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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你的。”
我接过了一张图纸,和南哥手里的那一份一样,我的位置已经跨越了那片大沙漠遥遥领先了小组,但是这个碉楼要回到原本制定的路线上还要穿越一片丛林,一片一望无际的丛林。这样来算即使领先自己的小组也并不少消耗一点体力,现在还被整了这么半天体力早就消耗殆尽了。
“走啊!”山鹰喝道,“再不跑我们的人要上来了昂!”
这终究还是训练,还是要回到原制定路线上去。
我一把抓起95式突击步枪扔出机枪口,又随手抓了一把军刀和一些手雷,然后顺着机枪口双脚法力把身体蹬向外面的一棵大树,抓住树枝减缓落地时的冲击。
平稳落地后,抄起95式突击步枪朝林中跑去。
一个意外的插曲,使我失去了原有的水和干粮,经历过刚刚的鏖战,不知道这样的身体状态还能支撑多久,我像一只猎豹一般在树林中飞速前进,厚厚的树叶子大大地阻碍了他的速度,不过当夜色降临的时候,这些树叶子还是他最好的掩护之一。
残落的太阳从树林的西边慢慢沉了下去,估计一场战斗伴随着夜色的降临拉开了帷幕。
这些老兵组成了无数个突击小组从不同的路线穿插进入了树林,手上还有好几条德国进口的纯种大狼狗,在战争猛犬的带领之下,我插翅难以摆脱他们的追捕。
这些军犬训练有素,就像老兵一样训练有素!慢慢地搜索前进,用鲜红的舌头和白森森的牙齿告诉我它们才是丛林的主宰着。
在一棵茂密的大树下,我用匕首在地上挖了个小坑,用手榴弹的拉环当作所谓的“引线”再把枯树枝埋在上面,67a1手榴弹。这是我制作的简易地雷,一名优秀的突击手必须具备埋雷的能力。
设好这个陷阱之后,我狰狞着面孔,把左手使劲攥在97匕首上,鲜血就顺着刀锋滴了下来,滴了几滴在这个陷阱上。
三条大狼狗睁着惨绿色的眼睛,在数名老兵的带领下兴奋地接近了我设置的陷阱,一阵犬吠声过后,血腥气被狗的嗅觉准确地捕捉到,三条狼狗同时笔直地竖起耳朵,急躁的吐着舌头,发出低鸣预警。
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宣判。
轰!几名教官和军犬的身上同时冒出了烟尘,判定全部阵亡。这时我从树后闪出,端着突击步枪向几个阵亡的教官走来。
“班长!你们阵亡了!”
“你小子这个雷设的够可以!”老兵说道。
“你们的给养呢?”
“别做梦了,所有追捕你的老兵都不会有给养的,自己想办法生存吧!”
听完这句话后我彻底陷入了绝望的状态,身体经受过几个疲点之后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没有了水和食物,你们知道,接下里我是无论如何无法再这样的丛林中生存的。
第四十九回 濒死之地()
我是真的要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靠生吞野生动物活着么?这些老兵即便是被我干掉了,回去之后也是有吃有喝,无非是被剑齿虎捶一顿,刚才的地雷要是真的该多好,我或许可以品尝一次鲜美的狗肉,而此刻处于极限状态的我如果得不到补充就一定会死在这深山老林里,连个给我收尸的人都没有。
其实当时我的实力已经胜过于狼狐大队的部分常规士兵了,比如说先后被我打伤的那几个,因为我们经过的地狱式训练据说要比他们当时严酷很多的,但至于说为什么我目前还不清楚,狼狐大队真正的王牌还是他们的核心突击队,比如说山鹰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我目前只能和他打成平手,况且其他几名核心突击队员还没有露面。
在丛林当中,开枪不是第一选择,因为枪声会暴露自己的位置,我个人比较喜欢匕首和飞刀,无声的武器进行无声的战斗。
我的这个飞刀绝技还是刘彪教给我的,初期每天用飞刀去砍西瓜,砍中并且砍碎,要知道我的这个独门绝技是很难练的,它可以算是一种近距离杀敌的自卫性武器,特别之处就在于攻击的突然性,以及爆发力下产生的杀伤力还让它具备暗杀功能,在中国陆军特种部队里使用飞刀的人还是很少的。
眼下饥饿正像一团火一样在我腹中燃烧着,烧得我浑身骨头都要散了,皮肉酥了,甚至于血液也无力流动了。
这时一只木鼠从草丛中钻了出来,我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直接抽出匕首将这我视野内唯一的活物砍杀。
可是砍死它做什么?
肚子饿我就真的要吃掉它么?
这东西能吃么?
当时处于轻装急行军的我,奔袭了上百公里,身体由于得不到补充已经出现了眩晕现象,在这种地方,如果说由于自然原因失去战斗力是件非常可怕的事儿,随之眼花、耳鸣、幻听也在饥饿状态下陆续产生,这只老鼠真的是我当时唯一的生存希望,如果我得不到蛋白质补充,就会变成一具干尸,任凭生命从身体里慢慢散去。
在那个时候,我的选择就是吃!
你们很难想象吧,但我直接用匕首旋下一大块血淋淋红里透着黑散发腥臭味的鼠肉,闭上眼睛囫囵吞入口中,用我洁白的牙齿大口大口的嚼着,瞬间满嘴猩红,这只老鼠就这样被饿急的我一块块生吃。
然后我马上陷入了生不如死的感觉,耗子肉是什么味道你们想象的了么?
缓歇了不知道多久,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而考核是不可能给我休息时间的,我能感觉到危险在我的身后慢慢逼近了。
听声音绝对是一个敌人,但冰冷的枪口的确已经瞄准我了。
我想都不想直接一个后摆腿扫向身后,电光火石之间身后的敌人被我的蛮力抽到在地,我能感觉得出他是一时失手,因为他心里想的是用枪逼近到什么位置,而没有想我会在什么时候回头。
但是现在想也晚了,我的匕首早就架在他的喉咙上了。
就在这一瞬间,丛林中数名老兵在朝我的位置移动,也同时在用手中的突击步枪对我进行移动射击。
我脚下的枯树叶被灼热的弹头掀起,爆出一朵灰蒙蒙的尘花。
是实弹!他们竟然对我用了实弹!妈了个巴子的!我绝对要去基地司令部控告这些老兵的违纪行为,当然那样做我自己也会被淘汰了。
黑色贝雷帽距离我不到十米了。我绝对他妈的不能这么输了,我要当特种兵!你们能用实弹,我也能要你们的命!!
我抽出飞刀,急速转身的同时砍向身后的一个敌人,这个老兵看到一刀白光飞来,吓得慌忙闪避,又被我的一个飞膝撞到一边,借助惯性消失在了十几米外的丛林中。
这样的战斗,也彻底逼疯了我。
极速前进的我脚下一软摔在了丛林之间,我的身体也因极度缺水,体能大量的流失,身后的老兵不久后一定会追上来,我不敢懈怠,爬起来继续向前疯跑。
不行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我的手无数次摸向背囊中的信号枪,我只要打响信号枪就代表我放弃了,说实话我真的不想死,尤其不想死在这里!
亚热带山地丛林,这里的道路上百年来没有过人类的足迹,这里的道路上百年来没有过人类的足迹,我已经奔袭了整整一夜,但我仍旧没有停下脚步,危险往往建立在放松警惕之上的,然而一旦有所失误,威武的狼头臂章就与我无缘。
慢慢地我察觉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是一片谷地,空气流通非常不好,越来越上不来气,地球上新鲜的空气难以穿透亚热带山地丛林的林层,林层下面就是动物腐烂尸体和烂树叶子野兽粪便潮湿土壤混合而成的气体,并且气压非常的低,心脏随之跳动剧烈,浑身无比麻痒。
我就这么说吧,这个地方可以让任何一个积极乐观的人产生自杀的念头,我就有过这个念头。
我就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永远是一种湿漉漉的状态,浑身都是潮湿的,可是我仍旧没有找到水源补充,汗水慢慢地从我身体里渗出,形成背上一道道汗碱,这些汗水就是我身体内的水分蒸发,所以说身上潮湿跟足够的水分完全是不一样的概念,体内还是一团火一样的状态,如果可以,我很想把心脏挖出来吹吹风再放回去。
答案是不可能,我如果死在这里,很可能再老兵发现我尸体前就被狼群分吃掉。
蚂蚁、蚂蟥、钱串子爬到了我的脸上,这些东西就是在我刚刚舔舐树叶上的露珠时候爬上来的,如果是那样,你们就可想而知这树林子里虫子到达了什么密度。
我奉劝各位读者一句了,不要再瞧不起解放军同志了,任何兵种都有自己的苦衷,不要觉得人家是外地人吃不起饭才去当兵的,以前我也这样认为过,但现在我才明白军人两个字是什么意义。
我越走越深了,似乎走出了演习范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在我的面前终于出现了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涌动着生命源泉的河流。
我也不顾水流有多湍急,也不顾身上的大小伤口,直接跳进了冰凉的河流中,身上的伤口遇到冷水之后钻心地疼痛,河流把我向谷底冲去,我就全身浸在水里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清澈的喝水,一股惬意的清凉环抱着我,这回舒服了。
彻底舒服了。
第五十回 徒手猎杀()
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
我身浸其中不知道被冲走了多远,原本已经踏入深山老林了,这下不知道要被冲到哪里了。
但我没办法借助河水两岸的树枝停下来,或者说我根本不想停下来,这种凉丝丝的感觉真的太难得了。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河流的尽头了,水流在这里戛然而止,然后身旁都是美丽的索玛花,也许这里彻底摆脱了老兵的追捕了,他们在卫星地图上也找不到这里了,我走在索玛花中间,全然把不断的杀戮和战斗抛之脑后了,我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索玛花。
手里握着我立有赫赫战功的匕首穿越了一片低矮的灌木丛,渐渐地空气也畅通了起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
真正让我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一生不可思议的嚎叫声传来,从声音来判断和人类有很大的差异,然后身体右后侧的树林中一阵阵传来低鸣声,脚步声也原来越近。
嗷呜!!!
我认为从声音来说我可以判断是什么动物了。难道上天真的要我死在这里么?我多希望这是一场梦啊,我多希望这是在拍电影啊!
孤身一人的我在这里遇到狼了。
我紧握着匕首,慢慢地转身过来。
身后一匹体型硕大的公狼盯着我,凶残的眼睛里泛着颇具死亡气息的绿光,白森森的獠牙中夹带着口水。这绝对是要上来直接把我撕成碎片。
这是一匹正在猎食的狼,绝对错不了,我爷爷在我小时候给我讲过,这头狼眼睛死死地盯住我之后,前爪稳稳地立住,和老爷子那会儿讲的一模一样,这时要上来直接给我致命一击。
这该怎么办!
说不害怕你们信么,我说里只有一把匕首,如果这头畜生发疯般的冲向我,我没有把握能够打得过他啊!
嗷呜!!!
雄狼扯破了谷中的即将然后狰狞地扑向了我,锐利的狼爪撕向我的面部!我不能草率行动!但我也爆发出了迄今为止最快的反应速度,将身体闪在一边,同时一脚抽在了狼的腰部。
隔着军靴我也能感觉出它的皮糙肉厚。
雄狼扑空之后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有停,第二轮进攻同时发起,四肢快速地倒动,用 无法想象的速度再次冲向我,不得不说,狼跑起来还挺帅的。
狼爪直接连我的防弹衣一起扯出了一道口子,胸口的血呼啦呼啦的涌了出来,闻到血腥气的狼愈发凶猛,在我闪避之前又一次将锋利的牙齿刺进了我的大腿,我顿时后背都发凉,浑身上下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剧烈疼痛。
我硬是拔腿从狼嘴里扯了出来,腿上出现了一条足足10厘米的大口子,血肉模糊,连皮带肉一片殷红。
嗷呜!!!
这头雄狼基本判断出我丧失战斗力了,发出了致命一击,前肢凶狠的按向我,然后白森森的狼牙之间夹带着血水,像是一条流星一样扑了过来。
然而我无论如何也禁不住它再来一口了,我紧握着匕首,这一把在中国陆军特种兵心中短小精干锋利无比的神器,这头畜生大概失算了,我是经受过狼狐大队地狱式摧残的战士,现在就认定我失去战斗力还为时尚早,我的心里承受能力远没有那么差劲。
雄狼即将按到我的瞬间,我正面发挥出了一脚惊人的旋风踢,一脚抽在了它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