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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楚整起人来,脑子转得飞快,而云凌天才和谢氏一番巫山**,根本没想过现在身边躺着的不是谢氏,云凌天望了一眼仿佛睡死过去,对周围的事情毫无所觉的“谢氏”,对这个菩萨入梦的说法信了三分。
“你想让我做什么?”
慕容楚暗暗一笑,伸手一挥,挂在窗下的鹦鹉笼子,便飞到了云凌天床边,“贫僧已经将南海仙苔放在了鸟笼,你亲手收集起仙苔,将仙苔团成一个丸子,仙苔丸子沾染你真龙之气,贫僧将其种在南海之滨,再以法力加持,等丸子破土发芽那一日,便是你得偿所愿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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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6章 帮云初白报仇(2)()
神仙鬼怪这种事情,如果说有吧,违背科学规律,如果说没有吧,很多事情莫名其妙,又无法解释,所以,很多人对神鬼都抱着一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现在,云凌天也是这样想。 w w w 。 。 c o me
再说了,只是团一个丸子而已,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违背良心的事情,如果团一个丸子,他能登顶九五至尊,那是再划算不过的事情。
只略略想了想,云凌天便决定团这个丸子了。
他将鸟笼提起来,伸手在笼子里摸啊摸,摸了半晌,终于摸到一堆湿湿滑滑、软软塌塌的东西,难道这是所谓的南海仙苔?怎么这种触感让人莫名地想到鸡鸭鹅的排泄物,那种带汤带水、青绿色的鸡屎呢?
这种想法在云凌天的脑子里转了一圈,他犹疑地望向帐子外的慕容楚,“大士,我怎么觉得这些仙苔不大对劲呢?”
慕容楚装模作样地说道“仙苔触感滑腻,而且有一股与众不同的味道,这是生于南海,常浴仙泽的缘故。”
她如果吹得天花乱坠,云凌天反而要怀疑了,可是慕容楚没有吹,只是承认了云凌天的触感和嗅觉,所以,云凌天反而不怀疑了,再说了,现在他手里提的是红嘴八哥的笼子,又不是鸡鸭鹅笼子,哪儿来的那种排泄物?
说到底,宁王殿下养尊处优惯了,在他的眼睛里,这个养八哥的金笼子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从来没有出现过腌臜的排泄物,仿佛这只红嘴八哥从来不会排泄一样。
当然了,不是八哥不排泄,而是下人们收拾的及时,可是现在半夜三更,没有下人打扫,管天管地,管不着拉翔放屁,鸟笼里早已有了好几滩八哥的翔。
而且在慕容楚的胡吹海诓之下,云凌天已经将这些粑粑当成了珍贵的南海仙苔。
看着云凌天将一坨便便当成橡皮泥,在手里揉来团去,慕容楚暗暗一嗤,他侮辱小七儿,让他捏粑粑玩便宜他了
“宁王,记得团丸子的时候,心思要虔诚,你越虔诚,灌输到丸子的真龙之气越多,丸子便会越早发芽,你登顶之日越早。”
在慕容楚诚心诚意的指导之下,云凌天将一坨粑粑揉捏出了新花样,他花费了半个时辰,终于将一坨稀溜溜的鸟类粑粑,捏成了一个小巧玲珑的丸子状。
在慕容楚的指挥下,云凌天找了个锦盒,将粑粑丸子郑重地装了起来。
慕容楚唱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贫僧且去了,半年之内,宁王便可得逞所愿。”
说完,慕容楚捏这那个锦盒,飘飘忽忽,仿佛幽灵似的飘了出去。
而云凌天呢,还沉浸在沐浴仙恩的兴奋,兴奋得连手都没洗。
云凌天本来觉得,他自己是这个世界唯一有资格接替成武帝位子的人,方才那位菩萨又说,他是真龙之身,是做天下至尊的命,这不是拐着弯说他是未来的皇帝吗?
菩萨的话合了他的心意,而在摸到南海仙苔的那一刻,云凌天已经彻底相信,他确实是天选出来的皇位继承人,连观音菩萨都对他特别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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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7章 帮云初白报仇(3)()
云凌天激动得睡不着了,菩萨说,半年之内,他能得逞所愿,那意思不是,半年,还有半年他能登基称帝了吗?
云凌天不由地抬起手来,将沾染着南海仙苔的手轻轻地凑到鼻端,深深地嗅了嗅南海仙苔特别的味道,越嗅云凌天越觉得,这种腥味真是高端无呐
“过来,陪陪本王。 ”半夜睡不着,云凌天的兴奋需要一个女人来排解,他自然而然地拽过一直睡着的“谢氏”,翻身一压,将人骑在了身下,三下两下剥下裤子,云凌天正要往顶,身体触到身下的人,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身下这人的身体构造怎么是和自己一样的呢?
云凌天惊诧地伸手一触,果然摸到了和自己相同的物事。
“来人来人”他高呼两声。
终于,值夜的太监和护卫蜂拥而来。
何信借着灯光,看到主子的样子的时候,差点儿歪倒。
云凌天趴在一个男人身,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裆部的物事正抵着那男人的菊花,主子喜龙阳之好不算震撼,最震撼的是,云凌天身下那个是个死人那是一具僵直的男性尸首
这时候,云凌天也看清了周围的情形,那张始终保持着冷淡如冰的脸,像是冰层忽然裂开了缝隙,他身边这人哪儿是谢氏分明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具冰冷的男性尸首而他扒了尸体的裤子,还把自己的物事凑了去
“嘭”
这样恶心的事情,云凌天瞬间暴走,他一拳将尸首挥到了地,只是这一挥拳,云凌天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手,他瞬间便想到方才入梦的菩萨,忙忙抬起手来,满手的鸟屎几乎让他崩溃
哪儿什么观音菩萨
哪儿什么南海仙苔
粑粑
都是粑粑
拉个死人放在他的床,还让他捏粑粑玩
这是侮辱
耻大辱
“搜给本王搜”
慕容楚带着伊水墨站在房顶,看着云凌天发了疯似的寻找那名让他吃瘪的“菩萨”。
云凌天安排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辱云初白,现在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尝尝被人糟蹋欺负到底是什么滋味敢欺负她的人,她要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瞅了半晌,宁王府闹得人仰马翻,云凌天气得头顶冒烟,而慕容楚带着宁王殿下亲手团好的粑粑丸子,带着伊水墨愉快地遁了。
“水子,你说云凌天团的这颗粑粑丸子,如果这么扔了是不是有些可惜?”慕容楚看了看小锦盒,问伊水墨。
她的计划本来是将王二麻子的尸首送来,告诉宁王,她家小七儿有她罩着,不是什么瘪三想欺负能欺负的,可是来了之后,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现在她手里捏着宁王殿下亲手团的粑粑丸子,如果不好生利用一下,仿佛很可惜。
伊水墨看着她放光的眼睛,知道今天晚铁定不平静,肯定还有人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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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帮云初白报仇(4)()
果不其然,慕容楚勾唇一笑,“水子,给韩德妃带个话,让她安排安排,我要见那个狗皇帝”
伊水墨去办,而慕容楚则回了端王府。 首发
大半夜,云初白的房间里仍然亮着灯。
慕容楚站在廊下,静静地望着那一点灯光,心里涌起说不出的酸涩。
多少个夜晚,她陪着云初白批奏折,陪着云初白部署作战计划,她家的小七儿虽然名声不怎么好,可是实际,他该挑起的责任和义务,从来没有打过折扣,江南受灾,他没日没夜地安排救灾,贪腐案出,他拖着病体远赴江南清查贪污,定南王谋反,他在没有钱粮,没有援军的情况下,代替受伤的李牧击败叛军……
慕容楚相信,云初白顶着骂名,为大周,为百姓,为成武帝做过的事情不只这些,一桩桩一件件,她家的小七儿做牛做马,任劳任怨,可是到头来,换来的却是成武帝的卸磨杀驴,她为云初白不值,为云初白抱屈
慕容楚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满腔满腹的怒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烧着,她觉得,她如果再不做些事情,她或许会被这些怒意烧成灰烬
这时候,伊水墨回来了,告诉慕容楚,韩德妃已经安排妥当了,慕容楚随时可以进宫。
慕容楚和韩德妃已经达成了战略联盟,两个人要抱团在权力的道路越走越远,这是慕容楚和韩德妃的第一次合作,韩德妃一听是为了搞倒宁王,二话不说,便按慕容楚的要求安排妥当了。
愤怒,委屈,恼恨,这些情感汇集在慕容楚心里,她眼睛猩红地望向伊水墨,“走马进宫不帮小七儿报仇,我名字倒着写”
小小教训了一下云凌天,本以为可以降降火气,可是没想到,报仇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做,怎么都停不下来
现在,她如果考虑这考虑那,暂时放过成武帝,她能生生憋屈死
“阿楚,回来”忽然,门开,云初白站在门口望着她。
慕容楚脚步一顿,却并没有转身,仍然背对着云初白,“我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拦得住你也一样”
云初白望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你知道了对不对?”
白天,他被成武帝勒令,剥去亲王服制,走回端王府邸,本来这件事情,他不想让慕容楚知道,倒不是因为怕在自己的女人跟前丢面子,只是因为他知道慕容楚的脾气太急,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必然会沉不住气。
依他对慕容楚的了解,慕容楚如果知道了这件事情,能直接杀到皇宫里,砍死成武帝。
可是皇宫戒备森严,成武帝心机深沉,想砍也不是那么好砍的,而且,慕容楚身为罪臣之女,全国都在通缉她,她反而自己送门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到时候,仇没报,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不值
所以,云初白不想让慕容楚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大街那么热闹,看到的人那么多,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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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帮云初白报仇(5)()
云初白慢慢地走到慕容楚面前,垂着眸子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阿楚,别走。复制址访问 :”
慕容楚的火气没消下去,“你放手,我得去剖了你皇帝爹的肚子,看看他的心肠是不是黑的”
云初白却拉着她的手轻轻晃了晃,“爷将将沐浴完,身香香的,阿楚,你闻闻?”
云初白不爱用熏香,只喜欢在洗澡的时候洒些花瓣之类,这会子,他浑身散发着清爽的香气,不腻,但很诱人。
慕容楚心神一晃,抬头望向云初白,他仍是没有穿外袍,如果说穿银紫色华袍的他华贵雍容,那么穿月白色衣的他,便温和素雅,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却是一样的诱人。
那双幽深的眸子荡漾着清浅的波光,让人定定地移不开眼,好啊,色、诱啊这是赤果果的色、诱不是怕她去找狗皇帝麻烦吗?竟然都出卖色相了
慕容楚知道云初白的意图,可是她的定力本不足,被云初白这么望着,很有些把持不住。
而云初白最是知道她的弱点,也最了解自己的魅力所在,自然将慕容楚吃的死死的。
可是,这一回,慕容楚却没有陷进他织造的美色陷阱,她拽着云初白宽广的月白袍袖,想起白日里,他是穿着这样一身衣服,行走在朱雀大街,被万人指点,被万人耻笑,慕容楚的心像被铁耙子一遍一遍地耙似的,很疼,很酸。
“小七儿,你能忍,可是我不像你,我忍不了,你现在不让我去,还不如杀了我”
如果今天被欺负的是她自己,她可以忍,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是被欺负的却是她最在意的人,这她自己受欺负还愤怒
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云初白叹了声,声音低柔地说道“你如果有火气,发泄到爷身吧父皇那里,你不准去。”
他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撩着慕容楚耳侧的落发,这句话,加这样的动作,慕容楚很自然地联想到了那种“发泄火气”的方法。
可是一想到白天云初白走在朱雀大街的样子,慕容楚觉得,这种时候对他做那种事情,像是欺负一个清纯无辜的小少男。
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儿,“成,我今天晚不去总成了吧?”
今天不去,不代表明天不去
“嗯,这才是爷的好阿楚。”
云初白却满意了,他笑着刮了刮慕容楚的鼻尖,这种亲昵让慕容楚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她伸手轻轻环住云初白的腰,头慢慢地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慕容楚忍不住问道“小七儿,生气吗?”
从朱雀大街开始,他的表现太过淡然从容,仿佛那个受侮辱的人并不是他自己,可是,慕容楚知道,这货能装会演,这种淡漠从容只是一种表象。
云初白倒也不避讳,脸颊轻轻地蹭了蹭慕容楚的脸颊,“嗯,其实,还是很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