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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不能白白送死!
“我会让斯力克上校的骑兵团在侧翼保护,同时,麦克拉马斯少将的炮兵团会率先攻击敌人的骑兵。”
“那城墙上的墨西哥人怎么办?”
“动动脑子,达利上校。你难道就不会试探性进攻把敌人的骑兵引诱出来吗?”
“。。。。。。是的,将军,我过于担心自己的士兵了。”
达利不吭声了,一旁的普约尔上校却开口了:
“将军,我可以让侦查员带信给那些爱尔兰人,或许我们可以。。。。。。”
“告诉他们什么?”
多尼芬不以为然地问道,出逃的爱尔兰士兵大多数都是普约尔的部下,这让普约尔的基干团一下就缩水了七成,使得多尼芬不得不从其他的基干团抽调兵力来弥补他的逃兵。
“说你已经同意了,只要他们回心转意。我们可以对他们进行降职留用,他们可以在这里重新开始。”
“因为信仰、歧视、虐待引发的战士出逃,大大削弱了我的军队,你现在让他们回来。只会令我的军心更加动摇,上校!昨天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们将拥有精彩夺目的明天!”
“可是!”
“好了,不要再说了,上校,我不是一个顽固的人。也不是不能容忍这些逃兵,我唯一不能容忍的只不过是我一手打造的军队不断地被这些狗屁的问题摧毁!”
在场的人都不再说话,作为斯科特手下胜绩最佳的将军,他对军队就像对儿子一样上心,无论你来自哪里,无论你的信仰是什么,无论你是白人、黑人,还是印第安人,只要你努力地在军队里战斗,服从指挥,并且奋勇杀敌,那么你都会得到多尼芬将军的青睐。
此次爱尔兰人出逃事件就像有人打了他的儿子一般,让将军无比的愤怒,可他的涵养实在是太好了,从来不在人前表露出怒不可遏的表情,但熟悉他的军官们都明白,他绝对,绝对不会放过那些背叛这面红底白星将军旗的叛徒们。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做好准备,明天将是一场苦战。”
多尼芬挥了挥手,让军官们退下,等到军官们走完后,他斜着眼睛扫向一直坐在帐篷角落里没有吭声的麦克拉马斯少将,有些事情只有他和少将才有权利讨论。
“那只老狐狸(乌雷利亚)怎么办,我们和老瘸子(圣安纳)可是有过协议的,现在那个大老粗(泰勒将军)还在墨西哥城等待我们的支援,在没有让他吃败仗长记性的前提下,我们就悍然攻击老狐狸,这是否有违将军阁下的初衷?”
“不不不,麦克拉马斯,你不懂这其中的区别,如果老狐狸像老瘸子那么难缠,我是不会进攻特拉维斯的,可问题是,他的脑袋没有老瘸子好用,他手下的军队也没有老瘸子那么多,恐怕还不到老瘸子的五分之一,而且,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召集来了印第安人,除了表现出兵力不足的底细外,还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借口,按照协议,老狐狸是不能阻止我们进驻特拉维斯要塞的,有这样一个要塞卡在我们大军的行军路线上,谁能保证他不会和老瘸子一样出尔反尔呢?”
“可是,将军阁下那边的命令。。。。。。”
“相信我,麦克拉马斯,如果我们干掉了老狐狸,占领了特拉维斯,老瘸子一定会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墨西哥的生死存亡捏在我们的手里,到时候,将军阁下只会给我们发勋章,而不会追究我们的任何责任。”
少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在他的记忆中,多尼芬绝对不是那种为了勋章而穷兵黩武的指挥官,相反,他爱兵如子,治下严谨。从不打没有必要的战争,可今天,究竟是为什么?是什么刺激到了他一定要轻启战端呢?
时间就在双方积极备战的两日中过去,当第三日的清晨,墨西哥斥候们带回来美军两个步兵团正在朝特拉维斯前进的消息后,特拉维斯要塞立刻进入了战时状态,斥候们确认对方并没有试探进攻的意图,而是大摇大摆地摆开阵势,想要正面硬杠特拉维斯,一举拿下要塞。
“集合部队。集合部队,目标西门,西门!”
黄厉从营地里走出来,冲军乐总监说:
“原地待命,守卫军营,所有妄图冲击军营的都是敌人。”
“是!”
他孤身一人骑着墨西哥军队配发的战马来到了西门外,士兵正在就位,炮队摆在了西门的两侧,步兵在前方列队,骑兵在两翼列队。印第安骑兵作为“奇兵”列在北面远处的小坡下,他们并没有出奇制胜的觉悟,只是天性使然,如果墨西哥人能抗住美国人的进攻。他们不介意打打顺风仗,如果扛不住,就不要怪他们了,毕竟这只是美国人和墨西哥人的战争。
“你的军队呢,上校?”
莱利跟在黄厉的身侧,他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抓紧了黄厉这根救命稻草,在战场上,他不会让黄厉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始终相信,这位上校有办法突出重围,带着他重新回到温暖的加利福尼亚去,这一点,科尔尼总督也是认可的,并在私下里给了莱利这样的叮嘱,李上校是一个很有办法的人,最后,我们恐怕也不得不依靠他脱困。
“他们在做最后的准备,上校。”
“哦,那就好。。。。。。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1万美金能买条命吗?”
莱利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黄厉一阵错愕,拿钱买命这种事情在军队中并不少见,可1万美金?莱利看起来也不像很有钱的样子啊?
“我的父亲是前任的加州总督,嗯,是西班牙的总督,他留给我的,除了我那漂亮的姐姐,就只剩下价值不菲的庄园别墅和那些黄金白银做成的小玩意儿了,我只想活着回到加利福尼亚,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带着我,但我希望,你至少能看在钱的份上。。。。。。”
“。。。。。。我会试试的,上校。”
“那就好。”
莱利松了一口气,回头用千里眼看向那边正在徐徐推进的美国步兵们,黄厉也在看,相对于特拉维斯的地形,美国佬的所处的平坦戈壁并没有多少优势,不过他们摆开的阵势看上去挺壮观的,在千里眼中,他们有50个连队的步兵正呈50个纵队走在最中间,步伐坚定有力,队形很整齐,前方是20门涂了铜漆在阳光下显得金光闪闪的12磅炮,它们会在前车的拖拽下快速到达预定炮击位置与墨西哥人展开对射,在步兵连队的两侧是各四个共八个的骑兵连队,他们会保护步兵的侧翼,顺便与墨西哥骑兵展开绞杀战,如果条件允许,他们会在剿灭墨西哥骑兵后加入突袭敌军步兵线列侧翼的战斗。
后方是由多尼芬将军亲自压阵的总预备队,看人数差不多有20个连队的步兵和一部分不知数量的6磅炮炮兵组成,在他的总预备队之后是大量的民夫组成的辎重部队,人数不详,不过看旗帜数量,恐怕达到了正规军的六成左右,别小看这些民夫,在关键时刻,他们也能充当预备队上前填坑。
“这样的军势。。。。。。”
莱利已经不知用何种词汇来形容自己的担忧了,哦不,应该是恐惧,13000VS6000,怎么看,都没有什么希望吧?(。)
第九十九章 特拉维斯之战………骑兵突袭()
上午10时21分,多尼芬的军队开始朝特拉维斯移动,速度很缓慢,可能是为了保持体力,他们从距离特拉维斯5000公尺的地方推进到3000公尺的地方竟然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然后,又开始休整,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在墨西哥军队的眼前休整。
而墨西哥军队竟然也没有先发制人,骚扰战术,迂回包围等做法,而是傻乎乎地继续在西门整肃部队,一身大红色军服的乌雷利亚反倒有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一场绅士的战斗,他骑着高头大马在城门前等候特拉维斯的主教波西和格力斯塔神父的到来,按照他们的习惯,开战前如果得不到本地大主教及墨西哥西北区最受人瞩目的神父赐福,那将是厄运的征兆。
好在格力斯塔神父和波西主教也没有做全套的准备,只是换上了弥撒服带着两位手持十字架权杖的神甫就跑了出来,神父作为司祭,手里提着圣水炉,用圣铃沾过后朝着站的整整齐齐的墨西哥和爱尔兰士兵们撒过去。
嘴里不断地念叨着:
“万能的玛利亚充满了慈悲,上帝与你们同在,你在妇女中是有福的,你所怀的胎儿也是有福的,耶稣啊,神圣的玛利亚,上帝之母,为我们这些罪人祈祷吧,上帝与你们同在!祈祷这些孩子们光荣凯旋!上帝之母会保佑你们!”
士兵们一脸肃穆地接受着圣水洗礼,他们人人在胸前划着十字,只有沐浴过圣水后才会把自己的头盔、帽子戴上,这样,即便是他们死了,也能回到主的怀抱。
不过,在场的基督徒们却对圣水避之不及,在他们的教义中,上帝是不会以圣物来拘禁人类的思想的,面对异端的圣水。他们只能悄悄的躲过,不敢大声斥责,现场八成可都是天主教徒,没有必要触及这些人敏感的神经。
等到格力斯塔神父搞完了这次冗长的赐福后。乌雷利亚将军才转头看向在场的军人们,他必须做出站前的士气发言,尽管下面有一半都是加州来的士兵,但他站在墨西哥的领土上,必须以墨西哥将军的身份表态。
“你们尊敬的总统。共和国的救世主,一直期待着今天,期待着墨西哥的第一次胜利,墨西哥万岁!”
“墨西哥万岁!”
墨西哥人当然齐声高喝,可却让加州来的士兵们想笑,这仗都打了快两年了,墨西哥一直都是在被美国人胖揍,现在还在提第一次胜利这种口号,是嫌不够丢人吗?
可事实就是事实,实力不对等下的战斗。墨西哥人渴望第一次胜利实在是太久太久了,看着一边高呼一边沉默的境况,乌雷利亚有点不满,好歹你们这些叛逃者也给我一点面子啊!他冲科尔尼甩了甩脑袋,科尔尼硬着头皮策马走上前来,他高举手臂冲加州的士兵们喊道:
“作为你们的总督,我将誓死捍卫你们的权利,你们将在加利福尼亚获得与美国公民平等的所有权利,我们将为了自己的权利而战,让那些污蔑我们的人看看。我们加利福尼亚人,绝不屈服与强权和暴政!”
“绝不屈服!”
好吧,可算挑起了爱尔兰人那点小心思,詹姆斯在得到了总督阁下的承诺后。变得积极多了,他带头喊起了口号,后面的爱尔兰人一听原来有这种好事,也立马跟着呼喊起来,场面变得有些混乱了。
乌雷利亚点了点头,总算像那么回事了。他骑在马上开始了最后的总动员:
“奈科斯和他的枪骑兵会保护我们的侧翼,我们的印第安盟友会突袭敌人的侧翼,萨迪罗的步兵会给敌人致命一击,胡安的大炮会摧毁那些幸存的敌人,圣安纳总统阁下和墨西哥的人民向你们致敬,愿上帝保佑我们!”
“阿门!”
乌雷利亚做完最后的鼓动,步兵开始在各自连队长官的指挥下上前列阵,炮兵进行最后的校准准别,骑兵们则开始朝两翼集合,随时准备应对对方骑兵的突袭。
“很少见你用枪,上校。”
莱利见黄厉拿出了那杆从来没用过的长枪,长枪上的镀银花纹很好看,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黄厉使用枪支,以前,他以为黄厉只会挥舞指挥刀罢了。
“必要的准备,上校,即便是战争中,指挥官也应该起到一定程度的支援作用。”
“这我可不敢苟同,我们,只不过是提升士气或者重整队伍的标志罢了,你看詹姆斯,他自从升上上尉后就再也不摸他的长枪了。”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
“嘟嘟嘟嘟嘟~”
美军那边开始吹起了进军号,声音能够传到防御阵线这边来,说明他们不准备再墨迹了。
“我的士兵们!”
詹姆斯在前方咆哮,不只是他,所有的指挥官都在对各自的连队咆哮,这是战前由基层指挥官们作出的最后一次动员了,而这次动员,往往比上层军官们那种狗屁不通、大而化之的动员来的更加有效。
“现在我们为自己的自由和权利而战了!当美国佬的步兵团靠近的时候,我们让他们尝尝枪子儿的厉害!给他们猛烈一击!”
詹姆斯抽出了指挥刀,指向了正在不断靠近的美军,他手下的爱尔兰士兵们齐声呼喝着“猛烈一击”的口号,而此时,格力斯塔神父和波西主教正带着民夫和墨西哥女人们撤退,逃进要塞中,躲避战火。
“绝不手软!”
“绝不手软!”
喊着另一个口号的骑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