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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回这个“家”了!眼前的情景让他脑门一晕,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连战顿感一阵无力,酒楼的东家跑对头的酒楼吃饭去了,这场仗还怎么打?无力回天,当真是无力回天了。
被抓个正着,钱浩也有些悻然,不免脸面发烫,期期艾艾地辩解道:“连哥,这酒楼邪门呢!当真去了一次便忍不住去第二次,那些个山越女子,我一日不见,便浑身不得劲。”
连战无奈一叹。“怨不得你。我暗中观察了许久,不止是你,那些去过松鹤楼的贵人,也不曾再去其他地方吃过酒菜,不得不承认,这地方的确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去处。”
“可不是!那些个小妖精,实在太挠人了。”钱浩对此深有体会。
“我考虑了一夜,原本是想仿造对面,将咱们的酒楼也打造成那番模样,菜品的制作方式,只要多出些银子收买他们的厨子,想来不难得到,实在不行,我们也能高价将对面的厨子挖过来,这些都不是问题。但现在看来,我想的太过简单。”
连战无奈一叹,继续说道:“松鹤楼的根本,并非独特的菜品,而是那些勾人心魄的山越女子,只要有她们在,姜云这厮即便卖开水,卖烧饼,一样能赚到银子,咱们想要翻身,只能在哪些少女身上动动心思。”
“没戏。”说道这事,钱浩就来气!“我昨日已寻过赵俊人了。原打算与他商量下,让他匀一个给我,为此甚至开出了一千两银子的高价,可你知道那混蛋怎么说的?别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都不卖!气人啊!”
“既然如此。。。”连战面色一狠,冷声道:“咱们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们不肯卖,我也不会只让他们有,大不了一拍两散!”
“连哥,您的意思是?”
“附耳过来。”连战凑近钱浩的耳朵,一阵嘀咕。“只要咱们两家配合好,这事就成了一半!不但咱们的酒楼从今往后能日进斗金,你也能圆了一番心思。”
钱浩面色一喜,连连点头。“使得,使得!”
………
酒楼已经走上了正轨,每日所入银两动辄一千多两,最多半个月的时间便能完全收回成本,姜云懒得操心,将酒楼所有琐事一并丢给赵俊人处理,自己乐得轻松。大少爷陆良也为此获得了不小的收益,每日都乐得合不上嘴,见到姜云简直比自己爹娘还要亲热。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一日,姜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刚走出养心屋,便见赵俊人一脸焦急地守在门外,见姜云出来后,他忙走上前来,拉着姜云走至一旁,轻声道:“出事了,咱的酒楼,让人封了!”
“封了?”姜云一愣。“谁这么大胆子?挂着大少爷名号的酒楼都敢封?咱们又没干违法勾当,以什么理由封的?”
“还能有谁?”赵俊人怒道:“左右都督的亲兵都来了!说咱们私藏山越探子,你带回来的那些山越女子,都让他们抓了,如今全部送入了大牢,连见都不让我见上一面。”
“此事告诉大少爷了没?”姜云面色终于沉了下来。
“说了,大少爷正在和他们理论,据说两位提督摆明站在一起了,根本不给大少爷面子,如今争执不下,我估摸着,很快就得闹到大小姐那里。”
“来就来呗,身正不怕影子斜,等着他们便是。”
釜底抽薪?姜云冷冷一笑,这两没出息的东西,终究是忍不住请老爹出面了,可惜,这水北终究是姓陆,谁弄死谁,还指不定呢,就看这把风,怎么借了!
果不其然,到了傍晚时分,门卫来报,左提督常宇,右提督连浩然,横海将军连战,常宇义子钱浩,陆家大少爷陆良求见。
阵仗不小,陆逊柳眉微蹙,淡淡扫了眼埋头整理公文的姜云。“让他们进来。”
一行人依次进入,才进屋,陆良一脸愤然之色,第一个开口了。“小薰,这事你得为大哥做主!这两个老东西欺人太甚,简直视我陆家于无物!”
“闭嘴!”陆逊面色沉寂如水,扫视众人一眼,冷冷道:“究竟怎么回事?”
“让老夫来说吧。”常宇伸手抚须,正色道:“今日得报,悦城西街一间酒楼内,私藏山越二十多人,老夫怀疑她们是山越奸细,来我水北图谋不轨,故而与连大人商议之后,决定封店拿人。”
“一派胡言!”陆良未等他说完,开口驳道:“这酒楼是本少爷的产业,本少爷身为陆家长孙,莫非还会私藏奸细,有所图谋不成?”
右提督连浩然冷笑道:“大少爷此言大谬,据老夫所知,此间酒楼最开始并非你的产业,而是两个陆府下人置办的,只不过分了你几成利润而已。大少爷的心性人品,我等自然放心,只恐你被有心人利用,蒙在鼓里而不自知。”
“有心人?有心人是哪个?”陆良闻之更怒。“不错,这酒楼的确是本少爷与姜云还有赵俊人合作置办的。赵俊人世代皆为陆家鱼商,人品老实,是老爷子都夸赞不已的,至于姜云,多日来协助小薰处理水北公务,要什么消息不可得?他们与山越有何瓜葛?”
姜云暗暗点头,才说这位大少爷挺有一手,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下一刻却闷气盘胸,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你妹的,你会说话么?说自己不是挺好?提赵俊人也就算了,好端端的,你把哥提出来干什么?不是把话柄送上门去给人抓么?
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古人诚不欺我!
果然,此言一出,连战眼睛顿时一亮,咧嘴一笑。
“这可未必!”
第94章 攻守同盟()
姜云曾坑了常宇一手,而那个不算很高明的谣言,有心人很容易便能追溯源头,进而发现陆逊交托给赵俊人的任务。连战既中意陆逊,又对姜云起了芥蒂之心,自然要把姜云的来历查个一清二楚,加上与钱浩合作之后,总会不时地听他在自己耳边抱怨,三相结合之下,姜云两人曾入夷南深山之事,又怎瞒得过他。
连战深深地看了陆逊一眼,见她面色不变,转而瞧着一脸茫然的姜云,朗声说道:“数月之前,赵俊人与姜云曾受大小姐之命,进入夷南深山,猎取紫面貂,近月而返。但以本官的了解,我夷北之地,常有猎户入山寻猎,而入山的时间,从未超过一周,皆因山越势众,入山日久,极是危险。历时月余而为碰见山越,可能么?倘若遇见山越,以山越之战力,两人又怎能然安逃脱?”
“你究竟想说什么。”陆逊冷冷问道。
见大小姐发话了,连战不再兜圈子,直言不讳道:“以本官推测,当日两人必然为山越所擒,为求苟活,故而答应成为山越眼线,出山之后,带出山越细作,欲图不轨!”
一番推论,竟让他说对了三四分,若赵俊人在场,闻言不免要露出些许痕迹,但姜云的脸皮之厚,显然和赵俊人不在一个层次,他静静地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派老僧入定的模样。
陆良再次跳了出来,冷哼道:“一派胡言!细作?细作岂有各个都是妙龄少女的道理!你们压根就是买卖做不过本少爷,怀恨在心,以公谋私。”
陆逊想了想,向着陆良出言道:“那些山越女子,是从何而来的?”
这些少女的来历,姜云早就与他们通过口风,陆良想也不想,立马脖子一仰。“买的!”
“从何购入?”
“公羊岭熊家。”
公羊岭地处夷南山脉出口,比邻而居,抓获几个山越女子似乎也在情理之中。陆逊沉默许久,这才道:“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三人成虎,未免今后惹来麻烦,还是讲他们送回去吧。”
“大小姐英明。”连浩然微笑着附和一声。
陆良立刻针锋相对,嗤笑一声。“送回去?这些少女多少银子知道么?一个便要五千两!送回去可以,本少爷损失的银两,谁来找补?”
他是一派理所当然,可陆逊对自己这大哥岂能不了解?这货就是一块银子恨不能掰成两块来花的败家子,每月例钱只少不多,二十几个山越女子,五千两一个,十几万两的巨款,他从何而来?至于姜云和赵俊人,在她看来无非是个打下手的,压根不可能拿出多少银钱来。
陆良说完,移步走到自家妹子身边,凑上脑袋低声道:“小薰,咱这酒楼,可就靠这些山越女子撑着,没了她们可开不下去。你知道如今咱这产业有多少利润么?大哥我占了三成,每日最少都能有四百两银子的入账。咱跟谁过不去都行,可不能和自家的银子过不去。”
所处地位不同,眼中看到的东西自然不同,银子固然可爱,但对陆逊来说,水北的稳定才是重中之重,不可出丝毫纰漏。若是一个提督寻上门来,此事尚能转圜,如今左右提督一同前来,且事关陆家大少爷,这事可就难办了。
那边众人再次陷入沉默,等待陆逊拍板定案。这边的钱浩却满心不悦。扣着人可以,可送回去不行!自己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连浩然的表态,显然与自己之前和连战所商议的内容不符,他渐渐回过味来,自己和干爹莫非被连战利用了?
连家经济陷入了困境,这事钱浩知道,问题是连家缺钱,他钱浩可不缺!醉月楼如今的确不如松鹤楼,但并不代表买卖做不下去,即便每日只有数十两银钱收入,半年之后,自己投入的本钱完全可以捞回来。
再说自己当初投资的初衷,是为了压过赵俊人,试图挽回陆小雅。可现在呢?扪心自问,钱浩对陆小雅似乎已没有了当初的坚持,反而一门心思都扑在山越少女的身上,他与赵俊人的矛盾冲突已经过去了,整垮“松鹤楼”究竟有没有这个必要,钱浩犹豫了。
整个大厅,除姜云之外,就属钱浩身份最低,义子毕竟不是亲生的,所以入门之后,钱浩便一直默不作声地站在了众人身后,毫不引人注意。此刻他回过了味,貌似不经意地缓缓移到姜云身旁。
待连战与陆良争执再起,钱浩目视前方,低声说道:“卖一个山越姑娘给我,这关我帮你撑过去。”
姜云闻言一愣,心道这还真是有默契啊,他才想寻钱浩暗地沟通一番,找条出路,哪知脚还没动,他自个先送上门来了。姜云心中乐呵,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回道:“不卖。”
“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思,如今酒楼之事我并不在意,也无意与你们为敌,只要你卖我一个,从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说了,不卖。”
如此不好说话,钱浩不由腾起三分怒意。“莫非你真要鱼死网破不成?今个的事闹僵了,你我都没半分好处,只会便宜了连家那两个。卖我一个,咱就联手。”
别瞧他钱浩整日人前人后的“连哥”叫着,实际上压根就没把连战当回事,为利而合可以,但两位提督,终究是尿不到一个壶里的,这点他心里敞亮的很。钱浩笨么?他若真笨,岂会轻而易举压了赵俊人这么多年?若不是姜云横插一脚,此刻的陆小雅,怕是早就成了钱夫人。
这也是他直接找姜云商量的原因,赵俊人几斤几两他清楚的很,陆大少爷?更是草包一个,谁是“松鹤楼”真正的老板,显而易见了。
姜云依旧拒绝地果断。“不卖。”接着,忽又一笑,补充道:“若当真喜欢,自己去追便是,只要人家愿意跟你,我便放人。”
钱浩先是一怒,转而又喜,最后面色忽然变的有些尴尬。“追不起。”
可不是么!见个面就是十两银子起价,入门之后总不能与人家姑娘干劈情操,横竖得点上几个小菜,最后一结账,又是上百两银子。莫说他钱浩只是稍有家产,就算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姜云似是瞧出了他心中所想,低声道:“今后你来松鹤楼,账单算我的。不过只限你一人,若是带上别人,银钱自掏。还有一点,你最好考虑清楚!山越姑娘,为妻不为妾,你若不能给个名分,奉劝你,别浪费这时间精力,该干嘛干嘛去。”
在姜云的计划中,夷州必须一统,山越始终是要重新走出大山的,联姻通婚不可避免,既然如此,钱浩的要求也算不得什么,他没理由拒绝。
钱浩咬了咬牙,终是架不住对那小妖精的占有欲,妥协了。“成!”
“不必如此纠结,山越姑娘为妻,妙处多多,绝非夷北少女可比,你若有幸成功,回头自然会明白,我今日所言不虚。”
这话倒不是姜云诓他,山越女子对房事极为开放,一家男女老少,同居一屋,行房之时,从不避讳他人,娶山越姑娘为妻,再纳上几房妾室,大被同眠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