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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红与八十红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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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回“凸碧堂品笛感凄清、凹晶馆联诗悲寂寞”:往昔不可追忆竟成绝唱。贾母说凤姐“有他一人来说说笑笑,还抵得十个人的空儿”回想过去的热闹,但若没有“王熙凤效戏彩斑衣”也没有今天的得过且过,众人虽然还是承欢膝下但却不耐得“只听桂花阴里,呜呜咽咽,袅袅悠悠,又发出一缕笛音来,果真比先越发凄凉”,贾母落泪也是天然。黛玉、湘云月下联诗是最后的绝唱,妙玉虽然能够进行转和,但不尽然能够转变三人未来的命运。

    第七十七回“俏丫鬟抱屈夭风流、美优伶斩情归水月”:自古“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司棋或浊自有去处,晴雯虽清但委屈无述,灯姑娘或混却有一善;宝玉的男女言论细想或不值一驳所以婆子“还有一句话我们糊涂不解,倒要请问请问”倒不如像书中打断折去,脂砚斋“‘染了男人的气味’实有此情理,非躬亲阅历者亦不知此语之妙”也是不尽然的;书里开始归结主要人物,像凤姐医病用参反照第十二回贾瑞故事;人物颠沛流离有红楼十二官儿离奇的,少离父母学、在大观园乃至入大观园出大观园、最后青灯古佛好还罢了但看书里趋势同样是不尽然的。

    第七十八回“老学士闲征姽婳词、痴公子杜撰芙蓉诔”:贾母看宝玉有自己的性格因果,宝钗搬出大观园有自己的家人考量,晴雯早夭在小丫鬟看有上苍的位业,宝玉以林四娘般比人物凭吊晴雯作祭文也是泼去一片青心换得一弯秋水。

    第七十九回“薛文龙悔娶河东狮、贾迎春误嫁中山狼”:回目前影射黛玉终身是虚,回目里面薛蟠、迎春的婚事是实,宝玉在“贾元春才选凤藻宫”痴痴呆呆、这一回又是如此进而致病,通篇第二十五回、第五十七回、第七十回数次懵懂事故不同但原因都是茫茫大士所言“被声色货利所迷”。

    第八十回“美香菱屈受贪夫棒、王道士胡诌妒妇方”:本回映照上一回相连,迎春故事简略,薛蟠故事详尽,整回的孽气弥漫。宝玉虽然有心,但王道士的妒妇方对症不对口;妒妇治夫不理家是夏金桂的形状,薛蟠理家不顾家位让娇妻本末倒置也是“呆霸王”实至名归了。

    《红楼梦》第五十五回至第七十二回描述了贾府如何出现各种风波乃至震荡使得局面渐渐不可挽回,至第八十回开始述及主要人物的结局,这种贾府整体衰落和各中人物悲剧命运理清脉络自然是“无有不知,无有不叹”,回顾第一回曹雪芹作者的种种语气语息是可以理解全书的一些侧面的。

    2017。1。16

八十红论:《红楼梦》的流传与续书() 
八十红论:《红楼梦》的流传与续书

    对于选择标准来说就是最优化原则,这在军事领域尤其重要,所以很多人从自身角度作出选择时候组成的社会运行图有可能不是美好的而是混乱的,但这时社会强力会不自觉的理顺这里面的社会关系,这就是守望者的责任。而对社会进行回溯的人只要从规律中找出最大可能性就可以了。

    研究《红楼梦》的学者由于出发点不同形成许多流派,基本的是追求文学,根本的是追求渊源。新红学往往注重探究《红楼梦》的源流,八十回脂评较本是标准研究素材,其他的就要看历史根据价值了,像甲戌本《石头记》等版本、或者曹雪芹史料和故居以及存在争议的曹雪芹书箱等等。八十回脂评本由于没有完结,虽然有遗憾但并不妨碍对《红楼梦》的文学欣赏。文学作为一种艺术形式也是遵循美学规律,如果能够表现美学价值那么即使作品完整性有缺憾人们还是可以进行欣赏的,这和有的古希腊雕塑作品不完整人们依然进行欣赏一样,人们可以对作品进行补充或者联想,所以不完整或者简化的作品并不妨碍人们对美学的追求。这也是《红楼梦》自从诞生就开始进行流传的原因。《红楼梦》的流传和多数完成作品后再出版付印的作者不同,是随写随传的,当然最初可能仅仅限于亲友。《红楼梦》抄本是存在差异的,其原因可能是由于作者修改或者传抄者有意无意的歧义造成。

    曹霑是曹雪芹、也是《红楼梦》作者应当没有疑义,虽然有学者提出种种说法,但从现有的史料对比按照a=b=c这样的推论是如此确定无疑,比如曹雪芹本人经历、曹雪芹家世与《红楼梦》贾家的类似都指向这一点。有人说《红楼梦》里面没有涉及清朝社会制度是明显的漏洞,由此提出种种他人所做说法。但从现实考虑,曹雪芹可能从来没有想过正式公开印刷出版,他可能默认传抄是《石头记》的流传方式。清朝对于文人的“文字狱”思想压制,曹雪芹应该是知道的,何况在书中第二十八回与禁书《金瓶梅》作比。这一方面说明《金瓶梅》对曹雪芹的影响使得他写书目的是作一本生活之书,另外可能也考虑到《红楼梦》流传会遇到查禁而只能私人相互传抄。即便如此以“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可能还是主动删除修改了与清朝有关的文字内容,使得《红楼梦》似乎就是前明的时代背景。不过,在《红楼梦》第一部分前十八回阐述贾府兴衰根源时,如果是曹家的姻亲故旧还是会一目了然的知道书本描写的什么样的故事,这种个人与家族在社会关系地位上的印记是不容易抹除的。

    关于脂砚斋是说法最多,有确凿证据的是“叔辈说”,可能是甲戌本传抄者。或者说即使有争议也应当承认脂砚斋是分人分层的,因为书本里面批语没有署名而语气确是分成许多类型。按照这样分析脂砚斋可以分成第一脂砚斋、夫妻脂砚斋、亲人脂砚斋、友人脂砚斋等等,因为《红楼梦》可能不是曹雪芹一个人创作完成的。这不奇怪因为古代四大名著里面的《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都有原始素材版本,那些素材话本可能没有流传但以更加庞大的形式保存了下来。而《红楼梦》第一回脂批说“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将《风月宝鉴》发展为场面宏大的《红楼梦》是需要其他许多素材的,从书中分析最大可能性就是主要人物凤姐丈夫贾琏的原型为曹雪芹叔辈的第一脂砚斋,由此才有《红楼梦》近半的凤姐理贾府的种种描写。从书中各种脂砚斋批语看书籍的主要回目已经创作完成,而第一回脂批说“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应该指的是对书中的朱批部分曹雪芹没有在所有回目里面进行添加。因为像《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都有批语本传世,曹雪芹个人在书中加批语是希望有知书者对读者进行提醒,这是夫妻脂砚斋批语产生的原因。

    由于脂砚斋的分人分层,在《红楼梦》主要书目无论是百零八还是百一十回本完成后可能存在对书本流传的控制,因为书的流传是通过曹雪芹的亲友完成的。曹雪芹虽然对《红楼梦》的文学价值是心中有数的,他并不担心书回失传,但书籍流传毕竟不是公开印刷,而是秘密私人间的传抄。那么,社会上只是有八十回流传可能就是人为控制的结果,对此曹雪芹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因为他将书籍的流传托付给了他人。结合曹雪芹的身世可以推测《红楼梦》的流传过程:曹雪芹著书、亲友抄书、流向社会。以《红楼梦》传抄的工作量能够得到早期《红楼梦》版本的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够购买抄本的可能就是曹家没落后但依然认识的朝中权贵,然后才会扩散到其他富家子弟。注意,此时这些权贵中不乏有识之士可能会注意到书籍里面没落的思想氛围而对《红楼梦》进行某种限制,比如仅仅让书籍的八十回进行流传、将悲剧色彩浓厚的后面回目进行内部流传操作、知情者可以知道故事的结局,或者将《红楼梦》列入禁书进行警告。

    那么,社会上的其他有能力获得《红楼梦》的人会不会因为没有八十回后的回目而心生遗憾?对于儒家学子去除执着是生活常态,而八十回后面故事在理解前面情节的基础上是可以进行推测的。古人追求“乐而不悲”,所以以“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悲剧收场不是古代文人的向往。实际上对于《红楼梦》的修改已经在当时进行着,这就是戚务生本《石头记》,这是个“洁本”也就是个“善本”。所以,当程伟元、高鹗的程甲本与程乙本《红楼梦》问世后是获得社会普遍认同的,他们的功绩不是使书籍得到全本能够公开流传后世,而是扭转了书中八十回以后为人们熟知的人物过分悲惨的生活命运。对比《红楼梦》前八十回和程高本后四十回虽然一脉相承但是依然可以看到其中文学上的差距,书中脂砚斋批语强调以书为画的写法和伏脉千里的结构,这在后四十回单线发展的剧情与有些歌功颂德的文围气氛之下让人不免觉得艺术性的下降。但要看到当时正值乾隆盛世,社会上接受一个纯悲剧题材的作品是有困难的,而且一个世家的衰落也不能掩盖后起权贵世家的崛起,这是科举制度为数不多强调社会更新换代的一个方面,由此看程高本对当时某些人是做了件功德无量盛举。

    值得一提的是古代名画《清明上河图》在有的学者研究下发现画作不乏对当时时弊的揭露与批判,但宋朝统治者对此视而不见;同样《红楼梦》在今天人们看来揭示了封建社会必然衰落的结果,清朝统治者同样是曲折应对;人们常说“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指的就是这种情况,而支持程高本的人们会强调说话也是一面艺术,所以社会道理有绝对有相对、相对在于方式绝对在于坚持。

    2017。1。27

《诛红》——第十九章 令牌() 
《诛红》——第十九章令牌

    引:天恩慕远,不在征尘。

    在京都西北的山区有一个小村叫果庄,村里只有一所庄院和十几家佃户组成。在佃户虽然进不去庄院,但眼里的山庄主人已经暮年的果璹少出入也是少有的善人。因为果庄主成年以养老扶幼为事,每年都有十多个老幼不等的人被从城里收入庄里成为新人,当然这些“庄客”地位远高于他们罢了。

    这些佃户不知道的是果庄主现今传家五世,而庄主因为年高过世所以佃户们跟着每隔二十余年就换一批,这果庄的庄主似乎永远是一人一般。佃户们见到的是养老的去世入土、养幼的长大成年或在庄里做事或去外面谋生。

    这一天果庄主正在大堂闲坐,管家进来回话说:“老爷,铁桢回来了。”

    庄主点头间,青年的铁桢上前施礼:“老爷安好。”

    “好好,你来了,城里有什么事吗?”

    “有封信要交给您。”

    果庄主收下信,道:“有些日子没回来,和家人说话去吧。”

    铁桢答应向后面去了。这庄里的大部分人都可以说是一家人。

    看过信,果庄主不觉有了心事,信里面没有说具体事情但可能很重大。

    到了晚上掌灯,他去了一间密室,等了一会,铁桢过来了。

    “老爷,幕首说需要您掌握的令牌。”

    果庄主脸色一僵,过了一会才说:“跟我来吧。”

    他带着铁桢走向后院,穿厅过室间听见有聊天的、有念诵的、也有传来呼喝风声的。

    后院有一间祭祖的小院,正厅桌上有香烛供品正中是牌位。

    他行大礼后,上前从牌位后摸出一块寸许小黑铁片。铁片四周有满文装饰,正面是一个天字,后面是一个小小的幕字。摆正牌位后,再次行礼后退出,他带着铁桢回到密室。

    果庄主取出一个小盆,倒上些液体,拿令牌的天字在烛火上烤了一下,又放在盆里浸了一下,黑色的天字竟然变成了银色。

    在疑惑之下,他不禁问道:“你知道这几天幕首见过谁?”

    铁桢想了一下说出一个有些分量的人:“是多琪大人。”

    他不再闲说,交给铁桢贴身收好,说:“明天交回去吧。”

    铁桢走后,果庄主对着灯下的墙壁思绪连篇。

    多琪是八大王的人,这八大王可不是民间那个贤王,朝中多有议论。

    而这是令牌第二次使用,估计以后可能这令牌会被废掉。

    这样的事情是第三起,估计以后不会再有。

    想六世豪格祖上蒙冤被害,五世祖上虽然流离民间但一意复仇,而睿王欺凌皇上、皇族内多有愤懑。睿王游猎无心,五祖联合几家青壮使睿王“坠马”身亡,尊贵身家罹难不过一块砾石而已,只是这石头上有睿王的血、也有五祖的血罢了。

    到四世祖上宿卫康熙大帝,时帝年幼、鳌拜专权,四祖应皇上一呼聚合各支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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