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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长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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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若是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城,恐怕不出三步就要被官差逮住盘问。

    二人缄默无语,沈梦溪眨了眨眼,忽然笑道:“有办法了!”

    林寻奇道:“什么办法?”

    沈梦溪将那匹白马拉了出来,边走便笑道:“你坐到上面去。”

    林寻道:“啊,你要干什么,就这样进城?”

    “不错!”沈梦溪一边笑一边把林寻往马背上推,道:“你只管坐稳了就是。”

    林寻端坐马背,拉好缰绳,心中还是没底,又问道:“你到底要打什么主意?”一低头,只见沈梦溪正在痴笑,心中不由得一慌:莫非他要拿我做挡箭牌?他心念未毕,殊不知沈梦溪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只听胯下白马嘶鸣一声,狂乱向前蹿去。

    林寻坐在马背上,忽然受到如此颠簸,忙紧拉缰绳,但是这匹马仍然惊魂未定,照旧横冲直闯。林寻稍一坐稳,回头朝后一看,只见沈梦溪竟然一直跟在后面,与那白马始终保持了两拳的距离。

    林寻正要开口,忽听沈梦溪抢道:“不要说哈,你只管尖叫就是。”

    至于沈梦溪要干什么,林寻实在是费解,但是他却不好发问,只得啊啊叫了两声,暗中抱紧那马颈,只求不要摔个人仰马翻就是。

    那白马陡然一跃,跳到一家布店门口,沈梦溪突然赤手抓住半空的马蹄,向后一拉,便用力便喝道:“抓紧了!”他这句话自然不是说给马儿听的,林寻忙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抱住马颈,尽管如此,他还是倒飞了出去。

    林寻右手带伤,只得伸出左手去寻可以抓的东西,他一只绝美的手在空中乱抓,忽的摸到一物,滑滑的,软软的,好不舒服。他顺着那东西缓缓下落,就要落地的一瞬,只觉得那东西猛然回缩,将自己都带了过去。

    林寻平稳落地,这才看清自己的腰上缠了一整圈的绸缎,至于绸缎的另一头,林寻看也不用看,想也不用想,除了沈梦溪还会有谁!

    就在这时,那布店里传来一声怒喝:“两个混账!”

    紧接着,响起接二连三的“蹬蹬”声,数十个精锐的汉子抄起板凳,苕帚,竹棍,气势汹汹,将二人团团围住,然后,那几匹好布被一只肥大的手粗暴地掀开。

    那肥手的每个指头上都戴着一枚硕大的金戒指,上面镶满了玉石,极尽富贵尊容。这只手主人慢慢踱着步,从下到上,从暗到亮,无不透着一股让人难受的气息。

    。。。。

    出城两天了,林寻虽然受了些皮肉伤,但是脑子很快就清醒过来了。

    姬无霜一行人见林寻丝毫不会武功,也不怕林寻出什么乱子,除了晚上睡觉之外,也不捆他了。

    林寻趴在驼峰上,回忆着这两天的事情,可以肯定的是,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疯女人就是北财神姬无欢的独女姬无霜。从之前她与严樊对话中听出,是那个不曾露面的姬无欢要找自己。虽说姬无欢跟林季和有过过节,但是也不至于找自己麻烦啊。

    难道是为了西城潜龙?林寻就更纳闷了,其实到现在自己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叔父为了西城潜龙的秘密出卖自己,严樊因为西城潜龙的秘密要杀自己灭口,姬无欢为了西城潜龙的秘密要活捉自己。

    林寻吃过干粮之后,就开始想着怎么脱身了。

    姬无霜还是倚在骆驼上小声抽泣,时不时瞪林寻两眼,让林寻逃跑的心情更切。林寻回头一看,赤狐和青羊因为伤痛已经昏睡过去了,只有土狗死死的盯着自己,丝毫不放松。

    本来林寻也想主动搭讪套套话的,但是看着背后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和前面这个喜怒无常的大小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林寻闭眼假寐,心想要到北方去估计最短也要走个十七八天,一眼瞟过姬无霜的骆驼,那个厢包里三根金步摇叮咚作响。

    到了兰州境,就是官道了,土狗拿骆驼去换了几匹快马,又把姬无霜的行李一股脑儿的扔到林寻的马上,包括那个装者金步摇的厢包。林寻假装抱怨了几句,除了姬无霜笑眯眯的给了一巴掌之外,也没什么大碍。

    林寻乘众人上马不注意时,扯出一根金片插在靴子里。

    通常土狗都是那个每天起来最早的人。

    此时的土狗憨厚的脸上直冒冷汗,楞了半天,吼出一句脏话。姬无霜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看了看地上的短成两截的麻绳,默不作声。

第七十三章 恶人妙计上一章 节有点小kis,已修正() 
那只手的主人踱着步,那群围住林寻二人的伙计们忙让出道来,他鼻孔里重哼了一声,道:“竟敢在老子地方放肆!”他,林寻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又高又大,比起两排伙计来也不多让,黝黑的大脸盘子,活像一个卖苦力的船老大。林寻二人见他从这丝绸铺子里走出来谩骂,活像个蛤蟆滚出了秦淮河,大喷口水。

    林寻偷偷瞥了一眼沈梦溪,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果然,他上前一步,道:“实在抱歉,只不过嘛…”他话锋一转,将林寻往前一推,道:“我两有要事在身,先生请看,现在我这位朋友也受了伤,我们各退一步,我赔银子,你出布料,如何?”他说话之间语气不卑不亢,举止得当,若不是那一身糟透了的衣服,恐怕路边的女子都要驻足观看。只可惜,此时此刻,来往的女子偶有因好奇多看上他们两眼的,无不皱眉掩鼻,快步走过。

    那布店老板眼珠子一转,只见眼前二人油头垢面,衣衫褴褛,实在不像大富大贵之人,不由得心中生疑,便指着那一地的丝罗绸缎,问道:“这些你们都要赔?”

    林寻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正要说话,忽听沈梦溪抢先一步,笑道:“不错,我们都赔。”

    那大汉一张紧绷的脸忽的松开了,嘴角弯出让人作呕的幅度,双手不停的搓动着,那指间的玉石也跟着叮当作响,笑道:“很好,很好。”他大手一挥,道:“算盘。”

    那挂成一排的布匹后,伸出一只手来,手里握着算盘,大汉二话不说,一把夺过来就开始算账,一边敲打着算珠,一边笑道:“两匹紫绫罗,四十八两,一匹长绸缎,四匹短绸缎…”

    沈梦溪直直望着他,眼中溢满了自信,他不相信那小小算盘里能跳出多少银子来!

    林寻掂量了下手中的几粒碎银子,这些银两怕是只够买一副像样的棺材吧,当下左顾右盼,心道:“虽然那大汉连同两排伙计,加起来只有九个人,但是自己旧伤未愈,而且此处不比深山老林,若是贸然动手,绝对逃不出官府通缉。”不管怎么样,也先吱唔沈梦溪一声,免得到时候又闹出事端,他身子轻轻一倾,低声道:“我们银子不够。”

    沈梦溪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他异常的淡定,眉目不动,挺胸凸肚,似乎更显得自信了。

    那大汉大笑一声,将算盘倒了过来,道:“一百一十二两,不过我看二位也是爽快人,而且今日适逢端午佳节,这些零头就算我的,一百两,不多不少,图个吉利。”

    林寻捏紧手中的银子,心道:“能赔一些是一些,先看情况再做定夺。”他正要硬着头皮交出来时,只见沈梦溪又抢先一步,两手潇洒的摊开,微笑道:“没银子。”

    那大汉笑声戛然而止,瞪起两只铜铃般的眼睛,喝道:“什么?”站在他两旁的伙计也是闻声而动,纷纷抬起手来,仿佛只等他一声令下,便要冲上来暴打二人。

    沈梦溪止住笑声,正色道:“大哥误会了,我们并没有说用银子赔啊。”

    那大汉眼咕噜东转一圈,西转一圈,走近两步,小声道:“那你们用什么赔?金子还是老东西,嘿嘿,老东西可是要折价的。不过,还得看看是什么东西!”他似乎也将林寻二人当作了上山的盗墓贼了,一双滑溜溜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沈梦溪肩上的小包。

    沈梦溪摇了摇头,道:“也不是。”

    那大汉先是一愣,转而冷声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们是想用命来赔了。”

    沈梦溪闭眼摇头,轻声道:“更不是。”

    “啪啪”的两声,只见那大汉怒不可遏,朝着最近的两个伙计一人一巴掌,骂道:“一群白痴,还不把这两人给老子抓起来,老子要活剥了这两人的皮,再去送官。”

    那两排伙计纵身欲上,忽听一声“慢着”,众人本不愿就这样停下来,但却又不得不半路打住,只因这声音并不是出自他人之口,而正是自他们身后传来。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只听那布店的老板,那个黝黑的汉子又喊了一声:“慢着。”他语声微微发颤,夹杂着惊惧,还有少许的兴奋。

    众人来去一回头,只见林寻手中突然多了一物,金光闪闪,好不耀目。

    那汉子使劲眨了眨眼,叫道:“好东西,好宝贝,爷…给小的开开眼。”

    沈梦溪小声道:“我还以为你舍不得拿出来了。”

    林寻喜忧参半,说道:“你的主意真好。”他哭丧着脸,带着笑将那圣火令握在手里,朝那汉子道:“你就这样看着,你说,这宝贝能值多少钱?”

    那汉子两眼放光,忙道:“两位爷,这东西若是要出手,怕是整个江门,不…整个广东的富人都不够数。”他顿了顿,道:“不,也不对,据我所知,有一个人,他一定买得起。”

    林寻疑道:“这金牌到底有什么妙处,真能值这么多钱?”

    那汉子笑得更欢了,好像是听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喘着粗气,道:“唉,不瞒爷说,这宝贝并非黄金所铸,这是百年难遇的天外飞石,二位须知,这天外飞石乃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难得一见的流星雨后,只有那无比幸运的人方能觅上几粒。”他双手抱作一个小圈,大声道:“像这么大一坨,恐怕少不了上百年的积累。”

    林寻与沈梦溪齐声道:“果真是好东西。”

    “不错,”那汉子拍着胸脯,大声道:“二位爷若是急着出手,只管包在我身上。”

    沈梦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面露委屈,连声叹气。那汉子看得一清二楚,忙道:“咦,二位爷可是有什么难处?”

    沈梦溪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唉,其实我们先前是故意装作不知这宝贝来历的。”

    那汉子一怔,脑子转的极快,忙应和道:“看得出来,看得出来。”

    沈梦溪徐徐道:“我两兄弟这次下山就是想要将这宝贝出手,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大哥,更没想到大哥你不仅是个明眼人,还是这世间难道的古道心肠。”他停一下,再叹一口气,这才接道:“唉,不瞒大哥,这东西确实是我两兄弟日夜幸苦寻觅,不光如此,我家三代都是日夜辛劳,就为了这害人的东西。”他再叹第三口气,道:“大哥千万不要误会,我和我兄弟并非是贪慕富贵之徒,我们只是想将这害人的东西转出去,莫要让子孙也…唉。”

    那汉子先是一怔,上下瞧了他一眼,很快,跟着他挤出一副同甘共苦的表情来,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林寻和沈梦溪肩膀,正色道:“完全理解,完全明白。”

    林寻忍住笑,沈梦溪也忍住笑,一时之间,二人都不敢说话,并不是怕言多必失,而是怕这一出口,便要发出可笑的笑声来。

    那汉子浑然不觉,只以为是他二人脸皮薄,忙继续说道:“我所说的那位大人物,二位略通宝物,想必也有所耳闻。”

    林寻与沈梦溪相视一眼,二人心意相通,齐声道:“也不知是哪位大人物,能得到大哥这般推崇?”

    那汉子得意一笑,似乎自己做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来,环顾四方,故意将音调拉长了几分,道:“长江以南,聚宝财神。”

    林寻与沈梦溪猛地抬起头来,相顾一眼,然后又齐齐望着那汉子,那汉子被他两盯得面红耳赤,嘀咕道:“怎么,有何不对?”

    林寻借着眼角的余光东张西望,小心翼翼,小声道:“不知…这位财神现在人在哪里?”

    那汉子一愣,似乎瞧出了些什么,挠头笑着,道:“看来二位兄弟果真是世外高人,这南财神姓张名太乙,字三光,家财亿贯,肯定不会在这些穷乡僻壤。”他一顿,然后忽的提高了音调,续道:“说来也算是天意,本来这位大人常年居住在南京城里,直到两年前时逢南京战乱,他才举家迁移至了广州世坤港。从此处坐船去世坤港,仅需四天三夜。”

    沈梦溪摇了摇头,道:“可是我两兄弟身无分文,这般流浪下去,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到达广州。”说完,他悲叹一声,让那汉子以及两路伙计都不禁感到悲从中来。

    那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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