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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想了许久,双眼一亮,他还真想到办法了,一脸谄媚道“相爷,甄建不是会断案嘛,咱们就给他一个断不了的案子。”
“断不了的案子?”秦桓闻言疑惑地望着他,道,“你确定是断不了的案子?”
“绝对断不了。”周泰挑了挑眉,道,“相爷,这个案子,是状告安国侯的。”
秦桓闻言顿时喜上眉头,问道“谁那么大胆子,敢告安国侯?”
“是一个无知的白身户。”周泰嘿笑道,“上个月,又有人去杭州府衙状告安国侯,说他强抢民女。”
“嘿……”秦桓冷笑道,“这安国侯啊,不仅好女色,还有怪癖,不喜欢千依百顺的女子,就喜欢贞洁烈女,所以喜欢四处强抢民女。”
周泰道“杭州府衙和六扇门积压的关于状告安国侯强抢民女的案子已经有十六件了,六扇门和杭州府衙一直想把这些案子转交给我们刑部。”
秦桓冷笑道“这可是烫手的东西啊,谁敢接,就算转交给皇上都没用。”
“正是啊。”周泰嘿笑道,“所以下官一直没接,相爷,下官的意思是把这些案子接过来……”
“好!”秦桓点头道,“交给甄建去审,他审案不是很厉害吗,就让他审,看他能审出什么花来。”
第265章 丹书铁券()
。。 。。。。 。。隔日上午,周泰亲自带人前往六扇门,然后又去了杭州府衙,把所有关于安国侯的案子全都接了过来,将近中午时分返回刑部。
送走周泰后,杭州府尹曾嶙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周泰的行为太反常了,平时他想把安国侯的案子转交给刑部,刑部死都不肯接,现在倒好,刑部居然主动来要安国侯的案子,而且是刑部尚书周泰亲自出马,这太不合常理了。
曾嶙想到昨天甄建去刑部当职,忽然浑身一震,跺脚叫起来“糟糕了,他们要为难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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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建今天一鼓作气,把剩余的十二个案件全部审理完,刚好到关衙时间,他回后衙收拾了一番,就准备回家,忽然,刑部郎中戴勉带着一个随从走了过来,随从的手里捧着一堆卷宗,那郎中见到甄建,微微一笑,说道“甄提刑官,这里是一些要案,十分重要,周尚书让你十日之内结案。”
甄建接了过来,随便抽出一个卷宗来看看,只不过是普通的强抢民女案,被告之人叫做赵承先。再抽一个,还是强抢民女案,而且被告之人还是那个叫做赵承先的,甄建不禁蹙眉问道“这赵承先什么来头?”
戴勉挑了挑眉,道“来头很大,安国侯,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嚯!这么高的爵位!”甄建闻言笑了笑,道,“放心吧,不管他多大的来头,我都敢接,等着吧,要不了十天,我就能结案。”
“好,那我们就等着甄大人的好消息了。”戴勉若有深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甄建也笑了笑,他知道这是周泰对他的特别照顾,这安国侯应该很难搞,但那又怎样,只要触犯了律法,哪怕是秦桓,他都照抓不误,他回头把这些卷宗送回房中,锁上卷宗柜子,又锁了房门,这才离开。
甄建回到家中的时候,早已月上梢头,家人等他吃饭呢,他坐下和家人吃饭,才吃了一会儿,门房忽然来报“少爷,门外有神秘人求见。”
甄建闻言一愣,问道“神秘人?长什么模样?”
门房苦着脸道“就是因为看不到他长相,才说神秘人啊,他戴着大斗笠遮住脸,还穿着斗篷,根本看不出模样。”
李咸鱼闻言赶忙道“这人神神道道的,定不是什么好鸟,老大,别见。”
“对!”范贤用力点头。
因为甄建担心朝中奸臣害李咸鱼和范贤,便让李咸鱼和范贤到他家里来住,毕竟甄建现在也网罗了许多高手,家中护卫得堪比铁桶,甄建的酒楼里,也由十三太保们把守,不怕别人搞花样。
甄翠雨闻言也劝道“甄建,这么晚了,这人神神秘秘地来访,定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不要见了。”
甄建问门房“那人说明来意了吗?”
门房道“他只说有十分重要事情要求见少爷您。”
甄建想了想,道“带他到客厅见我,通知叶秋和柳叶青,全程盯着那个人。”
“是!”门房立刻领命退下。
甄建三两口吃完饭,搁下碗筷道“你们继续吃,我去见见那人,放心吧,他既然敢这样大摇大摆地来,应该不是什么歹人。”
“要小心啊,老大!”李咸鱼和范贤还是很担心。
甄建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便离开了餐厅。
甄建来到客厅,只见叶秋和柳叶青站在外面,卫松守在屋顶上,眯眼四处张望,厅内站着一个头戴斗笠身穿黑色斗篷的人。
甄建进入客厅,缓缓上前,保持了一定距离,问道“阁下是谁?”
那人缓缓转身,将斗篷抬起了一点点,甄建见状一惊,居然是曾嶙。
甄建蹙眉上前,不悦道“好不容易才把你伪装成忘恩负义的贪官,你这个时候来找我,若是被秦桓的人发现,那不是前功尽弃了!”
“放心!”曾嶙道,“我找到了个奇人护卫,他是个双目失明的盲人,虽然武功不高,但是听力超凡,十步之内都能听到人的呼吸之声,只要不是宗师级的高手,任何人跟梢,他都能发现。”
甄建闻言稍微松了口气,问道“你这么晚冒险来找我,到底有何重要之事?”
曾嶙道“今天上午,刑部尚书周泰来我杭州衙门调走了一些案件卷宗,据我所知,他在来杭州衙门之前,还去了六扇门,也调走了一些卷宗,这些卷宗里的案件,全都跟一个人有关,那就是安国侯赵承先。”
甄建闻言一愣,道“就为这事?”
曾嶙满面凝重道“这可不是小事,我猜想,他调这些卷宗到刑部,就是想把这些案子交给你,以此来为难你,你可千万不要接这些案子。”
甄建皱眉道“可是我已经接下了。”
“什么!”曾嶙闻言浑身一震,随即跺脚叹道,“唉,我来晚了,来晚了。”
“来早了又能怎样。”甄建道,“那时候我在刑部,难道你还能去那里找我?”
“这些案子不能接啊!”曾嶙看起来有点气急败坏。
“为什么不能接?”甄建道,“这世上,真相只有一个,就没有破不了案子,安国侯,不过是个侯爷而已。”
“他可不是一般的侯爷!”曾嶙道,“他外号铁桶侯爷!”
“铁桶侯爷?”甄建闻言一愣,“这外号还真特么难听。”
“难听又怎么了。”曾嶙道,“铁桶江山四个字听说过吧,铁桶侯爷,意思是说安国侯这个爵位,稳如铁桶。”
甄建摆手道“好了,你就直接说吧,他有什么后台,皇上?太后?不对,太后已经薨逝了。”
“他没有后台。”曾嶙道,“你听我说,安国侯不是一般的侯爵,安国侯这个爵位,和两位国公一样,世袭罔替,与国同休。”
“还有这样的事?”甄建闻言一愣,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两位国公家族是最牛逼的,可以世袭罔替,与国同休,没想到还有一个安国侯。
他沉吟了片刻,冷冷道“世袭罔替又如何,与国同休又如何,只要他犯了法,我照样弄他,天大地大,国法最大,王子犯法,也得与庶民同罪!”
“我还没说完呢。”曾嶙道,“我先开始不知道,也准备办安国侯的案子,后来还是衙门里的通判告诉我,这安国侯啊,办不了,他有护身符,什么人都办不了他,就连皇上都办不了他。”
“什么?”甄建闻言一惊,失声问道,“什么护身符这么牛逼,连皇上都办不了他?”
曾嶙满面凝重地一字一字说道“丹书铁券!”
甄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回转过神来,惊愕问道“传说中的……免死金牌?”
曾嶙缓缓点头。
第266章 嚣张的安国侯(上)()
丹书铁券这东西是非常罕见的,极少出现,甄建还记得是在小时候一个叫做《康熙微服私访记》的电视剧里看过,说是一个恶霸有先皇帝赐他祖辈的丹书铁券,然后欺男霸女,为祸一方,官府也拿他没辙,康熙帝微服私访到此,想弄他,一听说他有丹书铁券,康熙帝也头疼了,若是强行弄他,则被视为大不孝,古人越是身份崇高的人,越把孝道看得重,算他们不是什么孝子,但也在乎自己的名声,更别说皇帝了,难怪曾嶙会说,连皇帝都动不了安国侯呢。 。
甄建烦躁地在厅来回踱步,边走便挠头,唉,脑壳疼,青疼,过了片刻他郁闷问道:“怎么会有丹书铁券呢,哪个皇帝赐给他的?”
曾嶙道:“英宗赐的。”
“英宗?”甄建闻言喃喃道,“那是现任皇帝的爷爷,该有好几十年了吧。”
曾嶙点头:“有五十多年了。”
甄建又问:“英宗为何要赐这玩意给安国侯?”
曾嶙道:“据我所听说的故事,第一任安国侯叫做赵安邦,原本只是一个御林军的校尉,地位很低,那时候梁国和匈奴国经常派奸细和刺客进入我大楚境内打探消息和行刺,正好英宗一次秋狩围猎,消息外泄,被梁国的奸细得知,梁国奸细暗集合了百精锐,忽然袭击,近千御林军居然在自己的国境内被百敌军打得溃散四逃,赵安邦负责带人保护英宗撤逃,但敌人盯准了英宗,一路追杀,英宗的护卫被一一杀死,最后只剩下赵安邦一人保护英宗,还好,赵安邦带着英宗逃入山林,借着繁茂的山林隐蔽起来,敌人人手少,在山四处寻找,但是没找到;可英宗他们也不敢出来,他们为了逃命,丢弃了兵甲,无法捕猎,英宗饥饿无,赵安邦便偷偷割下自己的肉,骗皇说是自己打来的猎物,把肉煮熟了给皇帝吃,十天之后,大楚的勤王军队赶走了梁国的敌人,搜山找到了英宗和赵安邦,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赵安邦腿的肉已经被割得差不多了,英宗知道了实情,当场痛哭。最后,赵安邦的命虽然保住了,但两条腿却被锯掉了,成为了废人,英宗感念其忠勇,封安国侯,世袭罔替,与国同休,并赐下了丹书铁券,世代相传,凡赵安邦及其子孙,只要不犯下谋逆大罪,皆可赦免。”
甄建听完这个故事,也是不禁咋舌道:“赵安邦的忠君之心虽然让人惊叹,但封个侯爵行了啊,还赐什么丹书铁券,功劳还能代代传吗,这简直是昏君的做法。”
曾嶙听他骂英宗是昏君,也没说什么,只是道:“所以我才会来劝你,不要接手任何关于安国侯的案子,否则只会自惹烦恼。”
“可是我已经接下了啊,周泰让我十日内结案。”甄建无奈一叹,缓缓道,“现在只能希望这个安国侯没有犯事,否则这个案子难以结案啊。”
“希望渺茫。”曾嶙道,“据我所知,现在的安国侯叫做赵承先,是赵安邦的孙子,此人今年二十五岁,混账得厉害,据说一任安国侯是被他活活气死的。”
甄建闻言一阵懵逼,能气死自己的亲生老爹,这赵承先不是一般的混账啊。
曾嶙又道:“传闻此人麻木不仁,性情暴虐,府婢女只要犯一点过错,便直接打死,视人命如草芥。”
甄建闻言直蹙眉。
曾嶙继续说道:“他十分好色,但他的好色,不同于常人,他从不去花街柳巷,也不喜欢那种唾手可得的温顺女子,他喜欢那种不顺从贞洁烈女,专挑良家女子下手,只要被他瞧的女子,那可倒了大霉,直接抢回家去,各种凌辱,被他抢回去的女子,从未有一个能出他府门的,我们杭州府衙接到的关于他的案子,已经超过十起。”
甄建双眉紧蹙道:“这特么是一个变{和谐}态啊。”
“可以这么说。”曾嶙点,道,“所以,他肯定犯事了,而且不是一两件,但他有丹书铁券,你动不了他,你若是接了案子,审出实情,又不好给他定罪,到时候,只会让人嘲笑,于你官途不利,而且这个安国侯向来记仇,你得罪了他,以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他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知道了。”甄建忽然道,“秦桓这是打算让我和安国侯结仇,想要借安国侯的手除掉我,秦桓不敢动我,怕皇帝怪罪,但安国侯可以啊,安国侯算杀了我,皇也不敢把安国侯怎么样。”
曾嶙点头道:“是这个道理。”
甄建沉吟许久,缓缓道:“好了,这次多谢你前来告诉我此事,大致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吧。”
曾嶙担忧地望着甄建,问道:“那些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