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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香玉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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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此时天下官员、各省督抚上本,俱有一道帮本到内阁里。如今平郡王纳尔苏但有本章,贴上一页扇面,就不用帮本,到雍正帝面前。

    平郡王纳尔苏受封之后,叩谢皇恩,登时平地登仙。迎接官带,重又谢了皇恩。雍正帝又道:“爱卿须要一心报国,毋负朕意。若全心全意,汝家嫡福晋便升迁为一品诰浩夫人,卿乃文员,须得一位武职伴卿前去巡狩七省,朕乃放心。”话言未了,只见张廷玉驾前奏道:“今有江宁织造府曹睿钪汲谖缑藕蛑肌!庇赫鄞颊倮础�

    张廷玉领旨,将曹钊缰两鸾住3匾驯希赫鄣溃骸半蘧弥阄偾逭牖适易谇咨跤性ㄔ矗偾涑げ渴汤芍啊!辈茴谢恩。雍正帝关切问道:“卿有几子?官居何职?”曹罡刑镜溃骸俺贾挥幸蛔樱矗幌蛩娉甲∷⑽幢ㄐЩ始摇!庇赫鄣溃骸扒渥蛹任词苤埃倮闯讶恕!辈茴领旨。

    曹盍炝耸ブ计蹋瞬苎┣郏粗两鸾壮骷菀驯希赫坌α诵Γ溃骸澳闾鹜防锤耷魄啤!�

    曹雪芹领旨,缓缓抬起头来。雍正帝龙目观看,由于衣服有些厚重,见他虎背熊腰,相貌魁伟,雍正帝大悦,道:“真乃壮士也,朕赐你七省大厅之职,保护你舅舅,功毕回朝,论功封赏。”曹雪芹叩谢龙恩。雍正帝望着纳尔苏道:“朕着曹罡缸颖G溲彩樱淇砂萏偷畲笱慷醵┪Α!蹦啥招欢鳌S赫坌渑垡徽够毓俟俪ⅰ�

千百度(四十二)()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平郡王纳尔苏与曹罡缸酉嗉鞯榔湎病D啥障虿茴道:“不知舍甥天佑可曾娶过甥妇否?”曹罴剩氐溃骸巴跻粑侍煊酉椭度⑶字拢道椿俺ぃ还崤稍谕醺磺邪埠谩!本徒寄└纱油分廖菜盗艘槐椤F娇ね跄啥沾缶溃骸氨鸷蟀虢兀陀腥绱舜蟊洌训蒙嵘鞠兔杀恚囊棠锏娜白柚卤就跣睦镒允乔宄舶铡D烟幕熬筒凰盗耍皇悄闩账寄罴壹鼻校诵碚腋隹障惺比栈靥思摇!辈茴无话再说,蓦然点头。

    话说端柔格格读了一日书,方才劳累。刚从书堂回来,和硕和蕙公主已吃过饭了,正在踌躇,想到外面馆子上去吃点心。走到书院的账房门口,忽见一个小厮,托着一个洁白的大方盘,内放一只火锅,两盘菜,热气腾腾的送进去了。随后见有管事的夏笙跟着进去,见了端柔格格,便问:“姑娘用过饭没有?”端柔笑了笑,轻声说道:“才从女书院读书经过此。”

    夏笙高兴道:“既没用饭,何不就请在账房吃罢。”这夏笙夫妇是大学士夫人赔房过来的,一切银钱账目皆其经手。端柔格格进了账房,夏笙要让端柔格格先吃,端柔不肯,拉他同坐了。吃过了饭,夏笙泡了一碗六安瓜片递给端柔,说了一会闲话。看桌上的沙漏已到末初,偶然看见一个青竹书架上有几本残书,顺手取了两本看时,却是抄写的曲本,无非是《牡丹亭》、《长生殿》上的几支曲子。又取一本薄薄的二三十页,却是刻板的,题着《花曲杂选》。略翻一翻,像品题小旦的。再拿几本看时,是不全的《玉簪记》。端柔道:“这两本书是自己的么?想来音律是讲究的。”

    夏笙哀声道:“那里懂什么音律,不知是那个爷们撂在这里的。”端柔要借去看看,夏笙道:“只管拿去。”

    端柔袖了出来,到自己房里,歪在床榻上,取那本《花曲杂乱》看了一会,记清了九个名氏。一面想到:原来京里有这样好小旦,怪不得外省人说:“要看戏,京里去。”相公非但好,个个有绝技,且能精通文章,真是名不虚传。这样看起来,那芳官虽然生得天仙似的,只怕未必比得上皇室这一班。忽又转念道:“这书上说的,也怕有些言过其实,若论相貌,我看世界上未必塞得过芳官。”重新又将这九个人的光景逐一摹拟一番,过后又牢牢的记了一记。只见乔雪薇跑进来说道:“同路来的曲先生找格格说话,现在账房里。”端柔格格说:“这也奇了,他怎的到这里来。”就将《花曲杂乱》塞在枕头底下,带上房门出来走向账房。

    到了账房,见曲长恭同着个白胖面生的人在那里坐着,见端柔格格进来,都站起了,上前行礼问安。端柔格格微笑道:“曲先生到此有何贵干?”曲长恭笑嘻嘻的道:“晓得尊驾在此,特来请安的。”端柔知道他是顺口的话,便道:“我还没有来奉拜,倒先劳你的驾过来。”

    又问:“那位贵姓?”曲长恭道:“这是我们南宫班楚二爷,来请鄂大人定戏的。”端柔待再问时,只见夏笙从上头下来说道:“大人吩咐,既是十月初六以前都有人定下,初七八也使得,就是不许分包。”那楚二爷道:“不分包这句话,却不敢答应。初六月里的戏,不要说我们南宫班,就是查不多的班子,那一天不分三包两包。我楚二爷劳你驾,再回一声罢。”

    夏笙道:“已经回过了,是这么吩咐下来,再去问时,也是白碰钉子。要不然,到卫大人那里去商量罢。”

    楚二爷满脸苦涩,问道:“这初五日子呢?”夏笙有些不耐烦道:“一发和卫大人商量,不拘初七初八,定一天就是了。”曲长恭道:“到卫大人府上去回来,还要在此地经过。不如我在此等一等,你同楚二爷去说结了,回来同走罢。”

    楚二爷道:“也好。”便同夏笙去了。曲长恭即问端柔道:“可曾看过京里的戏?”端柔回说:“没有。”

    长恭就说行头怎样新鲜,角色怎样齐全,小旦怎样装束好看,园子里怎样热闹,堂会戏怎样排场,说得端柔十分高兴,问起同路的人来,知芳官在颐和园处,现今患了几天病,也渐渐好了。

    玉华定于十月十日上台,其余各自跟他师傅,也有在幽梦班的,也有过别班里去的。端柔又问他的寓处,说在金鱼胡同吉祥戏院幽梦班总寓内。端柔道:“改日过来奉看。”

    长恭道:“这如何敢当,只好顺便去逛逛。”说着夏笙已同楚二爷回来,已经说妥。定于十月初六日在恭王府戏馆,不论分包不分包,只要点谁的戏,不短角色就是了。夏笙上去回明,付了定银各散。是晚子玉课期,未得与端柔闲谈。

    话说雍正帝自登基之后,社会经济有较大发展,政治形势也相对稳定。一生只爱乌拉那拉氏皇后一人,虽暗地里也有寻欢作乐之事,却也算得上是生活上严有节制的。可是到了痛失皇后之后,雍正帝暗中也喜欢上了漂亮的女子,如久蓄的河流,一旦打开闸门,便一发不可收拾。

    雍正帝的这种变化,被太监李德全看到眼里,暗中报告了熹贵妃钮祜禄氏。命张廷玉忍痛割爱把身边的两个女儿,张钰怀和张钰彩偷偷送给雍正帝。这钰怀和钰彩均年不过二十,巧于词令,能歌善舞,且颇具媚态:

    能歌能舞善娇啼,

    翠眉不举花颜低。

    一笑千红万紫开,

    谁家公子欲迷离。

    雍正帝一见此二人,便不忍丢手,日日与二美在寝宫中行乐。雍正帝正当中年,精力旺盛,此二女又经专门调教,对男女之事早已熟识,且各有异术,弄得雍正帝日醉夜迷。熹贵妃欲接此机会逼宫掌权皇后之位,对雍正帝迷恋二妹,虽心中生妒却也无计可施,屡屡劝说雍正帝,只是不听,弄得夫妻反目。熹贵妃眼不见,心不烦,心灰意櫴,自居中宫,对皇上的是不闻不问。以此迷惑之计短暂无实权掌控后宫之主,雍正帝也乐得自由,纵情欢愉,少些约束。他对二美说:“朕活了半辈子,方解神仙的快乐。”

    雍正帝这一放纵,便如脱缰的野马,再难收拾,眼见得未老先衰,还不肯罢手。

    这两个美人均是被开导过的,熹贵妃为了谋篡皇后之位,张廷玉献计忍痛割爱,又找来西域精通淫术的方士日夜与二美闲混,授以房中之术和淫药。雍正帝见了钰怀和钰彩,碍于其余妃子之面子,不好收她们为妃,就把她们留在身边做女婢。雍正帝正当壮年,整日与年青貌美的女子在一起,哪有不出事的。这两个女子都是被调教出来的,手段非同一般。雍正帝偷尝了禁果之后,那滋味使他心醉神迷。弄得身子骨很快虚弱下来。钰怀给他服了春丹,又使他顿觉精神焕发,日夜与二美在床第之间嬉戏,眼见得掏光了身子,不知不觉之间,病倒床榻,难以支撑。

    康熙帝那年病倒,太子入内侍疾。太子年方十四,也均属好色之徒。丰神透朗,透着一股机灵。他不爱读书,转好骑马射箭,偷香窃玉。

千百度(四十三)() 
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回眸莞尔百日香,清水芙蕖脱尘嚣

    话说一日晨方柳蕙兰关切对李香玉道:“如今你破了钞,我也不能不说了。方才有些话都是假的,因听了你在书房自言自语,所以与你顽顽。若说爱妹,尚有天佑与她契好,你也知道,只怕终身之事,未必全如君意。”

    香玉听说,急得她骨软筋酥,不觉泣下。又想天佑果然与红玉笃好,一直挂念不忘。曾记有赠句云:“若果芳心能许我,再祈半截耐风尘。”如今被蕙兰提及,心中恍然大悟,灰了八分,又难掉她。顷刻间百绪丛生,也不饮酒,也不辞蕙兰,独自闷闷而归。蕙兰与梅氏谈了一回,也是归去。

    再说香玉回归,坐在书房,觉得百绪纷来,千愁毕集,心中如有所失,长叹数声,挥泪成诗一律,以寄其慨。诗日:

    阆苑仙葩遇奇缘,美玉无瑕暗**。

    此身倘负三生约,一寸相思千万绪。

    翠秀多愁怜薄命,青衫有意恨难言。

    重叠泪痕缄锦字,犹是春闺梦里人。

    吟罢,又忖道:“爱妹虽有情与天佑,然论待我,亦似钟情于我。况梦中有梅氏为室之言,其中或有前缘,亦未可晓。但须早为说合,迟不得力。谁人可为此?”想了片时,只得要求蕙兰去说,庶几成事。

    明日竟诣蕙兰闺房,蕙兰接人,笑道:“昨日不别而行,莫非舍不得钱么?”

    香玉笑道:“非此之谓也。妹之心事,姐也素知,初道果有好音,所以随姐细询。后姐以假明之,妹故怅怅而归。如今到闺处非为别事,特欲央姐作一冰人。那爱妹红玉虽有天佑,或有口非心,其意在我。小妹想若再迟延,恐绝代名妹要入他人之室矣、望吾姐凭三寸不烂之舌,代妹一探其情,再筹良策。”说着,深深的几揖。

    柳蕙兰倒好笑起来,便道:“痴妹妹,你也太觉心急了。爱妹果有心于你,你也不必着急;爱妹若有意天佑,即竭力说之,也是没用的。”

    李香玉哀求道:“柳姐姐,你的话虽不错,可知妇人心肠最活,此时间于齐楚,事齐事楚,俱未有定,若不早图,只怕难了。”

    蕙兰点头道:“设使爱妹允了,曹家二老不知可肯否?”香玉道:“不须虑得。一则父母爱子之心,二则爱妹的事我也吐过几句,决无不允,只消吾姐曹佳氏从中帮助几句,就可成就了。”

    “哪些说来,仔肩倒在我身上了。日后事成,何以为谢?”蕙兰笑道。

    香玉道:“事成之后,妹当叩头为谢。”

    蕙兰侃侃而道:“香妹的念头,倒想得十分全美。倘爱妹不允怎样?”

    香玉道:“若说爱妹不允,我也柔情看破,色界参开,弃绝尘缘,向深山学道去了。”

    蕙兰笑道:“我柳蕙兰自谓情痴无比,那知道你更强爷胜祖,可谓双绝矣。”

    香玉淘气道:“你讨我便宜么?蕙兰道:“不是,不是。”

    又道:“但是叫我到爱妹那里如何说法,倒要想个法儿,又不好开口就说做媒之事。”

    香玉点头道:“不差。”想一想道:“只消如此这般,就可上场。”

    蕙兰拍手称妙道:“如此说法,易见其情。这个媒人,谅可成就的了。”香玉便催柳,又叮嘱蕙兰:“察言观色,见机而行,早些回来与我细说。”正所谓:

    眼望旌旗根,听耳好消息。

    蕙兰依了香玉,坐,不一时已至我闺处中。我相接,殷勤寒暄细叙,茶罢,蕙兰嘘寒问暖道:“这几天天佑弟弟来否?”我唉声叹气道:“他已好几天不来了。”

    蕙兰伤心道:“我看他是从去年起始,心里万分不乐,我去问他,他总支吾相对。妹妹,你可晓得他到底为着何事?”

    我纳闷道:“果然他时常到吾处,见他总带不悦之状。究竟他为着何事,你们好姐妹总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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