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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吴斯谬的种种不正常,和他长久以来对我的了如指掌与几乎偏执到疯狂的死缠烂打,这答案呼之欲出,也基本只可能是这个答案。我不由自主地再次抓上兰焱的胳膊,“他到底是谁?难道。。。他是。。。奶包?!”
如果他们两个是同一人,那么一切吴斯谬看似反常变态的行为都变得顺理成章可以解释。但是,有个关键的环节是讲不通的,到底是什么我一时说不上来,不过总好像有些不对劲儿在里面。
兰焱一直紧紧盯着我随着心里想法而不断变化的表情,似是极其不想确认地微微点了下头肯定,“是,他就是你养了五年的奶包。”
他一提到五年,我才反应过来困扰我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摇头表示不相信,“。。。。。。不对,时间上不对。。。不可能。。。他那时才5岁啊。。。我在血族那里听到的吴斯谬的消息也不是这样子的。。。。。。”
咄咄怪事,并不是说不相信兰焱,认为他会骗我,而是这根本就说不。。。。。。
“我们。。。银月圣地的其中一个秘密,山上一年,山下十年。你养了他五年,但对于山外的人来说,就是五十年。”他重新搭好我激动之余不小心甩歪的外套,道出了一个对我来说匪夷所思到几乎三观俱震的惊天秘密,而他却仿佛在跟我说现在几点了,咱们俩对对表一样的随意。
所以,十岁那年下山以后他们几乎从来不回山上看我,所以,容和哥每次来都是只待一、二小时便走,原来全是因为这个原因。。。。。。
“吴斯谬是一个很特殊的血族,在没进行成年转化仪式以前,他永远都是4,5岁的样子,而且毫无血族或者应该说是任何族类的气息,但他其实比包子哥都年长,已经两百多岁了。他是一个没有你,就一定会被自己家族驱逐和因为闯入我们。。。闯入银月圣地,而两方人阴差阳错一起联合绞杀的纯血血族。”我并没有张口问,但兰焱太了解我了,今次他大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全部和盘托出的态势,跟着的补充解释更是有如石破天惊,让我彻底震撼。
我颓靡地垂下扯他胳膊的手。
如梦初醒。
那家伙是奶包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是人小鬼大,可谁会想到其实他竟然是这样一个真实年龄?怪不得他总是说想当他姐姐,甚至恨不得再占些便宜当他娘的我才是没大没小的那一个。但是,他成为吴斯谬之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短,机会那么多,他为什么从来都不对我承认?
现在反过来想想,不得不说,其实他隐藏的并不好,总是有意无意地露出来马脚给我。只是我从来都没有往那方面想,丁点儿没意识到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因为如果不是兰焱告诉我真相,从时间逻辑上来说,即使两个人再相像,我们一年多未见,仅经历一个我未知的血族成年转化仪式,他便从一个四五岁外貌,乳臭未干的男孩变成了一个昂藏七尺,降龙伏虎,所向无敌的男人,这未免太富有想象力了。
所以,我就更不懂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憎恨“奶包”,以至完全听不得那个名字,几次同我翻脸。是因为曾经的那段凄楚经历才那么排斥以前的自己么?想一想,好像并不全是。于我来说,他似乎既想让我忘了奶包,又不想让我忘了奶包。
不过不管怎样,只要想到那条霸王龙是奶包,我便愧疚难当,后悔每次相处时对长大以后的他态度实在是太差了。为了找我,他先跟互为天敌的弈哥他们外患狼族合作,后跟曾想研究他的吴煜凡他们内斗同族逶迤,他那个火爆的脾气这之间可想而知会遭多少白眼,受多少委屈,而我又一叶障目,不明所以,傻子一般地一再伤害他,实在难辞其咎。
无怪乎在酒吧包间第一次见长大后的他闹出误会,以为他是吴煜凡朋友的时候,他会决绝地说出那句他没有朋友。
“因为有结界的这个时间差,所以你知道我在山下盼你长大到二十岁,盼了多久么?从你十岁我们分别,你山上十年,我山下等了快一百年啊。”兰焱出言敲醒了我陷入对奶。。。不,现在应该说是对吴斯谬哀愁心疼的自责深思。
他拉过我垂下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掌心包住,那掌宽大而温热,他轻声娓娓而谈,“我没有白贤那么冷静,那么聪明,而且跟你还有那么深的羁绊。我也不是你昏迷时都声声呼唤的前世恋人。那群血族中气场最强的领头人chris当时摆明就是为你收心,你是他的人的样子。我觉得我甚至连吴斯谬都比不过。”
说到这里,他声音愈发变低,揉按把玩我僵硬住的手,自嘲般的耸肩笑了下,又继续道,“暗月是狼族第二大的部族,我们。。。银月虽然个体都实力强大,但人丁稀薄,就这么几个人。容和哥要一点点蚕食,整垮他们的计划虽然很安全,可是太漫长了。我真的害怕,也真的等不下去。暗月应该是对你调查许久了,他们很早就判断出你的转化仪式会选在堪泽拉,承诺一定会帮我把你带走。以此交换,暗月要我给他们我的血,想来分析研究进入我们。。。进入银月圣地却不被结界消亡的方法,还有银月的所有秘密。孟涵瑶找我谈的时候,我觉得这是我唯一可以反败为胜,重新找回你的机会。”
他那大掌轻颤,眼神却坚定,难过,但全无后悔。
“月神垂怜,即便得到了我的血,他们好像也上不去蒙特斯山。所以,时间差之谜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而且,chris那些血族让暗月损失了不少精英战士。相比之下,我却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他一口气说完,低头凝视我,伸起另一只手小心如触珍宝,怜爱地抚上我的脸,眼睫微垂,目若朗星,眸光倔强而温柔。
听着他数度把“我们”变成生疏“银月”的尴尬停顿,我知道他内心的挣扎与痛楚。如果没有我,从来都是简单快乐的他不会这样想方设法,费尽心机,更不会背弃他那样忠诚守护的银月。时至今日,这一切都是因为而我造成的。
我瞬时氤氲了双目,“就为了我,值么?你和白白你们两个现在。。。我以为你们都放下了。。。我在血族也有了朋友和闺蜜,其实他们从来没有让我过过苦日子,我过的很好,甚至,甚至还算很幸福。。。我。。。”
“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会让你幸福。我不会让你快乐的,绝对不会让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他打断我的哭诉,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再次拥抱我入怀,一下下摩挲着我的脑后,充斥到我鼻间的味道还是记忆里那股熟悉的,淡淡的青草香。“小十啊,全部放弃吧。然后和我一起变得幸福,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你除这以外的幸福。”
不管他怎么故作事情已经过去何足介意,势在必行,况且物超所值,不让我难过的表面轻松,从始至终,我都极其心疼他,想去安慰他。然而除了婆娑双眼,泪流满面,我完全不知道再该说些什么或是去做些什么。因为在这样除了我,放弃全部,一己背负起所有一切的他面前,无论什么都是矫情的,是苍白无力的,是我作为这些问题症结所在的始作俑者妄图置身事外,清高虚伪的自我开脱。
无计可施,唯剩脑袋闷在他怀里泣不可仰。
只一会儿,他便稍松开我,扥起胸前的衣服擦了擦我的眼泪,“你快别哭了,你再这样,我还得继续说下去。我觉得我都快被你逼成情圣了,我得去翻翻书了,要没词儿了啊。”他边擦边夸张地咂咂嘴,摇头叹气似是非常头痛神伤。
他这些明显有意玩笑逗哄的言辞举动,让本黯然神伤,泫然流涕,肝肠寸断不已的我不得不收声忍泪,甚至强自冲他笑了笑。
“笑了就好,赶紧洗脸去,好不容易醒了,睁眼就哭,也不怕饿着自己。我去给你拿点儿吃的。”他也不管那么多,轻轻捏了下我的鼻子,嗔怪地碎碎念我一句,把我扶到卫生间,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
恰巧也就是我刚刚洗漱完,他便推门进了房间,手里端着的是我以前爱吃的东西。
说是以前,是因为我这会儿虽然确实很饿,可是看着真的一点儿食欲都没有。
但这些我并不愿意说出来再去麻烦他,还是接过来坐到桌前开始吃。来之不易,有就不错了,这里是哪里?我没那么大心去点菜。何况我自己其实都闹不明白我到底想要吃什么。
味同嚼蜡。
一顿单纯为了维持身体机能的进食,即使勉强吃完仍旧觉得饥饿和疲惫。
我知道我大抵是因为现在那个所谓的混血儿体质的变化才会这样,以前就算我是半血族,都没有对食物丧失兴趣,不过只是吃了照样体虚一点儿,跟不上“营养”而已。
他坐在我对面,一直盯着我吃饭的样子,扫了眼一半东西都没下去的餐盘,“果然是不行吧?吃得很难受吧?”
“。。。。。。不是,是我饱了。”我小惊他的说法,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否认,擦擦嘴角,双手撑桌准备起身收拾。
不想再看那盘子,此时此刻,多瞧一眼我都觉得讨厌到心烦。
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比我更快一步,长腿一迈,弯腰从桌前直接一手穿过我的两边膝窝,一臂托起我的背,抱起我回床上放倒。
“。。。。。。你,你干嘛?。。。。。。”眼看着他利索脱下外套和衣服扔在一旁,探身便要上床,我瞪目结舌地一阵恐慌。
狼族也罢,血族也罢,我虽然如t。k。所言,一直被保护的很好,什么血腥残酷,真实的阴暗面也不让看到,傻是傻,但我不是个白痴。我活了两辈子,是成年人。
一个男人爬上女人的床会做什么?能做什么?
送分题。
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儿赶不上两天一更了,最近确实忙,而且悲剧的移动硬盘还坏了,我50多个g的东西送去中关村恢复数据了…_…也不知道能不能好,我的天都塌了。。。还好小说的文件没有损坏。。。不然简直生不如屎orz。。。。。。
我都这么惨了,是不是,是吧,2分。。。什么的,猛烈点儿,别让我觉得是我一个人的狂欢啊!!!oh,no!这个周末很忙,周六上班,周日还得抽空去中关村看我的硬盘,尽量来一篇…_…没有就只能再说了…_…苍天啊,我究竟做错了神马?!!!
第67章 本能()
他捏了下我无措发烫的脸,笑嘻嘻打趣道,“几十年不见你,你的思想还真的是越来越色…情了。哎哟,这脸热的差点儿把我手给烫熟了。”
接着,他脱下背心,赤…裸着略显消瘦却不单薄且带有肌肉的上半身躺倒在我旁边,扭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柄雕工精致刀口锋利的匕首,在心口那里划开一道,血液随之瞬间流出,“来,赶紧喝吧。”招呼将我抱入怀。
我根本来不及阻止,他整套动作没有一丝犹豫,娴熟流畅,好像已经习惯日常到如同基督徒吃饭前的祷告一般。
鲜血喷涌而出的一刹那,我就知道我彻底完了,我终于成了我一直抗拒变成的血族。
那颜色,那气味,那流动的形态,都令我为之疯狂。
“。。。。。。我,我不能。。。我,我先出去。。。。。。”我哆嗦结巴,迅速翻过身,扯下他的胳膊,脱离他的怀抱,腾地坐起,捂住口鼻,准备下床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不喝怎么行?你乖一点,别浪费粮食啊。”说着,他从后面扣住我正要起身的腰,一把给我翻了过去。
这次他不仅用了些力气圈住我,还直接把我的头往自己胸口那里按。
如果说刚才的推拒是我最后残存的人性,那面对此刻已经蹭到我唇旁,甚至还有些许粘到舌尖的“大餐”我是真的无法再拒绝了。
无需用他按住我的头,我自己就抱住他,趴在他的心口。
饥饿,进食,动物最原始的本能。
他拍拍我的胳膊,柔声叮咛,“饿坏了吧。慢点儿,别呛到。”
我根本顾不上回他话,只是满足着自己饥肠辘辘的肚腹。
他也不再说什么,而是轻顺我的后背仿佛生怕我呛到。
室外鸟叫虫鸣,室内仅有我猴急贪婪吸食的粗喘声。
恬适安静。
半晌。
“为什么不喝了?醒了以后怎么倒少了这么多?”他向下看我,抽过纸巾擦了擦我嘴边腮上沾满的血渍,捏捏我的脸,浅浅笑了,“我没关系哦,你平时喝的比今天多很多的,我一直也没事。”
“。。。。。。饱了。”也就是在我刚好不再饥饿,能找回一丝理智的时候,便强忍住并没有满足的**,急忙抽身离开。
“那也别动好么?让我再抱会儿。”慵懒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