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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香玉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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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紫鹃珺瑶也这样无情,抛下你各自去了?”

    香玉咳了两声道:“珺瑶在我床边端药倒水一直忙个不停。都没歇下吃过东西,是我撵了她去吃饭的,紫鹃是方才可卿公主来找她出去了。两人神神秘秘的,不知说什么。必是说我病了不让出去。”天佑唇角轻抿了丝笑道:“你也知道可卿公主不是那样的人。况且她并不知晓你有病在身说不好特来瞧你,想来一定是找紫鹃有事来说话,偶然见你病了,不想前来冒然打扰。好心说特瞧你的病,这也是人之常情晓之以理的常事。若不让你出,也是为你好,外面风大又冷。这事也与她何干呢?你们素日又亲情如姐妹,断不可为这无干的事伤和气。”香玉看到天佑哥哥的黑双眸中的暗潮涌动,香玉心里莫名一涩,她不禁乖乖点点头道:“这话也是,只是疑她为什么忽然间瞒起我来。”天佑笑道:“那让我从后门出去,到那窗根下听听说些什么,再来告诉你。”说着,便慢步从后门出去,至窗下潜听。

    只闻紫鹃悄然说道:“落花年年相似,人却年年不同,寒暑转换间,听闻老祖宗性格大变了许多?”可卿公主心中依然是满腹委屈道:“老祖宗既是存了善意的心思,也是因为事多年纪大了心中也会难过,存了和婆媳赌气的心思。只觉得家里越是落魄邋遢,似乎越能让心里过意不去,也才越能缓解自己心中的难受。往日彼时合家皆知,性格一变让全家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那长一辈的想她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她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可为何变成了一个心里容不下任何人的老人了。再说紫禁城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好地方,说不上比江南冷清但也算不上繁华,来来往往的人流不多也不少,民风淳朴,风景如画,如此美好的美景也可尽享安乐之年。但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罢,如今香玉妹妹卧病染疾在床,也不知何时好起来。不过想了一想。天佑哥哥任是偏在老祖宗身上留心用意,其他人也不放在心里,紫鹃,今日和你说的话不要当真,也不要随意告诉别人听。”

    紫鹃露出笑容道:“你说的一大串虽然感到无可奈何,生活也有太多的不快乐。你的话我就听成笑话”可卿公主笑着道:“今日来也是为了看看香玉妹妹的病情是否有了好转,无非是些宽慰安抚的话,只可惜病情依旧不见好转,倒是建议出去呼吸新鲜空气还能治好。西南边上有一家客栈,白色的墙壁颇为陈旧,刻上了岁月的痕迹,客栈对面有一条清澈的河流,河道两旁柳叶弯弯,婀娜多姿,还麻烦妹妹要告诉了她不要闷在屋内,她若是忍不住的。一时气了,或打或骂,依旧嚷出来不好,所以单告诉你留心就是了。”说着便作辞而去。

    天佑听后,又喜又气又叹。喜的是老祖宗竟能体贴自己,气的是老祖宗对其它子女关心少了,叹的是可卿公主那样一个明理是非的女子,为了全家的幸福和睦敢说敢做。因而回至房中,把可卿公主之话一长一短告诉了香玉妹妹。又哀叹说:“香玉妹妹,听了她说你是个很好的女子,如今病着怪可怜的,听了这话越发要你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要多出外面去走走。不过有件事等好了再告诉你。”香玉听了,果然笑容徐徐绽放,红莲一样的妖艳倾城,安心落意,即时就欲叫紫鹃妹妹过来询问。天佑忙劝道:“你别这一喊出来,岂不辜负了可卿公主待你我之心了。不如领她这个情,过后等病好再找她叙旧就完了。”香玉妹妹笑着道:“虽如此说,只是这可卿妹妹有话想要说!〃天佑淡淡说道:“这有什么好急的?你只乖乖安下心来养病就是了。”

    香玉妹妹听话服了药,至到晚间又服二和,夜间虽出了些汗,还未见效,仍是晕意蒸浮烟;徒有醉汉颜。感觉全身都好烫;炙热的气息仿佛要将香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燃尽,头疼耳鸣鼻塞声重。次日,王慕容太医又来诊视,另加减汤剂。虽然稍减了烧,仍是头晕目眩。

    天佑便命紫鹃:“取个香味浓厚的鼻烟来,给她嗅闻一会儿也许痛打连续几个嚏喷,就通了气窍。”紫鹃果真去从柜子里取了一个金银镶嵌双扣的玛瑙玻璃的一个扁盒来,递与天佑。天佑便小心翼翼揭翻盒扇,里面有西洋法兰西的黄发赤身女子,两肋又有银白双翅,最里面盛放着些真正香入心魂的汪恰洋烟。香玉两眼不离只顾看画儿,天佑笑了笑道:“妹妹,嗅些烟味,走了气不就好了。”香玉听说后,忙用鲜红透骨的纤柔指甲涂抹了些嗅入鼻中,不多会儿。便又多多挑了些嗅入。忽觉鼻中一股酸辣刺鼻透入囟门,接连不断打了五六个嚏喷,眼泪鼻涕登时齐流。香玉闻好忙收起了盒子,笑道:“常闻西洋烟了不得,好心旷心怡!快拿纸来。”早有小丫头子递过一搭子细纸,便一张一张的拿来醒清鼻子。天佑笑问:“还好,感觉如何?”

    香玉腼腆笑道:“果觉浑身舒畅,通快了许多,只是太阳穴还疼晕。”天佑笑道:“越性尽情用用西洋药治一治,只怕就很快好了。”说着,便命紫鹃来帮忙:“和三姨娘要去,就说我说了:姨娘那里常有那西洋贴头疼的药膏子,好像叫做‘依弗哪’,快找寻一点儿给香玉妹妹。”紫鹃爽快答应了,偷得浮生半日闲,半日过去果拿了半节来。便去找了一块红绸缎子碎块,绞了两块手拇指顶大的长圆式,将那药烤和融为一体,用簪挺摊上。香玉自拿着一面铜靶镜,照了照梳理飘散的顺长黑发。绕了一圈围好贴在两太阳穴。香玉不禁自己笑道:“蓬头垢面,病了乱成一团糟。如今贴了这个,倒俏皮妩媚了。三姨娘贴多习惯了,倒不大显如此好看。”说毕,紫鹃又向天佑道:“似乎三姨娘说了:明日是宝亲王专来看望同窗好友红玉妹妹,老祖宗说了叫你去呢。明儿穿什么衣裳好呢?今儿晚上好打点齐备了,省得明儿早起费手。”天佑道:“这个不重要,毕竟宝亲王不是来看我的。什么顺手就是什么罢了。一年宝亲王来看望我们家也数不清。”说着,便起身出房,往梅妹妹房中去看画。

    刚慢步到院门外边,忽见我的贴身小丫鬟名春儿从那边过去,天佑忙赶上亲切问:“哪儿去呢?”春儿笑了笑道:“我们二位姑娘都在红玉主子房里呢,我如今也往那里去。”天佑听了,转步也便同她往沧海文学网园来。不但姑妈曹佳氏在此,且连姑父纳尔苏冬儿也在那里,五人围坐在熏笼上叙家常。

泊秦淮(八十三)() 
寄语酿花风日好,好风又落桃花片

    澹花瘦玉轻妆束,粉融轻汗红绵扑

    忽见富察氏倒坐在暖阁里,临窗作刺绣。一见天佑来,都笑着说:“哎哟,这不是我梦里牵挂的天佑哥哥。很久不见了!可惜没了你的坐处了。”天佑笑道:“富察妹妹,今日别来无恙?听说你从古玩店买了一幅上好的“兰花集艳图”!只可惜我迟来了一步。不过总能回味无穷这屋子比各屋子暖入心脾,这椅子坐着不是那么寒冷兮兮。”说着,便坐在我常坐的搭着黄金貂皮毛绒椅搭的一张椅上。因见暖阁之中有一寿山石堆积的条盆,里面攒三聚五栽着一盆酒杯水仙,点着碎石,观之而望眼欲穿便极口赞:“好花!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如此水灵灵的花儿。有着美若处子的花略显这屋子越发暖,这花香的越清香。为何昨日未见。”

    我因笑着说道:“这是你好友家敦敏托付家里的大总管芳麒送香玉姑娘的,两盆兰花,两盆水仙。他送了我一盆水仙,他送了蕙兰姐姐一盆兰花。我原本再三推辞不要的,又恐辜负了他的心。你若要,我转送你如何?”

    天佑不好意思道:“这是别家的一片好心好意。我怎能拿妹妹的花呢?再说我屋里却有几盆睡莲水仙,只是不及这个精致。若哪日我送你的,如何又转送人,这个断然使不得。”我优雅小声说笑道:“你可知我一日弱不禁风药不离身的,我竟是药培着大的呢,那里有心思还搁得住花香来熏陶养育?可花没人栽培越发萎弱了。况且这屋子里夹杂着一股药香,反把这花香搅坏了。不如你拿了去,这花也清净了,没杂味来搅扰它。”天佑笑道:“红玉妹妹可不知以花育人的典故,传闻很多不同种类的花对疾有好处。我想我的好友送花之意不是只赏,而用来陶冶妹妹的心情,独特韵味中;而深得其中情趣。这也作罢。等说多了这一长篇大论,惹妹妹心里烦乱。可奇怪的是我屋里今儿也有病人煎药呢,你怎么知道的?”我笑道:“这话奇了,我原是无心的话,谁知你屋里的事?你不早来唠叨听曲调,这会子来了,自惊自怪的。”

    天佑笑道:“既然来了,咱们约定明儿一早去街上诗社又有了题目了,就咏水仙兰花。”我听了,笑着轻轻摇起头道:“罢,罢!我再也不敢作诗了,作一回,罚一回,作得不好怪羞的。”说着,便两手挡起脸来。天佑笑道:“一大才人这何羞之有!又苦苦奚落我作什么。我还不怕臊呢,你倒挡起脸来了。”富察姑娘因笑道:“下次我邀家里有才华者一社一起来比试,三个诗题,三个词题,三个曲题。每人三首诗,一首才艺。头一个诗题《无》,限一先韵,五言律,要把一先韵都用尽了,一个不许剩,大家看看此作如何。”

    曹佳氏笑道:“若这一乐,这一说,我和夫君很久没有作出有韵味的诗词曲。今日一来可知是姐姐是否真心想掀起新的文艺了,这分明难为大家了。妹妹不才,若论诗词真说起来,也强扭的出来,这不是贻笑大方。不过颠来倒去弄些《周易》上的话生填,兴许会有些趣味。我四五岁时节,曾记起跟我父亲到东方沿海上买些西域过往船只出卖的洋货,谁知有个荷兰国的女孩子,才十六岁,那脸面就和那西洋画上的美人一样,也披着顺长的黄头发,打着联垂,满头带的都是珊瑚,祖母绿宝石的猫儿眼,身上穿着银丝织的锁子甲洋锦袄袖,带着西洋剑,也是镶金嵌宝的,实在画儿上的也没她好看。听父亲说她精通中国的诗书,会讲四书五经,能作诗填词,因我父亲随同劳烦了一位通事官,代劳她写了一张字,就写的是她作的诗。”

    众人都称奥妙无穷,不可思议。天佑忙笑道:“我的好姑母,你就拿出来让大家大开眼界。”曹佳氏笑道:“在金陵的家藏着呢,此时哪里能取来?”大家听了,大失所望。富察姑娘便说:“没福得见这世面。”我笑拉曹佳氏道:“姑母,你就别哄我们。我知道你这一来,你的这些东西未必放在家里,自然都是要带了来的,这会子又扯谎说没带来。他们虽信,我是不信的。”曹佳氏便红了脸,低头微笑不语。姑父纳尔苏在旁笑道:“偏这个伶牙俐齿惯的香玉才人说这些白话逗乐你姑母,把你的聪明才智都用上也许会动情。”我笑了笑道:“还是姑父知晓迫切之心。还真难为姑母,若真的带了来,就给我们见识见识也罢了。”

    姑父纳尔苏笑道:“箱子乱成一大堆还没理清好,何人知道在那个里头呢!等过日收拾清了,找出来大家再看就是了。”又向娘子曹佳氏说道:“你若记得,何不念念给大家听听。”曹佳氏方答道:“让我好好想想,记得是首五言律,外国的女子也就难为她了。”我急忙打断说道:“姑母,你且别念,等把梅妹妹叫了来,也叫她听听。”说着,便叫冬儿吩咐道:“你到梅妹妹那里去,就说我们这里有一个外国美人来了,作的好诗,请你这‘诗词曲圣人’来瞧去,再把我们‘诗呆子’也请来品尝。”冬儿笑着去了。

    半日,只听梅妹妹笑问:“可真巧,不知哪一个外国美人来了?”一头说,一头果然和可卿公主来了。众人笑道:“人未见形,先已闻声。”天佑等忙让坐,遂把方才的话重叙了一遍。梅妹妹笑道:“快念来听听,我可等不急。”曹佳氏因念道:

    残夜朱楼梦,今宵东方吟

    紫云升碧海,焚香入百川

    月本无今古,情缘自浅深

    汉唐南宋来,焉得两茫茫

    众人听了,都为之惊道:真的想不到一个小小黄毛丫头!竟比我们中国人还强。”一语未了,只见紫鹃走来说:“太太打发我来告诉天佑哥,明儿一早恭迎宝亲王前来之时,就说太太身上不大好,不得亲自来恭迎。”天佑忙走到紫鹃面前假意作揖答应道:“我的好妹妹,知道了。”因问曹佳氏纳尔苏可去。曹佳氏回道:“我们不去,昨儿独自和夫婿前去拜访了。”大家说了一回方散。

    天佑因让诸妹妹先行,自己落在后面慢步。我便又叫住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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