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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芋翻了一个白眼没有搭理他,对着卢晓航开口说道:“王爷,你刚才把那三个老头噎得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好激动啊,你这本事比我强多了,你有时间教教我吧。”
卢晓航假装语重心长地说道“小芋啊,你要是学会了,这辈子可嫁不出去了,你还是做一个安静的小姑娘吧。”
“那不行,这项本领我一定得学会了,不然到时候会被姑婆欺负,到时候只能躲在屋子里哭,多给王爷你丢人啊,王爷,你交给我吧。”
“真的想学?”
小芋重重的点了点头:“想学想学。”
“那你先去给我倒杯茶来,跟这帮老头子说话说得嗓子都干了。”
小芋连忙去倒了一杯热茶,端了过来:“王爷,这茶水热,你小心烫。”
清风在一旁啧啧啧几声:“以前的时候我可从来没见过咱们得小芋姑娘这么会伺候人。”
小芋瞥了他一眼:“少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朱媺娖很新奇地看着他们这主仆关系,觉得自己身边的侍从都跟木偶一样,这才是有血有肉的人。
卢晓航接过茶水,轻轻地吹了吹,喝了一口:“小芋啊,我跟你说这个诀窍,诀窍是你只要不绷着,没有人说得过你!”
话音刚落,清风在身后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小芋面色通红走到清风身边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咬牙切齿的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清风的笑声戛然而止,立刻抱住自己的脚掌:“这下肯定青了,不肯定紫了。小芋,你这腿劲是越来越大了。”
“那你倒是说一说,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一点都不好笑,我刚才突然想起咱们王府里的那条狗来了,那天他吃了一口滚烫的饺子,整整伸了一天的舌头。”
卢晓航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小芋啊小芋,你还真是清风命中的克星。我怎么不记得咱们府中还有一条狗?”
小芋羞得满脸通红,清风连忙说道:“有的有的,在后院,等回去我牵过来给王爷你看。”
顿时满屋的人全都大笑起来,惹得府中的下人很奇怪这王爷在房间里做什么。
再说史可法回到府中,府中早聚集了大批的人,又早以辞官的老先生,有刚刚步入官场的年轻人,他们一见史可法进来了纷纷站起身来。
“宪之,怎么样了?”
“福王这个人,不好对付。”
“此话怎讲?”
“今日福王初次和其他三位王爷见面,便展现出了十分强硬的姿态,令其他三位王爷极为不悦。”
“嗨,这有什么的,福王年轻气盛,若是沉稳有城府那才是不好对付。他若是这般,看起来也不过是愣头青一个。”
“王大人,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完呀。这福王进了咱们给他安排的开平王王府,立刻拉下了脸来。。”
“那开平王府可是南京城里数一数二宽敞的地方,怎么他还不满意?咱们给他提供的条件也算不错了吧。”
“不是因为王府的规模问题,他的原话是,为何我们要给他安排一座英年早逝将领的府邸,而且这个将领的后人全都没有什么好结果,咱们是不是居心妥测。”
坐在正座的一位老人缓缓开了口:“要是这么说来,咱们这位福王还真不是不学无术,竟然精通历史。”
“更重要的事临走之前他还跟我说了一番话,我现在想想仍然后背冒冷汗。”
那位老人连忙问道:“他说的什么?”
“他说,告诉咱们东林党人,咱们怎么想的他都知道,以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以后的事要睚眦必报。”
那位老人猛然站起身来:“他真是这么说的?”
史可法无奈地点点头:“这些话我编也编不出来呀。”
那位老人慢慢做回椅子上,闭着眼睛思索着什么,全屋的人噤声不语,他们知道,这是老人在考虑东林党的未来。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老人慢慢睁开了眼睛:“如今咱们东林党又到了站队的时候,当年和阉贼的站队问题上,前辈们付出了许多血泪才换回东林党一家独大的局面,现在靠我们了。”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人说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福王都说了过去的事既往不咎,他的血统正宗。手下又有兵有将,咱们联合他必然能成为主宰朝堂的力量。”
这个人对面的人开口说道:“不妥不妥,这福王如此强势,到时候必然不会容忍我们东林党一家独大,只怕这福王收复天下之时是我东林党灭亡之日。”
正座的老人赞许的点了点头,如今这帮后生都已经成长起来了,终于不用自己再事事依靠自己决断了。当初和自己一起决定东林党未来的那些老家伙如今都已经走了,自己现在走也能安心了。
在场的众人开始分成两派,一派坚持认为东林党要辅佐福王收复大明,做大明的中兴之臣,使东林党名垂青史,大不了到时候不再独霸朝堂便是。
而另一派则认为,如果选了别的王爷必然会倚重东林党人,到时候东林党一家独大,未尝不能收复大明的江山,到时候不但名垂青史还能独霸朝堂。
两派人谁也说服不了谁,老人最后咳嗽一声:“既然你们分成两派了,那分两条路走便是了,鸡蛋不要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第122章我见青山多妩媚()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人一早来到了南京的皇宫之中,这里曾经是明太祖朱元璋的皇庭,规模和京师的不相上下,被称作南京故宫。
京师皇宫是以它为蓝本建造的,历经三朝,最终永乐帝朱棣于永乐十九年迁都京师,但是这里仍然是仅次于京师的要地。
在这里,有着和京师一样的六部的文武官员,宫中也有司礼太监等职位。南京是大明朝的养老院,有哪个官员失了势或者哪个太监失了宠信一般都会放到南京养老。
而这座城里最具权势的人是兵部尚书,也是史可法。这里今天还聚集着凤阳总督马士英和户部尚书高弘图都是说话有分量的人。
历史之上,史可法没有拥立朱由菘,朱由菘找到了江北四镇的刘泽清、刘良佐、黄得功和高杰以武力强行夺位。后来这四位成为了四个军阀,拥兵自重拒不奉诏,最后导致南明灭亡。
如今,史可法这一派的东林党已经打算拥立卢晓航了,而另一派则选择了桂王朱常瀛,在他们看来,桂王的势力远远渗透不到南京,自然要依仗拥立他的这些人。
辰时,关于大明监国的选立正式开始,奉天殿之上开始了讨论。
四位王爷分别占据四方,身后跟从的人开始对其他的人进行游说,并摆明自己一方的优势所在。
卢晓航只听了半个时辰便听不下去了,他让人找了一把椅子坐在当中,看着几派人。
大殿之中所有人都被他的行为给镇住了,这明明已经到了决定大明未来的时候了,想不到卢晓航竟然还这么放松。
当即桂王朱常瀛身后的大臣不阴不阳地说道:“看起来福王千岁一点都不在乎大明的未来,竟然开始休息了。”
卢晓航微微抬起头,冲着说话的那名大臣阴冷地一笑,那名大臣突然感到一阵心悸,连忙低下头去。心中只是莫名的惊恐,又想起自己这次帮了桂王,无论如何都是卢晓航的眼中钉,肉中刺,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他又抬起头,挺直脖子看着卢晓航,摆出了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姿态。
“诸位大人!”卢晓航慢慢开了口:“在反贼打到南京之前,你们还能不能选出大明的新君来。”
“福王千岁莫要着急,这毕竟是决定国家未来的大事,需要慢慢商议,不可定于一时。那样未免太儿戏了。”
“那我有些倦了,先去休息一下,你们慢慢讨论,等结果出来的时候记得通知我。”
卢晓航说完转身走出了大殿之中,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众人。
朱常瀛立刻开口说道:“你们看你们看,他根本没有把咱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嘛,我认为福王年纪尚小,做事轻浮,不适合做大明的新君。”
史可法身边的大学士马士英冷冷地说道:“那桂王按照你的意思你来做新君才是最好不过的了吧?”
朱常瀛被噎得脸色发白,身边当即有人站了出来,众人又开始新一轮的辩驳。
只不过福王这一派系的人因为福王离开了,未免有些失望和失落,言语上渐渐被人压制,好在这件事不是一两天能决定出来的,所以卢晓航也没有被淘汰出局。
卢晓航走出了大殿,来到了宫门前,陈承安一行人正在宫门前焦急的等待着,一见卢晓航走了出来连忙迎上去问道:“王爷,结果怎么样?”
卢晓航苦笑一声:“这种事情一天怎么可能得出结果,估计最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到那个时候只怕闯贼已经准备南下了。”
想到这里,卢晓航不禁感叹道历史之上的朱由菘当机立断,联合四镇一举抢下监国的位置,没有给这些人搞这些小动作的机会。
可是如今自己想要利用武力迫使他们同意只怕不容易了,毕竟南方的大明半壁江山目光几乎全部盯在这里,若是自己武力胁迫,只怕到时候南面都是自立为王的皇室后裔。
到时候自己南北两面受敌,内忧外患,这个局面绝对支撑不了多久的。
陈承安听说没有选完监国卢晓航出来了,连忙劝道:“王爷,这军国大事,你怎么出来了?”
“那帮人烦的紧,嘴上全是没用的东西,妄图用自己一方的王霸之气来说服对方,简直是无稽之谈,我有些闷了,出来透透气。”
陈承安还想在说什么,被卢晓航一把拉过一旁:“放心吧,给他们十天也翻不过天来,咱们去逛逛这名扬天下的金陵城。可惜不是夜晚,我对金陵画舫可是仰慕已久了。”
陈承安被说的哑口无言,这种时候王爷竟然还有心情惦记画舫,心中不免有些不满:“王爷,天下未定,你怎么能。。”
卢晓航无可奈何,来到陈承安近前一把搂住他的肩膀,附在耳边:“这个朝堂政事,从来都是和稀泥的,和到最后水都没了,变成土了这才算成功,现在我坐在那里呢是一座雕像,出了这宫门我才能了解更多的事情。”
说完松开了陈承安的肩膀:“你明白否?”
陈承安憋得脸色通红,看着卢晓航:“王爷,你。。”
卢晓航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理解,但是朝堂上的事不是书上写的,也不是戏文里面唱的,咱们王府还好点,这南京的皇宫么,呵呵,下一次我带你进去你知道了。”
好不容易说服了陈承安,一行人在南京的大街上逛着,卢晓航回过身对着张庆说道:“安排几个人,去打听一下城里的消息,什么消息都要给我带回来。”
张庆点点头,立刻安排人去办事。一行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座府门之前,只见府门之前聚集着不少人开始指指点点。
那女子口中喊道:“陈之龙,你给我出来。”
只见府门之中匆匆走出了一名面容俊朗的书生:“影怜,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那名被称作影怜的女子冷冷哼了一声:“只许你家夫人到我的楼上羞辱我,不许我到你家门口找你算账么?”
那名书生连忙说道:“影怜,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只是一个误会。”
“误会?陈子龙,我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为妻?”
“影怜,这。。这我如何能做出休妻再娶的事来,你放心,你若嫁入我家中,地位绝对不在正妻之下。”
那个女子冷笑一声:“自今日起,不要再叫我影怜,我也不叫影怜,以后请称呼我柳姑娘。我的南楼你也不必来了。”说完转头便走。
陈子龙连忙拦住他:“影怜,你听我说。”
那名女子冷冷地说道:“让开,否则我喊非礼了。”
陈子龙急得面红耳赤,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卢晓航笑了笑,看向身后:“这书生小姐的故事倒也。。”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因为他发现陈承安目光直直的看着场中那位姑娘。
却说陈承安得知卢晓航在皇宫之中出来之后,又没能成功劝说他回去,情绪一直很低落,他心里明白,卢晓航说的可能是对的,但是心里总是绕不过这个弯来,迷茫着随着一行人来到了这里。
感觉大家突然停下不走了,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场中那名女子,只一眼便再也离不开,只觉得心神**如沐春风般。
在这时,那名女子伸手要推开陈子龙,陈子龙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那名女子顿时大窘:“你放开我!”
陈子龙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