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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恨金眉头一扬,怪笑着道:“杀你又怎样?我小舅子可是五省总督!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
在张大胖子的记忆里,每一次只要搬出自己的那位小舅子洪承畴,就如同祭出了杀手锏一般,百试百灵,战不胜攻不克。眼见眼前的这位白衣公子哥模样打扮的人竟然毫不畏惧一般,张大胖子心中顿时惊奇地叫了一声,转而眉头一沉,一股杀机顿时涌了上来!
“找死!”张恨金狠狠地一咬牙,猛地挥起拳头,重重地就要打向江楚寒,忽然,猛然间只听一声清音冲天而起,一道银龙猛地从江楚寒的腰间闪过,只是在霎那之间,一柄银光闪闪的宝剑,立时对准了张恨金的脖子。
“你那小舅子洪承畴的门牙就是我打断的,你是不是把他叫来让我再揍一顿?”看着张恨金那一脸惊疑不定的样子,江楚寒微微一笑,沉声道:“现在就算是杀了你,那又如何?”
手中的宝剑冷冷地架在了张恨金的脖子上,一股微冷的寒气顿时钻进了张恨金的衣服,张恨金立时浑身一震,冷汗也早已湿透了整个后背。一丝微微的刺痛袭来,张恨金只觉得,只需要在差一点,那道锋利的剑锋,就能刺破自己的身体了。
霎那间,一颗斗大的汗珠顿时顺着张恨金的额头流了下来。
“你你还敢杀朝廷命官?”张恨金满脸的冷汗直流,“不要忘了,我可是商业司的市簿,是朝廷命官,你要是敢杀了我,你就是犯了诛灭九族的大罪!”张恨金缩了缩脖子,饶是满脸的冷汗直流,犹自强行镇定地说道。
“瞎了你的狗眼!好好地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只听站在不远处的邱枫猛地一声怒喝,震得张恨金整颗心顿时猛地一跳!
“尚方宝剑!这是尚方宝剑!”王捕头定睛仔细一瞧江楚寒手中的那把宝剑,忽然呆了一呆,然后忽然猛地失声叫道。
“这是尚方宝剑尚方宝剑啊!传说中上斩昏君下斩馋臣的那把尚方宝剑。”王捕头顿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他惊愕地抬起脸看着江楚寒,整个腰猛地一弯,向着江楚寒深深地做了一辑,忍不住沉声道:“请问这位大人,您是否就是那位号称青天的中散同知兼江南侍御史的江楚寒江大人!”
“就是我。”江楚寒淡淡地微微一笑,然后说道,“你看的不错,这把剑,就是尚方宝剑!”
“呼!”王捕头忽然心头一阵狂喜,江大人,眼前这位俊朗的年轻公子,竟然就是那位传说中那位铁面私断案公,**天江楚寒江大人!
“拜见江大人。”王捕头忽然整个人猛地单膝跪地,一脸惊喜地道:“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竟然能碰见江大人,我王林真是三生有福!”
“起来吧。”江楚寒微笑地冲着王捕头点了点头,顿时又把王捕头整个人喜的心花都要荡漾开了!想不到官声如此之好,清廉如青天一般铁吏,传说中的江大人,竟然还如此的平易近人!这顿时让三好青年王林王捕头,整个身体里的热血,也顿时沸腾了起来!
“眼前的这位大人,就是**天江楚寒江大人啊。”王捕头两眼放光,一脸崇拜地看着正一脸淡淡地微笑着的江楚寒,“这就是我的偶像,这就是我人生的典范啊。”王捕头惊喜地不住地想着。
就在王捕头喜不自胜的同时,只听江楚寒那淡淡的声音再次传入了王捕头的耳中:“敢问王捕头,若是有朝廷命官胆敢私设刑场,滥用私刑,按我大明律例,应当如何处置?”
王捕头赶紧定了定神,眉毛猛地拧在了一起,拧了凝神,然后冲着江楚寒一抱拳,重重地道:“回大人话,若是有朝廷命官私设刑场,按我大明律例,当杖责五十,流放边疆。且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应当再加杖三十,发配边疆,打入军籍,遇赦不减罪,且永不叙用。”
“好!”江楚寒哈哈一笑,然后忽然脸色一沉,冷冷地冲着正一脸惊骇中的张恨金重重地道:“你是要本官现在就将你的人头砍下!还是你自己滚着爬着的去边疆?”
“你你就是江楚寒?”张胖子满脸惊骇,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一颗心早已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位主持江南官吏考核,中散同知江楚寒?”
“如假包换!”手中的尚方宝剑寒气盛,只听江楚寒脸上早已是一片寒霜了,“张大人,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猛地一声雷霆,炸响在了张恨金的脑海里!
他是江楚寒他就是那个江楚寒?张恨金惊骇的早已说不出话来了,何况,那柄还透露着丝丝寒气的尚方宝剑,此刻还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之上!张恨金可以毫不怀疑,江楚寒他还就真的敢砍了自己!!
同时,张恨金此时也开始深深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小舅子并不是什么人都会买账的。
忽然,只见张恨金双膝一软,只听“扑腾”一声跪了下来,满脸哭丧着表情,大大地冲着江楚寒哭天喊地地吼了一声:“英雄!放过我吧!我就是个混蛋,我就是条狗,我狗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老,您老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这条狗计较!”
张恨金满脸的鼻涕和泪水,哭声震天,猛地传荡在这安安静静的码头上,鼻涕和眼泪早就混杂在了一起,也分不清哪里是眼泪,哪里是鼻涕了。
眼见这么肥头大耳的大活人跪在自己面前哭的声泪俱下,江楚寒显然愣了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张恨金猛地一把用力抱住江楚寒的大腿,哭的响了:“江大人您就放过我这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冲撞您老了,您就是我爹,我就是您的狗!”
江楚寒眉头冷冷地一扬,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正紧紧地抱着自己大腿的张恨金,冷冷地道:“我是你爹,你是我的狗,那按照你的意思,我江楚寒究竟是人还是条狗了?”
第122章 市薄尿裤子 炎武驾马车()
江楚寒的这一声反问顿时引得周围的一干衙门捕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就连适才还满脸惊慌的林赛赛也忍不住脸上乐开了花,眼见张恨金这番狗摸狗样的样子,林赛赛的心里,忽然间只觉的特别的解气!
都只是一群贪官污吏罢了!林赛赛恨恨地想到,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张恨金此刻的这个模样,林赛赛只觉得特别的解气,甚至。就比杀了这个大胖子,还要解气的许多!
张恨金被江楚寒的这一声反问顿时问的哑口言,愣在当场,见江楚寒正一脸的怒容看着自己,张恨金顿时又是全身猛地一阵哆嗦,眼泪顿时挥如雨下,带着哭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楚寒冷冷地问道:“你的意思,莫不是反着话儿的来骂本官是条狗么?”
“我我”张恨金急得涨红了脸,满手挥舞着急欲争辩,可是张恨金越急,竟然越是说不出来话,张恨金的这一番滑稽的作态顿时又引的周围的一干人等又是一阵爆笑,就连顾炎武也不由得忍不住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江楚寒深深地叹了口气,淡淡地冲着还正跪在地上不住地哀求着的张恨金岔道:“滚吧,这次就先放过你,若是下次还有这种类似的事情发生。”
江楚寒猛地提起手中的长剑,狠狠地刺进了张恨金的眼前,比锋利的尚方宝剑顿时猛地深深地插进了土里,张恨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银光猛地闪过,顿时惊得张恨金浑身一阵,险些哭了出来,锋利的尚方宝剑猛地深深地插在了土里,扬起了阵阵沙土!
“若是下次还有这种类似的事情发生,我江楚寒定将你先斩后奏!绝不饶你!!”江楚寒冷冷地沉声喝道。
“唉!唉!!是是,我记住了,小人记住了。”张恨金顿时整颗头点的如同小鸡似得,眼里一片骇意,显然已被江楚寒吓的魂都没了。
“滚吧。”猛地一拔出土里的尚方宝剑,江楚寒将剑猛地收入剑鞘之中,便在也懒得看张恨金一眼了。
“是是,我这就滚,小人我这就滚走。”张恨金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只觉的胯下一阵冰冷,低头一瞧,顿时整张老脸涨的通红,一滴一滴的尿液,正顺着张恨金的裤子里滴了下来,滴滴答答的声音顿时引得周围人一阵爆笑!
张恨金尿裤子了!
这一次,周围人笑的是前胸贴后背,就连女扮男装的白衣少女林赛赛也笑的止不住的肚子疼,那一阵一阵的笑声落在张恨金的耳里,不由得老脸又是一阵通红,臊的张恨金只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急忙低着脑袋步地逃之夭夭了!
在江楚寒面前,今天张恨金的老脸,算是丢大发的了。
在众人一阵一阵的嘲笑声中,张恨金臊着老脸,低头步地走出了这里,张恨金霎那间只觉得,自己仿佛如同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得,胯下还依然湿湿的一片,即便已然离得场里有些距离了,然而,张恨金的耳边依然还是可以依稀地听见些许嘲笑之声。
“该该死的江楚寒!”张恨金脸上清一片紫一片的,双拳攥的紧紧的,猛地迈开大步跨进了衙门,只是刚跨进商业司大门口,只见一个功曹一脸惊异地看着自己,惊异地道:“老爷,你怎么”
“老子没事!”张恨金怒从心起,暴起一喝,骂完以后,也不管那功曹一脸惊骇的模样,张恨金急急忙忙地走回书房里,只是没过一会,书房里便传来了张恨金那杀猪板的怒吼声!传荡在整个商业司的府衙里,传荡的很远很远
江楚寒,我要你死!!!
张恨金恨的牙直痒痒,怒不可泄地随手抓起一只花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只听“呯”地一声重重的声像,那只花瓶猛地落在了地上,应声而碎,散迸在地上,摔成了一片一片。
此时的码头上,不一会又恢复了一片人声鼎沸的情景,江楚寒看了看还站在那里的林赛赛,淡淡地冲着王捕头道:“这位捕头,还劳烦你将这几名犯人带回去。我随后就到。”
“噢?江大人是打算亲自提审这几个人犯?”王捕头眼前顿时一亮,急忙问道。
“这个”江楚寒回过头看了看林赛赛一眼,又眼睛一别,看着还躺在地上昏厥之中的两名青年男子,然后微微一笑,讪讪地道:“算是吧!”
“是!小人谨遵江大人的意思!”王捕头脸上顿时又是一片狂喜,在王捕头的眼里,江楚寒简直就如同自己的偶像一般,眼见自己心目中的那位偶像就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提审犯人,这种激动的心情,只有王捕头才能理解。
看着一脸寒生的白衣少年等三人被一干衙役捕押送着送往大牢,江楚寒淡淡地叹了口气,转而冲着身后的邱枫低声道:“邱枫,拿我的名刺,现在就去府台衙门,找陈奇瑜陈大人,请他帮个忙!就说就说我江楚寒要从大牢里放几个人,得请陈大人点一下头。”
“是!大人!”邱枫重重地低声应了一句,说完以后,邱枫急忙向着江楚寒抱了个拳,转而急急地向着府台衙门的方向离去。
码头的这一幕闹剧到了这里,也算是暂且收场,在顾炎武的陪同下,江楚寒双手背在身后,不住地环视了一眼码头里的情景。但凡江楚寒所到一处,所有的工人们一不冲着江楚寒善意地请个好。江楚寒也同样一脸微笑地冲着对方点了点头。江楚寒的这一番亲民形象落在这帮穷苦的苦哈哈眼中,形象顿时显得比的高大起来,一时之间,码头上的工人们看着江楚寒的眼光不侧目,瞳孔中还微微地散发着些许尊敬的目光。
只是这一下子,江楚寒顿时显得有些窘态了,淡淡地和顾炎武低声讨论了几句,转而背着走,缓缓地走上了马车里。
邱枫不在,自然是由顾炎武驾车了,顾炎武身为应天府学正,也算个小官儿,替江楚寒这个五品虚衔的中散同知驾车,顾炎武倒也显得光荣。
笑话,替眼下整个江南好评如潮的**天驾车,除了自己,又有几人有这个资格?一时之间,顾炎武兴奋的满脸红光,重重地一甩马缰,然后飞地朝着江楚寒即将要去的方向奔了过去。
江楚寒所要去的地方,正是扬州城大牢,马车儿一路颠簸在这条长长的大街之上,坐在马车里的江楚寒低头微微地闭目着,思维不由得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只是不知道,那三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究竟又为何要刺杀张恨金?江楚寒微微地想着,想到这里,江楚寒的嘴角忽然浮起了一丝古怪的笑容,那个白衣少年还是个女儿家啊,若是被张恨金捉了去当作男童献给了洪承畴,洪承畴不知又该做何感想呢?
恶趣味地想法只是灵光一闪,江楚寒不由的忽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