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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高夜便有了结果,就是他了!随即拱手说道:“在下已有所得,这就吟出来,给大家听听。”
“请吧。”其他人都是哂笑着答道,仿佛马上就要看到一个大笑话一样,至于张策,也是从他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准备听一听这个高夜有什么样的大作。
高夜清了清嗓子,随即开口道:“草木犹须老,人生得无愁。一饮解百结,再饮破百忧。白发欺贫贱,不入醉人头。我愿东海水,尽向杯中流。”这首诗本事中唐诗人聂夷中的《饮酒乐》,不过他的诗一共有六句。高夜掐头去尾,只留下了中间的四句,却更增豪迈之情,尤其是“我愿东海水,尽向杯中流”这一句,更是让人为之气势所折服。不光是其他人,就连张策,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怔怔的看着高夜。
在高夜一副还有谁的表情之下,人无不尴尬异常,没想到这个寒门小子居然做的如此好的诗,而且比什么是张策定的,主题是那个公子哥定的,现在他们就连哪怕一句说高夜作弊的话都说不出来,可这样的结果,不就意味着自己等人必须要离开了么!在蔡府等了这么久,怎么可以就这么离开?
第二十八章 还要继续()
高夜一首诗吟完,看着人震惊的面孔,不由得大为得意。虽然这首诗不是自己做的,可现在从自己的口中吟出来,能把众人震惊成这个样子,也不由得高夜不沾沾自喜一下。做为一个穿越众,不卖弄一下后世的学问,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身份?
“不知诸位以为,我这首诗如何啊?”
“这……这,还算不错。”那公子哥咬着牙说道“不过能不能比得过张公,犹未可知!”
“说的也是,不知张公可有何诗作,不妨吟出来让大伙听听。”高夜看着张策一脸震撼的表情,再听到高夜的话后,更是有密密麻麻的汗珠浮现在他的脸上。不过没过多久,他却对着高夜一拱手,说道:“阁下的诗才,在下拍马难及。这就认输离去。不过在下输了,在下可以离去,他们既然未输,自然应该留着。”
高夜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个张策,不说别的,起码还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只是可能他也觉得,自己的失败如果让人都离去的话,只怕他们今日都会责怪自己,倒不如卖个人情他们都留下也就是了。这个高夜虽然诗词过人,不过其它方面,应该不会太厉害,只要他们和高夜比试诗词,想来应该没有人再走了吧。
张策说罢,便起身准备告辞,却被另一个人拦了下来,那人随即对高夜一拱手:“刚才阁下说过,只要有人能胜的过你,你便任由处置,你要胜得过我们这些人,我们才需离去可对?”
高夜不由得眉头一皱,自己刚刚的话好像有漏洞啊,没想到被他给抓了,不过这也没办法,既然话是自己说的,自己就得认,随即点头应是,这便想看看他要干什么,要做一首比我这个还好的诗么?
“既然如此,在下赵荣,尤擅算学。不知阁下可愿与我比试一番?”
高夜这才知道,他是想要换一方面和自己比一比了,也是,任谁都觉得一个能做出如此好诗的人,必然是花了的精力在这一方面,至于其他的自然就大大不如他的诗才了。而且算学和作诗完完全全是两个方面的事情,想来他也不怎么擅长吧。
不过对于高夜,比试算学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嘛。一千八百年前的算术,自己小学的时候就学过了,作为一个博士生,连高数都搞得定,还会怕你这个小学数学?高夜自然笑笑便答应了他的请求,随即说道:“既然如此出题吧。”
“今有善行者行一百步,不善行者行六十步。今不善行者先行一百步,善行者追之,问几何步及之?”
高夜一听,便知道这是《九章算术》中的题目,自己上小学的时候,老师没少给大家讲,甚至还拿了一本《九章算术》来给大家抄上面的题目做。这样的题目对于高夜来说太简单了,不就是一个走得快的人追一个走的慢的人么?这样的题目甚至都不要纸笔,心算就出来了。
题目刚刚说完,高夜便在心里得出了答案,便开口道:“这有何难,善行者需二百五十步,即可追上不善者。”
赵荣闻言一愣,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了上来!不对,一定是因为他看过《九章算术》这本书,以前做过这个题目,因此记得答案,不行,我得再考一道!高夜自然是来者不拒的,一个博士生要是被小学生的数学给难倒了,那才是大笑话,赵荣眼见高夜所答,无一不对,而且极为迅速,不论是《九章算术》还是其他的算学书籍,题目在他面前,仿佛都不是难题!甚至很多连自己都不会的题目,他都能给出答案,当真是深不可测。也正因为如此,赵荣的脸色不由得黑了几分。高夜眼见他好像没有什么题目可以问,便随即开口道:“你问了我这么多,那也该我问你一题了。”
“请赐教。”
“今有一人,第一日向东行一里之地,第二日二里,第三日三里,如此,至百日,此人共行几里地?”
“这……这只怕是需要纸笔与算筹方能解开。”
“哈哈,你这个水平也敢讲自己精通算学?可笑。我来告诉你,共走五千零五十里。”高夜大声的笑道,“你啊,还是要多多学习才是。”
“你是出题者,自然知道答案是多少。若是改为三百日,你还能知道答案?”
“这有何难,共走四万五千一百五十里。任你走几天,我都能算出来,因为我用的是算法,而不是一个个的去加起来。”
“呃……这……”
“你若不信,大可加一加试试看。”
“好,我就不信你这个答案是正确的!你等着。”
高夜眼见那人去找下人要竹简和笔墨,自己则是看着其他人,说道:“还有谁想要和我比试什么吗?若是没有,就请离去吧。”
“在下杨钊,自负最擅抚琴,你可敢和我比试一下音律?”
“好说。只是我未带琴来。”
“在下正有一琴,本是想要赠与伯喈公,不过此时,到可以比试一番。”只见杨钊从自己的座位后面捧出一张琴来,便递给了高夜,示意要他先来。高夜也不拒绝,虽然自己的琴技在后世是拿到了十级的证书,只是这里面有多少水分就不得而知了。当然在醉满楼听卞氏一曲《阳春》,当真让自己觉得自己的根本就没有琴技可言,至于今日,真不知道能不能镇得住他。
高夜静坐在琴前,平心静气了好一阵,这才以手抚琴,不过他弹奏的,倒不是《阳春》、《白雪》这等已经流传许久的琴曲,而是一首源于后世的乐曲《伴随着你》。这本是日本音乐家久石让的作品,做为宫崎骏《天空之城》的主题曲而问世。这首曲子更因其让美妙而忧伤的曲调闻名世界,成为经典中的经典。自己在后世学吉他的时候,曾经用这首曲子练过手,因此对于谱子记得很熟。
有人曾说,音乐是一种很奇特的语言,他可以让不同世界的人有着相同的感受。现在正是如此,这一首曲子一出来,别说在场的人,就连在后院书房躲着这些世家子弟的蔡邕都不由得愣住了。至于一旁陪着蔡邕的蔡琰,更是潸然泪下。这样忧伤的曲调,又一次让她想起了高夜。
蔡邕看着蔡琰,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己这个女儿啊,在五原的时候就和高夜颇为投缘,那时候自己觉得孩子都还小,因此也没怎么管,谁知道后来两个人又是通信,又是赠曲的,蔡琰的一颗心都扑在了高夜的身上。若是没有和卫家的婚约,有高夜做女婿也未尝不可。只是婚约在这里摆着,自己说什么都得让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啊。若非如此,自己也不必在归来的途中,特意避开颍川,而是从谯郡过陈留,走汜水回到洛阳了。不为别的,还不是怕自己的女儿见了高夜之后,做出什么事情来么。
不过前厅里这是发生了什么?那帮家伙们在那里坐了那么久,都相安无事,怎么忽然有人弹起了琴来?这是要引老夫我出去么?不过若是真有人弹得如此美妙的乐章,自己去见一见倒也无妨。
至于在大堂的诸人,无不被高夜的琴曲所深深吸引,就连张策,也不由得泪眼迷蒙,也不知道是想起了谁。至于高夜,在弹着这首曲子的时候,满心里都是蔡琰的身影,可惜啊,自己终究与她无缘。虽然自己也知道蔡琰后来会被卫家赶回来,可是具体是什么时间,自己可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也是高夜为什么一定要到洛阳的原因,因为他还是想试着劝一劝蔡邕他改变主意。就算自己真的没什么办法,高顺总是要留在这里的,一来高夜准备让他在董卓火烧洛阳的时候,把洛阳的好东西搜刮一下,尤其是东观藏书,绝不能让他如历史上那样被大火吞噬。二来也是想让他有机会把蔡琰带回来,而不是被匈奴人掠去草原。
那杨钊眼见高夜一曲弹闭,更是拱手道:“阁下弹得好曲子,在下心服口服。这琴即便不能送与伯喈公,赠与阁下也是好的。”说罢随即转身离去,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这反倒让高夜高看了他一眼。到现在为止和自己比试的人里,他还是第一个如此潇洒便离去的人,只是把琴就留在了这里高夜好生尴尬。
不过此时又有一人站了出来,非要和高夜比试书法,随即便有人送上了笔纸,蔡邕一向有高夜资助,家里自然是不缺纸的。只是高夜见到下人如此听从这帮公子哥的话,要什么有什么,心里顿时有些不爽,就连刚刚没有茶水喝的怨念,也提升了不知道几个等级。
高夜笔走龙蛇,一篇《劝学》便跃然于纸上:“学林探路贵涉远,无人迹处偶奇观。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书山妙景勤为径,知渊阳春苦作弦。风流肯落他人后,气岸遥凌毫士前。”这首创作于八十年代的诗词,用在此处倒是更显他的讽刺意味。你们这一众纨绔哪里比得上我这个久经磨难的雄才呢?高夜就是要用这一句话这帮公子哥们知道,我高夜不是好惹的。
那张策拿着高夜的字,仔细观瞧了许久,这才颤声说道:“这字我识得,全天下也只有那一个人能写出这样的字!你…你…你便是颍川太守高明曦!”
“嗯哼,正是在下。”
第二十九章 促膝长谈()
高夜的回答,可谓是轻描淡写,不过在场的其他人听来,却如同一道炸雷。高夜是谁?堂堂的并州名将,颍川太守!更别说他还和蔡邕、荀爽甚至皇甫嵩、何进等人交好。就他现在的名声,已经是响彻大地,一点都不比蔡邕差了。不但有着辉煌的战绩,亦有着书法大家的名头,更何况他治理颍川的政绩,无一不被天下文士所赞颂。虽然这里少不了荀爽、钟繇等人的推波助澜,可现在的高夜,却已经是实打实的大汉名士了。我们今天做了什么?居然羞辱了他!也真是的,这样的人一没有随从跟着,二不报自己的名字,三穿的如此破烂,直叫我们犯下如此过错,当真可恶。
不过这事还真不能怪高夜,毕竟自从高夜进来以后,也没有人问过他的名字啊。直接就被人喊滚出去,就连高夜都是一脸懵逼啊。自己也算是实在忍无可忍,这才提出和他们比试,不为别的,就杀一杀这帮人的威风。世家子弟很了不起么?颍川十几个世家到最后还不是都让我收拾的服服帖帖?
“原来是明曦到了,怎么也不让人来通知老夫一声啊?”一个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不是蔡邕是谁。众人急忙像蔡邕施礼,高夜更是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给他施了一礼:“明曦拜见蔡师。”
蔡邕急忙用手扶起高夜,半是欣慰,半是埋怨道:“明曦你来了,就该直接去后堂找我的,何苦在这里?莫不是当了太守,就和老夫我生分了起来?”蔡邕笑着说道。对于高夜的到来,蔡邕还是满心欢喜的,虽然对于高夜,自己现在总有着三分提防的状态,不过如今卫家的聘礼已至,更是已经商定好了日子,卫觊就会亲自把蔡琰迎回河东,去和他弟弟成亲。
对于蔡邕来说,这已经是河东卫家给予他最大的诚意了自己家的长子嫡孙,做为傧相来迎娶蔡琰回河东,足可见他们家对于蔡邕的尊重。只是蔡邕现在还不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的女儿就会被当成丧门星一样,被卫家给赶回来。又或者,是卫家希望蔡琰能再嫁个好人家,所以才送回来的?
不过现在木已成舟,况且又是在洛阳,在自己的府上,高夜就算是想带蔡琰走,那也是不可能的。况且蔡琰颇为懂事,应该无妨。这个担忧放下了之后,蔡邕对高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