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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一个抽拧的钝痛,“从小就是这样”这六个字承载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以至于我和他都无从说起,我只觉得我好像根本就没了解过眼前这个“从小就是这样”把我捧在手心哄到大,再苦再难,天塌下来压到他身上,也要笑着为我扛起,永远都是一脸阳光灿烂对我的男人。。。。。。
“你没看过白贤吧?。。。你要是去看他那还不如看我呢。。。。。。”
“你别看白贤洗就行。。。钟衍他们也别看。。。都没我好看。”
“白贤可以抱,我不能抱。我不能背,他是不是就能背了?”
。。。。。。
我恍惚想到当年我不小心看到他在影月湖小瀑布那里洗澡,他吵闹着要背起我时,我们的对话。
我也配算是个女人?活了两辈子还这样大意不长心,竟然以前完全都没有察觉到,从来没发现白贤是他的心结,且到了这等地步。。。。。。
我忍着脑袋被他摇晃的晕眩感,抓扶着他的胳膊想要跟他好好说清楚,“。。。。。。焱烈。。。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我们。。。”
他再一次打断我,“无论我怎么努力,怎么去讨好你,甚至都不如他给你的一个眼神!!!你们是那么默契,有那么多属于你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容不得别人插…进去一分一毫对不对?!!!我知道我现在说了你不会信我的,但他白贤能为你做的,我都可以做到!不是只有他和那个肮脏卑鄙的吴斯谬会为你杀人!我也一样会!!!你以为我不想杀孟涵瑶么?我杀了她我怎么跟暗月交代?我怎么找回你?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变成吴斯谬的后裔,然后跟他们那些恶心的血族在一起,永远离我而去吗?!我做不到!!!”
“。。。。。。我信,我懂的,我明白的,你听我。。。”我迸出泪,双眼迷蒙一片,仍是试图解释。
孟涵瑶。。。。。。
是啊,他当时是在暗地跟暗月合作,孟涵瑶就是中间人,怎么可能去杀她?但是没杀她不能证明他不想为我报仇,更不能用这个来衡量他是不是真心对我。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相信他的啊!
至于白贤。。。。。。
“不!你不信,你根本不明白!是不是无论我怎么抢先他,都是无用功,最后也还是要输给他?!就因为我不是陪你两世的人么?!我哪里不如他?你说!我改!!!我照着他白贤一样样的为你翻版!!!”他双颊激动到已近绯红色,额角青筋暴起,瞪起冒火的两眼遍布血丝,带着怨怼、不甘与深深地伤痛,“但只有你跟他在的前世你让我怎么去跨越?!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只看着我?!我啊!!!”
仅那么一瞬,我甚至感觉他那对曾经璀璨如星海烁亮的眸中隐隐莹闪着泪意。
嘶吼的咆哮声还未落,不待我再说一个字,他弯身一臂将我凌空轻松夹抱起,直接丢到床上扑倒。
紧接着,我还在被砸得天旋地转地晕头时,他拨开我的乱发,捧着我的脑袋固定好,压堵上我的唇,趁乱伸进我口中的舌头极炽热而有力地满腔翻飞搅动。
很快,因着我的不合作,他便放弃追逐,舌尖一勾,改为吸吮攫取我的舌,让我再退无可退,无处躲藏,只能发出呜呜嗯嗯害怕难受的闷哼声。
嘴里是疼痛麻木的,这用力到杀戮一般要将我吞噬入腹的深吻,令人几近窒息。
许是感觉到我反抗拍打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呼吸缺氧到亦是只进不出,困难得不行,他稍抬起头,从早已被他攻得片甲不留的战场中退出,却依旧不舍远去的在我下片唇瓣上流连、徘徊、黏着,皓齿一下下地轻轻咬捻着。
“小十。。。小十。。。”他咕哝不清地呢喃,好似酒者沉醉。
少焉。
吝啬地只给了我一小会儿大口吐纳久违空气的时间,见我气息微缓过来后,他急不可耐地放开我的唇,伸舌再次要移回属于他的“城”中。
我吓得不行,好不容易才摆脱那舌间仿佛至死的纠缠,怎么敢再来一次?推顶着他硬如钢铁一般的肩膀,“。。。。。。焱。。。焱烈!停。。。你起来,你听我。。。听我说啊。。。”
他总算依言停下来,圆润饱满的双唇湿感十足,闪着水漾暧昧的晶亮,抬头撑身凝瞩不转地盯着我,我这才发现他的虹膜在悄无声息间竟变成了狼形态时的深蓝泛紫色。
我畏怯瞧着那不知为何变了色,混着迷乱狂情的眼目,抬起手背擦了下嘴周搀在一起已分不清是我们两个谁的,让我感觉湿粘发痒的口水,借着他让出的那一丝缝隙,条件反射蹬着脚一点点往上蹭离他的身下。
他仰直起身,方便我的行动,可也敛着眉,王者一般地俯视于我,将我的表情举止一览无余。
面红耳热的同时又凛若冰霜。
我以为他是虽极其生气,不过终于理智回炉要放我一马,可以好好地谈一谈了,却不想他一手握住我的左腰向下拽回,用力按着不让我胡滚乱爬,“擦干净嘴不想被我亲是么?嫌我脏,想逃是么?你怕我,你不怕白贤,不怕吴斯谬,不怕那些血族,你居然怕我?”
好像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让他忍俊不禁,纵情大笑起来。
我心间一悸,刚才全是出于下意识的行为,急张拘诸,这种情况根本想不到那么多。
我知道看起来他笑得有多开心,我们两个的心就都被对方伤得有多痛。
对不起么?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讲出这无力无用的三个字。。。。。。
而且,他没说错,我现在真的好怕他啊。。。。。。
试验?不试验?
矛与盾,一直都在。
这个命题是悖论的,对他应该是可解的,非黑即白,清楚明了。可对我却是无解,我需要顾虑的人和事太多太多了。
心结,从一开始就存在于我们的感情中,解不开,剪不断,更找不到源头。
片晌,他笑够了,拭去眼角的湿润,“怕吧,怕到像我一样。”
话里有话,莫可名状,誓命诅咒一般地森冷说完,他这次干脆变本加厉扯上我的衣服。
“。。。。。。兰焱!!!你,你冷静一点啊!!!你别再。。。你听我说话啊!”目眐心骇反应过来后我尖叫着他的名字,拼命扭动挣扎。
即便我们是为了可以平安地等到离开这里的时机,迎接那个自由的明日,舍车保帅,两害相权取其轻,此时须得忍辱负重不得不给t。k。他们一个交代,一个孩子,我也不愿意我们误会重重,他不容我分说,是这样子胡来啊!这和强…暴有什么分别?!
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是从小把我疼到大,在我心中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骑士一样、英雄一般的他!!!
“冷静?!你就像风一样!我无论怎么样都抓不住你!!我冷静就只能永远失去!甚至连背影都看不到!!!”他单膝抵在我两腿上压住,一把扒开我的衬衫,扣子随之飞起打到他的脸上,他不在意更没有醒悟停止手下行动,而是又嗤啦一声撕开了里面的t恤短袖,在我慌忙捂住身子的时候,扯下衬衫的布成条,然后毫不费力地拽过我用全劲死扣胸前的手,一掌先后抓起我两个手腕并拢钳住,用布条作绳绕了几圈,将我双臂朝上绑到床架柱子那里,并开始撕脱自己的衣服,“我不管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我只知道你的孩子,只能是我来当父亲!!!只能是我!!!”
“不要啊!!兰焱!兰焱!!!。。。我们不该是这样的!我不想我们将来。。。兰焱!你醒醒啊你!!!”我大声哭喊着,想要唤醒他。
他从未在我面前展现过如此野蛮强势的一面,这样近乎疯狂的他是我往时所不能想象,更莫谈见过的。
然而,即便我现在已是泪流满面,却依然不忍对他说出恨这个字眼去把他伤至绝地。
他是兰焱啊,兰焱!我哪里狠得下心去对他像对温予淼那样不留余地地抵死抗拒。
“我很清醒!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将来?你忘了你总说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么?没错,我跟你将来有的是机会和时间,我将来会听你说的!我尤其还知道如果你有了我的孩子,看在他的面子上将来也不会再去管别的什么谁了!”他用手胡乱擦了把我脸上的泪水,扯下上身最后一件衣服,露出精壮肌肉,拉断丢掉我的内衣,欺身压了上来。
并没有继续做别的过分事情,他只是紧紧环抱住我,将下巴抵在我的肩上,鬓角头发濡湿溢出的汗蹭扫到我脸旁,与我肌肤相贴的胸膛起伏甚大,我耳边尽是他急促低喘所喷洒的热气。
我知道他这一切还是在收敛、压抑着自己,并未完全爆发的状态之下,可这等程度已经令我骨寒毛竖了,如果彻底宣泄出来那激动,我估计我直接就得被他吓死过去。
“放开我啊!兰焱!这不是你。。。兰焱。。。你别这样。。。兰焱。。。焱烈。。。”我感觉要被那滚烫得好像和他这会儿心情一样愤怫焚烧至沸腾的身子融化掉了,抽噎扭动,无助地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他忽地一滞,撑身抬起头,嗓音低沉微哑,“。。。。。。肯叫回我焱烈了?”抿唇用掌心轻轻擦去我的泪。
他委屈,我被他这般对待却无从发作,不能发作,一样半点儿不好受。
我这边脸才干爽了一霎,他额前淋漓的汗水因着这突然半起身的举动,顺着那高挺鼻梁淌至鼻尖,又啪嗒嗒几下滴坠到我的腮上,汇聚合一之后继而从嘴角滑入我的口中。
咸涩泛苦的味感,一如我此时无以言表的心情。
吐出去是断不可能的,他会气疯的吧,我只能连着喉间将要呐喊涌出的悲伤一同咽下。
仿佛从刚才开始就莫名地被蛊惑了,他定定凝视,而后,拇指沾上那残留的汗痕,颤颤涂抹揉匀到我的唇上,在我战战兢兢抖动的同时,他眸中的紫色愈发深浓,“这是我,真实的我就是这个样子,人面兽心,表面纯真,内里腹黑又阴险,这些你应该早就知道的啊。”
他又一次笑了,很不自然,生硬勉强得太多。
之后,便不再犹疑动摇,低下头,刚贴上我的唇伸出舌,却僵了下,转去耳后的方向,鼻息粗重浑浊,带着微痛的吮吻和轻咬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迅疾猛烈地袭到我的脸颊旁、脖颈间、锁骨上。
唯独不再碰我的唇。
他,是真的怕我嫌他脏的吧。
我被牢牢困在他一双强健的臂弯中,倔强如他,我无计可施了,不想亦不能再逃,只有瑟瑟发抖,哀戚、酸楚、罔知所措地嘤咛啜泣,也不再去叫他的名字,而是含泪闭上了眼。
他同样不说话。
并不是置若罔闻或是一切尽在不言中,而是两个人都没有了承受对方只字片语的能力。
半晌。
他似乎餍足地终于停了下来,一手摩挲我的脸,动作温柔地拭着眼泪,一手却向下解去扣子,拉开拉链,粗鲁地拽扯起我包臀紧贴的仔裤。
**的征伐,现在才要真真正正地开始。
这时。
“啪嚓!。。。。。。”
响声余音未落,我跟着便听到兰焱一个闷哼,轰然倒在了我身上。
“。。。。。。还好他这会儿没什么本事了,不然我非得被一拳打死。。。。。。”来人吁出一口气,把手里的碎花瓶并不是扔到地上,而是轻放到床上一边。
“!!!凌,凌樊!!!。。。你,你怎么来。。。”须臾的晃神,我看清了这个人,这不是当初在温予淼宿舍楼下等我,他的那个叫凌樊的朋友么?!
这难以启齿的窘境我没办法去扯被子遮羞,这会儿不得不庆幸,还好兰焱压在我身上挡住了大部分的裸…露。
“嗯,是我。穿上衣服跟我走。”他俯身向床架,解开我手腕上的布条松开我,一边承认身份一边把暂时晕过去,死沉死沉让我有些喘不过来气,高头大马的兰焱翻去一边,看也不看我地偏头脱下外套扔到我身上。
我脸如火烤,稍稍侧对他,忍着两肢麻痛,手忙脚乱地迅速拉上衣服拉锁,系好仔裤,起身张开双臂,惊慌戒备地紧紧盯着他,生怕他再次袭击被我护在后面的兰焱,“我跟你去哪儿啊?!你把他打晕,他怎么。。。”
虽然我这翻脸不认人的行为有些卑鄙,而凌樊的迷彩外套穿在我身上又大到如同戏子甩广袖般不伦不类的可笑,且不堪他一击,但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的,实在不行我一会儿就用那花瓶碎片当武器,跟他拼了。
“不想见白贤了?他可就在外面等你。”他断然冷声让我住口,只瞟了我一眼,懒得多做理会,便又警惕地向着门口张望。
“。。。。。。。。。。。。”我怔住,一惊非小。
白贤?!!!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