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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熏入耳中,苏瑾玉容愈晕,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尽,阵阵发酥,瘫在他的怀里,眼眸含着春意秋波,两颧红晕地挪了挪身子,用手戳戳他的肚腹咬唇啐道:“不了,不了。你还敢说,你那么大的劲儿,疼死了”
说着,长乐死死的握住那柄火热的长剑,说什么也不让秦风再疯了,要不然,明天非起不来床不可。
秦风似笑非似,定眼看去,只见佳人艳霞染腮,一头乌黑云发随意散落,有几绺落到了圆润肩头,呈现出鲜媚绝伦、千娇百媚的艳态,视线沿着纤柔的线条转去,锁骨鹅颈的颜色是夺目三分,宛若品质非凡的羊脂洁玉一般,毫无瑕疵可言,吻了吻纤柔发丝,随即又啄了下那瓣凝脂般的软嫩朱唇,埋在背里的手往下抚去,一手捉住娇挺雪峰,有意无意地拨弄了下上方的樱桃,另一只手则还在往下方游移而去,他邪恶一笑道:“那我怎么办?”
****再次受袭,长乐失声娇啼,修长双腿忙收合拢住,死死束缚着那只安禄爪,双颊红润得几乎要沁出水来,羞恼之下,用贝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下秦风的胸畔,然后就鼓着桃腮,不乐意地剜着他。眼见秦风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连忙求饶道:“不行了,不行了。你去找姐姐吧!”
秦风动作为之一僵,胡扯道:“那怎么能成?”
长乐翻了个身子,面对着秦风轻轻哼了声,不满的说道:“你当我是傻瓜啊!姐姐都认了。”
“什么认了?”秦风怀揣明白装糊涂。
桃腮泛着丝丝笑颜,千娇百媚的白了秦风一眼,嗔道:“还不承认,我都从姐姐身上感应到了双修功的气息了,而且,黄花闺女与女人是有区别的,你当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啊?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应该迎娶姐姐进门了。”迎娶二房,要操心的已经不是秦夫人,而是长乐这个长妇的职责。
在古代,这种未婚就同房的做法,被认为这是不贞不洁,长乐虽觉得不妥,可也没有过多的封建思想,她是生怕郑丽琬因此怀了孕,因生产时间对不上,而让人说是水性杨花,这样一来,对郑丽琬与秦风,乃至于秦家的名声都不好。
秦风见她撅了撅樱唇,暗自好笑,煞有介事地动动鼻子“奇怪了,怎么突然间多了一股醋味呢。”
长乐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窘迫,银牙一咬,道:“我不管,你非得尽快把姐姐迎进门不可。”生怕丢人固然是一个原因,最为主要的原因当然是秦风那没完没了的蛮力,长乐甚至怀疑,如果没有人助自己分担,什么时候让秦风折腾死了都不知道,与其让他到外面胡混,还不如早早将郑丽琬弄到家里,与自己一道分担这种压力呢。
秦风心下感动,不忍再欺负长乐公主,沉吟道:“现在时机尚未成熟,与其在休假时被迫中断,还不如等灭了突厥呢,这样才能好生陪伴你们。依我看呢!这战事也即将爆发,应该也快了,岳父将我安排在这战略要地练兵,其意图不言而喻。”
“嗯!”长乐默默点头,对此,她深有体会。她与秦风新婚,虽然有一个月的婚假,可两人如胶似膝,离开时,觉得远远不够,离别的时间里更是牵肠挂肚,仿佛没了主心骨一样,正因为她有着这样的经历,所以对秦风的决定十分理解。
过了一会儿,长乐语如蚊讷道:“要不,要不你轻一点。我,我勉强还能应付。”
秦风差点忍不住将长乐就地正法,但顾及到长乐的身子,强忍着念想道:“没事,别理那家伙,睡吧。”
长乐、郑丽琬两女各有姿态,一个精力十足,一个稳重大方,她们在床榻间的风情万种却一无二致。
长乐端庄贤惠,但是在享受雨水之欢时,却表现出让秦风惊讶的一面,其开放的程度与郑丽琬不遑多让,上床之前后判若两人。洞房花烛夜那天,甚至主动跟他玩起了姿势。
当时可把秦风这个老手雷个里焦外嫩,后来才知道为了洞房花烛夜这一天,长孙皇后提前给了她一本成人教育图册,那画卷上有好些个羞人的姿势。长乐为了不在成亲那天出丑,忍着羞意连看了三个晚上,偷偷摸摸的学着里面的姿势。
她啥也不懂,长孙皇后也没好意思跟她说这些,使得长乐以为那些姿势是洞房花烛夜必须具备之手段,所以这才主动的跟秦风玩起了各种诱人、撩人的姿势。
秦风弄清缘由后,当然不会愚蠢的去点破,长乐想他就怎么玩,在她没招以后,秦风在耍起了自己多年从小泽玛利亚、波多野结衣等人身上学来的姿势。
长乐虽然觉得个别姿势特别羞人,但是只以为这是很正常的夫妻房事,所以都接受了下来,可将秦风美的走路都飘飘然的,时常心道:“有机会来个左拥右抱,将她们两个都哄上床去,来个三人行,让她们相互学习一下!”
这人心怀歹念,那玩意当然是消不下去了,为此,秦风不得不采用了星爷的移魂**,与长乐聊起了自己在庆州的所作所为,也听长乐说了长安的一些变化。
顺便问了一下单盈盈的问题。
长乐倒是没有郑丽琬那般激烈的言辞,却也颇有微词,然则,她也抱了宽容的态度,并称这或许是因为单雄信被李世民斩首之故,说起来两人确实是仇家,要是当起了妯娌,这关系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其实这也怨不得李世民,当一个人涉及到争霸里头去,就应该具备死亡的心里准备。秦风也没有隐瞒什么,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长乐,并让她多加留意,以免着了单盈盈的道儿。长乐听罢,顿时恍然大悟,并称难怪觉得单盈盈举止诡异呢。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长乐的逆鳞无疑是秦风与现在的家庭。为了秦风的大计,她可以忍受单盈盈的恶劣态度,但如果单盈不怀好意,那就另当别论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70章:以战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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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当这都督挺潇洒自在的,政务只要抓马周、杜荷及三州刺史即可,都督府的公务便在他的执掌中。至于军务,有苏定方、张士贵、薛仁贵、罗通、李业诩等人在,也不用他来操心。
比较让他头痛的则是彪悍义妹马云萝,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安分的主,伤势一好,就走遍了三州军营,去找各位主将单挑,除了薛仁贵完胜,罗通打平,余者皆让她挑了一圈,回来后,还向秦风讨要权利,要自己单独率领一军,秦风让她弄得烦不胜烦,索性把五百亲卫交给了马云萝,至于强坚范、李穆降级为副,不过军队崇尚实力,尽管马云萝是个女人,但两人倒也心服口服。
三州各级官员忙得脚不沾地,秦风这个大当家则一直当着他的甩手掌柜,反正,有他没他都能正常运行。
现在,家人来到庆州,秦风甩开了一切,陪着一家子痛快的玩了三日。三日之后,亲自送秦战、单盈盈离开了庆州。
单盈盈也如愿以偿的拿到了秦风的墨宝,至于内容嘛,则是让秦风用另外一首内容相似的诗作所代替,品质上绝对比单盈盈的高出了不止一畴。单盈盈是如何想的,秦风不知道,先把这尊瘟神打发走了再说。
之后,秦风陪两位夫人玩了几天,便将绥州、延州的虎贲军召回庆州,进行集中整训,继续提升虎贲军的战斗力,要让虎贲军变得更强。
“将军!”
四月初十这一天,刘仁轨兴冲冲的送来消息,“颉利与突利夷男联军打起来了。”
突厥人打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拉帮结伙一大派,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战事来了,更何况是刘仁轨派出去的密探。
因为秦风特别吩咐,刘仁轨在第一时间将消息传到了庆州。
“md,憋了这么久,这三头恶狼终于开打了。规模如何?是全面开战还是局部开干。”
“这一回是颉利主动出击,规模不是很大。有点像试探性的出击,而且动用之兵力不是对峙的军队,很像是颉利预备军,所做之事也比较简单,是攻击忠于突利与夷男部落。”
“咦?颉利竟然也学起我中原王朝的兵法来了,还玩了一招围魏救赵、攻敌所必救,啧啧啧,不错啊,大有长进。”
马周道:“突厥与周之分封制极为相似,各部落就像各大诸侯国,有极大的自主权,并拥有着自己的军队,可汗强则臣,弱则王。”刘仁轨叹息道:“对于突厥而言,颉利确实是雄心勃勃的英主,他一直致力于打造一个像中原王朝一样的突厥王朝,这也是他为何重用前朝官员与西域人的重要原因。”说到这儿,刘仁轨颇为庆幸的说道:“还好,颉利之举触及了突厥贵族的利益,没有得到成功,要不然,突厥的实力将更为可怕。”
秦风默然点头,历史上的突厥没有完成这个壮举,现在也不可能完成得了,但是,在大唐帝国西南方向的吐蕃却完成了从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的转变,而且,成为未来大唐的头号敌人。
吐蕃是一个位于青藏高原的古代王国,若大一个吐蕃王国是由数不清的小部族组成的,部族之间为了水草牧场争战不断,相互兼并的行为天天都有发生。一直以来都属于分裂状态,内战不断。
这种情况自从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
他就是被称为吐蕃英雄的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是个相当了得的人物,十三岁即位就展开了真正意义上的一统之战,他任用禄东赞为大相。短短七年时间里,松赞干布兼并了苏毗又破党项、白兰,击败吐谷浑,征服了大、小勃律,统一了吐蕃,结束了内战。
松赞干布不仅战绩出色,政务也有相应的建树。他制定法律及职官、军事制度,统一度量衡,创制文字,与唐朝及天竺、尼婆罗广泛交往,引入封建文化。
如此文武并重,使得吐蕃由一人人无视的小国,一跃成了拥有兵甲三十万余的强国,威震南方,隐隐有了南方霸主的架势。李世民之后,野心勃勃的吐蕃王朝割占了大唐王朝将近一半的领土。
刘仁轨这话,一下子就提醒了秦风,让他记住了松赞干布这个历史上的牛人。现在是贞观三年,也就是628年,那么,离松赞干布横扫大唐南疆的时间也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了。不过,目前的吐蕃,还没有威胁到大唐的实力,还是先处理眼前之事要紧。
“与颉利相比,突利、夷男要少了几分霸道与果敢。这一场大战,突利与夷男获胜才符合大唐的利益,毕竟,他们是两个势力,即便获胜了,也会为了争夺大汗之位而厮杀不休,对我大唐的影响不大,反之,颉利就不同了,一旦他获胜,威望将一时无双,到时候,他想推行什么样的制度都是畅通无阻,在他强大的兵锋之下,各部落为了生存,非得乖乖的交出兵权不可。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秦风双手一合,长身而起,来回走了两步道:“立刻传我命令,着令苏定方、张士贵、薛仁贵、罗通、李业诩、程处默、尉迟宝庆、房遗爱所有主将,将兵事交友副将处理,各领麾下亲卫,前往塞门镇卢子关集合。”
“马先生你立刻准备十日口粮,要上好的干肉。刘先生,你继续盯着突厥,调查他们的消息,看他们在什么地方打。我走之后,都督府的一切大小事情便由你们二人全权负责,杜荷从旁边协助,你们三人凡事相互商议而定,不必特别向我汇报。”
一个个的命令从他的口中发出去,简单有力。
刘仁轨、马周与秦风虽然相处了半年,但并未见过他领兵作战的模样,只到他无为而治,敢于放权,极少见他如此果敢,一时有些发愣。
马周迟疑道:“大将军这可是想做些什么?”
秦风眯眼笑了,反问道:“你猜猜?”
刘仁轨念及秦风的任命,立刻反应过来,低呼道:“将军,可是准备执行‘猎人计划’?”
秦风颔首道:“没错!”
马周担忧道:“将军,大军出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一千与五万人马区别不可同日而语,出征之前有几个问题必须要解决,第一,大军补给从何而来?第二,不知朝堂是否准许?第三,能否隐瞒突厥人、颉利?另外将军莫要忘了,突厥大战尤未开启,万一突厥双方联合起来对付,朔方犹在梁师都的手上,他可是突厥的走狗。岂会轻易的让大将军路过他的疆界?就算他们一时不查,里应外合,南北夹攻,断将军去路,岂不危险?”
秦风笑道:“先生所虑即是,不过此行仅仅是贲军及三州决胜而出的三百人,总的也就一万一千人马而已!”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