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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不敢说什么,只是拼命的转动绞盘。
木杆子再一次被放平,现在已经有了铸铁的棘轮和其他的部件。投石机也变得更加的庞大,需要十二个人才能操作。
孔彬的部下自然水涨船高,占到埔山军的四分之一还多,这也让他感到莫名的舒心。
“呼!”
十公斤重的石球,再次呼啸而去。
“嘭!”
巨响中,于家镇是尘土飞扬,虽然看不出伤亡情况,但效果定然不差。
三次齐射之后,孔彬大吼了一声。
“停!”
远处的烟雾中似乎有什么倒下了,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土墙在坍塌。
“真想来几发油火弹!”
油火弹也是刚刚造出来,那些废物一样的煤焦油,经过蒸馏就会成为“轻油”和“重油。”
轻油摆着都会变成蒸汽,所以又被主公又叫它“汽油。”
那东西烧起来可不得了,连水都不能灭掉。
只要给于家镇来几发,那些木头建筑的房子,肯定会被烧得干干净净。
但这镇子还有大用,毁掉的越多,重建就越麻烦。所以沈烨也是三令五申,必须保持完好。
“咻!”
善解人意的寒风,很快将视线中的障碍清除掉了。
“嚯!”
人都大吃一惊。
原来那一道土墙已经倒塌了七八丈,不过高家的人也在抢修着。这一会儿功夫,一道木头栅栏已经初具规模了。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人,孔彬冷笑道:
“用碎石弹!”
烧得发红的石弹,被一个个的夹出来。
“哧!”
泼下的水珠在石弹上翻滚着,滑行不了多远,就成了浓浓的蒸汽。
“噼啪,噼啪!”
微微的炸响中,一道道裂纹出现在石球的表面。
“轻点、慢点!”
冷却的石球被小心翼翼的搬上投石机。
十公斤的弹子分量不轻,只要一点疏忽,它们就会散开。虽然也能用网兜包裹着发射,但是距离就不怎么样了。
“呼!”
又是那种尖锐的啸声。
“趴下,快趴下,反贼的石头来了!”
高家的人发出一阵吼叫。
刚才的石弹子他们是见识过了,虽然威力巨大,但只会一股脑的往前冲,趴下就能躲开那致命的一击!
“来了!”
石弹缓缓的飞行着,似乎用手就能将它抓下来。但在接近的一刹那,它又变得无比迅捷。
无数的人都盯着它,只要躲开那平直的轨迹,这条命就算保住。
“老天保佑、保佑啊!”
该死的石球终于落地了。
“砰!”
身下的土地发出了颤抖。
不少人只觉得后腰一阵酸软,裤裆里就传来了滚烫。
但他们还来不及喝一声“晦气!”
“噼里啪啦!”
大大小小的石块就扑面而来。
千疮百孔!
张望的人只觉得面上一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那稀烂的**还被巨大的力量推起,远远的抛出去。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味。
地上只遗留下满地的暗红。
旁边那些侥幸没有受伤的人,看到这个惨状,只觉得肠胃之中一阵翻腾。
“哇!”
寒风还在呼啸,但也把一个声音送了过来。
“于家镇里的人,我家主公仁慈,现在给尔等一个机会,投降、或者是死!尔等有一盏茶的功夫考虑,之后我军将展开全面攻击。负隅顽抗者,杀!”
镇子里一片惊恐。
“怎么办?”
“打,落在反贼手里还有个好?”
“左右是个死,拼一把难说就不死了!”,。请:
76、革命性的武器()
城门已破,决战在即。
埔山军的阵营里,也是表情各异。
有冷笑的。
有发傻的。
但最多的还是紧张!
只有沈烨一脸的兴奋,他豁然站起,快步的向外走去。
今天的作战,埔山军将使用一种兵器。
一种让某位面人类历史,发生翻天覆地改变的武器。
“命令火枪队随我出击!”
听到这句话,刘二差点跪在地上磕头了。
上次赤松山之战,因为沈烨亲冒矢石的事,刘二是被众人骂个狗血淋头。就连刘三也成了反骨仔,争吵中两兄弟竟然打起来。
可不敢再让哥哥上阵了,真的会出人命的!
刘二头也不回的跑出帐篷,嘴里还大声喊着:
“哥哥放心,这一次我一定取了于家镇!”
看沈烨没有追出来,刘二莫名的松了口气,但他不敢有半点的松懈。
“捶鼓,整理阵型!”
如果说整场战役最紧张的人是谁?
徐山肯定能排在前五!
赤松山大战中,他挂了彩,等伤愈归队后,被提拔为把总,手底下管着三十来个人,在埔山那也是一个人物。
但在某天,自家的老爷子回来后,一脸兴奋的说道:
“主公要成立一个火枪队,我你了,可要好好干啊!”
火枪是何物,在埔山没人知道,但主公要做的事情,那肯定是没错的。
但兴高采烈徐山领到武器之时,又有些后悔了。
所谓的火枪,更像是一根棒槌,别说杀人,能打晕都难!
不过,发现来上课的居然是沈烨时,的人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笑话,主公亲自教导过的人,在埔山数不出来五个,没想到今天让自己赶上。
“这叫火门枪!”
所谓的火门枪,就是套在木棍上的铁管子。装进火药、铅丸再点燃,就能杀伤敌人。在敌人靠近的时候,还可以装上刺刀。
不过火门枪的长度只有一米五,装上刺刀也只有一米八,比起弟弟徐水的长枪可短了不少。
而且拿起来傻不愣登,看着就闹心。当然更让人担心的是杀伤力,山楂大小的铅丸也能杀人?
怀疑归怀疑,火枪队也有自己的骄傲。头上的灰白色帽子,就是其他队伍没有的。主公叫它“范阳斗笠”,遮光不说,冬天还能保温呢!
看着自己的一排人马,徐山又鼓起了勇气。
“作战的时候不要慌张,按照平常训练就好。一旦前面的弟兄倒下,后面的必须补上去。记住了,前排是双俸。不补的就等着送到军法处,以逃跑罪砍头!”
“咚咚咚!”
随着三声鼓响,最前的一排长枪兵迈开了步子,他们组成六行纵队,以行军速度向着土墙垮塌处前进。
火枪兵的位置就在他们之后。
迈步之时,徐山觉得喉头一阵干涸,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
“跟上!”
声音嘶哑,也没有半点底气。
“杀啊!”
就在这时,豁口处冲出百十个人来,看那凶悍的样子,也是身经百战的人。
几乎就在同时,最前一排的长枪兵、火枪兵变成了三排横队。
“嗨!”
随着一声吼叫,竹枪已经斜放在地上。一时间,军阵前出现了一排密集的尖刺。
看到这一幕,于家镇冲出来的那些人,心里不由的打了个突。
但他们也是打老了仗的人,立时收住了脚,伸手就把身后的长弓摘下来。
在一侧观战的颜胡子笑了。
“哈哈哈,果然是不知兵的人!瞧瞧,连刀盾兵都不放一队,这是摆明了要让对面当箭靶子射!”
郑二官没有说话,但在心里也对沈烨的布置颇不以为然。
这样的阵势对付游兵散勇还行,若是和西军作战,埔山军恐怕已经有一半倒在地上了。
莫名的,他想到弓弩齐发的情景,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了几下。
看他这副样子,颜胡子阴测测的说道:
“郑老二,沈和尚这人的本事不行,咱们还是另找一棵大树,或者干脆另立门户吧!”
郑二官摇了摇头。
“再看看吧!”
话音刚落,耳中就传来一阵轰鸣。
“嘭、嘭、嘭!”
声音就像是谁家在放爆竹一般,只是又响了几分。
的人都惊呆了,嘴里不由自主地说道:
“怎么回事?”
埔山军上空已经腾起一股白烟,现在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噔噔噔!”
鼓点变得十分急促,仿佛是在催促着什么。
在鼓手的一侧,火枪手们正在装填着火药。这个动作已经重复了上万遍,在教官们的棍棒教育下,都已经镌刻到骨子里了。
沈烨并没有实施“三段击!”
到目前为止,埔山共制造出三十五支火门枪,这只能给一个排装备。再执行三段击的话,火力就未免太薄弱。
徐山看部下都已经持枪跨立,大吼一声道:
“装填完毕!”
火焰、巨响交织在一起,得到的就是鲜血的流淌。
死去的没有一点动静,活着的还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一幕高家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那根丑陋的棍子,再一次放平时,他们才感觉到胸口的憋闷。
“放!”
腰间的火绳再一次凑到火门上,瞬间就有的白烟冒出来。
火光中,那个被纸包裹着的铅丸直飞而去。
“嘭!”
巨响再次传到了耳朵里,伴随的还有一股力量人的身形也跟着晃动起来。
“装填!”
血花绽放!
哀鸣遍野!
但这也敌不过一根棍棒的威胁,火枪兵没人敢多看一眼,再一次重复着装填的动作。
两轮攻击,杀伤不过二十人,但高家其余的人却都呆住。他们茫然的站在那儿,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到这一个机会,刘二大吼道:
“冲锋!”
“咚咚咚!”
随着鼓点,最前排的长枪兵一下子站起来,以的往前奔跑。
宛如一道疾行波涛,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压向对手。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高家人马,现在双腿已经瑟瑟发抖。他们想抵抗,但却提不起的力气,甚至连投降两个字都忘了。
“唰!”
直到身上传来剧痛时才回过神来,但是浑身的力气,已经顺着血液流出体外,如今连挣扎都做不到了。
“嗒嗒嗒!”
但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却从城中传出来,人的脸色不禁一变。
“骑兵,高家的骑兵!”吞精百发也失败!上原亚衣挑战。。。
77、玄甲重骑的冲锋()
“骑兵”两个字,就是老标的一个魔咒!
铁象军冲阵的一幕,以及随后的那场屠杀。在他们的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以至于一听到蹄声,他们心中就会生出莫名的恐惧。仿佛是一柄带血利刃,已经悬在头顶之上,随时都会斩落下来!
刚才还懒懒散散的人,立刻换了一副模样。手忙脚乱中,一个军阵出现了。
他们也和埔山军一样,将一根根的长枪布置在外围。不过这只抱团的“豪猪”,身上的刺却不怎么长!
“轰轰!”
蹄声隆隆。
虽然高家的骑兵还没有露面,但这排山倒海般的气势人的心都在缩紧。仿佛是一个魔怪,就要从地狱中冲出来,将的人都吞噬一般。
连颜胡子也掩饰不住心里的惊恐,他用颤抖的声音喊道:
“稳住都稳住,不能逃开,否则就是个死啊!”
“咔咔咔!”
天气仿佛又冷了几分,老标的人都在颤抖,牙齿也不由自主的撞击着。甚至连空气都被冻住人的呼吸变得异常困难。
“咯吱!”
忽然间,于家镇的大门毫无征兆的打开了。
一群穿着黑色甲胄的骑兵,如同洪水般的涌了出来。
看到他们,颜胡子抖得更加的厉害。
“玄甲重骑!”
与夏侯家一样,高家也是挨着阻布的一个世家。长年的征战中,他们也拥有自己的一支骑兵队伍。
“玄甲重骑”虽然没有“夏侯金汤骑”有名,但在华国那也是威名赫赫,甚至与阻布人厮杀也丝毫不落下风。
“跑啊!”
逼人的气势下,老标的士兵崩溃了。在一瞬间,他们散开了阵势,一窝蜂的往后逃去。
玄甲重骑的头目是高家的子弟,在战场上纵横了十余年。这种纷乱的场面,他早已经习惯了。
“乌合之众!”
轻蔑的说了一声之后,他观测起周围的态势。
面前只剩下一个空心的方阵,虽然四周都布满了长枪,却给人以松垮的感觉。
“嘀嘀哒哒!”
随着几声唢呐,玄甲骑兵用缰绳拨动着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