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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装备了邓之容的第十五军,一个装备着李来亨的骑一军,纪彪接替沐天波现在是禁卫骑兵师的师长。
十五军和骑一军虽然都是骑兵,但是装备不一样。十五军是特种部队,类似于后世的空降兵,打快速穿插;骑一军属于重装骑兵,这个重装不是甲胄,而是火力。
骑一军配属有重炮和火箭炮,属于拳头型的攻城部队。也可以说是这个时代的准“骡马化”的部队,全军出行清一色的豪华装备。
十五军和李年的十六军性质也不一样,十六军是山地特种部队,注重的是山地作战,战场侦查和屏蔽。
这三只部队就是明军为了建军的思路,也是一种尝试。其他部队也是跟这三个军类似,但是分成半骡马化野战,山地作战和支援作战三种类型。
比如郝永忠(郝摇旗)的第八军,刘体纯的第九军等,就是半骡马化的野战军,只是马匹可没有骑一军好。大炮以加农炮和榴弹炮为主。
曾英的部下就是纯战地作战部队,重装备就要少很多,但是会有适合山地作战的山炮和臼炮等。
高一功和杨展的部队就是支援部队,属于人多车多装备轻的部队。
李来亨坐在两匹马拉的马车上悠哉悠哉地看着地图,马车就行驶在晋中平原上。在队伍的左右二里地外,一些骑兵正在四处游弋,大军前行,各种探马和夜不收一定会严密保护在周围。
这就是大明陆军学院集中整训了两年的结果,能快的地方一定会快,不能快的地方一定会慢。李来亨记得这是皇帝说过的话:这叫军事素养。
“参谋长,临汾有多少守军?”李来亨问和他同坐一辆马车的军参谋长。
“天地会给的情报是有守军一万,有五千敌军驻守在城外。”参谋长回答。
“命令各师加速,以最快速度冲上去咬一口。”李来亨俊郎的脸庞极具美感,和整个环境相得益彰,尤其是他背后一溜排的大炮,衬托得仿佛一部电影大片。
这小子就差一副墨镜和一根雪茄。
临汾的守军将领就是还没出名的王辅臣,正史上的王辅臣要三十年之后才死,现在他还很年轻,也很想立功。一个小小的守备,召集了一些青壮凑数号称守军一万,胆子大到把五千正规军放到城外,居然想打一个里外夹击。
“大,大,大人。明军打过来了。”王辅臣还在城外布置防御,他的探马一路慌张地来报信。
“到哪了?来了多少人?多少骑兵?”王辅臣一口气问完然后盯着对方。
“报:已经到了十里外了,其他的没看清。”这名士卒很诚实地回答。
王辅臣气得不行,他等了两天的军情,除了知道明军来的很快,其他一无所知,这叫什么探马?还不如千里镜管用。
“来人,把这个废物拖下去剁了。”王辅臣厉声呵道。
“大人,恐怕已经来不及了。”还没等王辅臣杀人,一阵烟尘已经在远处升起,远远地看去像一场沙尘暴袭来。
“怎么来得这么快?”王辅臣吓到了,明军的马力居然能比得上他的探马,有些过分了。有烟尘,也就是十里地的距离,加上这种速度,最多一顿饭的功夫就会到跟前。
“快,把那些地雷都埋好了。”王辅臣赶紧吩咐手下忙活着。
虽然明军的拉火装置技术没有泄露出去,可是这难不倒聪明的人,因为大明已经出现了一种很容易点火的商品——火柴。
这玩意从一方面方便了百姓的日常生活,但是也给了金兵一个可以改装成简易拉火装置的原材料。明军瞧不上不代表一点都没用,再低的发火率也能能点燃黑火药。
“轰…”埋地雷的人还没扯离,明军的大炮就轰过来了。骑一军的榴弹炮以五度仰角射击可以打一千五百米,以十度仰角射击可以打两千米。
在看到小队敌人的第一时间,明军根本就没有想过去派骑兵驱赶,而且直接用炮弹驱赶。这就是战术思想的改变,也是家底的底气。
激发开花弹爆炸过后,别说王辅臣派出来埋地雷的士兵了,就是他们预埋的地雷都被炸翻了一地的黑火药。
等到明军大队人马过来一看,什么都明白了。
“先对城外的驻军阵地打一轮炮,然后派一个营上去冲一下。”最先接敌的一个师长如是说。
对于明军来说,对方的防御手段还是那么落后,阵地居然还以军阵的形制设立的,相当集中。这种布局在拥有大量炮火的军队面前就是找死,哪里还需要什么排枪枪毙,刺刀向一边刺出的战法?
二十门炮在一个土堆高处架设一个炮兵阵地,对着敌人的阵地就是几轮打过去,敌军阵地构建的工事就千疮百孔了。
“冲。”一个营的骑兵在营长的带领下一马当先就冲了过去。
所谓炮兵轰完步兵冲,步兵冲完炮兵轰。这种百年不变的战法相当有效。而且明军还把步兵冲换成了骑兵冲,根本不需要玩三三制侧翼掩护,以最快速度一眨眼就冲到了敌军阵地前了。
反正对面也没有机枪,零零散散的破败的阵地上的守军就是骑兵的活靶子。有火铳如何?有燧发枪又如何?
“跑啊!”守军在炮火轰炸之下根本没有重新布防的机会就被骑兵洗劫了,不跑就只能等着用步兵跟骑兵对练。
“再派两个营绕过去拦截,免得他们跑散了。”这就是明军前线指挥官的当务之急——追逃兵。
王辅臣就站在临汾城墙上看着城外的战斗,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就连架设在城上的大炮也只发射了几发,目的是想吓唬一下明军的骑兵,但是实心弹根本就追不上骑兵移动的速度,成了听一个响的玩具。
自江淮大战之后,后金的财力再也支撑不了大规模的铸造大炮了。仅有的铸炮行为都是为了增加京城和主要城关的防守,谁会想到小小的临汾城。
“大人,我们誓死于保卫临汾。”一个剥掉上衣的泼皮带着一群混混拿着刀枪叽叽喳喳地正在城上闹腾。
“这些是什么人?”王辅臣黑着脸问身边的部下。
“这些都是热心的百姓,专门来帮我们守城的。”部下回答完又悄悄地附在王辅臣的耳朵边说:“他们说只要等仗打胜了,赏他们一些女子就可以了。”
“哦!原来都是义士啊。那就让他们专守城门楼子吧,把我们的人先撤下来。”王辅臣诡异地一笑。
“弟兄们,跟我上。”为首的泼皮不知厉害,倒是听得王辅臣夸他是义士,心里一阵高兴,还以为自己从此要发达了。
“轰……嘣!”一声天崩地裂的响声过后,泼皮的身子就像皮球一样先飞了起来,然后飘下了城墙,掉在城壕沟里。这群“义士”吓的面如死灰,哭爹喊娘地想要朝城下跑。
王辅臣远远地看着城门楼子讥笑:“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们以为还是当年的闯军吗?”
第504章 朱由检亲征出江南()
山西和李来亨同时出击的是第十军,现任军长高一功。十军是川军老底子改编的,也是最早由白杆兵组成的主力步兵,典型的战地部队。
他们由洛阳渡河,攻击泽州、长治。很明显是准备在太原和骑一军汇合的。只是第十军走的是山区,进军速度自然跟不上骑一军,他们刚刚才拿下高平。
东部方向,刘体纯军从开封渡河攻击安阳,袁宗第军正在济南集结,也打算渡河。
所有的军事行动来得非常突然,事先连一点征兆都没有,甚至已经打了好几天仗了,北伐连一个统一指挥部都没有。可谓是一朵奇葩。
南京。
在听到大军已经开始北伐,大臣们好像没感觉到似的。
“朕根本就不担心在这个圈外会出现什么变故。”朱由检在内阁会议上在地图上以京城为中心画了一个圈说。
“三年来,这些地区光是南逃的百姓就达五十万,这些地方的金兵主力在去年天地会大规模刺杀行动之后就已经开始收缩。
他们目前收缩的主要城市是太原、正定和德州一线。洪承畴很明白黄河他是守不住的,而且他也没有足够的兵力来守。这才是他真正的防线。”李岩补充到。
“洪承畴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这一次北伐谁挑头?”朱由检看着大家,然后互相看了一下,再齐刷刷地看着李岩。
“臣请皇上亲征,臣当皇上的马前卒,为皇上冲锋陷阵。”李岩一笑,北伐收复京城,谁敢抢朱由检的头彩?京城是他弄丢的,他要不亲自抢回来,还有脸了?
众大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皇帝的心思在这啊,还是李岩懂皇帝。
“那朕就御驾亲征,扫平寰宇。”朱由检等得就是李岩的这句话,要不然他为啥不拜一个将军出面。
自朱由检穿越以来,参加战斗也有几次了,可是真正以天子名义统军这还是头一次。御驾亲征的排场很大,礼数不少,光是一个仪式就要折腾好几天。
就连已经抱着儿子的熊丽静都给惊动了,还得当着所有大臣的面演一出送夫出征的戏码。
“王承恩,这身装备真是太丑了。”朱由检看着之前黄宗羲穿过的那身明晃晃的甲胄穿在自己身上,很想撕扯下来。无奈王承恩还在不停地朝他身上挂各种物件。
“多威武雄壮啊!啧啧,这才是天子气度。”反正王承恩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你诚心气我是不是?穿上这玩意,想尿尿怎么办?”朱由检看了一眼胯下,他的手臂被铁片包裹着,根本够不着某个物件。
“自然是有人帮忙替皇上扶着。”王承恩说。
“我去,朕尿尿还找个人来扶着小弟弟?我尿不出来。”朱由检想想场景就辣眼睛。
“老家伙,你肯定是骗我在。这玩意最多穿完这场出征典礼,谁会穿这样一身去杀敌的。”
“哈哈哈……”王承恩大笑。
朱由检看得出来,听到北伐的消息,王承恩已经快乐的如同小孩子一样。
熊丽静的儿子已经三个月了,胖乎乎的煞是可爱。朱由检为了和这小子争奶吃可没少花心思。
“小子,从今天开始奶就让给你了,要多吃点长胖点,听到没有?”朱由检一句话羞得熊丽静满脸通红,好在这是典礼现场的休息间,也没外人。
“儿子吃的可是奶娘的……你确定你要跟他抢?”熊丽静反击道。
“额…那还是算了吧。”朱由检呆了一下回答。
“其实,臣妾也不是贪婪的人,皇上的后宫也该充盈起来才是。”熊丽静说得有些勉强,但是意思却很明白。
朱由检没有接话,他的后宫又不是没有过。玩专一那是伪君子,何况这是大明时代。
“没有遇到合适的,以后再说吧。”这句话虽然不动听可是很实在。熊丽静也没表现的不满意,反而心里像是有块大石头落地一般。
仪式宏大,大炮齐鸣,刀枪如林,旗帜如云。反正朱由检看得是眼花缭乱,可是就是没有感觉到一点严肃和军威,只感到了许多花活儿。就如同后世的阿三阅兵一样,像是一场文艺演出。
皇帝这次出征,带走了一半儿的重臣,自然也就不需要监国。而且这一次朱慈烺也是随军出征的一名督粮官。
一过江,朱由检就跟着纪彪带着禁卫师把仪仗队远远地甩在身后。他嫌弃那些仪仗走的太慢了,光是象征天子的御驾,就像蜗牛一样在爬。朱由检估计那辆车得走三个月才能赶到京城,沿途还得修路。
难怪康熙和乾隆下几次江南能把国库都整空了,皇帝每一次出行都是一次大规模的基建,跟修万里长城差不多。
“江淮这一带的农场还稳定吧?”朱由检看着一望无垠的平原,但是人烟倒是不多,这就是当初的黄泛区。
“很稳定。大多数农场周围百里无人烟,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多远。农场都有规定:无劳动者不得食;忙时种地,闲时休整水利。再过两年,相信这些人都能成为种地的好把式了。”李岩说。
江淮大战中的几十万俘虏大部分都被安置在黄泛区的一个个劳改农场里强制劳动。让已经习惯性拿刀子抢劫的人学会拿锄头,实际上是对动乱局势最有效的一种治理手段。
“当初许多人建议朕学习前宋的做法,把这些人都编练成兵。朕根本就看不上他们。以前朝廷的军队为什么没有战力?说到底就是兵痞太多了,坏了纲纪。
兵贵在精不在多,纵然有百万大军,如果没有好的军纪也是一溃千里。而且这些人已经抢劫成瘾,放到民间就是祸害。不把这些人的胆子给震慑住,早晚出事。”
朱由检想到后世“进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