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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十分为难,让一个七旬老人家见他就拜,秦风做不到。眼见虞、欧阳、禇三位帮忙起哄,秦风只能用请求的目光看向一脸惊骇的长乐公主,请她出言帮忙。
长乐公主的思维也短了路了,但是她和秦风一样,看得出孔颖达的真诚,久久才回过神道:“孔先生,您看这样行不行?秦兄不过十五,也就在诗和书法方面有所建树,但是经文却拍马难敌。他的态度先生也看到了,要么来个折衷的法子吧!以后您教云宵学文,他教您书法,正如孔夫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互补不足,无需行此大礼,更无须拜师。”
孔颖达听了也觉有理这才作罢。
秦风抹了额头上的冷汗,长长的松了口气。
“先生,这墨宝可否给学生观摩!”身份不一样了,说话的语气自是不同。
秦风也只能听之任之,但心底也有些美滋滋的。
孔颖达可谓当世第一大儒,这第一大儒都欲拜自己为师,足见自己果然是个天才。
他却不知,今日如此一闹,竟闹出了一个承前启后的大书法家。
第028章:舍我其谁()
因为书法,已经浪费很多光阴,经秦风提醒,一众大佬这才意尤未尽的停止了交流,约了拜会的时间,连袂而行,往芙蓉楼的大厅而去。
厅中,摆了两排桌子,北派与南派各坐一方,俨然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大阵营。由于比试的时间未到,大家都与相熟之人轻声闲聊。
“弟子见过诸位先生。”
当孔、虞、欧阳、禇等人步入厅堂,南北两派的学子无不起身躬迎。
“列位才俊,无须多礼!”
几个红光满面的老头子,让诸多学子起身后,没有意想中的落座主(席),反而分在两侧,躬身迎接一对青年璧人。
“公主、小友(先生)先请!”
此刻,四周一片沉静,四位宗师的话,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大家的耳际。
这是何方神圣?竟然让四宗师以“小友”、“先生”称呼。
倒是长乐的公主之尊竟然让人忽略了。
“四位先生,你们这是”起身相迎的魏征也是一脸疑惑,不知这几位搞什么鬼。
“秦先生开创了全新一派书法,老夫自愧不如,愿以师侍之。”
“啊?”
大厅中轰然巨响。
大儒孔颖达拜师一事,犹如晴空中的一计特大霹雳,震得大家久久回不过神来。
孔颖达是谁?
大唐十八学士之一,太子右庶子,国子司业,祭酒,掌管一国教育,是大儒中的典范,称之为大唐第一大儒也不为之过。
他是万千儒士仰慕的对象,是万千士子追捧的儒者,名扬宇内。
可孔颖达不计身份之尊,当众拜师秦风,足见秦风书法之妙,惊世骇俗。
这孔颖达的名气极大,秦风自然身价百倍。
这还不够,只听虞世南点头道:“没错。秦风小友在书法上的成就无可限量,老夫自愧不如。”
一边的欧阳询、禇遂良深表赞同。
得当世最出名的书法名家一致认可,秦风这一代书法宗师之名以成定局。大唐书法界首推虞世南,次之欧阳询,再次褚遂良。
秦风得到他们三人认可,世人还有何话好说?
秦风郁闷的看了长乐公主,无能为力,经此一闹,自己想不出名都难了。
待几人各归其位,大家还处于混乱的状态中。
“好了,佳期已至,文会正式开始。”
宣布完毕的魏征刚要说些什么,一声“皇上驾到!”由殿外传来。
“恭迎陛下。”大家吓了一跳,立刻长身而起,躬身相迎。
秦风与长乐也离席迎接。
“诸位无需多礼,朕只是过来看看你们这些我大唐未来的英杰,过于拘束反而不美!”李世民大笑着走进了偏殿,那股君王的气度显现无疑。
李世民这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让偏殿里大多人都报以了激动的心情,个个都觉得李世民是为他们而来,觉得受宠若惊。
秦风也不得不承认李世民的个人魅力确实强大。若以数值来计算,绝对是满值一百。
李世民步入大厅,毫不犹豫的霸占了魏征的位子,坐到了主位,让他们各自回到席位上。
突见秦风与长乐公主坐在一席,李世民一愣,很快就露出的若有所思的笑容,那笑容极其的猥琐灿烂,似乎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李世民以茶代酒,与众人对饮了三杯。然后在上面当起了活菩萨,没有丝毫干涉的意思。
魏征干咳一声,禀道:“皇上,经臣等商议,拟定七个诗材,由双方派出一员代表作诗,最后由在座先生与学子评判高低。臣等还没既定题裁。臣有个提议,第一题材不如由皇上来出如何?”
李世民眼睛一亮:“既如此,朕就喧宾夺主,起个头吧!”看了双方一眼,笑道:“双方才俊,关于第一局你们派谁比试?”
“皇上、诸位前辈,民女徐慧代表江南学子比试。”清脆的声音响起,江南一派的第一席位,一个女子盈盈一礼。
好美!
秦风脑海闪过这个念头,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再加上标准的瓜子脸,高高的鼻梁,东方女性的一切美丽特征都在那张脸上。秦风也不由自主的感慨造物主的神奇,眼前这女儿论五官长相秀丽,完全却能够与长乐公主不相上下,两人就如春兰秋菊一般,各擅胜场。
长乐公主介绍道:“她就是江南第一才女,徐慧。显然是想一举夺得头筹。”
秦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李世民盯着首席上交头接耳的秦风与长乐,询问道:“北方派出哪位才俊?”
“非公主不可。”人群中爆发出了阵阵的声音。
长乐公主站了起来,对诸位长辈殷殷一礼,道:“父皇、诸位叔伯,秦公子远胜长乐百倍,长乐推荐秦公子。”
长乐一出头,众人亦是相互应和,有真心支持的,自然也有希望秦风丢人的存在。
比如说,长孙冲就是后者,秦风意外的发现长孙冲的脸上竟全是幸灾乐祸的神色,对上秦风的目光,眼中全是怨毒。
秦风有些莫名其妙,长孙冲跟他不对眼,并不奇怪,但没有必要露出如此神情吧?
秦风坦然一笑,道:“公主有命不敢辞,秦风愿意一试。”顿了一顿,又道:“不过非要以地域来分什么北派,南派,我不敢苟同。北方是大唐的土地,难道江南就不是了?同是炎黄一脉,又何必如此见外呢?以文会友我认同,毕竟有竞争才有进步嘛!但是”秦风提高了声音,厉声道:“但是我不希望由此而产生仇恨、怨气,因为,我们是炎皇子孙,是兄弟姐妹,再怎么斗也脱离不了我们同根同源这个事实。我希望大家记住一句话:天南地北一家人。”
说着,秦风自行倒起了桌上的酒,打了一圈,敬了全厅人众。
“好一个‘天南地北一家人’。”李世民纵声大笑,举杯相迎。
看着洒脱不羁的秦风,长乐公主芳心也是微微动荡。
秦风这种我行我素的风格气质,是最令人着迷的了。
徐慧精神大震,亦是举杯相迎。
秦风突然发现坐在自己下首的长孙冲一直阴沉着脸,玩心一起,低声道:“你看对面,那人像不像一直吃人的恶狼。”
长乐公主冷冷的看了一眼,但很快就移开了眼睛,暗自哼了一声。
秦风与长乐公主同坐一席,两人细声细语,真是羡煞旁人。
李世民道:“秦风这话说到朕的心坎里了,以文会友是风雅之事,不是拉仇恨的场合,同是一家人也没必要如此。你们看”他手指外面道:“池畔有株幼梅,弯曲却不屈,正如你们一样,年轻却努力向上,朕就以‘梅’为题,如何立意你们自选,以半柱香为限。”
“既然如此,民女就先开个头吧!”李世民这话音一落,徐慧立刻抢先想要拿个头筹。
众人一惊,想不到这女子竟然如此的才思敏捷。
“徐姑娘请!”秦风微微一笑,在这当头他也不会跟徐慧抢,索性任她而为。
这一回,所有人都吃惊了。
秦风如此自信,岂不是说他也成诗了?
徐慧也是惊讶了一下,笑道:“既然秦公子相让,小女子献丑了。”说着就将自己作的一首骈四俪六的美文念了出来。
徐慧很有文采,骈文是盛行于南北朝时期的一种取代汉赋的文体,其主要特点是以四六句式为主,讲究对仗,因句式两两相对,犹如两马并驾齐驱,故被称为骈体。就是专以达意明快为主,不受字句和声律约束的散文。
这一首美文,将幼梅描绘的淋漓尽致,一下子就搏得大家的赞赏。
李世民眼中也露出一丝赞赏,赞道:“徐才女不愧才女之名,这篇骈文境界优美,实乃上上之作。秦风,到你了。”李世民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的未来女婿,其中还有一丝挑衅的神色。
秦风笑了笑上前道:“既然如此,那秦某就献丑了!”
最初剽窃时,秦风是羞愧。
第二次剽窃时,秦风是非常羞愧。
等到第三次剽窃时,秦风是很羞愧。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那点羞愧之心,也渐渐的淡了。
身为穿越众,若不懂得剽窃,焉能被称之为穿越众。
现在,秦风已经全无感觉。
当剽窃已成为了一种习惯的时候,还能有什么感觉呢?至少,秦风已经麻木了!剽窃一次是剽窃,剽窃十次还是剽窃。但剽窃百次,千次,是原创,得叫宗师。
只听他念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再一次的寂静!
秦风环目四顾,不由得意洋洋了起来,此诗一出,最少几年无从敢咏梅!长乐公主是一脸迷醉,徐慧也是凤目闪光,长孙冲则是一脸的不敢相信,眼中满是嫉恨的光芒,至于李世民的态度就颇耐人寻味了,似乎有一点欣赏又有一些古怪。
其他人也想不到秦风在作诗上有如此水准,也无言以对。
过了好一会,徐慧这才深深的望了秦风一眼,有些失落道:”想不到秦公子对诗词专精于此,小女子甘拜下风。”她被尊为江南第一才女,平时也常常自得,但今日却深受打击。心道:“这天下之大,果然人才无数,实在不能就此骄傲,满足啊!”
秦风谦虚笑道:“在下一介武夫而已,读书写字也只是玩玩而已,徐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
众人相视无语。
在场的人那一个不是自幼受到良好教育的,对于文学这方面的研究少说也有十年的苦功!
可秦风这玩玩而已,却能比得上他们十多年的用功,这差距海了去了。
徐慧美目毫不掩饰的露出对秦风的欣赏。
长乐公主的眼神更是有些痴迷。
只有李世民一脸的好笑,他可是听秦琼说过,这小子除了练武,就是读书写字,现在却拿出来吓人。
第029章:我不出声,谁敢咏梅()
长孙冲做梦也想不到秦风文学功底如此之高,为了此次诗会,为了让长乐公主另眼相看,他可谓下足了功夫。也在事先准备了不少人的不少作品,本想着代表北派出战第一局,却不曾想到长乐公主推荐了秦风。
而秦风也确实不负长乐公主的推荐,一首雪梅意境深远,足以说是流传千古咏梅绝诗。
长孙冲再次注意到长乐公主的神色,长乐公主在秦风作出咏梅以后,那望向秦风的表情已大不一样了:那双动人的眼眸透露着奇异的光彩,诱人的嘴唇似笑非笑,脸色红润,又喜又羞,眼神不住的停留在秦风的身上。
长孙冲心底烦躁,心道:“不行,表妹是我的,谁也别想将她抢走,谁也不成。”
拳头握紧,牙关紧咬,瞄了秦风一眼,见他神色自若,心底暗思:这应景作诗,再是困难不过,即便文采再高,没有灵感,也做不出只言片语。这七步成诗,除了曹植,这个六百年来又有几人?如果说他武艺惊人还正常,毕竟秦风是秦琼的儿子,可武学一道,天赋重要,但苦练更是重要,这秦风能够技压当代俊杰,没有十数年的苦练,显是不成。这既要苦练武艺,又要习文作诗,他不过二十五六,如何能在文武双方都有如此建树?
难道他真是传说中的奇才不成?
心念于此,秦风心中起了疑惑,若真是文武全才,以他这番能耐,为何我从未显露,为何之前连考试都不过关?
是自己孤陋寡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