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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楚更是意外。
赵适愣愣地站着,仿佛仍然搞不清状况,而云初白似乎也懒得管他,又从容优雅地饮茶去了。
逮到了空儿,云凌天连忙问道:“人证已死,那物证又怎么说?”
对呀,还有那扇坠里的毒药呢!
即便郭冉真是身有宿疾,不关赵适的事儿,可他身上藏毒,又该作何解释?
众人好奇的小宇宙又被点燃了,只等着不同凡响的七王爷为他们释疑解惑。
“嗒!”
云初白却是重重搁下茶盏,颦眉问金公公:“小金子,你说宫里的茶汤怎生如此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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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七王爷审案(3)()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75章 七王爷审案(3)
金公公赶忙将那茶盏搁得远远的,“爷,您先委屈些,等会子回了府,老奴再泡了新供上的茉莉香片伺候您。**睹沣尚”
云初白轻“唔”了声,也不和云凌天搭话了,心思似乎已经飞到了茶汤上。
小贱人就是矫情!
慕容楚恨恨斜他一眼,只得亲自起身收拾烂摊子,“皇后娘娘、七王爷、二殿下,那扇坠之事,臣女倒是略知一二。”
云凌天摆了摆手,“说!”
慕容楚回道:“俱臣女所知,子非自幼体虚多病,高阳长公主殿下延请名医调养多年,近几年子非的病症才好了些,长公主殿下慈母心怀,特制了个扇坠,里头时常放一些补气养生的药丸,让子非随身携带,不知长公主殿下制的扇坠,是否就是今日这一枚?”
她的意思简单明了,赵适的娘想得周全,把补身子的药丸子让儿子随身带着,有空了就能拿出来当糖豆嚼一嚼,既能补身又能养颜。
有那心思重的公子贵女们,已经自动将她的话做出了全新的阐释——太医院的太医们不知是医术不精,还是受人指使,竟将补药当了毒药,实在令人费解。
登时,漱玉殿里有起了私语之声。
慕容楚莞尔一笑,高阳长公主凭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和男宠寻欢作乐,她到底有没有在闲暇时候给赵适买过糖豆,她不知道,不过,竟然赵适的扇坠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颗“糖豆”,总得有个合理的解释不是?而这种母慈子孝的说法,许是最合适的。
“那扇坠中的药丸,不只李医正验过,太医院还有三位太医一同验过,做不得假!”
云凌天冷冷觑了云初白一眼,冷声吩咐:“来人,把那药丸,还有那三位太医都带上来!”
确实,当时李医正邀了其他三位太医共同认定,那药丸子是毒药,李医正虽死,但其他三位太医还在,即便那三位也死了,只要天底下还有懂医术的人,总能验出那到底是补药还是毒药。
“二哥,不必麻烦了,”云初白懒懒地抬了抬手,“太医院那起子人都是些不中用的,让他们验,也验不出什么。”
云凌天冷冷一哼,“七弟,那你说如何是好?”
云初白修长的食指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来福,你说说吧!”
娃娃脸的侍卫拱手禀道:“回皇后娘娘、二殿下,那扇坠中物确实不是补气养生的药丸。”
一听这话,慕容楚心下一惊,这货到底要闹哪般?
只要来福顺着她竖的竿子往上爬,直接认定那是养生药丸,这件事就算了了,现在否定,事情岂不是越闹越大?
“是何毒物,你且道来!”云凌天目光幽忽一闪。
“回二殿下,那药丸乃是唐门秘制生赤益精丸。”
生赤益精丸?
这样高大上的药名显然没有人听说过,众人皆面面相觑。
云凌天眉心一凝,“你且直言!”
来福面无表情,“生赤益精丸,益肾填精,是增进男女房中欢愉的上好良药。”
闹了半天,那药丸子是壮、阳药?
慕容楚差点儿狂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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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山鸡见了凤凰(1)()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76章 山鸡见了凤凰(1)
云凌天满脸铁青,怒气冲冲地一拍桌案,“皇后娘娘在此,你休要胡言乱语!”
云初白轻嗤,“来福深通医理,太医言,郭冉命不久矣,本王不信,便让来福随便给他扎了两针,他这会子不也活蹦乱跳了?”
众人的目光皆转到了还了阳的郭冉身上,也是,受害人都活过来否认赵适谋害他了,而且连壮、阳药都翻出来了,这案子若再审下去该成了笑话了。**睹沣尚洺垢铠
云初白手掌批红大权,朝政大事都由他一手决断,这件案子他既然插了手,自然由他来结案:“太医院王经乙、孙铭、钱思邈,医术不精却忝食高位,险些贻误病情,流配三千里,医正李陀……嗯,李陀侍奉皇家半生,终归有些苦劳,赐黄金百两治丧,至于那宫女银铃嘛,便挫骨扬灰吧!”
“郭冉,嗯……”他轻叩着桌面,颇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郭冉到底是受子非的风、流债牵累,这么吧,子非,你给郭冉补上黄金一千两,让他买几支野山参,好生补养身子吧!”
有权有势就是任性,如此一桩通天大案,经过云初白一番强词夺理,落下了帷幕。
可慕容楚明白得很,那几位太医冤枉,还有银铃,到底是谁在她背后导了这一出戏?难道那人只是为了搞死一个空挂爵位的纨绔小侯爷?
还没等她想明白,皇后温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老七处事周全,如此甚好,宁王,你要好生向你七弟学一学才是。”
云凌天晦涩地应了喏。
众人又是口不对心地称颂七王爷英明,皇后慈爱。
又一番礼毕,皇后带着笑意的容色忽然一凛,“郭冉一案虽审结,可适儿与楚华也是骄纵了些,本宫若是不管,怎可为人姑母、为人姨母?为这一国之母?”
赵适和慕容楚玉镜湖中纵船行凶,一整天了,皇后提都没提,本以为这事儿又是轻拿轻放地纵过了,怎么这会儿又想起来了呢?
众人满心满肺的疑惑,可又惧于凤怒,皆诚惶诚恐地离了还没捂热的椅子,赶紧伏地为礼,只有七王爷云初白,仍斜靠在金椅上,懒懒地摩挲着鸽血扳指。
秦皇后冷冷地望着殿中众人,“赵适、慕容楚各闭门思过一个月,小江子,下懿旨,命高阳和慕容夫人好生管教!”
云初白闻言轻声一笑,轻飘飘地来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如此处置,父皇也必欢喜。”
话音一落,殿中寂寂,人人都开始琢磨他这句的意思,只是,七王爷心思诡谲,他的心思哪是这么容易便让人猜透的?
高座上的皇后娘娘略带疲惫地点了点头,“老七,你父皇最忧心的便是你的婚事,现下时候不早了,等你投了花,咱们便散了吧!”
确实,月已上中天。
云初白抬头望了望窗外那轮明月,唇角浮出了一点儿似有若无的笑意,“也好。”
他微微抬了抬手,江公公正要捧上一朵莲花,忽然,一阵清幽的香气由远及近慢慢地飘散进来,殿外已被七彩华光照耀得璀璨夺目。
某位小姐惊声一呼:“是七彩宝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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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山鸡见了凤凰(2)()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77章 山鸡见了凤凰(2)
旺财领着三四十个太监,每两人一组,扛着一口贴着金帛、镶着细碎宝石的大水缸,步伐整齐地进了殿。**睹沣尚
“咚!”二十口大缸齐齐落地,震得在座所有人心肝子跳了两跳。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每一口大缸都灌满了玉镜湖水,水面上团团簇簇飘着的,可不正是七彩宝莲?
七彩宝莲光彩夺目,此番又是百朵齐放,更是华光璀璨,不管是粉莲还是黄莲和宝莲这么一对比,就像是山鸡见了凤凰,立马相形见绌。
旺财从水缸里摘下一朵莲花,捧到云初白面前,“爷。”
云初白却并不接过,只是歪着头打量着那二十口大水缸,“旺财,本王亲自挑的缸子不错吧?”
二十口大缸一般大小,缸壁全都泛着宝石和金子的光彩,华丽又骚包,完全符合某人性喜奢华的品味。
旺财连个草稿都没打,正儿八经回道:“爷,您品味卓然,七彩宝莲只有放在爷选的水缸里,才更显超凡脱俗的品格。”
云初白满意地点了点头,顺手接过了莲花,“好马配好鞍,好花配好缸,可有些女子,粗俗不堪、声名败坏,怕是一辈子都配不到良夫……”
他这话明显的意有所指,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专心研究起了桌面上的木头纹。
半晌,只听云初白幽幽怨怨地一叹,“唉,本王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嗯?
众人不明所以,齐刷刷抬起了头,正巧见云初白宽大的紫色袍袖一扬,七彩的华光就犹如一道彩虹,飞跃半个大殿,直直地扑进了慕容楚的怀里。
莲花清香缭绕,慕容楚感觉她的人生被彻底地玄幻了!
而那玄幻了她的云初白,玉指拨了拨玉冠垂下的流苏,轻笑着看她,“哦,对了,这几缸子莲花是本王专程给你采的。”
他修长白皙的手往那些水缸一指,目光又状似不经意地往她的花篮子一瞟,“丫头,本王看你篮子太空,一时同情心泛滥,你不要见怪呢!”
原来这货是专程嘲笑她的!
慕容楚明丽的脸蛋气得通红,而旁人自然不是这样想的。
这可有意思了,赵小侯爷皇亲国戚、忠臣之后,宁王殿下龙子嫡孙、尊贵无匹,七王爷更是手掌大权、最得圣宠,这三位可说是当今皇朝分量最重的青年男子,他们都将莲花投给了臭****慕容楚?
就这样,天治元年的赏荷宴,在七王爷莫测不明的笑意里和众人的匪夷所思中结束了。
宴散时,勉强逃过一劫的赵适又活蹦乱跳了,他笑嘻嘻地摇着扇子,逛到了慕容楚身边,“啧啧,这么些花?还不算太丢人。”
本来慕容楚还在发呆,听他这么一说,才指着花篮子,阴森森一笑,“软柿子,你别忘了,这里头有一朵是你的,你就这么想娶我?”
赵适讪讪地摸了摸鼻尖,顾左右而言他,“这些花你怎么拿回去?要不要我帮忙?”
“滚粗!”慕容楚胳膊肘一弯,毫不留情地朝着他肚子一拐。
现在她看着赵适就来气,要不是因为他,她会三番两次地招惹上云初白那个小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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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不要脸的丫头()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78章 不要脸的丫头
“哎呦……哎哟喂……”
赵适悲惨地叫唤了两声,抱着肚皮栽到桌子底下去了。**睹沣尚
“子非!你好生管管你腿间的那物事!再惹事,老子亲手帮你绝了后患!”慕容楚恶狠狠地比了个刀切的手势,宽袖一甩,气冲冲地往殿外而去。
不想,才出了漱玉殿,一道娇柔的女声便唤住了她,“大姐姐。”
声音如此甜腻,身段如此婀娜,不是慕容琼又是谁?
这会子,慕容琼的脸上还残留着失望和落寞,不过,她还是很有风度地向慕容楚行了礼,“恭喜大姐姐得二殿下青睐。”
二殿下?
她当赵适,还有云初白那货是小透明啊?
慕容楚冷哼一声,“青什么睐,本郡主不稀罕!”
闻言,慕容琼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能出口。
慕容楚干脆地挥了挥手,“琼妹,你先去吧,本郡主还有些事。”
想着云初白那货的大水缸子,她就心烦得很,没什么心思和慕容琼斗心眼。
许是受的打击太大,慕容琼也没多做纠缠,福了福身,扶着丫鬟的手,讪讪地出宫去了。
……
……
朱雀门外。
老槐树下。
月光皎皎,铺陈了一地繁华,云初白紫色衫袍迎风而起,一时之间,竟是无边的妖冶华美。
慕容楚暗嗤一声,小贱人,真骚包!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上前一步,她工工整整地福了身,“多谢七王爷。”
云初白莫测地“嗯”了声,深沉的目光定在了她的脸上。
风过树梢,撩起槐树枝叶簌簌,两人一时相对无语,远处打更的梆子一声一声地响,似乎敲在了人的心尖儿上,这样的寂静里,那样的目光下,慕容楚有些心慌意乱。
就在她差点儿运上轻功、捂脸遁走的时候,云初白懒懒地开了口,轻柔的嗓音和着微微的风声,动听得令人心潮澎湃,“臭丫头,你没有什么和本王说的?”
慕容楚几乎溺毙在他的声音里,脑子里一团浆糊纠纠缠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