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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都要散架了。”
“嗯。”江楚寒嘿嘿一笑,那根骇人的兵器刚刚初承雨露,却依然还坚*挺比,眉儿眼波流转,娇*喘连连地看着江楚寒腰下的那根兵器,吓的不由得伸了伸小香舌:“真是好恐怖,可把眉儿折腾死了。”
“哈哈,若是没有几分重量,哪能把我的好夫人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呢?”将眉儿拥入胸前的江楚寒嘿嘿干笑了一声,“啵”地一下朝着眉儿的小腮帮狠狠地亲了一口。
眉儿好奇地伸出小手握了一握,仅仅只是一握,就把眉儿又吓得浑身哆嗦了一番,吐了吐舌头,满脸惊恐地道:“比眉儿的手还宽。”
只是这样轻轻地碰了一碰,江楚寒顿时浑身那一股刚刚熄灭的火焰就仿佛“噌”地一下再次被熊熊地点燃了,江楚寒嘿嘿干笑了一声,望着同样浑身**躺在自己怀里的眉儿,江楚寒那一双大手又一次不老实的动了起来。
第063章 邱枫没有死 捕头闯帐蓬()
“还要来?!”眉儿惊惧地望着那满脸通红着的江楚寒,只见江楚寒嘿嘿一声干笑,轻轻地道:“我的好夫人。唔。就让相公我在来好好爱你一下嘛。”
“少爷!”眉儿惊叫了一声,一时未没想起外面有人,**着身子双足点地刚刚要逃,就被江楚寒那沉重的身子重重地压在了下面不住地翻滚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江楚寒和眉儿终于又再一次满足地分开了,眉儿的手指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着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娇气,深情款款地看着眼前的情郎。
江楚寒也已得到了比的满足,仿佛这些日子里的那一股所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似得,不停地与眉儿轻吻着缠*绵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飞逝,江楚寒和眉儿全然已顾不到外面的人声鼎沸,互相搂抱在了一起,不断互相诉说着尽的相思和绵绵的情话,那柔媚肉麻的情话就仿佛永远也说不完似的,轻轻地荡漾在了江楚寒和眉儿的心坎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穿好了衣服,眉儿身上还有伤,江楚寒也对碰疼了眉儿的伤口感到比的歉意,不住地跟着眉儿道歉。就在眉儿刚刚穿好衣服的那一刻,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大呼声:“喂喂,江公子,江公子在么?”
那人身形一闪,急急忙忙地就要往里冲,站岗的两名士兵阻拦不及,硬生生的给那人冲了进来,掀开布帘子一见着江楚寒,也没有顾及到一旁的眉儿脸上还泛着一层淡淡地红晕,立即大喜地说道:“江公子啊,可把我老熊想坏咯!”
“熊捕头!”江楚寒大惊地道,眉儿还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床单上一抹殷红的鲜血比刺眼,熊文灿急急忙忙地就往里冲,也没有注意到那满室的春色,嘴里不住地大叫着:“江公子,你府上的邱枫还活着!刚刚才醒来,拼着命的爬起来要见你!”
“邱枫还活着!”江楚寒脸上顿时一片惊喜,这下可算是皆大欢喜了,邱枫还活着,眉儿也还活着,自己大难不死,江府的家人和亲朋们也都安然恙,江楚寒的眼眶不由的有些湿润,一把握住熊捕头的手,惊喜地道:“他在哪?麻烦熊捕头带我去见他!”
“好嘞好嘞,这就去。啊这个”熊文灿刚拍着胸脯满口答应下来,正待领着江楚寒同去找邱枫,忽然眼光一瓢,猛地看见床单上那一抹鲜红的颜色,熊文灿顿时心里一个机灵,再看眉儿和江楚寒,一个个初潮未退,满脸红光精神焕发的模样,显然是刚刚才有过一番翻*云覆*雨。
江楚寒顺着熊文灿的眼光飘去,只见披头散发,一脸红晕,初潮未退的眉儿吓的呆呆地坐在床上,身旁分明就是一摊鲜红的印记。
“呵呵!呵呵!”江楚寒干干地笑了两笑,整个帐篷里的气氛顿时显得比尴尬,熊捕头脸红脖子粗,比尴尬地立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眉儿早已被吓傻了,那一张俏脸变的通红比,低低地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江楚寒也是尴尬比,站在那里嘿嘿直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熊文灿尴尬地站在那里,忽然猛地一拍脑袋,大叫一声:“啊!我忘了,我忘记了我还有事了!这个,这样我老熊就先走了啊,走了走了,哈哈哈哈!”
熊文灿哈哈干笑着,一扭头就跑了出去,临跑出去前还差点摔了一跤。熊文灿一瘸一拐地慌忙跑了出去,看到这里,江楚寒和眉儿不由的对视一眼,然后忽然同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事实上,熊捕头是个好人,江楚寒心里当然很清楚,所幸邱枫大难不死,在处理了那满床的污秽以后,江楚寒就扶着还有些重心不稳的眉儿一起前去看望邱枫,邱枫伤的极重,险些就连肺部也被刺穿了,万幸的是,在青龙山上时,邱枫所挨的那一刀只是贯穿了整条肋骨,并没有伤及肺部和肾脏部分。
好好地安慰了邱枫几句,劝邱枫赶紧养好伤,江楚寒便又将眉儿送了回去,便独自一人前往县衙府库。江楚寒要看看自己家里被抄的那些财物究竟还保存下来多少。
栖霞城县衙已经被孙传庭的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诺大的县衙里除了遍地的士兵再也没有一个衙役了,就连熊文灿和金师爷也被勒令放假回家,只是看在和江楚寒交情不浅,又是杨柳月的嫡系亲信的份上,才没有给予严加看管,而是劝其先回家歇息两天,职务依然不变。
当江楚寒赶到县衙里的时候,只见刘泽清正满头大汗地指挥着几名士兵不住地往门外的一辆大车上搬东西,一旁的李东阳正急不可耐地不断吩咐着“小心轻放”这样类似的话。李东阳这段日子过的也是足够惊险的了,只因为牵涉进了江府的案子里险些就要被流放边关充军打仗,好在一切都有惊险,只是刚出城便遇上了孙传庭和吴孟明的军队,在吴孟明一问之下才知晓自己的这一只队伍乃是江府的家人,自己的这只队伍里的人这才统统获救,纷纷被下掉了套在脑袋上那只沉重的枷锁,被漫山遍野的军队簇拥着又回了栖霞城。
眼下李东阳正仔仔细细地辨认着江府里的那一件件财物,俨然就已成了一名管家,忽然抬起头来看见正冲着自己浅浅微笑着的江楚寒,李东阳脸上的喜悦之色立现,激动走了上来,紧紧地握住江楚寒的手,一脸激动地说道:“东家!这些日子里你可把我惦记坏了!”
李东阳的眼睛里似乎有些婆娑,可不是,人人都以为江楚寒这一次必死疑,也以为这一次自己一定在劫难逃,免不了发配充军的命运了,可是令人万万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一切却都有惊险,奇迹百出,这让已经年过中旬的李东阳的心情也不禁有些激动和荡漾。
“东阳先生”江楚寒的眼睛里似乎也有些湿润,平日里口才不错的江楚寒此时竟不知如何表达。再见到李东阳时恍如隔世一般,这个儒雅且有些温润的男人此刻依然精神盎然,一身洗的干干净净的青灰色长袍将李东阳衬托的极有修养。
“回来就好,能回来就好。”李东阳婆娑着眼泪,只是轻轻地念了一句,便在也没有说什么了。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一个简单的眼神,一句平淡的话语,就足以道尽了一切了。
第064章 徐文广逃脱 江楚寒当官()
门外等候着的大车开始一件一件的往府里运着东西,江府原本的那一干下人此刻早在府里前前后后热火朝天的忙开了,忙着搬运东西放置东西,江府正门大开,下人们已将整个庭院打扫的干干净净,整个府内四处散发着一股喜气洋洋的气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在这种氛围的熏陶下,所有的人都显得极有精神,争着抢着的要为这所诺大的府宅好好地出一出晦气,看的江楚寒也欢喜地不住地点着头。
时间就这样飞地流逝着,这所诺大的栖霞城经过头两天的动荡起来,整个城内的气氛也渐渐地陷入了一片安静当中,栖霞城的街道上已渐渐地看不见那四处巡逻的士兵和满大街拿着刀骑着马杀气腾腾的骑兵,只是栖霞城的县衙依然还被孙传庭下令重兵把守着,闲杂人等不许入内,否则定将格杀勿论。
栖霞城的一切城防和治安巡逻现已完全交给了孙传庭负责,县官老爷苏毅还被吴孟明紧紧地关在牢里,这几天里,栖霞城的管理层顿时呈现出真空状态,栖霞城里没了县官,没了功曹,连衙役也被勒令放假了,满城到处都是士兵,不明所以的百姓们,曾经还一度以为领头的将军造反了,在那些大头兵们的好说歹说下,才渐渐地消除了人们的恐惧,渐渐的也开始出门四处走动起来。
只是这两天,大明锦衣卫佥事吴孟明的心情怎么也轻松不起来,这件案子最重要的两个人物——徐文广和钟一平的下落依然不明,这两天里,孙传庭和吴孟明带着满城的士兵都把整个栖霞城给翻了个遍,也始终没有发生徐文广和钟一平这两个天地会里最重要的长老,吴孟明很清楚,如果这次抓不住这两位魁首,恐怕以后想再捉住他们,即便锦衣卫耳目遍布天下,手眼通天,难度也同样异***捞针一般。
就在吴孟明焦急地带着士兵尽一切可能翻遍栖霞城每一个角落地寻找徐文广和钟一平这两位魁首时,就在这第三天里,那道迟来的圣旨,终于来到了栖霞城下了!
只见一乘玉撵在几匹马的护送下,穿过长长的大军,飞地驶入栖霞城,早已得到消息的吴孟明和孙传庭等人早已在城门口翘首以待,等待宣命钦差的到来。
在士兵的夹道迎接下,只见那辆玉撵飞地驶进栖霞城里,黄帘一掀走下个人来,宣命钦差王承恩王公公看了一眼正稳稳地跪在地上等候宣诏的孙传庭和吴孟明等人,王公公忽然一抖手中的圣旨,大声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今赐扬州府台陈奇瑜领右佥都御史,赐应天府卫孙传庭领江淅督师,全权主事今年江南三十六道等一切官吏考核纠察之事,钦此!”
王公公的话音刚落,吴孟明和孙传庭两人不由的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令孙传庭和陈奇瑜二人共同全权主持今年江南三十六道的一切官吏考核等事宜,这那位大明的真命天子,这是要对整个江南官场动手了啊!
孙传庭额头上不由得冒起一阵冷汗,心里不住地想道:“乖乖,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孙传庭心里有些堵得慌,江南三十六道,其深似海,得罪了这整个江南三十六道的官员,就等于得罪了一整个朝堂啊!
就在两人同时倒吸着冷气的时候,王公公别了一眼正满怀着心思的吴孟明和孙传庭,手中一抖,又拿出一份皇榜,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栖霞江家小子江楚寒,仁义双,忠君爱国,朕闻得栖霞江家小子种种忠勇之举后,甚感欣慰,吾大明儿郎真当文武双全也,此等忠勇爱国爱民之士,我大明又岂有不用之理。现特赐封江楚寒为江南侍御史,替朕代天巡狩,纠察江南风气,现赐尚方宝剑一柄,同赐风闻奏事,遇事专断之权,钦赐!”
吴孟明和孙传庭听完最后一句话时,一脸青灰色,呆呆的早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江楚寒当官的消息,瞬时传满了整个栖霞城,当栖霞城里已吵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江楚寒正惬意地躺在床上,轻轻地哼着一首来自后世的歌:“春天的黄昏,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水乡,让挥动的手,在薄雾中飘荡。不要惊醒杨柳岸,那些缠绵的往事,化作一缕轻烟,已消失在远方。暖暖的午后,闪过一片片粉红的衣裳,谁也载不走那扇古老的,玲珑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时光,为何没能作个你盼望的娘”
江楚寒嘴里轻轻地哼着曲子,惬意地翻了个身,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正帮着江楚寒轻轻地揉着肩的眉儿撅了撅嘴,嘴里念了一声:“少爷,你这唱的是什么歪曲儿呢?”
江楚寒嘴里继续轻轻地唱着,比舒适地撵起酒杯,轻轻地“滋遛”了一口,顿时一股香浓的酒气填满了江楚寒的整个舌尖,顿时香气四溢,江楚寒闭着眼睛轻轻地舒展了一下眉头,转而又继续轻轻地唱了起来。
“少爷,你伤还没好,喝酒不好。”眉儿忍不住又出声道。
“你伤不也没好么,还死活坚持着要帮我揉肩。”江楚寒享受地闭着眼睛,嘴里又轻轻地哼了起来。
一双巧手翩然而下,慢慢地抚过了江楚寒的腰下,江楚寒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正看见眉儿正笑意盈盈地往自己的某个部位不在地轻轻地揉搓着,江楚寒嘿嘿一声干笑,大声念道:“黄藤酒,红酥手,满城春色宫墙柳。”然后一把抓住眉儿的那双小手,一解开袍带就要往里放。
“喂,少爷,现在可是白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