白袍公子微笑地望着江独流,笑意越浓,便越可以证明,白袍公子此时的杀意越重。
看着一脸惊惧地江独流,白袍公子微微地叹了口气:“我会让你毫痛苦地死去,这是我能做的唯一一条了。”
江独流还想要求饶,只见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两个大汉,拖起江独流就要往外走,江独流眼中一片惊骇,大叫道:“徐长老,饶了小人一命吧,徐长老”话音未落,脖子早中了重重的一掌,江独流当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徐文广有些厌恶地看着那个正如同一条死狗一般,被长拖出门的江独流,鼻子里冷冷一哼:“死有余辜。”
******徐文广把扇一摇,招了招手,阴影中立刻出现了一名女子,向徐文广轻巧地走来。
那女子轻巧地坐在徐文广的双腿上,一脸柔媚地看着徐文广,那一只小香舌顺着徐文广的颈间慢慢地tian向了下体,惹的徐文广全身立时一阵火热。
徐文广嘿嘿一笑,一把抱住那女子,一脸yin笑道:“果然是技艺高超,本公子现在可是爱死你了。”
那女子附在徐文广的耳边,伸出那吐气如兰地小香舌轻轻地一挑,那身体的幽香不断传入徐文广的鼻尖,比柔媚地轻声道:“你要娇瑶做什么,娇瑶便做什么,即便是要娇瑶跟那门口的狗合欢,只要公子高兴,娇瑶都愿意。”
“我怎么舍得!”徐文广嘿嘿一笑,一双大手忽然抚住娇瑶那柔软的翘臀,“本公子现在爱死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你去一条畜生瞎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