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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香玉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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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看着这片在水中央的莲花感叹,为了不打扰天佑和弘历独处说话,只好站在石头看花想起了古代文人墨客喜欢以花喻人,菊花不惧风霜,梅花一身傲骨,芍药妩媚动人,莲花自然淡然高洁。

    隐隐的如云端雾里。许久谁都没说话,弘历只能感觉温热的气息吹在颈项,痒得心乱如麻。他深知此赠与天佑的心意乃是无价之宝,也许价值连城。毕竟是前朝康熙爷在临终前给予弘历皇阿玛的散发挥之不去清香的念珠。弘历难以割舍转赠与他人。

    “天佑弟弟,我和你小时候一起长大玩耍,一起同窗苦读。私塾里一群学生被先生带着摇头晃脑的念的记忆依然在我心里回荡。我还记起你装意淘气抓抓耳朵,稚嫩抬起手用袖子挡起脸回头对我笑了笑说往窗外看看,兴致勃勃的看见那头是一只色彩斑斓的鸟。那小东西正栖在窗外的桃树上,藏在那娇嫩的能掐出水来的桃花簇里,轻轻梳理羽毛。想想那段快乐日子真的昼思夜想终身难忘,可惜时光飞逝,你我已经是负有思想远大抱负的成人,直到现在,虽然不能在一起继续分享心中彼此,但我们兄弟般的情谊不会因为空间距离慢慢疏远。为了那一段长久的相识,一份交心的相知。我毫无保留地将手中的心爱之物赠与你,望你今后的日子看见此物就会想念我。”弘历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无限的痛惜,亲自与天佑带上这弥漫清香的鹡鸰香念珠,又携手问天佑近来的打算,喜爱读何书。天佑一一的答应。

    然区区几个字让天佑连日来的憋闷与痛苦仿佛如喷薄的井水迸了出来,伴随着浑身剧烈的发抖泪如泉涌,这样难舍难分的贵重礼物相知赠与的伤心让他几欲昏厥。他默不作声,只是紧紧握住弘历的手,茫然失意想哭个痛快,只难为情无语凝咽。良久后默默流泪得没了力气,才发现他衣襟的已经被泪水晕湿了大片,抬头看着朝夕相处的哥哥,他也痴痴的望着天佑。

    天佑深知弘历儿时无微不至关照着他,嘘寒问暖。让他对人世间多了几分留恋,对生命多了几分珍爱。今日相赠情深意切的难舍之礼,然天佑心领不敢收下,推托几次,言之凿凿感动说道:“贤兄之礼唯弟心里明白,然物以希为贵不可多得,还望哥哥收回,若不收回成命,唯弟恸有极其悲痛,难受之意。”

    话完,弘历又将念珠强硬递与天佑,放在手心道:“今日难得一见,仓促竟无敬贺之物,此是前几日圣上亲赐鹡鸰香念珠一串,权为贺敬情义之礼。”

    情非得已之下,天佑还是接下此念珠,拱手泪流满面谢过。

    “贤弟我不知今日哥哥盛情难却相赠一物,只可惜还未备好贵礼相还,我心情难以控制,便不知觉泪流而下,等有闲暇之日亲自登门拜访。”天佑收拾了泪水强忍下心中无尽的哀恸。“你家莫名被抄,功名利禄瞬间为无,惨淡之景作为哥哥无力帮你,哥哥对不起你唉。”说到这里弘历紧握拳头,手背因用力变得青筋凸起,关节也泛起了白色。只这一句话就足够了,他也有他不得已之处。“今昔再次相见你不如往日,面黄肌瘦。弟弟我心里知晓你无可奈何才无济于事。我家从清初以来深受浩荡皇恩,只可叹可惜命运多舛,不怪他人,若不是得到哥哥你在圣上面前美言好语多加相劝,今日就难得与哥哥你重逢相聚在此。”天佑黯然泪下的说。

    “我知道即使身为王自己眼睁睁看你陷入痛苦却不能保你周全,所以只好顺从天意,默默在精神上支持你。只是这天下不是我的天下,我也做不得主。”自责的语气隐藏了太多的无奈,让人听了无不动容。曹家原本在江南富尊荣安,自曹寅时为鼎盛之期。但修建康熙爷行宫入不敷出,而后家计萧条。亏欠的费用交还不上,蒙受“抄家”之祸不白之冤。乃至后来生活漂泊不定,天佑年幼时看多了年年为宫廷进贡的西域奇珍异宝,而后当今圣上抄家败落过着动荡的生活。皇上上早朝听政都在议论关于曹家是是非非,但是皇上薄情寡义,不顾及人情没收了全部财产,甚至掌管织造的权利也在他人手中。他这个皇上当得名不副实,冷面无情是非不分。“还记得你皇阿玛在紫禁还有剩下的奏折要批阅。你就很顺理成章的就接来我家府上住下了。三姨娘亲自带领着丫鬟们赶着将院子里西南角那一间屋子收拾出来。院子外面种着一棵枝头枯老梧桐树,不知到底有多少年代了,扇状的叶子互相折叠着,越发显的浓郁苍翠。你刚来之时就一脸不满靠在树底下,我和红玉、香玉妹妹站你不远处,而你捧着个小包袱静静的看着我们。”天佑说起弘历刚来家里时的神情美好而向往,似乎回味着年幼时最心爱的却得不到的纯真。

    突然弘历神色黯淡:“只是已经变成了美好的记忆。也不知道现在那颗梧桐树依然还如从前浓郁苍翠,只可惜那是江南的家,要想回去也不容易。”我想要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索性默不作声,听他连续哀叹了几句。弘历似好久不曾有人听他说话般,独自呢喃着:“其实往昔的家是个很小的院子,被一条青花石铺的小径整整齐齐的划分成几部分。草垛修剪的平整,靠墙的碎石花坛里全开满了油菜花,而另一角的小水池里甚至还飘着三四朵荷花。我就记得自己再小一点的时候,曾在那棵粗壮的梧桐树上扎过秋千。”“哥哥,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这美好的记忆将会保留在心底。”天佑悄声安慰。“其实我一直很想你,也挂牵着家人。又怕给你带来负担,只能得借着去看香玉才人的机会好好的看你。”他把心中憋闷已久的事全吐了出来。天佑怎能不感动,堂堂宝亲王居然需要挖空心思找借口看不是很亲的弟弟,如此心意已经重于一切了。

    他长叹一声:“其实我也想经常来家里看看,光明正大的来你身旁和你把酒畅谈,只是我皇阿玛和你家父关系不是那么好。”他鼻音沉重,似有不舍。当然不能那样做,那样如同置天佑于烈火之上,且不说皇阿玛的态度如何,单是曹家的有些姨娘伯父怕也难以应付。突然他将天佑紧紧拥入怀中,期冀的说着:“弟弟,不若我同你一起带着姐妹逃出紫禁城,寻个偏僻的地方,过个安稳平静的日子,好么。”那种空梦繁花般的日子,也是天佑渴盼的,与心爱之人和我携手相伴,笑看云起,再无世间烦扰,岁月靖好,执手偕老。只是这梦远得不可触及,想到曹家已然深陷宫闱争斗却难以脱身,自由也变成了需以生命换取的昂贵期盼。

    天佑摇摇头,弘历震惊:“难道你不愿意,这不是你心中所想的?”

天若情(九十五)() 
晓风残月半浮沉,沉思往事念西风

    尘缘双栖梦凄迷,但值良宵总泪零

    “并非不愿,只是不能,若祸及全家的性命那该是好,再说那逍遥快活也是能在梦里见到。”天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的顾虑。空想空谈毫无意义,一切都不可能付诸实施,嘴上说的再美又能怎样。他的眼神骤然黯淡,显然他也知道,那不过是偶尔闪过的一丝奢望,不过天佑这般冷静的拒绝也伤了他作为手足的心。空气一下子窒息着,弘历懊恼自己说话无所顾忌,他感叹自己的稚嫩。彼此拥着却再无话可说。不到黄昏静谧,奴婢莺儿在远处外清了清声:“宝亲王,天佑哥,红玉妹妹,已在银銮殿备好养身宴席,老祖宗唤你们快过来呢。”

    转眼日子很快过去,然而相聚总是短暂,分别却是长久。弘历来拜访曹家几日也要告别回到圆明园长春仙馆。今夕是曹家为宝亲王欢庆的日子。也是我从书院宫廷归家以来第一次过最繁华的夜晚。早在半月前就有李祖母安排了召见宝亲王的家宴和朝拜皇恩用的一切器物。家父曹蠲依闲 ⒏浇跛锕笞蹇梢躁罴⒋图已纾饬撕肜乃技抑椤:肜腔噬现诙喽又凶钍艹璋模啄旰筒芗医现旄侠妥餍量嗵逍裘袂橐欢问比眨笥直凰徒裁髟岸潦椋抟饧淇滴跻谠裁髟吧⒉街庇牒肜嗍叮谎巯舶钛校资谑榭巍D鞘焙肜拇厦鞑胖钦欣垂腥讼不叮暇够故翘煺胬寐拘裕芗乙闳坏F鹫展撕肜凑聘а闹厝危牡貌芗胰讼舶欢镁安怀ぃ捎诓芗铱骺战换共涣苏癜苈涓鹤铩?滴跻槲鳎赫迫ǎ奶鄣蹦昀蚩嗟暮肜宀蝗荽谴硬芗医踊氐焦铩>拖裾怏巯辞槊婧肜遣豢梢圆渭拥模献孀谛纳频钠评舱孟猿霰η淄鹾肜奚械牡匚弧�

    筵席依照仪制开在恭王府银銮殿,老祖宗居于南面首座。天佑与弘历坐榻左右相陪。柳蕙兰和香玉坐于老祖宗之下。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弘历穿蟒袍,头戴青色丝巾,面容俊美,芳官面容颇与其似。传闻他是紫禁城内外难得的好王爷,圆明园中事宜无论大小一律问过弘历才做定夺。从未参参加为宝亲王离别洗尘筵席的我现在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坐在弘历对面拘谨的很。其余的姨娘姨父们左右席坐。那席子上用青铜石狮狮头四角做镇,另铺了精美花纹座垫。

    每个人身后站着随侍的两名家奴。我则站在家父曹钌肀摺@献孀谠谏弦棠镆谈该亲匀痪惺诵矶啵蠹夷怀錾皇且晃兜男郎脱廾牢杓У谋硌荩釉裁髟袄指肜吹睦止っ乔么蝽嘀樱道芟粑鸢樽唷R慌偶〉腻呐奘嶙潘拂蓿环罩蟹晌瓒胶笫帜盟ɡ海蒙韵又赡鄣耐龉вη淄趸丶页@纯纯吹暮卮省:肜笙玻思紊汀G》曜邮保醺耗谥由蒲铮攵校楹翊荚丁@献孀谄鹕泶熘诩揖烨资粝虮η淄蹙淳谱1η淄跄昴晖蚴滤骋猓肜跏歉咝耍忠灰 �

    四海升平盛世欢歌的景象让宝亲王的轮廓上多添了荣光和骄傲,这是他家族一手造就的江山,成就的万世太平,他有理由是此宴席上最让人敬仰的人,他的光芒罩过了皇帝,也许曾经生活在江南根植于心中向往曹家。弘历拿起酒杯笑道:“家儿祝老祖宗与日月同春,身体安康。”全家也在对桌起身恭贺。

    弘历声泪俱下淡淡鞠躬说道:“老祖宗儿时带孩儿若如亲生,此乃慈母般恩德难以回报,曹家之恩没齿难忘,虽皇阿玛怠慢负罪于亲家,看在皇恩还望老祖宗不要责怪。”天佑看此等悲凉伤心之景:“唉!百事孝为先;莫等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孩子,总是这样,说说而已,事已过,何必再深究往事。”老祖宗不想重提旧事安慰弘历说道。

    那庆贺的乐曲变了花样,专挑弘历和老祖宗喜爱的演来,弘历也使尽全身解数逗老祖宗开心。

    三姨娘带领全体姨娘姨父向弘历寒暄。弘历依依和家人说了几句,说完众人退下席地而坐。“香玉才人在哪呢?快使唤过来和弘历说上几句!”老祖宗突然问旁边的莺儿道。远席有答音,我闻声,离席往前快走了几步,向弘历温柔笑了笑。忧愁虽未尽去,但倾心的笑意流淌在心上,我轻轻的压低身子向弘历作揖,莞尔一笑说道:“小女香玉才人见过宝亲王。”今夜的我在弘历面前伶牙俐嘴,知道老祖宗不喜欢妖媚,只穿了白素色的公服旗袍,上面清廖的绣着少许花饰。头上也不曾珠环满头,斜插了两只玉翠簪,看起来清爽简朴。老祖宗笑着对弘历说道:“弘儿,想必不用再多介绍你也和香玉才人相见如故,只是有一事还望弘儿多加提点。”还没等弘历询问开口,心中知道老祖宗欲要说什么。然我微微笑了笑:“女儿不用劳烦老祖宗还有弘历哥哥。实然心知过几日乃是小女入宫之辰,若要弘历哥哥在宫里照顾小女也会失去曹家脸面,我会好好体贴照料自己。”

    “女儿这番话语倒也不假,但宫里女子大多数虽是红颜如花,却暗藏凶险,尔虞我诈,老太太我只担心你会不会不适应宫廷里的生活。”老祖宗望着我神色自若宁和。沉吟许久却心里的期望一直放在弘历的身上,那柳惠兰几乎按耐不住,涔涔汗水顺着发鬓留下将前后背的衣服塌湿。“红玉妹妹,此去入宫非同小可,凡事要小心。有个万一姐姐定不宽饶了自己,也不知何时才能归家。”关切的言语出自蕙兰姐姐口中,说的话让人不寒而栗。我低下腰来学着满人礼仪谢恩,用手撑着下半蹲晃了几下,未能站起,我随身的婢娥只得上前搀扶,我如获释重的长舒口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犹自暗自发笑回味刚刚的失态。我笑了笑自己,自从在家里书院宫廷都有师仪教会如何回礼姿态,但学来学去还不是很娴熟。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只不过老祖宗在给将来的种种铺路还为之感动。

    丑时已过,弘历有些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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