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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算是死,起码也要要庄主知道,自己无意间惹了虎头山,给他惹来麻烦这事。
不能让他平白遭殃。
(本章完)
第39章 阿弥陀佛()
生意逐渐走上正轨,很多事情李铁嘴和佟湘云就能操持了。
韩阳忙中偷闲,懒洋洋躺藤椅上,微微的闭着眼睛睡着,秦瑶手里捧着本书,长发垂下遮住了脸颊。
手里的凉扇有一搭没一搭扇着风。
眼中柔波似水,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常青松一路小跑逃回庄子,看到正在休息的韩阳和秦瑶,拄着腿,大口大口喘息着说道:“庄…。。主,不好了,我……们遇到坏人了。”
韩阳猛地起身坐起,秦瑶已经开口,“别急,慢慢说。”
常青松倒豆子似得将事情说了一遍,韩阳看了秦瑶一眼,二人心意相通,秦瑶点了点头。
韩阳一个口哨,律的一声,从马棚里闯出一匹骏马。
韩阳翻身上马。
秦瑶说了一声你等等。
片刻功夫,从内室拿出一把充满现代工艺的弓箭,以及两个箭囊,一个箭囊十二支箭。
常青松也拿来一根浸了油的竹枪挂在马上。
资深野战军出身的韩阳,一眼就看出,秦瑶给自己的这把是HCA特质作战复合弓,抖了一下箭囊,里面的弓箭是黑金刚三棱破甲锥。
韩阳诧异的神情一闪而逝,自己的夫人展现出来的神秘果然是越来越多了。
不过她不主动开口,韩阳自然不会多问。
提起常青松放到马背上,一甩马鞭,“等我回来。”
“去吧,家里一切有我。”
秦瑶看着马背上高大的身影逐渐离去,脸上的柔情渐渐散去,成为一抹冷然。
俯身从腿间暗藏的枪套里掏出一把闪着璀璨银光的沙漠之鹰,羊脂凝玉般的葱手轻轻抚摸着金属枪身传递而来的冷意。
仿佛她的鲜血也变得冷了起来。
“伯娘,伯娘。您手里的是什么?”听到外面的声音,朱高炽好奇扶门看着外面。
秦瑶转过身来,脸上的寒意一闪而逝,却又变成了暖流。
“这是火铳!打坏人的!今天可能有坏人来捣乱。”
“有坏人吗?”小家伙一脸紧张,转身跑回屋内。
秦瑶摇摇头,暗道:“这家伙真的是后世的仁宗吗?怎么那么胆小。”
片刻之后,却见这小家伙腰里插着韩阳给他削出来的木剑,一只手牵着板凳般高的萨摩耶富贵,一脸坚毅说道:“伯娘!伯娘!你站我后面!让我来打坏人!伯伯说过,男子汉要保护女孩子。”
秦瑶心中的柔软被触动,眼神的越发的刚强,低着身子,揉了揉小家伙的发髻,笑道:“有伯娘,坏人占不到便宜的。”
…
韩阳跃马扬鞭,快如疾风,在宽阔的官道之上,眨眼间就冲出去几百米。
不远处却看见一男子迎面走来。
韩阳马背上看的清楚,那男子一袭皂袍,头戴六合一统帽,站在官道之上,插着手,一点儿也不惧,笑呵呵的拦住了韩阳的去路。
这个人长了个蒜头鼻子,肥胖的身躯,微微一笑,猥琐气十足。
“让开!让开!”马上韩阳大声催促。
“韩庄主留步?”
这人直面烈马纹丝不动,嘴角还泛起一抹高高在上的笑意。
“吁!”
韩阳勒住战马的缰绳,战马双蹄腾空,一顿咆哮。
“你作死!”韩阳一提得胜钩,直接将挂在上面的竹枪提了起来。
“韩庄主,我命贱,你还犯不着杀我。”
看对面洋洋得意的模样,韩阳猛地清醒过来,冷冷的盯着眼前这人,“这件事情是你干的?你背后的人是谁?”
那人先是一愣,旋即微微一笑,“怎么能说是我干的呢?你得罪的是富贵庄园,是徐家,韩庄主你不够聪明啊。如何,最近生意不好做了吧。”
“不够聪明?”
气头上的韩阳也没有多想,冷冷一笑道,“你们三番五次找我麻烦,这次更是对几个孩子出手,我想该聪明的人是你吧?”
那人心头有些疑惑,孩子,什么孩子?
哦,原来他是舍不得育婴堂孩子给他带来的好处,当下笑着说道:“不就是几个孩子吗?你想开育婴堂,只有有朝廷的允许,几个孩子哪里找不到?何必在乎这几个孩子?
韩庄主,胳膊拧不动大腿。
只要你搬出庄子,天下之大,哪里没有你的容身之处呢?”
“混账!”
韩阳怒气横生,手中竹竿一点,噗的一声,那人的眼睛瞬间被戳爆了一只。
“哎呦。”
那人只感觉眼前黑影一晃,眼睛一阵钻心的刺痛,接着就什么看不见了。
韩阳冷冷道:“你回去给你主子报信,若是我韩氏育婴堂的孩子无事也就罢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屠了你们庄子。”
韩阳跃马而去,留下路上哀嚎翻滚的徐朗。
“呸,这群王八蛋。伯伯你怎么不杀了他。”常青松愤愤道。
“光天化日之下乱杀人,犯大明律。不过你放心,伯伯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那人捂着眼睛哀嚎了半天,总算是疼痛少了几分。
看着韩阳远去的方向,恨恨的说道:“小小的平民百姓,也敢与我们富贵庄园作对,韩阳,我要你生不如死。”
可是他这种腌臜人物,韩阳怎么会放在心上。
在常青松的指引下,沿着官道,一路朝着事发地点奔驰。
此时,常远桥几个孩子已然退到了车上,手里拿着竹枪,居高临下跟对面搏杀。
是真的搏杀。
地下躺满了尸体,韩阳看了一眼,起码有七八具之多,有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有不住哀嚎的。
至于常远桥这几个孩子,也是头破血流,这一会儿的功夫,虽然打伤打杀了几人。
但是体力的消耗太大了。
常远桥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正在溃散,坏蛋的棍子跟雨点儿一样往自己身上落,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彻底完蛋。
庄主,你怎么还不来?你再不来,我可就要死了。
早知道如此,自己为什么非要出来卖绿茶?
这一下,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告诉庄主,自己杀了虎头山的匪徒,给他惹了大麻烦。
就在这走神的功夫,手中竹枪被人硬生生的抓住。
接着胳膊粗的棍子朝着常远桥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常远桥暗叫一声不好,脑袋往后一缩,却已经来不及了。
“阿弥陀佛,几个施主,过分了。”
(本章完)
第40章 稍迟()
手拿木棍就要下手的那泼皮忽然感觉眼前有道人影一晃,一双有些干枯的手臂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接着自己的手一阵猛烈的剧痛,手里的木棍应声落地。
来者是个慈眉善目穿着朴素百衲衣的老僧,身后还跟着个一直干咳、面色潮红,不停的擦着汗的少年。
“老秃驴,你撒手!”
那泼皮面色狰狞,全身猛烈挣扎而不得解脱,伸出另外一只手,作势要打。
老僧摇摇头,手一松,那泼皮不仅没打成,反而直接摔倒在地上,被摔得七荤八素。
那馒头铺的活计看样子是在众人中颇有威望。
见到此情此景,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发狠道:“弄死这个老秃驴。不然今天兄弟们就白死了。”
一群泼皮咬着牙,齐刷刷的冲了过来。
老者面露怜悯之色,声音洪亮,仿佛带了几分佛气,“世人多贪嗔,苦的最终都是自己。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结果那些泼皮不为所动,口中骂骂咧咧,朝着老僧打来。
老僧脚尖一点,从地上卷起常远桥落地的竹枪,轻轻一扫,直接将欺身而来的几个泼皮扫在地上。
“哎呦喂。”
“我的手麻了!”
“我的头!”
几个泼皮顷刻间被打倒在地,疼的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不过脸上的凶悍之气不减,滚了一会儿,起身拿着武器,还往前冲。
真的是固执的要命。
一群小家伙在一旁不停的叫道:“老活佛,揍他们,往死里揍他们!”
常远桥见状,知道自己得救了,在一旁磕头,“谢谢老活佛。”
那老僧的脸上古井无波,“小家伙,你且到后面躲躲,帮我保护一下我那徒儿,等我度化了这几个施主,便来与你谈谈。”
常远桥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这老活佛有什么可以与自己谈的。不过人家毕竟救了自己几个的性命。
转身便向旁边那个一直咳嗦的年轻少年走去。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我这里还有些凉茶,给你润润嗓子。”
那脸色潮红的少年摆摆手,脸色露出一抹苦笑,“不必了,什么茶水都对我没用。我这是痨病,你们离我远点。”
“什么?痨病?”常远桥闻之一愣。
那少年见到常远桥吃惊的样子,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往往人们知道自己得了痨病之后,那都是避之不及。
这一次又是一样,少年亲心里有些难过,脸色略带失望。
不过他不会生气,自己生来便是罪孽。能留着一条命苟延残喘到现在已经是老天爷开恩了。
他只希望自己能多做点儿善事,消弭父亲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罪孽。
常远桥见少年脸上有些失望,知道自己的表情有些失礼,为了表示自己的真诚,一咬牙,上前直接打搭在了那少年的肩膀之上,“兄弟,你别怕,痨病也不是什么可怕的病。”
同时脸上露出几分真挚的笑容,“来,先把凉茶喝了,润润嗓子,我听你咳嗦,难受。”
那少年活那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同年人这样搭住自己的肩膀。
直接呆愣在原地,眼睛睁的大大的,半响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平日里,自己最羡慕便是有小伙伴这样一起相处,玩闹。
咳嗦因为自己有痨病的缘故,这种友情,对于自己成为一种不可能的奢望。
只是当今天,这个人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时候,这少年激动的想哭。
他从眼前这个年轻人眼里读到了真诚。
他不想让这股真诚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使劲想要挣脱他的手,嘴里不停的说道:“你快撒开,会传给你的。”
常远桥的胳膊力大无比,嘿嘿笑道“怕什么,死就死呗,反正我这命都是你师傅给的。”
说着将加多宝强行给少年灌下去一点儿。
眼前的老僧手里就拿着一根竹竿,但是比常远桥等人要厉害太多了。上下舞动,就跟风车一样,密不透风,那些想要靠前的人,没有一个不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这几个泼皮猛冲了一阵,被打倒了几次,也终于认清了形势,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
老活佛则默默的问道:“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老活泼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轻松,“那便随我念一遍经文吧。化解一番你们心中的戾气。”
“舍利子。”
几个泼皮心中暗骂,但是却没有办法,只能跟着老僧念起了经文。
“舍利子。”
几个泼皮念得参差不齐,不过老僧也没有追究他们。
反而继续往前念叨。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几个泼皮有气无力道。
常远桥看的眼睛都直了。
他不是没见过高人,常遇春那种闻名天下的悍将他见过,张三丰那种仙风道骨的仙人他也见过。
但是像是眼前这位将武艺使用到了一个极致境界的,两下便把几个坏人打到,还要逼他们改过自新的,他还是第一次问道。
当下忍不住问道喝了些加多宝,咳嗦声小了些的小家伙说道:“兄弟,你师傅是什么来历,怎么那么厉害?”
少年看着将竹竿使得都出了神的老僧,眼神中闪过一道回忆,却旋即恢复了常色。
“我师傅只是个隐士的僧人,你没听说过他很正常,对了,你是哪儿的人?叫什么名字?”
“哦,我是沧州府人,我叫常远桥。常是常遇春的常,远是远方的远,桥是大桥的桥。”常远桥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几个兄弟说道:“这是我二弟,常青山,这是三第,常青树。”
其他几个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小兄弟们都抬起头来,露出憨厚的笑意,常青山还俏皮的做了个怪表情。
“常遇春?”少年表情一滞,“莫非你们都是常遇春的后人吗?”
常远桥得意的拍着胸脯说道:“那是咱干爹!”
只是常远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