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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乱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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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废了。”那汉子淡淡地瞄了正躺在地上剧痛比的江楚寒一眼,继续说道:“不要紧,一个月以后伤势就会复原,我只是暂时震裂了你的虎口而已。”说罢,那汉子又瞄了江楚寒一眼,淡然说道:“江大人,现在你只有一只手了,还想要继续挣扎么?”

    被这一拳震的七晕八素的江楚寒挣扎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觉得虎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转脸望向身后的那两名汉子,只见那两名汉子依然站在原地,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就仿佛连眉头都没有动过一下。江楚寒不由的苦笑道:“技不如人而已,还能怎地。你们要杀,便杀了我吧。”

    “没有大人的命令,我们不会杀了你的。”那满脸胡茬的汉子摇了摇头,淡淡的表情仿佛没有一丝的神采。

    这就是大明锦衣卫的铁血密探的真面目微微握住那正不断地疼痛着的虎口,江楚寒忽然有些不住地想到。

    即便是特务组织,也分为暗杀、谍报、刺探、伪装等等分工,这些人杀伐果断,双手沾满了鲜血,且只会听从锦衣卫指挥使一人而已。只要是有必要,不管是京畿要员,抑或是平头百姓,这些冷酷的铁血密探,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忽下杀手,故而使得锦衣卫的名声在后世都当当的响。

    江楚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左手已然失去了战斗力,强大的实力悬殊使得江楚寒的额头不由得微微的冒出了些许冷汗。

    “是吴大人要见我么?”江楚寒冷冷一笑,说道:“既然要见我,为何你们个个怀中藏刀?这如果不是图谋不轨,又是什么?”

    只听江楚寒话音刚落,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冷冷的喝声:“江大人!许久不见,别来恙啊!”

    这一声沉沉的冷喝,顿时惊得江楚寒心里猛地一跳,抬头一看,只见身着紫色飞鱼服的吴孟明正站在前方不远处,双手后负,满脸的阴沉之气,一双如同鹰一般犀利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参见大人。”那三名汉子一见吴孟明,立即面色恭敬,单膝跪地。

    “免了。”吴孟明淡然地看着一脸惊愕的江楚寒,不由得淡淡地说道:“江大人,许久不见,是忘了我吴孟明长的什么样了么?竟然那么一副表情,不欢迎我么?”

    正一脸惊愕中的江楚寒见吴孟明这么一番不阴不阳的话语,顿时心里一紧,急忙俯下身子道:“江楚寒不敢,只是这三名大人怀中个个藏着刀刃,一时之间江楚寒不了解这三名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来路。”

    “毫疑问。”吴孟明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来,眼中忽然爆发出一股浓烈的精光,全身的杀气顿时爆裂开来。似乎每走一步,浑身那冲天般的杀意就浓烈一分,惊的江楚寒不住地往后倒退了两步,暗暗地将右手插进怀里,一只左手已废,对于吴孟明的武功,江楚寒从来都不怀疑,自己可以在吴孟明的手下过上十招!

    但只是单单锦衣卫的一名密探,就已身负一身如此惊人的绝世武功,那么,吴孟明的武功,究竟又到了什么程度?

    没有两把刷子,不敢开店迎客。同样,身为锦衣卫佥事的吴孟明,没有两把刷子,又如何能够坐稳这个位子?

    对于吴孟明那忽然爆发出的冲天杀气,江楚寒。只觉得迎面一股凉意袭上全身,那股刺骨的寒意就仿佛冰雪一般,凉的江楚寒冻彻心扉!

    吴孟明,这是要做什么?!

    一滴冷汗,忽然顺着江楚寒的额头,缓缓地流了下来

    ps:锦衣卫之职责。由于锦衣卫是由皇帝直接管辖,朝中的其他官员根本法对他们干扰,因而使得锦衣卫可以处理牵扯朝廷官员的大案,并直接呈送皇帝。所以,朝中官员多畏惧锦衣卫。但是,锦衣卫的刑讯范围只针对官员士大夫,所以一般不会审讯以及捉拿普通百姓。普通的百姓刑、民事案件只通过正常的司法进行处理。

    在明代200余年的历史中,锦衣卫始终扮演着特殊的角色。它听命于皇帝,又受制于宦官;它对加强皇权居功赫赫,又因恃权妄为而劣迹斑斑;它力图维护明朝的统治,却又为明朝的灭亡种下了祸根。锦衣卫的功过是非,值得人们思考。

第100章 试探用毒招 厂公怒火旺() 
“江大人!”吴孟明眼神如刀,全身的功力已然提升至了顶峰,喉咙中冷不丁的发出一声沉喝声:“你竟然敢背叛骆指挥使!我吴孟明奉命前来扬州城诛杀你,如果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就等着下地狱再说吧!”

    “背叛?”江楚寒心中顿时一阵冰凉,只是在那霎那之间,脑中就仿佛忽然一股强烈的电流突然划过,惊的江楚寒全身不由的一个冷颤。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只是在短短的一瞬之间,江楚寒的脑中顿时闪过了数个念头,对于孙传庭将军的此次大祸,若不怪罪到江楚寒头上,还能有谁来替自己背这个黑锅?

    背叛?

    难道,在锦衣卫认为,我江楚寒是故意搅乱陈奇瑜与孙传庭之间的关系,阻止江南官吏的功绩考核之事宜的么?整个朝廷,谁不知道,所谓的江南官吏的功绩考核,不过是打着幌子,明着清洗政敌的一次行为,然而,不光是出乎江楚寒的意料之外,甚至于远在京畿的那片朝堂上,对于东厂**的波澜平静,毫作为,毫反应的表现,也是出乎了许多**大的意料之外。

    想到这里,江楚寒急忙俯身道:“吴大人,对于孙传庭孙将军的事,并非是我江楚寒刻意而为,还望吴大人明察!”

    江楚寒的这一番辩解,本意乃是为自己开罪,说明缘由,可是不想的是,落在吴孟明耳里,竟然忽然爆发出一股冲天般的冷笑:“那么,江大人的意思,是说我们锦衣卫办事不力,耳目不明了么?”

    “这”江楚寒顿时心里一惊,急忙向吴孟明辩解道:“请吴大人明察,江楚寒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可谁知,吴孟明竟然又是一声冷笑,忽然眼中泛起一阵精光,嘿嘿冷笑着道:“锦衣卫是不会出错的,江楚寒,本官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么?哼!对于叛徒,下场就只有死!”

    “死”字一出,忽然间只听“唰”地一声,三尺青锋已然出鞘,江楚寒只觉得脖子间忽然一股透骨的寒气传来,那股森寒入骨的杀气猛然间直指着江楚寒的脖子,只见吴孟明一声冷笑,眼神如勾,嘴角边还夹杂着一股冷入骨髓般的微笑,淡淡地道:“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究竟是怎么样为东厂**做事的?你若是再敢说半个不字的话,江大人,不要心存侥辛,我吴孟明手下的人命,可绝不会怕多了你这一条。”

    那柄清寒的刀刃此刻就直指在江楚寒的喉间,锋芒外露,杀气袭人,二尺青锋之所向,逼的江楚寒顿时有些冷汗直流,江楚寒已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把锋利的刀刃,已然似乎就要刺破自己的皮肤了!

    交待!怎么交待?交待什么?又能如何交待?

    江楚寒只觉得整个后背顿时一阵冰凉,江楚寒可以毫不怀疑地肯定,自己若是真敢说出半个不字,此刻吴孟明手中那柄正指着自己喉间的刀刃,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江楚寒顿时感觉手脚一阵冰凉,自己倘若真的说出半个不字,也许在下一刻,自己就得立毙在吴孟明的刀刃之下!

    江楚寒右手的五指,忽然用力地握往了怀里的手枪。

    打?拼他个鱼死破么?横竖都是死,只是就算我能够一枪击毙吴孟明,可绝对来不及转身,就会被他站在自己背后的三个手下所杀。

    一颗斗大的汗珠,缓缓地顺着江楚寒的额头,流了下来

    看着吴孟明那张满是寒霜的脸,江楚寒的心忽然忍不住全身一个激灵!

    打,还是不打,这是一个问题!没有人会真正的选择引颈就戮,从来没有!江楚寒也是!

    最终,江楚寒忽然深深地叹了口气,而那只本已聚满了劲道的五指,也忽然慢慢地松开了紧抓的手枪。

    “我没有背叛骆指挥使。”江楚寒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半晌,只听一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传进了江楚寒的耳中,江楚寒顿时浑身一惊,急忙睁开眼睛,只见吴孟明正一脸笑意地望着自己,微笑着道:“看起来,你真的没有背叛骆指挥使了。”

    “什么?!”江楚寒顿时大吃一惊,回目望去,只见不远处的那三名锦衣卫密探也正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江楚寒不由得有些怒从心起,冷冷地道:“吴大人,难道适才只是在试探江楚寒么?难道江楚寒,就真的不值得你们信任了么?”

    “哼!”吴孟明的鼻子里忽然冷冷地哼出了一声,昂起脑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正一脸冷漠的江楚寒,只见吴孟明嘴角边忽然浮现出了一丝深深的冷笑,猛然间口中爆发出一声爆喝:“江南水深,若不是骆指挥使,你早被皇上杀了!江楚寒啊江楚寒,你好糊涂啊,现在在整个江南,就在我们站立的这片土地上,你又可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想要了你江大人的项上人头?”

    “什么?”听到吴孟明的那一声爆喝,顿时犹如一颗炸一般炸响在了江楚寒的脑间,惊得江楚寒顿时手脚冰凉,呆呆地立在原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顺天。一座高大却并不奢华的大宅子外,正徘徊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叟。

    那老叟虽已头发花白,就连那长长的胡须,也早已是斑白比,精神也开始慢慢的显得不如从前,然而,他的身上,却穿着一身紫红色的蟒袍。这是朝廷之中,二品及以上大员的象征!

    二品以上大员,论走到大明的任何一寸土地,都是群呼后拥,断断没有吃闭门羹的可能。然而,他,此刻却徘徊在这座高大,却又并不显得过于奢华的宅子外,徘徊了许久。

    温体仁身穿着一身蟒袍,久久地站立在宅子之外,良久,温体仁幽幽的叹了口气,向着守门的一位士兵堆起满脸的微笑,道:“这位小兄弟,不知厂公是否已经起床了?还劳烦通报则个。”

    “好嘞。”那年轻的士兵点了点头,当朝首辅亲自发话,就算自己乃是东厂提督府的守门值卫,也不敢托大,那士兵满脸微笑地点了点头,转身跑了进去。

    良久以后,温体仁重重的叹了口气,那满是皱眉的老脸上,忽然泛起了一丝难得鄙意!

    而就在此时,大明朝当朝户工总理、东厂提督张彝宪,正狠狠地将一对上好的青铜包风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狗贼温体仁,气死我了!!”张彝宪忽然爆发出一股冲天的怒意,腿一抬,狠狠地踹倒了正站在一旁吓的瑟瑟发抖的一名小太监。一直站在一旁的王应熊忽然微微地咳了一声,淡淡地道:“厂公,请您平息怒气。”

    王应熊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仿佛犹如一道清脆的钟声,顿时敲醒了张彝宪。张彝宪猛地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的表情却已由愤怒变成了一缕轻轻的燥意,结结巴巴地道:“王先生,是咱家错了,还请王先生不要往心里去。”

    “厂公。”王应熊微微地立在那里,板直了腰,微微地闭着眼睛,淡淡地道:“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厂公,老朽还想请厂公解释一下这一篇的意思。”

    张彝宪脸上的羞燥之色浓,微微地道:“王先生,这就不必了吧,这篇《论语》,咱家在幼年时就已可熟读其大意了。”

    王应熊依然闭着眼睛,微微地立在那里,嘴唇边淡淡地道了一句:“厂公若是不愿再次诠释,也就算了,我王应熊这就向皇帝辞去礼部左侍郎的官职,回归故里,颐养天年。”

    “王先生不要!”张彝宪脸色发红,急忙说道:“若是王先生就这样走了,那么假以时日,张彝宪挤垮锦衣卫而权倾天下,又不能与王先生分享,简直就是张彝宪的一大憾事。”

    “念!”面对张彝宪,微微闭目着的王应熊全身上下竟然透露出了一股难以言状的威严,羞的张彝宪脸上羞意浓。

    除崇祯皇帝外,张彝宪连当朝首辅温体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视满朝文武如物,唯独不敢对王应熊有半点不恭。一来王应熊是张彝宪的老师,二来王应熊是张彝宪的军师。张彝宪能坐上户工总理及厂公之位,少不了王应熊这个幕僚出谋划策。

    ps:明朝官服。蟒袍:蟒袍是一种皇帝的赐服,穿蟒袍要戴玉带。蟒袍与皇帝所穿的龙衮服相似,本不在官服之列,而是明朝内使监宦官、宰辅蒙恩特赏的赐服。获得这类赐服被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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