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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清军都知道,那支军队的兵简直不是人啊,每个人都是嗜血的野兽,在战场上他们只知道前进不知道后退,就算是打不过,也会拼了死拉一个人垫背!他们不惜用同归于尽的打法来对付强悍的对手,在他们眼中,生死根本就不当回事,他们只知道进攻,再进攻!
不说山地兵,明军骑兵也很可怕,骑的都是上好的高头大马。鬼知道这些蛮子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买了那么多好马!
如果能坐上船,那就能摆脱明军的追击。虽说是逆流而上,但是现在风向已经变了,岭南已经进入东南风季节,船只杨帆可以逆流而上,逃回桂林。
按道理,这里的江面是清军后方,明军水师不可能到这里来的,可是就很奇怪,怎么看不到一条清军水师的船只呢。
勒尔锦不知道,其实明军水师连夜航行,早就迂回到清军背后,击溃了清军水师。残存的清军船只都跑了,跑不掉的都当了俘虏。仅剩的几条破船,上面的水师官兵早就吓破了胆,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又怎么可能在这里等清军。
“汉狗蛮子不可靠!”勒尔锦望着空荡荡的江面骂道,“他们一看王师败了,只顾自己逃命,根本不顾我们死我!这些汉狗蛮子,就应该杀光!”
就在此时,后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勒尔锦知道溃败的绿营兵根本挡不住明军骑兵,要是被明军骑兵追上,自己就跑不掉了。于是他一咬牙,大喊道:“快走!”
勒尔锦本人和他的戈什哈,还有十多名白甲兵倒是没事,他们一人双马甚至三马,还能跑得掉,但是几百普通的八旗兵可没有那么多马,那些八旗兵落在后面,很快就会耗尽马力,被明军追上。
也不知道逃出了多远,勒尔锦突然看到前面江面上密密麻麻都是船只。
“前面有船了!快!上去让他们拉我们走!”勒尔锦大喊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傅青天()
距离船队近了,有眼尖的清兵猛然发现,江面的船只不是他们大清的船只,而是悬挂着明军旗帜的明军水师战船!
“不好!不是我们的船,是明狗的!”那名戈什哈大喊一声。
“明狗的船?他们怎么进来的?”勒尔锦大吃一惊。
不过现在追问明军战船是怎么进来的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赶快逃命。
勒尔锦知道明军水师厉害,连忙大喊一声:“快走!离开岸边!”
眼前这支明军水师尽管还是以中式战船为主的内河水师舰队,但早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水师,这是一支以火炮为主的内河水师船队。江面上整整齐齐停泊着三十艘大福船炮舰,四十二艘海沧船炮舰,二十六艘西式软帆内河炮舰,就连其他的小船上面也都有火炮,二十多吨级的桨划舢板上面,装备有一门百斤子母炮。
子母炮,是戴仓父子根据佛郎机改进出的一种新式火炮,这种炮比起佛郎机来,增加了火炮的密封性,子铳不是从上方放入药室内,而是从炮尾的开口塞入,再盖上炮尾炮闩,旋转几下就固定住,然后点燃火炮即可发射。
密封性比佛郎机好了很多的子母炮重量轻,漏气现象少了很多,威力也更大。
老式的佛郎机发射的时候,有时候漏气严重的,甚至会导致喷出的火药,气体伤及炮手,而且因为漏气严重而导致射程缩短,威力下降。这些现象在子母炮上都得到解决。尽管还是不能完全解决漏气问题,但已经没那么严重。
全部火器化的水师事实上是一支内河海军了,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水师。
“开炮!”船上的明军军官大喊。
大小战船上,各种口径的大小火炮吐出猩红色的火舌,弥漫的白烟腾起,几百门火炮射出密集的炮弹,下冰雹一般落在清军人群中。
无论普通的八旗兵,还是低贱的养马包衣奴才,还是最精锐的白甲巴牙喇,或是武功高强的戈什哈,只要被炮弹击中,所有的人就没有任何区别。暴雨一样的炮弹落在人群中,人惨叫,马嘶鸣,中弹的清兵转瞬之间变成一蓬蓬飞散的血雾。
“快走!明狗水师太厉害了!”勒尔锦焦急的大喊。
清军狼狈逃离岸边,总算是逃出了明军火炮射程,但已经有两百多名包衣,一百多八旗兵,十多名白甲巴牙喇和六名戈什哈倒在炮火之下。
“杀!”附近一片小树林中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不计其数身穿红衣的明军士卒呐喊着从小树林中冲出,杀向惊魂未定的清军。
设伏的明军,正是龚小大的精锐火器兵,以五千燧发枪手和三千长刀兵突然杀了出来。
“轰轰轰”火枪轰鸣,身穿鲜艳盔甲的清军八旗兵接连落马。
发现明军只有火枪手和刀兵,并没有长枪兵伴随,勒尔锦大喊道:“这里的汉狗蛮子没有长枪兵,我们还有五百骑,可以冲垮他们!”
“主子,冲不过去的啊!这些蛮子都是自生火铳兵,他们足有五千余人,奴才们还没冲到面前就死光了!还是赶快走吧!我们有马,蛮子都是步兵,追不上我们。”一名戈什哈苦苦相劝,阻止了勒尔锦的自杀性冲锋。
倘若清军五百骑兵向五千燧发枪手发起冲锋,估计还没冲到跟前,就会死伤三百多人。等到冲到面前,还将面临明军的刺刀阵。燧发枪可以用前排火枪手组成刺刀阵,后排不断输出火力,而长刀兵又能向前攻击,更何况长刀兵手中还有手雷,八旗骑兵在这种阵型面前只能是白白送死。
但是八旗兵也有八旗兵的优势,只要他们不想打,骑马撤退,明军就追赶不上。若不是担心后面明军骑兵的威胁,勒尔锦还想着用拖延骚扰战术,用骑兵不远不近跟着步兵打转,能让步兵始终处于紧张之中,再找机会突破。
“我们走!后面蛮子的铁骑快上来了!”勒尔锦喊道。
勒尔锦带着八旗兵跑了,但是孔四贞和孙延龄的广西军却没能跑掉。广西汉八旗和绿营都是以步兵为主,被明军骑兵尾随追杀,一路逃过来损失惨重,大部分都溃散了,之后被搜捕的广东兵和福建兵搜了出来,当了俘虏。
跑得比较快的广西军刚好撞上了龚小大的埋伏,火枪手配上长刀兵,远距离一通齐射,靠近了之后又有手雷招呼他们。
还没等长刀兵上前来肉搏,大部分的清军都已经跪地投降,就剩下孔四贞、孙延龄和马雄等几个人慌不择路的沿着小路跑了,徐洪镇死于乱军之中,而孙延基、刘彦明、徐上远、孟一茂和李一第等清军将领被俘。
“抓住孙延基了!抓住额驸的弟弟了!”负责搜捕的尚之信部发出一片欢呼声。
孙延基,乃孙延龄的弟弟,尽管孙延龄这个有资格住在定南王府的额驸只是傀儡罢了,广西的军权掌握在孔四贞手中,不过抓住孙延龄的弟弟,也是不小的功劳。
明军中军大营,尚之孝押着傅弘烈,尚之信押着孙延基,两兄弟步入中军大营。两兄弟刚好是同时进入中军大营,两人对视了一眼,鼻孔中“哼”了一声。
尚之孝加快步子,走到坐在大帐正中间的王新宇面前,单膝跪地拱手道:“大帅,末将不负众望,抓住了孔四贞的头号包衣傅弘烈!”
尚之信也不甘示弱,大步走上前:“大帅!小王没有辜负大帅的重托,抓住了额驸孙延龄的弟弟孙延基!”
王新宇哈哈大笑,站起身来:“你们两兄弟可是又立大功啊!好,来人啊,赏尚之信和尚之孝两兄弟一人一千两白银!另外,你们两人可带兵名额增加一个营!”
尚之信和尚之孝投降之后,为了限制他们,王余佑对两人的可带兵的名额进行了限制,不让他们手里有太多战兵,他们的旧部让他们自己挑选,选中的留下来当战兵,落选的调拨去后方当辅兵。若是两人能够立功,立一次功劳,带兵名额可以增加;一旦立功达到一定程度,可以获得更好的武器装备。
对此两人都没有什么异议,毕竟他们是降将,而且明军的战斗力之强悍,让他们十分震惊,他们自己手中那些所谓的精锐,在明军眼中却是连看都不够看。
王新宇给两兄弟的立功升级制度,就有点像是后世玩游戏里面打怪升级一样,两人的官职不变,但是带兵数量有限。随着功勋点的增加,不仅带兵数量可以增加,而且还能通过立功来改善武器装备。
目前两兄弟手头九成都是冷兵器的近战步兵,等功劳增加了,可以增加火枪手,骑兵和炮兵等兵种,获得的盔甲之类的装备也能改进。
不过升级兵种,改进装备也不是白给的,需要两兄弟花银子去购买。目前王新宇给两兄弟发军饷,发银子,他们要升级装备,就要用王新宇发给他们的饷银来购买。等到今后,两兄弟攻打去了西域,横扫波斯一带的时候,那就是让他们自己去赚钱了,至于他们是去抢劫还是盘剥当地人,都不关王新宇的事情,反正以后他们是去祸害绿教地盘。
两兄弟退下之后,王新宇看着傅弘烈,似笑非笑道:“傅大人,听说你在庆阳当知府时,当地百姓都称你为傅青天啊!爱民如子又不畏强权,为百姓做了无数好事,老百姓不知道有多少户人家给你供得有长生牌位,傅大人,你名声很好嘛!”
傅弘烈咬牙切齿道:“逆贼!你休想劝降本官!逆明早已不得人心,早该亡了!我大清顺治康熙两位万岁爷洪福齐天,乃是顺应天意!尔等逆贼却逆天倒行!不早降王师,反而屡屡挑起战事,致无数生灵涂炭,百姓痛苦不堪!若不是尔等逆贼,这天下早就太平了!老百姓也也不用受苦!你们不仅荼毒百姓,还屠城屠村,实在是罪不可赦!”
“哈哈哈!”王新宇仰天大笑,“尔等死忠于鞑子之鼠辈,本帅也不会招降!你说本帅荼毒百姓,你又是什么?你不过大汉奸孔四贞的一个包衣家奴罢了!对你这样的走狗,老子杀你不过杀一条狗!”
旁边的蔡九仪拱手道道:“阿弥陀佛!大帅,傅弘烈名声很好,无论他在广西当县令还是庆阳当知府,当地百姓都确实受过他不少恩惠,这样的官是难得的好官啊!”
王新宇冷笑一声:“若是天下都是这样的官,我们还有机会反清复明吗?如果鞑子朝廷的官员都象他这般假仁假义,擅长收买百姓,我们还有驱逐鞑虏光复中华的希望吗?越是象傅弘烈这样的汉奸官员,对我们反清复明的大业破坏越大!对满清鞑虏奴役欺凌华夏百姓的帮助也越大!”
“对!”洪熙官也插了一句,“越是鞑子的清官,只要不投降的,我们就越要杀!”
“来人啊!”王新宇大喊一声,“把傅弘烈推出去绞了!看在他是清官份上,本帅就赏他一个痛快,给他留具全尸!”
“诺!”两名亲兵走上来,把傅弘烈拉出去。
傅弘烈被拉出去的时候,嘴上还在骂骂咧咧的骂个不停。
“傅大人,卑职奉命送您上路了!”其中一名亲兵手里拿起一条绳子,向傅弘烈拱了一下手道。
傅弘烈抬起头来,面向北方:“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本官乃朝廷忠良,大丈夫死则死尔,何惧之有!”
王新宇从中军大营走出,冷笑着骂道:“简直就是侮辱了文天祥的诗!文丞相为何而死?是为了华夏,为了不向蒙鞑子投降!而你这狗包衣,却是为效忠鞑子而死!”
两名亲兵把绳索套在傅弘烈脖子上,两人往两边用力拉动,随着绳子逐渐收紧,傅弘烈发出一阵呜咽声,两腿拼命蹬动,两眼往上翻白,嘴巴张大了,拼命想要呼吸,却因为绳索的收紧无法呼吸,不久之后,傅弘烈两腿就蹬直了。
王新宇走回到中军大帐,看了跪在地上的孙延基一眼。
“我愿降!”孙延基连忙磕头道。
“你?你孙延基一个纨绔公子,比你那个无能的哥哥还不如!在我眼里你不过是****做的鞭子,闻(文)不能闻,舞(武)不能舞的,留着你又有何用?”王新宇冷笑道。
孙延龄已经是一个无能之辈了,孔四贞虽然是孙延龄的妻子,却很看不起自己的丈夫。而孙延基比孙延龄还不如,这两兄弟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孙延龄还有点武功,孙延基纯粹就是一个花架子,整天遛鸟斗蟋蟀,简直就是废物一个。
“将军饶命啊!只要将军不杀小人,小人对将军是有用的!”孙延基苦苦哀求道。
王新宇“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看着孙延基:“你倒是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只要你觉得留着你不是白白浪费我的粮食,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小人可以劝降大哥,虽然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