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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长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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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寻望着沈坤下方的座上空空,却是不见袁玄老师。

    林寻心中有事,也没有听清上面众人讲着什么,旁边的仇仕图道:“咳咳,林弟,你可是有心事?”林寻回过神来,忙摇头道:“没有。”顺手摸了摸右手上的戒指,一想到一会就要与他反目成仇,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仇仕图还是老样子,咳个不停,后面的监生问道:“仇师兄今日怎么严重了些?”

    仇仕图罢手道:“不碍事…咳咳。”

    那监生点头道:“那就好。”一旁的监生拉着他,道:“别说话了,司业瞧着呢!”

    果然,坐在上座最末端的司业正盯着他们。几人忙低下头,躲过司业的目光,这才安静下来。

    上座的沈坤先是客套几句,然后忽然大声道:“去年南雍在百生盛宴上的表现,老夫到现在都不曾忘却,那圣王剑法至今仍是历历在目啊!”座下的南雍监生听到这话,不禁脸色一改,又都恢复了原本的骄气来,只有朱载圳一脸沉色。果然,沈坤别过脸,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不知道今年景王陛下有什么准备?”

    朱载圳似是早料到沈坤此举,当下也是不慌,面朝右手旁的南雍众人,道:“祭酒大人都发了话,你们还不快快起身献丑?”

    一排白衣书生起身齐声道:“是,陛下。”他们五人动作,说话却是惊人的一致,谁也不曾快上一分,慢上一拍。五人飞身跃过茶几,向四周各敬上一礼,仍然齐声道:“南雍五子献上自创的儒生剑法。”

    五人分散开来,各自站在一角,动作却是一致。中间一人手持双剑,一长一短,忽而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时而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方。而其他四位书生渐渐向中靠拢,只听手持双剑的男子大吼一声“孔丘问道!”

    只见他剑锋一抖,舞出四朵剑花来,分别在其余四剑上轻轻一弹。银光乍现,那短剑一时间骤如闪电,也不知在何时从那四人身上割下一节白绸来,缠在剑身,道一声:“有凤来仪!”

    那五节白绸随剑气摆动,正犹如一只白凤归来,而其余四人的宝剑纷纷迎上那把短剑。

    中间那男子右手滞空,手腕转动,那长剑飞旋,白绸顺势绞作一团。三四圈过后,裂作薄片,宛如雪花飞扬。

    五人齐齐转身,一时间白衣飘飘,无风自动。

    随即,众人桌上都飘来几片白绸,都细细一看,才发现是一只只镂空的丝绸凤凰!而且这凤凰雕得栩栩如生,每一片都一模一样。

    这丝绸不比彩纸,用它来雕龙附凤,却是要不少功底。这五位书生的剑法之快之准的确罕见。

    五人剑法相通,招招相连,拆招架招也是威力不凡,并非一味的华而不实。

    秦落英接过一片丝绸,朝朱载圳笑道:“陛下,你看,这剑法确实不错。”

    张玉景也不禁感叹道:“不错,这剑法…”

    张玉景还未说完,忽听旁边“啪”的一声,只见严世蕃一掌拍在手边茶几上,满脸怒色,站了起来,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第三十三章 满盘皆乱() 
那几个舞剑的童子听严世蕃说话,忙停下身来,抱手齐声道:“严公子,此话怎讲?”

    在座的众人都齐齐望来,只见严世蕃独眼微眯,厉声问道:“我问你们,你们刚刚舞的有凤来仪是何意图?”

    那几个童子面面相觑,为首一童子上前一步,道:“回公子,有道是,孔丘问道,有凤来仪,这不过是正统的儒家剑法所改,学生们不知错在哪里!”

    严世蕃大手一拍礼桌,杯碗尽数碎裂,喝道:“有凤来仪?你们乱改招式名字不说,而且你们明知道殿下与公公都身着蟒服,位居人子人臣,何来有凤一说。”

    那童子也是官宦世家,平日在北监也有有些地位,要不然也轮不到他来领舞,当下见严世蕃故意刁难,当下怒不可遏,正色道:“我们这套剑法招式取自儒家剑法,名字也是来自于儒家典故,公子如此大挑字眼,故意刁难,却是何意?”

    一旁的张玉景不禁皱眉,严世蕃这岔子的确是太过牵强了。

    秦落英听出话外有话,心中虽然明白这是严世蕃的诡计,但是一想到这几个童子借着剑法来侮辱自己,脸色忍不住忽青忽白,当下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严世蕃对那童子所说不以为然,冷笑一声,道:“哦,原来南雍都是些伶牙俐齿之辈啊!”

    这话一落,北监众人,无论是监生还是夫子都齐刷刷起身,都朝严世蕃瞪去。严世蕃也是不惧,走出茶几指着一干监生笑道:“怎么?你们想以下犯上?”又走几步,对着一干夫子道:“各位是想护短?北监的脸真大啊!”

    众人见他强词夺理,一字一句却是争锋相对,不禁哑然,都望向上座的朱载圳。

    朱载圳虽然知道严世蕃故意挑乱,但自己此刻绝然不能护短,当下喝道:“你们还不坐下!”北监众人无奈,只好遵命。说罢泰阿出鞘,剑锋直指着北监五人,高声道:“还不给公公认错。”

    为首的童子一咬牙,躬身道:“还…还请秦公公…恕罪。”那几个童子也是心下一紧,忙躬身道:“还请秦公公恕罪。”

    秦落英脸色稍缓,摆手道:“罢了罢了,本公不做计较。”又转头朝朱载圳道:“还请殿下息怒。”

    朱载圳收回泰阿,道:“北监监管不力,公公勿怪。”

    秦落英知道朱载圳与北监关系非比寻常,当下笑道:“天子门生,不怪不怪。”

    气氛稍缓,严世蕃朝林寻瞧来,笑道:“林弟,今日你拔得魁首,快快敬殿下与公公一杯。”

    林寻心知肚明,不由得摸了摸那枚玉扳指,此时仇仕图正坐在自己左手边,林寻心道即使仇鸾再罪大恶极,但俗话说,祸不过子女,自己实在开不了口。而且这数日与之相交,便觉得这仇仕图是个光明磊落之辈,行为举止皆如君子,自己也实在不愿冤枉这样的人。

    虽然自己先前已经答应了严世蕃等人,但是一到此时,却觉得口干胸闷,难于起身。

    仇仕图见林寻发呆不动,清咳一声,轻轻拉林寻衣袖,小声道:“林弟,快敬酒,咳咳…”

    林寻回过神来,下定决心绝对不能害人,心中便生出一计来,忽的端起酒杯起身道:“殿下,公公,

    林寻说完斜眼一瞟,那严世蕃脸色甚是难看,严世蕃忍住火气,正要说话。

    门外忽的闯进一人,只见来人身穿飞鱼服,头戴乌纱,一副锦衣卫打扮。他浑身血迹,一下跌倒在地,看门的侍卫忙伸手扶起他,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当下也顾不得行礼,朝着众人大声吼道:“倭寇。。。倭寇杀进城了。”

    座上众人齐齐起身,道:“倭寇?”

    那人挣脱侍卫扶持,身子一扭,吐出一口血来,眼看是活不成了。

    后面又进来两个官服男子,衣着倒是完好,忙抱拳跪地道:“报大人,那倭寇杀进城来了。”

    严世蕃喝道:“胡说八道,胡宗宪不是镇守南京吗?怎么会失守?俞大猷呢?戚继光呢?都是废物!”他虽然在斥骂,但是话意却是明了,众人都不得不相信倭寇确实进城了。

    那官兵道:“回大人,他们兵力太多,我们…我们快守不住外墙了,有一些浪人已经杀进来国子监了。”

    张玉景细眉一锁,道:“你细细说来。”

    那官兵答道:“是徐海,陈东两路倭寇齐齐来攻,叫嚣要在南京城钟鼓楼上饮血酒吃人肉,然后北江口又好像有汪直的大刀队,现在南京眼看是守不住了。总督大人叫我来通知各位大人乘官道还未封锁,快快离去啊!”

    严世蕃心道若是让秦落英和朱载圳就这般离去,日后哪里还有良机扳倒仇鸾,当下扔过酒杯,高声道:“不过是倭寇而已,这些东夷小人,坏我大明百生宴,我等前去剿灭一番,再来吃酒。”

    朱载圳听得热血昂扬,拔出泰阿,喝道:“众人随我前去,会一会这些倭贼。”

    秦落英起身道:“殿下虽然有神功护体,但是倭寇匪多势众,殿下身子安危要紧,万万不可去啊!”

    朱载圳大笑三声,道:“公公也是一代高手,怎么如此贪生怕死,这东夷欺我华夏无人,这口气我是万万咽不下去的。”剑指着鸡笼山北,又道:“我等前去助胡总督一臂之力,振我华夏神威!”

    秦落英摇头道:“殿下三思啊!”

    严世蕃与南雍众人相视一眼,纷纷起身道:“我等愿意追随殿下杀敌!”

    朱载圳转身道:“公公无须担心,留在大殿即可,待我剿灭贼寇,再来庆贺。”

    秦落英听朱载圳话语多有不满,心中更是不安,若是皇子出了事,自己这厂公怕也是当不下去了,当下拱手道:“奴才愿意追随殿下迎战。”

    朱载圳点头道:“那好,有公公相助,何愁倭寇不破。”

    “在座监生身为天子门生,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保家卫国乃是尔等本份,可愿与我征战?”

    在座学生交头接耳,却见仇仕图起身道:“我等愿意追随殿下。”话音一落,监生纷纷起身学舌,林寻也被迫站起来。

    朱载圳只觉得豪气冲天,快步流星,抢出门去。

    众人纷纷跟在后面,却听那墙外炮火连天,大门前冲出几个人来,个个手拿细长武士刀,看见一群手无寸铁的书生,唧唧哇哇的冲了上来。

    秦落英双足一点,飞到前面,拉出腰间软剑,缠上那几把倭刀。只得一绞,那几人吃力不住,连连后退。几人一退,后面闪出一大汉,脸颊上一道紫黑疤痕,裸着上身。只见他大喝一声,反手一刀接住秦落英的软剑。

    秦落英软剑却是一颤,从中裂开,那大汉手中倭刀反方向一挪,软剑顿时断作两截。秦落英不得已着地,忙借力站稳身形,道与这人交手,并未发觉他有丝毫内力,怎么会如此大力?当下细细一看,原来是他手中倭刀的刀锋上有细小锯齿,专门克制他人刀剑武器。

    众人都知道秦落英武功了得,当下见那人硬生生的接下一剑,都暗吃一惊。严世蕃忙问道:“公公没事吧?”

    秦落英冷哼一声,道:“那人刀法力度均是平平,手中倭刀却是不反。”

    刚说完话,便见朱载圳身后的一人跳出阵来,双手各握宝剑,一长一短,脸黑如泥,正是甲子剑陆凌风。那倭寇刚挫秦落英,心中正是得意,见又来一人,当下握紧倭刀,大喝一声,准备再败一人。

    陆凌风冷笑一声,虽然已经得知这大汉倭刀有鬼,但仍是与他对刀,丝毫不落下风。只见他左右躲闪,右手长剑虽然敌不过那怪异倭刀,但是左手短剑却是乘机划破那大汉肚皮。

    几回合下来,那大汉肚皮已是千疮百孔,猛地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几个倭寇见大汉一倒,心中惊慌,扭头就逃。

    陆凌风双剑齐齐掷出,最后面的两个倭寇背后吃了一剑。虽然中剑,但是脚步却是没能停下,往前又跑了几步,这才渐渐缓了下来,跌倒在地。

    一众学生见这些倭寇如此不堪一击,七嘴八舌笑道:“这些倭人也不过如此嘛…”

    朱载圳道:“那好,我们去助严总督大败倭贼。”

    一众学生先前还有些犹豫不决,但眼下瞧这些倭寇刀法并不如人意,心中大振,个个都邀功道:“好!”

    “大败倭寇!”

    林寻落在后面,手腕突然一紧,低头一看,却是一脏兮兮的枯手握住自己。那手只用力一拉,林寻整个身子便带了出去,正要喊叫,却被那人捂住嘴,听道:“不要叫,是袁玄那老小子叫我来救你的,跟我走。”

    一众人心思全在倭寇上面,群情激愤,是以也并未发觉林寻不见了踪影。

    那人带着林寻疾步到一角落里,扔到一旁,道:“累死爷爷了。”

    林寻正才看清那人容貌,满脸污垢,头发蓬乱,正是众人口中的老疯儒。

    林寻刚得了自由,正欲说话,却听老疯儒先道:“你别嚷嚷,是袁玄叫我来的。”

    林寻见这人此刻说话流利自然,敢情先前是在装疯卖傻,当下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企图。又听他多次听到老师袁玄的名字,便问道:“老师叫你捉我干嘛?”

    老疯儒正色道:“袁玄说此次倭寇来势汹汹,叫你快快离开南京城。”

    林寻生怕他胡说八道,反问道:“老师什么时候说的?”

    老疯儒见他不信,从怀里摸出一木匣,道:“哼,爱信不信,这就是袁玄那孙子给老子的!”

    林寻夺过木匣,心中已信了八成,却又觉得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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