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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见,步兵校尉的职位是多么的关键。这个职位的人,要是得到天王的信任,那是权力无边的。
可惜,自己好像不得信任!
自己要是干的起劲了,说不定会引起天王的猜忌,以及得罪很多大臣和权贵;干的不起劲,那肯定干不好,也不符合丁山的做事原则。
因此,当真正了解步兵校尉的职责后,丁山不想干了。
而脱离苦海的机会很快就来了,河州发生叛乱!
0121 河州叛乱()
在京兆存活,最主要一点就是要眼睛活,认识地位最高的那些人,防止冲装了他们落的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邓羌无疑是必须认识的,作为唐瑶儿名义上的父亲,丁山作为女婿是必须上门送礼的。因此丁山就找国师和自己一起。
丁山送的礼物自然是贵重的,邓府方方面面男男女女都照顾到了。邓羌也亲自招待了国师和丁山,不过整个过程主要和国师说话,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和丁山喝了几个酒。
好了,反正一时半会邓羌这边是捂不热了,不过听说张蚝还在邓府养伤,丁山提出去看看那伤着,然后就整个人被邓羌赶出邓府了。
出来邓府后,国师愤怒的对丁山:“你害的人家身体残疾了,西征军功没了,步兵的位置也没了,还不放过人家么?”
丁山:“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想去看看伤着,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在自己坐到步兵校尉后,才知道这个职位是多么的关键,因此,想去看看这前任到底是什么样的特质,能被天王如此的信任,好自己吸收点经验,早点摆脱不被天王召见的命运。”
国师一脸懵懂:“天王召见这么重要?”
丁山:“那是!步兵校尉,不管抓间谍,还是监视朝廷(往大臣家公然派卧底的管家),耶或守护城防,事事可涉及朝廷枢纽,如果得到天王信任,那真是权力滔天;但是要得不到天王信任,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国师:“你不是已经得到王相和我的支持,也成了宗亲?而且天王”
丁山:“还不够,要坐这个位置,必须确保得到天王绝对信任。不然,做的越多,祸越大,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为了自保,我只能自己撂挑子,或者自己犯个大错让朝廷开除我。”
国师:“大朝典你肯定能见到天王,至少按预定,你会带一部分羽林军接受天王检阅。可是,这大秦,天王几乎不管事的,作事的是王相。”
丁山连忙打听,这才知道一些大朝典的安排。
两人又转去梁熙府上,半路上碰到找过了的买运庄,原来那扶风李县令一家的是羽林已经审讯结束,因为涉及到高层,被宫里要求大事化小,然后那一家人要被发配边郡为官。
丁山看了密信,果然又扯到了太子和平原公,因此气的有些头昏:“我不相信整治不了你。你离开递公文给王相,要求将这一家人发配地点弄成河州。”
太子和平原公争就争吧,拿自己的性命来诬陷对方,完全不拿自己当回事,丁山早就怒了。
丁山眉眉头紧皱道:“国师,我想上一道疏文,弹劾太子和平原公,你看如何。”
国师被吓了一跳:“啊!你已经得罪了朝廷里很多人了,这会又要得罪下一任天王?”
丁山不说话,只是看着国师。
国师:“为什么,必然有原因吧。”
丁山讲了他们俩试图通过暗害自己栽赃对方的事情。
国师听罢,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两个家伙,三年不见都成了这样,我都管不了了。疏文你写吧,我来交给天王,不通过丞相府,也好保护你,也避免许多人搅和进来。虽然暂时见不到天王,但你可以将步兵和宮卫的想法写成呈条,天王要是批准了,你也可以好好做事了。”
丁山一想,对头,两人当即去国师府弄了疏文和呈条的事,然后丁山一个人去梁熙府。撒千刀提提还有丁山的随从都搬去了临戎侯府,那边的管家和主要的家丁都是国师府这边选派的,绝对是自己人。
那梁熙因为他儿子卷入双龙争嫡的事情,已经请求大朝典后再去凉州了。开中门迎进丁山后,要求代他死去的爹收丁山为徒弟。
丁山囧了,自己要是成了梁熙师弟,王相的长子王永就成了自己师侄,到时候自己怎么和自己义父王猛相处。丁山坚决拒绝了他,还是要拜他为师,梁熙还是没答应,不过他哥哥梁傥也来到了京兆就在他府里,答应接受丁山拜师。
送完礼物,约定了正式拜师世间,~丁山就回去了。
出大门,梁熙两兄弟送丁山时候,碰到几个官员押着牛车过来,梁熙也顺便打招呼。
梁傥在丁山耳后提醒:“那是天王张夫人父亲,协律院院长,叫张敞,协律都尉都归他管。”
一听那是管协律都尉的国丈,丁山也跟着梁傥上前行礼。
“听说贤侄被禁足,我过来看看,顺便将薪水和中秋犒赏送来。”张敞笑呵呵的看着丁山道,“这是丁秀岳丁大人吧,你该去协律院报道了,我哪里虽然是清闲衙门,但是临近中秋和大朝典,还是有些事情的。”
原来协律都尉也是有事做的职位,准备中秋和大朝典的音乐正是份内责任。
丁山和张敞坐一辆车回去,一路上聊天聊的很欢畅。那张敞是个乐呵呵的老头,本身就一个闺女,就弄的自己成了国丈。
签个到,和衙门里的众人认识一下再端坐一刻钟,丁山就可以离开了,身为步兵校尉的将军,丁山是很忙的。
出门口后,丁山尽然碰到了杨璧,那被丁山抓了两次的仇池太子。
被吓得哆嗦的杨璧恭敬的站到一边向丁山行礼,因为他归丁山管,丁山的步兵校尉正是管理这些降将的衙门。
丁山哼了一声作为回应,顺便说了一句:“你要买每月去步兵衙门报备一次,不要忘了降将的身份。”
杨璧一哆嗦,连忙答应。
经过杨璧随从身边时候,丁山就觉得其中一人给自己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总是抓不到那种感觉是什么。
一直出来协律院衙门上了马车才骤然想起来,那是不死武士的味道。在左南,在河州,在京兆,有意无意中,丁山也多次和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不死武士打交道了。现在,身为步兵将军,不死武士这等不寻常的无人管束的势力,正是自己要管的。
身为灭国的太子,杨璧应该低调才是,没想到却和不死武士搅和在一起了,不是找不自在么。丁山当即喊了人来,嘱咐悄悄的跟踪杨璧以及那个不死武士。
路过丞相府,本来是进去关注一下抓奸的进度的,丁山被王相碰到了,当即被骂:“你怎么将李县令一家要去河州?”
丁山:“都是去边郡,河州也是边郡啊,况且刚刚平定正需要移民很多人去充边。”
“胡闹么,人家已经被处理了,你还不放过人家了!”王相打断丁山的狡辩,“越是身居高位,越是要坐的直行的正。你就不要走了,稍后我和一道回府,到我府上闭门思过半个月。”
“怎么又禁足?我一堆事情呢!”
按理说,丁山是关键衙门的将军,不归王相管,但谁叫王相是他义父呢。
丁山正郁闷呢,来了圣旨宣丁山进宫了,说是太后宫里召见。
临近中秋和大朝典,一堆人在宫门外排队,不过颁旨的太监带着丁山直接往最前面插队。丁山竟然在前面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上看到了提提,原来她也是一起去宫里的。丁山刚要问提提为何不见撒千刀,那太监做手势不让说话,就带着丁山和提提进宫门了。
还是上次的路线,不过这回最后拐去的是太后的长秋宫。提提被几个宫女带到隔壁院子,丁山就在一个宫殿里干坐,边上不住有小太监递上吃的喝的,就听到隔壁有叽叽喳喳的说话人中有提提和唐瑶儿,还有上次那个唐瑶儿的丫鬟。一直干坐到天要黑,丁山被太监领出了宫,提提却留在了长秋宫。期间,除了伺候在身边的几个小太监,任何人都没见到。
懵懵懂懂的第一次到临戎侯府,还好有撒千刀迎了出来:“大王,宫里宣提提进宫商讨婚事,为何不喊我呢?”
丁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安慰她:“不管宣不宣你,反正你也会嫁给我。”
没说两句话,国师就找了过来,交给丁山天王的朱批:“天王给太子以及平原公禁足两月、罚薪一年。天王说,以后你就用疏文的形式向天王启奏,不用面见了,因为怕你像太子以及平原公一样持宠而娇。”
看着那宫里送来放信件的密盒,丁山苦笑:我能和太子以及平原公比较么,这天王做事完全凭一时冲动,太不靠谱。
不过这种渠道未尝不是一种沟通方式,执事们每次将密函送至负责宮卫虎贲衙门确实多此一举。
天王的字很好,而且很赞同丁山的计划。
这时候,宫里又来圣旨。原来河州南边叛乱,天王要丁山准备,三日后带属下一队护卫以及三队南军去平叛。
丁山立即傻眼:带两百人去平叛?
0122 隐私成书()
带两百人去平叛!
得罪这么多人,带两百人能否走到河州还是两说。丁山头脑里面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想搞死自己,要么是在路上伏击,要么出卖情报让自己死于叛军手里,也或许将自己调走后再也不能回到步兵校尉衙门!
幸好还有三百出头的河州军本来要回去的,滞留在京兆城外待大朝典结束,这次自己可以一并带回去。
丁山去丞相府领取了虎符,一脸掩饰不住的心事重重,王相找他私下聊了聊:“山儿,你是河州刺史兼都督,要你去平叛理所应当,不要又什么抵触。”
“义父,两百人如何能平叛?我怀疑有人想整我。”
王相:“近期京兆事务太多,没法抽调军队,否则京兆说不定就会出了事端。要你去平叛,就是在不削弱京兆军力的情况下,要用你的威望,迅速平叛。”
“义父,你也知道,打仗还是要靠绝对实力的,指望将军的威望和不知状态的河州驻守军队,平叛的愿望只是撞大运而已。也许叛乱很快会平息,但是还有可能,官军一战而败,叛军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也知道。”王相微笑着说道,“不过,你还是去吧,只有你去最合适,别人去了,你都不放心,是不是?”
军过如篦子,别人带兵去自己老家平叛,是把自己的河州交给他祸害了,丁山当然不愿意。不说会百姓,就是其他人去了也难以调动河州驻守军,很容易平叛失败。而且,要是成功了,更是糟糕,说不定河州就被人占了。
这样一看,但是觉得自己还必须亲自去平叛了。
王相最后安慰道:“虽说要迅速平叛,但是你去了后,还是以打胜仗为目的,迅速不迅速你自己掌握。”
“那我快点去河州吧,早一点走早一点到,河州百姓少受点苦,反正我的五十护卫和三百多骑兵步兵准备一个时辰就能出发了。”
“你小子!”王相笑了几声后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行,但是也得等等那两百南军啊。”
丁山:“义父,两百南军有什么用啊,还不如早点到河州,哪怕用这三天收集和整顿河州军队,也比在这干等好啊。”
王相:“不是你想得这样的,朝廷是要这两百人挣个军功,也要他们承你的好。为了这两百人的名额,朝廷的大员们正四处活动呢,没几天时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丁山急了:“河州百姓正遭受兵灾,京兆的这些人却当做晋阶之路么?义父,你是丞相,你发个话,他们就不能这么胡搞了吧。”
王相苦着脸摇摇头:“即使是丞相也不是一言堂,我也要尽量用好处团结一些力量,也不能得罪朝堂里的大多数人啊。”
丁山不禁有些失望。
王相又说道:“为父早该给你接风,引见各京中人物,可是怕你骄傲之前一直压制你,乘你还有三天在京兆,就定明天吧。“
说罢,王相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一本书,全是蔡候纸上用小字抄写的。丁山一看名字:丁步兵征南征北札记。
翻开第一页,尽然是丁山自己的简历:丁氏讳山字秀岳,河北中山人,生于晋兴左南,姬周中山王族也。赵灭中山国,徙中山王族于肤施,蔑称之为丁,旋以为姓…
某年某月拜入西平大儒,某年某月拜入凉州刺史梁熙门下,精通鲜卑文。
…
丁山连忙翻看几页,发现这是太尉李威写的序言,将自己的来历写的一清二楚,连自己家族来源的隐秘都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