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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诚节闻言脸颊一红,脖子上青筋暴突,正要发火争辩时,却瞥见身后的一众将士皆是一脸深以为然的样子。顿时他强忍着怒气,十分不甘的低着头,低头的瞬间脸色变得一片黑青,眸中寒光乍现,略显单薄的身躯微微晃动。
阁罗凤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太重太直白,当着三千将士的面伤了自家兄弟的颜面,让他十分难堪。或者说,阁罗凤认为自己当众指出弟弟的过失并没有错,汉人不是说“私下教妻、当面教子”嘛,自己是长兄,长兄如父,教育弟弟何错之有?
看到二弟诚节“低头认错”,阁罗凤脸上露出大感欣慰的表情,不过他也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当即话锋一转:“此次父王率我等前来祭陵,早在半个月前便已昭告各部,我南疆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既然都知道,区区蟊贼宵小焉敢前来捣乱?这么做,他们岂不是活腻了,自己送上门找死?”
话音一顿,阁罗凤瞟了阁诚节一眼,自问自答道:“所以这伙贼人不简单,绝非入陵盗窃的蟊贼,而是精心策划的有预谋有明确目标的夤夜行刺。
因此,不管山下厮杀的如何激烈,我们都不能妄动,保护父王的安全才是当务之急。不仅如此,还要调集重兵在正殿前守卫,不给贼人留下一丝一毫的可趁之机,誓死保护父王周全,确保万无一失!”
话音未落,阁罗凤朗声下令道:“左羽林将军姜如芝听令,速调两千禁卫前来殿前守卫,不得有误!”
“诺,末将领命!”姜如芝躬身应道,随即带着亲兵疾步出列,向行宫南面走去。
姜如芝是跟随皮罗阁统一南诏的亲信将领,身经百战,善于用兵,对目前局势的判断与阁罗凤不谋而合,是以他毫不犹豫的接令,将驻守宫殿南面的两千禁卫调过来。因为行宫南面是悬崖峭壁,且正对着太和城方向,贼人断无可能爬上悬崖前来行刺。
然而,姜如芝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和阁诚节一样犯了太过武断的错误,这便是———世事无绝对。
正如他所想,行宫南边是高达百米的悬崖,绝对没有人能爬上来;但这百米悬崖是指从山下至行宫的垂直距离。如果有人走石阶上来,然后在靠近行宫时突然转道,从后殿侧下方、直线距离不到十米的山林中借助藤蔓横向攀崖上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目送姜如芝离开,阁罗凤脸上挂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微笑,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与他并肩而立的阁诚节却截然相反,脸色很难看,目光阴骘冷厉,胸膛一鼓一鼓的,俨然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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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师啊,你能再狠点吗?别再折腾我这帮穷兄弟了,这是人走的路吗,怕是连只鸟雀都飞不上去吧?”
半山宫殿南苑下方,李景龙抬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宫殿檐角,目光呆滞的怔怔失神,既而一股压抑很久的心声脱口而出,满脸“幽怨”的盯着竹灵倩,好像她就是那始乱终弃、抛夫弃子的负心女人一般,直勾勾的目光让竹灵倩娇躯一激灵,芳心轻颤,差点迸发出成熟女人天性中的母性光辉拥他入怀,温暖他那颗敏感脆弱且容易受伤的心。
给李景龙一个拥抱,换做白灵自然可以,只可惜他面对的是大巫师竹灵倩,所以拥抱没有,倒是赏了他一记白眼。
“别说得那么可怜,好像本巫师十恶不赦、有多邪恶似的,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看着李景龙苦大仇深的样子,竹灵倩有些哭笑不得,沉默好一会,暗骂“李景龙你就是个无赖,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脸皮太厚了,可气又可恨!”
尽管竹灵倩又气又恼,但目标就在眼前,怎能轻言放弃,只得忍着怒气,耐着性子说道:“看清楚了!眼前这面悬崖顶多二十尺的高度,只需稍稍借力,就能攀岩上去。还有,你再看崖边垂下来的是什么?
那是生长多年的葛藤。时下已是寒冬,葛蔓却没有枯萎,这就说明它很结实,足以支撑我们爬上悬崖。你若是害怕,我先上,省得你一惊一乍的大呼小叫,别把南诏禁卫军招来!”话音未落,竹灵倩骤然睁大眼睛,怒不可遏的瞋视李景龙,似乎要把生吞活剥吞噬掉似的。
原来,当竹灵倩说出“我先上”的一刹那,脑海浮现一丝明悟,隐隐感到李景龙之所以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其目的就是为了怂恿自己先上去探路。只可惜,自己明白的太晚了,话都说出去了,难道自己还能反悔不成?
浪穹大巫师之所以在部落中享有崇高威望,其根本就是巫师轻易不开口,一旦开口便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是金科玉律亦不为过。
所以,不知不觉中被李景龙算计,竹灵倩却有口难言,顿时义愤填膺,胸口剧烈起伏,那丰满硕大的蓬隆椒乳似乎要撑破紧身夜行衣,破衣而出也让李景龙尝尝被压迫的滋味,好叫你这无赖明白,本巫师的心胸到底宽阔到何种程度。
终日打雁,不曾想却被雁啄了眼,大巫师郁闷的想撞墙。
于是,她狠狠剐了李景龙一眼,娇躯一扭,伸手抓住一根蔓藤,用力试了试,然后纵身一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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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酣甜如梦(求收藏推荐)()
“哎,你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呀!”
轻声一叹,乍听之下似乎很无奈,实则充满羡慕嫉妒,王天运看得透彻,自家兄弟李景龙实在太有女人缘了。
且不说清纯可人的白灵姑娘,就连眼前这位生人勿近、超脱红尘的大巫师,也对自家兄弟青睐有加,那时不时流露出来的羞涩和娇嗔,足以说明大巫师“坠入凡尘”了。
轻步走到李景龙身旁,王天运低声道:“目前,种种迹象表明,竹灵倩并没有利用我们达成目的,而后撇下我们当替死鬼的念头,她是一门心思完成行刺任务,所以才会跟过来。
既然人家已经拿出诚意,我们也不能应付了事,这次要拿出真本领,让浪穹寨的人好好看看,咱这帮兄弟都不是孬种!”
李景龙微微颔首,思量着道:“嗯,就照你说的办。不过,我们必须做好安排,不能愣头愣脑的一拥而上,要合理分配人手。皮罗阁身边有一万铁甲禁卫,还有许多武将和身手不错的内侍,重兵防守之下,我们这区区一百人就算全都冲上去也无济于事。
因此,留下二十个兄弟守在这里,多准备藤条,长度要延伸至山下,无论行刺成败如何,我们最后还要从悬崖逃走。此外,上去后,盾牌兵留在悬崖边掩护,弓箭手埋伏在通往悬崖的宫殿两侧负责接应,剩下的随你我二人偷袭正殿。记着,在没有靠近正殿之前尽量不要暴露行踪,成功与否在此一举!”
王天运闻言一愣,诧异道:“照这么安排,负责接应的就有八十人,我们前去行刺的只有二十人,这···不妥吧,人是不是太少了?”
李景龙摇摇头,不假思索道:“二十人再加上我和竹灵倩,一共二十二人,这就够了。毕竟,山上行宫里足有一万多人,即使我们全部出击,能有人家多吗?比人数,我们肯定不行,一百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所以我们要的是机会,一击必杀的时机。
如果没有一击斩杀皮罗阁的机会,那么行刺任务就失败了,到那时,能不能活着逃走都是问题。所以,负责行刺的人在精而不在多,而接应的人手就要多一点,从而确保我们能够顺利离开王陵。”
说完话,李景龙摆手示意王天运去安排人手,而他自己则带上侯家兄弟先行一步,抓着蔓藤攀岩直上。
王天运分配人手的速度很快,几乎就在李景龙登上崖顶之际,他就安排好一切,然后紧跟李景龙的步伐,迅速攀上悬崖。
这一刻,王天运先前精心整编兵种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随口招呼一声便完事,弟兄们早有准备,迅速投入到自己的任务当中。
率先登上崖顶的竹灵倩看到李景龙的安排后,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
待众人全部到位,竹灵倩颇有深意的看了李景龙一眼,而后身影一闪,如柳絮一般顺着屋檐的横梁向东边飘去。
媚眼一瞟,李景龙心领神会,当即带着王天运、侯家兄弟和十几个兄弟紧随竹灵倩之后,向位于东边的建筑群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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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暗相间的飞檐翘角下,一支百人羽林禁卫分成左右两排站在走廊两侧,昂首挺胸,手握长枪,严阵以待,浑身上下散发着犹如实质般的浓烈杀气。
正是这只百人队的存在,迫使快速靠近正殿的竹灵倩和李景龙一行二十二人戛然止步,既而隐藏在椽梁之下或圆柱背后,蛰伏待机,寻找猎杀这头拦路虎的有利时机。
之前一盏茶时间里,他们从南面悬崖边快速潜行,始终将自己置于灯火照不到的暗处,一边行进一边袭杀沿途挡路的羽林禁卫,并将尸体放在黑暗的角落,相继死在他们刀下的禁卫甲士不少于百人,全都没有声响,也没有引起禁卫军的注意。
行进如此迅速且顺利,使得李景龙都暗自感叹自己一行人真的很幸运,竟然在上万名羽林禁卫军中如入无人之境,连续绕过十几个庭院居然都没被人发现,这运气简直逆天了!
当然,李景龙也知道,自己身后这二十人可是王天运精挑细选出来的,身手都不错,在大唐军中至少也是旅帅(百夫长)或校尉级的将领;再加上,竹灵倩那幽灵般神出鬼没的顶级高手在前面开路,又有自己和王天运、侯家兄弟随行掩护,抹去痕迹,才使得二十二人一路之上无惊无险的来到这里。
但是,幸运总有用完的时候。
就像现在,幸运之神似乎已经悄然离开,以致于一支相当精锐的百人禁卫队出现在眼前,正好挡住前往正殿寝宫的必经之路。
回廊檐角下的椽梁交叉处,此时李景龙叫苦不迭,正在经历一场冰与火的“残酷”考验。
就在刚才,原本前面领路的竹灵倩发现禁卫队时骤然止步,随即纵身跃上椽梁,致使紧随其后的李景龙霍然一惊,为避免暴露自己,不得不紧跟竹灵倩之后也跃上椽梁。
奈何竹灵倩对面的椽梁已被王天运占据,那窄小且不规则的三角叉上根本无法容纳两个身材魁梧的六尺大汉,就算勉强挤进去,也受不住三百多斤的重量。
于是乎,李景龙无法藏身之下只得跃上竹灵倩所在的椽梁,琢磨着事急从权,跟她挤一挤。
尽管竹灵倩身材丰腴,但丰腴的只是局部,都集中在该大的关键部位,实际上她双肩瘦弱,腰肢纤细,双腿修长且笔直,体重很轻,相当于李景龙一半的重量。
跃上椽梁的一刹那,李景龙顿感一阵酥软,软玉温香,那沁人心脾的幽香涌入鼻腔,令他情不自禁的心神荡漾,浮想联翩。
然而这种令人陶醉的舒爽并没有持续多久,仅仅是刚有感觉他便立时坠入痛彻心扉的冰窖之中,腰间的软肉被竹灵倩一把掐住,既而逆向旋转三百六十度,痛得李景龙想也不想张口大叫。
不曾想,竹灵倩早有准备,第一时间捂住他的嘴,致使痛叫声憋在气管里,噎得李景龙直翻白眼,好不容易才硬生生咽了回去。
等他刚缓过劲来,腰间又是一阵剧痛,不过这次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仅没有失声痛叫,反而报复性的抱住竹灵倩的纤腰,稍稍有力将她抱起来,腾出空间让自己坐在斜杈上更舒适一些,毕竟一只脚架在椽梁上实在太难受,稍不注意就会掉下去。
这一下,报应来得快。
被抱住柳腰的竹灵倩本能地张嘴惊叫,结果李景龙也有准备,调整姿势的同时腾出左手,毫不客气地捂住她诱人的樱唇,让她也发不出声音,憋得俏脸通红,差点当场昏厥过去。
捂住樱唇的瞬间,李景龙神情有些恍惚,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涌上心头。
他敏锐发现怀里的竹灵倩似乎对异性极其敏感,自己刚一抱住她便娇躯瘫软,体温急剧上升,以致于粉颈绯红,脸颊发烫,就连白皙如雪的耳际也迅速布满红晕,呼吸变得急促而强劲,喘息声近乎低吟。
与此同时,她那规模宏大、高耸入云的酥胸正在剧烈起伏,赫然掀起一波波让李景龙目眩神迷的巨浪,波浪伴随急促的呼吸连绵起伏,一波快似一波,一浪盖过一浪。
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李景龙从恍然如梦中回过神来,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女性胸式呼吸的真谛,每一次心跳都裹挟酥胸运动,心跳越剧烈,起伏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