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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吃好喝好。
在南京,好吃的美味实在是太多了,有香甜可口的桂花糕,有不亚于北京烤鸭的南京烤鸭,有灌汤包,还有来自南洋的各种水果罐头,奶糖和一些鄂扎他们叫不上名字的美味食物,尤其是一种叫巧克力的东西,还有据说是库页岛生产的啤酒。
每天都有那么多好吃的,几个月下来,鄂扎体重增加了三十斤。
也就在中秋节即将到来之际,软禁鄂扎大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一群身穿红色飞鱼服,头戴无翅乌纱帽的锦衣卫突然闯入鄂扎的院子内。
“爱新觉罗·鄂扎,你的爷爷多铎被列入战犯名单,从今天开始,优待你的日子过去了,你将会被关入大牢,等待正义的审判!”为首一名锦衣卫宣布道。
“什么?”鄂扎大吃一惊,“你们不是说,保证我们的安全?”
那名锦衣卫头目打开了康熙用朱砂笔批的战犯名单:“你们的清王爷都批了,因为多铎在扬州犯下的罪行,应当凌迟处死!既然他已经死了,理应父债子还!当你父亲也死了,这笔血债只能你来还了!”
几名锦衣卫已经摁住了鄂扎,其中一人卸掉了他的下巴,以免他咬舌自尽。接着鄂扎就被人捆成粽子一般。
锦衣卫头目拍了拍鄂扎肥胖的后背,冷笑道:“不错,养得白白胖胖的,可以多割下几片肉下来!我们大帅说了,若是凌迟多铎的孙子,没有割够四千刀就让人犯死了,刽子手可是要坐牢的!”
众锦衣卫冲入院子内,鄂扎家中所有人全部被押入天牢。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审判,届时鄂扎全部男丁,就算是襁褓中的婴儿都要被处死,女人全部发配为奴。
同鄂扎一起被抓的,还有代善、豪格、阿济格等人的后代,那些人全家入狱,继承了****位的人将会被凌迟处死,其余的男丁全部处死,女人发配为奴。一时间,南京城内的天牢人满为患,不少重犯被押送到城外的兵营内暂时关押。
转眼之间就到了农历九月初二,秋风瑟瑟的秋季,是秋后问斩的季节。
鄂扎和他家中的所有男丁都被装上囚车,送到江边。随后囚车就被装上船,沿着长江顺流而下,送去扬州行刑。
虽然鄂扎在中秋节之前就被关入大牢,但是在大牢内给他的伙食还是不错的,以免他饿瘦了,到时候撑不住四千刀就蹬腿了。
“爱新觉罗·鄂扎,当年你的爷爷就在扬州制造了扬州十日,明天就是血债血还的日子!本藩要用你的污血,来告慰当年扬州死难的百姓!”亲自押送,并准备亲自监斩鄂扎的王羽脸色严厉的说道。
一旁的姚启圣冷笑道:“养得那么胖,估计五千刀都可以割得到了!割下来的肉,可以卖钱,一片肉估计可以卖到二十两银子!刽子手还有提成呢!”
听了姚启圣的话,鄂扎当即吓得大小便失禁。
经过一日航行,押送鄂扎的船抵达扬州,船在码头上停靠下来。虽然临近傍晚,可是提前闻讯赶来的扬州和周围的百姓居然多达六十多万人!码头上和码头后面,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因为人太多了,码头附近根本挤不下,队伍沿着运河一直排出十多里外。
“来了!来了!”看到押送的船只出现在码头附近的运河河面上,运河两岸响起了如雷般的欢呼声,
当囚车从船上下来的时候,情绪激动的百姓纷纷向囚车丢出了臭鸡蛋、烂菜叶、砖块、石头和破抹布等,还有人靠上去,试图向囚车吐痰。若不是周围有卫兵和衙役维持秩序,恐怕场面早就失控了。
王羽一共调集了三万人的军队,五万民壮和一万衙役,还有一千多名锦衣卫和几千名军余负责维持扬州秩序,接近十万人的军警努力拦住了情绪激昂的人群,以免老百姓失控之后直接冲上来把鄂扎撕成碎片。
鄂扎和即将处斩的家中男丁被送入扬州的监狱中暂时关押一晚上。次日天刚刚亮,一干人犯就被押送到扬州西北城外的灵堂,灵堂内早就摆上了史可法等人的牌位,还密密麻麻摆放着数十万死难百姓的灵牌,摆上三牲祭祀。当鄂扎一干人犯被押入灵堂的时候,王羽等人身穿白色孝服,在牌位面前行礼。
“跪下!”几名士卒强压着鄂扎,让他跪在牌位面前磕头。
灵堂外面哭声一片,早早就赶来的当地百姓都参与了祭祀活动。
完成祭祀之后,处决鄂扎一家给扬州百姓报仇的时刻到了。几十名刽子手打开枷锁,让一干人犯跪在地上。除了有鄂扎的家人之外,刘良佐、许定国等汉奸的后人也被押来,整整齐齐跪成一排。
鄂扎被士卒用网兜捆绑在柱子上,养得肥肥胖胖的他身上的肉一块块凸起。
“行刑!”亲自监斩的王羽把令牌往地上一丢。
几十名刽子手手起刀落,鬼头大刀落下,几十颗人头滚落在地上。就连鄂扎和那些汉奸家中的男婴也被放在铡刀下,刽子手压下铡刀,一股鲜血喷溅而起。
处决了其他人犯之后,最后才是凌迟鄂扎的时刻,刽子手先用刀片割掉他的眼皮,使得他的眼睛无法闭上,再一刀一刀慢慢割。
第三百五十七章 孔四贞之死()
鄂扎一共被割了四千三百二十六刀,割下来的肉片只有指甲片般大小。刑场周围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割下来的肉,被百姓购买分食。
凌迟的第一天,士卒们把被割得伤痕累累的鄂扎押回天牢,并给他喝了些粥,用来维持他的生命。因为刽子手的技术极其高超,已经被割了一千四百多刀的鄂扎并没有流太多血,不至于在第一天晚上就死去。
前后一共割了三天时间,直到最后一天傍晚,肥胖的鄂扎被割得只剩下一副骨架,身上的血快流干了,刽子手才一刀挖出心。
身披白色孝服的王羽跪在灵堂前,亲自手托装着鄂扎心肝的木盘,对着史可法和扬州百姓的牌位,磕了三个头,随后把木盘放在供桌上。
“扬州百姓大仇已报,今天,王某来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了!”王羽再次对着扬州军民的牌位三磕九拜。
已经是九月初六了,次日王羽便坐船返回南京。
刚回到南京,担任南京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使的陈展便上前来道:“王爷,孔四贞对王爷宣判她凌迟处死机不服气,想要见王爷一面。”
这南京锦衣卫最高长官应当是锦衣卫指挥佥事,这个职务是正四品武职,由北方派人来担任。但事实上南京锦衣卫的实权都掌握在陈展手中,虽然陈展只是小小的五品武职,但他是郑家军出身的人,对王羽和郑聪忠心耿耿。而南京锦衣卫事实上等于独立于北京的一套系统,根本就不听从北京的命令。
“既然孔四贞很不服气,那么本藩见见她好了。”王羽点了点头道。
王羽走进暗无天日的锦衣卫诏狱内,刚进门,就闻到里面散发着一股霉味和臭味,不时还能听到里面传出的惨叫声。走过一条机关密布的长过道,便到了关押孔四贞等一批要犯的地牢跟前。
“王爷,到了,就这里。”陈展道。
王羽一眼就看到被关押在一间阴暗牢房内的孔四贞,只见她形容憔悴,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却像是六十多岁的样子,她的头发凌乱,面容枯瘦,白色的囚衣上都是斑斑血迹,看样子这里的锦衣卫没少款待她。
“某就是王羽,说吧,你要见本藩,有何事?”王羽问道。
孔四贞听到声音,缓缓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王羽,虽然这时候她已经是阶下囚了,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可是她还是带着几分傲气:“请问王爷,奴家何罪之有?”
“闭嘴!”边上一名稳婆上前一记耳光打了上去,“奴家也是你该称的?叫犯妇!”
“且慢动手。”王羽喝住稳婆。
“是!”稳婆转过头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看着王羽。
王羽转头问孔四贞:“你说你不服气,想要见本藩,且说出你的道理来!你的父亲当年在山东叛乱,带着精良火器投靠鞑子!若不是三顺王,鞑子可有红夷大炮可有攻城略地?而你父亲被晋王包围的时候,还执迷不悟,为鞑子尽忠!我大明王师进攻广州的时候,你不像耿精忠和尚之信那样反正,也没有像吴三桂那样起兵反清,而是一条路走到黑!你说,本藩凌迟处死你,难道有错?”
孔四贞反驳道:“当年家父投靠后金,也是迫于无奈!大明重文轻武,武将没有地位,毛帅当年一堂堂总兵,袁崇焕说杀就杀了!毛帅死后,家父在皮岛无以容身,这才去了莱登一带。后来家父麾下一兵不过饿极了偷了一只鸡,东林党竟然要把那个兵穿箭游街!这一切,都是那些文官逼着我们的!既然投靠了后金,就应当为他们效忠,岂可当三姓家奴?而且皇上和太后待奴家不薄,更是应当以死报效朝廷!你说,奴家这样做有错吗?”
“当然有错!”王羽加大了嗓门,“那些文官有错,你们为何投靠鞑子?就算是投靠闯贼献贼,也比投了鞑子强!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剃发易服,文字狱,鞑子屠杀了我多少汉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管什么原因,给鞑子卖命就是错!”
孔四贞苦笑一声:“当年可有华夷之辨?那些读书人纷纷投鞑,有气节的都被杀了,活下来的都是首鼠两端之辈。可是今天,在京城有多少是鞑子那边投过来的文官?有些人本来就是我们大明的文官,闯贼来了投贼,鞑子来了投鞑,为什么他们还能活着?”
“他们活不了多久的!”王羽道,“这些账,本藩都记得!”
孔四贞突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央求道:“奴家就一个独生子,还望王爷放过他。”
王羽已经不是刚刚穿越过来那时还有些心慈手软的王新宇了,这时候的他明白,在这个年代又没有什么人权,于是他摇了摇头拒绝:“斩草须除根,留着他,难道给你报仇?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说完,王羽便走出了地牢。
“孔四贞说得没有错,很多首鼠两端的文官,现在都还活着!他们曾经给鞑子卖命,做尽了坏事,这些账,慢慢都要和他们算!”王羽转头对陈展说道。
陈展大吃一惊,压低了声音问:“难道王爷想要起兵攻入京城不成?”
“不会,本藩乃大明忠臣,当然不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王羽抬起头,哈哈大笑,“不过若是北方内讧,本藩倒是可以起兵平叛。”
九月十一日,便是处死在南京的一干人犯的日子,装着孔四贞、范毓宾、椿泰、噶尔塞、留雍、齐正额、固泰、星保等两千多名人犯被装入囚车,押往刑场。从南京城外的兵营到城门口,两边站着荷枪实弹的明军士卒,每隔十五步站着一名头戴无翅乌纱帽,身穿红色飞鱼服的锦衣卫,围观的百姓中,还有不计其数的特工人员。
两千多辆囚车排着长队,从兵营出发,前往城内的刑场。官道两边挤满了围观的群众,若不是锦衣卫和琼州军士卒努力维持住秩序,百姓早就冲上去把这些人犯撕成碎片了。
囚车进入刑场,刑场内站着一排排刀斧手。
午时三刻,亲自监斩的王羽把令箭往地下一丢:“时辰到,行刑!”
第三百五十八章 南征之前()
两千多名刀斧手同时举刀,手起刀落,一排排人头滚落在地上。
孔四贞亲眼看着自己的独子被一刀砍下人头,她大叫一声,昏死过去。不过没过多久,孔四贞就被捅醒了,那是凌迟她的刽子手开始挖她身上的肉。
刘玄初和汪士荣也观摩了秋后处斩,两人离开刑场,来到王羽府上。
“已经秋后处斩了,鞑子伪帝再留着也没有意义了吧?不知道王爷何时能把鞑子伪帝送去京城交给我们?”刘玄初拱手行礼后问道。
王羽不缓不急的说道:“不急,再过几日,本藩即将率领大军南征南洋,到时候自然会把鞑子伪帝和鞑子太皇太后都交给你们。若是你们肯放过鞑子伪帝,也算陛下和吴家军宽容大量。若是你们处死了鞑子伪帝,那就当成让你们用他们的血来给我们南征舰队祭旗,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多谢王爷!”刘玄初和汪士荣同时拱手道谢。
王羽会心的笑了笑,他根本就没打算让康熙活下去。在真实历史上,就是因为康熙深知火器的厉害,因此采取了掩耳盗铃的办法,禁止发展火器,导致东方大国从此完全被西方超越,从这方面来讲,康熙就是使得近代中国落后于西方的罪魁祸首。
农历十月份,台风已经不会再来北半球了,这也是王羽的舰队南征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