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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阿却是不张口,一抽手中剑,优势一剑直朝高夜刺来,高夜只能挥剑再挡,又是一个圈划过,直把史阿的剑尖压在了地上。猛地高夜就是一抖左手,史阿见状急忙抽剑回挡。刚刚那一计飞蝗石,已经让史阿心有余悸了,如今高夜故技重施,史阿怎能不慌。只是猛然回了剑的史阿根本没感到有任何的东西飞来,猛地一惊,只见高夜喘着粗气,却也仅仅是站在地上,史阿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才要挥剑,却见高夜一举手中剑喝道:“史阿啊史阿,你他娘的疯了不成!看看你的周围,长水营已经崩了,种辑、辛评已经跑了,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别说什么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对刘协,哪来这么忠的心!”高夜明显看到史阿的身子一震,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的道:“你刚刚也说自己是不得不为,说说,你到底是被种辑拿住了什么把柄,让你这般不顾性命的杀我。”
高夜眼看着自己身边聚拢了越来越多的人马,心情也是不由得放松了下来,眼看着史阿,也没有了那么多的紧迫感。反倒是史阿,已经再没有了杀死自己的机会,这个时候,不把自己心中的疑问好好的问一问怎么行?出现了一个种辑,高夜的第一反应那就是衣带诏,可衣带诏也没把史阿牵连进来啊。况且后来的史阿还交过曹丕剑术,若他对刘协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和曹丕混在一起。
衣带诏啊,原本该发生在官渡之前的大事件,没想到居然会在此时发生。车骑将军董承,左将军刘备,长水校尉种辑,越骑校尉王子服,昭信将军吴子兰,议郎吴硕。在这些策划阴谋的人当中,如今怕是要加上辛评,又或者是袁谭这家伙了吧。看今天这局面,只怕是这帮家伙们正式行动了起来。
辛评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高夜还不是很清楚,毕竟第一次和他交锋,高夜就把他给扣在了大营之中。可如今看来,这辛评绝对不容小觑,这个埋伏打的自己措手不及,甚至来说自己几乎丧命于此。无论是对于自己指挥的预判,还是拒马的放置,亦或是陷坑的位置,甚至最后的火油弹,这一场伏击都可以说是一场绝对成功的伏击了。若不是长水营战斗力实在太弱,自己的一百人根本不可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若不是有了穿云箭这种新型的传递消息的方式,高顺的兵马也根本不可能来的这么快。若不是他们两个人自以为胜券在握,在自己的面前肆无忌惮般的炫耀,自己只怕在高顺赶来之前就要玩完了。
有时候想想,话多真的是个致命的缺点。在后世高夜还曾吐槽,为什么坏人总是那么多的话,平白让主角翻盘。如今自己却要感谢种辑、辛评二人的话多了。不过想想也是,两个弱者打败了不可一世的强者的时候,这种喜悦和兴奋,甚至是在凌辱强者的快感,确实非同一般。以前高夜在胜券在握的时候,也总爱嘲讽一下对手。如今看来,这个毛病得改,不把胜利彻底握在手里,那就不是胜利!
高夜的脑海里千回百转,主要是因为对面的史阿一言不发。战斗已经基本结束了,喊杀声、惨叫声也是越来越小。高夜的身边如今已经围拢了不少近卫军的士卒,无一不是一脸警惕的看着对面的史阿。一个士卒抱了马鞍来给高夜当凳子,一个军医也已经再给高夜处理身上的伤口了。反正要等高顺,闲着也是闲着。高夜是依旧静静的看着史阿,等着史阿告诉自己,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高夜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很多,等高夜的伤口处理完,高夜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绷带绑了个紧。好在如今正是冬日,伤口感染的概率不高,不过即便如此,高夜还是准备等回去了让大夫再好好处理一下。左肩的箭头终于取了出去,高夜的左臂也更灵活了一些。只是史阿还未答话,不过如今的高顺却已经到了高夜的身边。眼看着高顺单膝跪地,高夜更是拍了拍高顺的肩膀笑道:“起来吧循之,来的及时啊,否则这大过年的,我家里该满门戴孝喽。”
“主公,赎末将”
“好了,不必多说这些废话。家里情况怎么样?”说实话这才是高夜最担心的事情,毕竟若是让高夜指挥这场伏击,高夜的府上绝对是一个重点打击对象。因为一旦自己叫来了援兵,那么府上的守卫定然薄弱。到时候不敢想像。
“回主公,我出发之时,府外的陷阱、机关均已开启。我命元道带近卫三百,并府上家丁一起守卫宅邸,又有大公子和郭伯济在,想来应该无事。”
高夜闻言长出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韩德那小子素来稳重,他在我就放心了。循之啊,这一次,我可是伤亡惨重啊,一百人的卫队,如今只剩下了这几个。就连元绍他他唉!”高夜说到了裴元绍,几乎是带着哭腔,尤其在讲到裴元绍浑身是火还带走了两个敌人的时候,就连高顺都是两眼泛红。猛然间高夜冷哼了一声道:“如此大仇,不能不报!种辑和辛评这两个人,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们碎尸万段!来告慰这些兄弟的在天之灵!”
高顺亦是点了点头道:“刚刚我让元向带着骑兵抄后,也不知道抓没抓到这两个狗贼!”
“不管有没有抓到,他们两个我是一定要杀的!”高夜冷冷的言道,“不过现在嘛,循之你即刻让两百近卫军,带着伤员和弟兄们的尸体,返回府上。弟兄们的尸体给我停到祠堂门外,等我回去隆中安葬。他们为了我奋战至死,他们自然有资格受我高家香火!其他的人马即刻随我返回颖都,刘协这一次攻击攻,绝不会只来伏击一个我,乱,只怕是才刚刚开始啊!”
第三十四章 司空府上()
任何事情都是环环相扣的,尤其是准备了这么久的阴谋,若是只有这样一击,那高夜实在是要感叹董承等人没脑子了。辛评这个家伙把一场伏击都搞的如此缜密,不可能不对其他事情有所安排。他们敢对自己动手,高夜相信,诛杀曹操必然也在他们的计划当中。毕竟只有自己和曹操两个人都死了,他们才有掌握大权的可能。当然,即便他们成功的杀了自己二人,掌握大权也仅仅是个可能。
只是现在,他们连这仅剩的一点点可能也没有了。种辑、辛评的一念之差,最终还是让自己逃出生天。只要自己还活着,董承之流就绝不可能掌权。他们现在该考虑的,是该如何承受高夜的怒火。毕竟高夜最后那一句话,不单单有无奈,还有一种就连高顺听到都脊背发凉的杀气在里面。
高夜说即刻出发,高顺自然不敢怠慢。当即转身就要去传令,高夜却又说道:“派人去告诉崔志,一定要给我追上种辑、辛评这两个家伙!不用来复命了,把他们两个的狗头,直接带回去,祭奠今日阵亡的弟兄们。”
高顺闻言,拱手应诺,随即离去。高夜却又转头看向了面前的史阿,冷笑了一声道:“史阿,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昔年在洛阳之时,和你师父王越也算有点头之交,你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就赶紧说。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史阿却未回答高夜的问话,只是眉头紧锁,用一种强行压制着情绪的声音问道:“因为我,司徒受了这么多的伤,死了这么多侍卫,司徒还愿意放过我?”
“那要看你的苦衷够不够苦了。”
史阿闻言,竟是出人意料的泪流满面,一丢手中长剑跪倒在地道:“还请司徒救救我的师妹!若非如此,在下也实在不愿与司徒为敌……”
故事总是惊人的相似,无非是英雄为了美人,不得不为之的桥段。不过董承这一手厉害啊,抓了王越的小孙女,史阿的小师妹来威胁史阿,让这个独来独往的剑客,不得不拼了性命来杀自己,去换他师妹一个平安无事。果然,最难消受的,还是美人恩啊!
驭马疾驰的高夜,也只能如此感慨了。回家时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如今连一刻钟都没有就赶了回来。虽然还没进城,不过颖都城中隐隐的喧闹声,已经传了出来。只是对于城头上守夜的士卒来说,城中的喧闹,却不比高夜的归来更令人惊讶,尤其是高夜身后还带着一支全副武装的军队的时候。
城门上的校尉已经吞咽了好几口口水,这才颤抖着声音问道:“司徒您夤夜归来,还…还带着兵马,这…这是所为何事啊?”
“我做什么事,还要向你汇报嘛?赶紧开城门,晚了你可担待不起!”
那校尉闻言登时一怔,猛地摇了摇头对着身后大喊道:“快,快去开城门!”
城门缓缓打开,高夜便一马当先入了城,随即对身边的史阿道:“与你一百近卫军,去救你的师妹吧。有他们在,董承那个国舅府,你就是翻个个都没问题。”随即看向拱手立在一旁的校尉道:“董承谋反了,派人叫于文则速到司空府!”高夜说罢,刚要走,随即又道:“看你们的样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啊,去,传令各门,就说是我说的,今夜的颖都许进不许出!”说罢高夜带着人马直奔司空府。
一进司空府,只见司空府里也是一片慌乱,来来往往的仆人一个个都是焦头烂额。司空府上的老管家见了高夜,也是匆匆忙忙的行礼,匆匆忙忙的带高夜进府,亦是匆匆忙忙的给高夜讲着府上的情况。老管家和高夜本来就熟,说起话来更是随意:“司徒您是不知啊,我家主公还未归来就昏过去了,仲景先生虽然行了针用了药,可主公到现在还没有醒。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走了水,大家这又赶紧救火。火没救多久,荀令君、郭祭酒还有好多人都跑来了,也不知这是怎么了,这大过年的哟,真是……诶,司徒您身上这是怎么弄得?怎么伤成了这样?”
“别提了,我才出城没多久,就被种辑带兵给伏击了,幸亏弟兄们用命,我这才侥幸活着。董承谋反了,这颖都城今晚只怕是不太平。大公子呢?”
“大公子把主公送回来,仲景先生说主公今晚只怕是醒不了了,夫人便让大公子回府去了。哎呦,董承谋了反,大公子路上可别出了什么事啊!”
高夜闻言急忙道:“循之,派五百人马速去寻找大公子!”说罢长出了一口气道:“曹叔,带我去见荀令君他们,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老管家听了高夜的话,也是一声长叹,六十多岁的年纪了,从曹嵩当家的时候他就是府上的管家,这么多年什么没经历过,对于高夜的感慨,更是心有戚戚。一进大堂,只见荀彧、郭嘉、曹仁、曹洪几人都在,甚至连贾诩也在。几个人一见高夜进门,都是急忙迎上前去,拱手施礼。郭嘉更是围着高夜转了一个圈,这才奇道:“大哥,你,你怎么弄成了这样?”
“哼,才出城就被种辑一个营的人马给伏击了!也就是走了狗屎运,你现在还能见着我!董承动手了,现在整个城里都乱了套!你的谍报司不是号称无孔不入么,怎么这么大的事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高夜说着,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这才继续道:“主公怎么样了,仲景先生呢?”
一旁的郭嘉面对高夜的责问瞬间老脸一红,反倒是一旁的贾诩依旧是一副自在的模样。不过对于高夜的问话,却只见曹仁摇了摇头,话说的和老管家也是基本一样。高夜才叹了一口气,门外全身披挂的于禁便匆匆的走了进来。还不等高夜开口,荀彧急忙问道:“文则,城内的情势如何了?”
于禁连气都没有喘匀急忙拱手道:“回尚书令,城中极乱,四处都有火起,好在粮仓未失,各处城门也还在我军手上。末将已经命人速去灭火,只是路上百官仆役不少,难以分清是救火者还是作乱者,一时间局势……”说到这里于禁尴尬的咧了咧嘴,小声言道:“局势有些难以控制。”
荀彧闻言长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郭嘉却是继续问道:“你来的时候可看见大公子了?”
“不曾……末将自城东而来,后将军府在北侧,是以末将未曾得见。”
于禁的话音才落,只听门外一个焦急的声音喊道:“快,快请仲景先生来!快啊!”屋里众人急忙开门朝外走去,只见高夜的卫队护着昏迷不醒的曹昂和满身是血的陈到挤进来屋来。刚才焦急的喊声就是陈到发出来的。
荀彧眼见曹昂如此,脸色更是灰暗,一旁的的郭嘉急忙问道:“快,快去把仲景先生叫来!叔至,这是怎么回事?”
陈到喘着粗气道:“我们在回府的路上,遭到了越骑校尉王子服的伏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