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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忧笑起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在下或许向往那样的生活吧”
他的漫不经心,却让云初白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如此,本宫在东海边的太息山,为你建几间屋舍,你闲时便去小住几日如何?”
太子爷的几间屋舍,绝对不可能是茅草屋,肯定是金碧辉煌,华丽无的庭院楼阁。
莫忧掩袖一笑,“如此,便有劳太子殿下了。”
他的不拒,却让云初白更加不安。
“莫……”云初白撩了莫忧一眼,片刻,他转过头,状似不经意地看着窗下几丛修竹,轻声说道,“莫哥哥,如今我好了,我希望你也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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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0章 番外三:最初与最后3()
莫忧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地笑起来,“白,你如此,很是可爱呢”
太子爷好不容易搁下颜面,说出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来,谁知莫忧这个东西竟然不知好歹,故意嘲笑
太子爷“哼”了声,恨恨地说道,“再胡扯,本宫宰了你这萧氏余孽”
这十多年,像这样的威胁,莫忧听得耳朵都要长茧了,他不以为意地一笑,“如今,莫忧和风染尘都已死,在下只是萧显了,萧显无权无势,还是萧氏余孽,太子殿下要拿萧显如何,萧显确实是无法的。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他仍在调笑,太子爷却认真了,“你要好好的,否则我……”
我欠了你太多,你若不好,我怎能好?
莫忧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好久,他端起茶来,笑着举起,“好,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命令,在下一定会好好的。”
好好的。
这是太子殿下命令,更是云初白的请求。
几句话间,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小楼里静悄悄的,不时有湖风悠悠地吹过。
“吉时到”
许久,大太监喜气洋洋地唱。
云初白优雅地站起身来,精致的红色喜服拖曳如蜷曲的祥云。
望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莫忧神色一晃,似是又回到了那一年。
那一年,他十六岁,白十二岁。
那一年,他还是听竹楼的小倌儿。
记忆一晃,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年,那一日……
……
……
傍晚时分,听竹楼前已是车来人往。
莫忧负手站在窗前,望着那熙熙攘攘的人流,神色淡漠如水。
“莫公子,柳嬷嬷请您过去一趟。”小厮的脸带着讨好的笑。
莫公子可是头角初展的小倌儿呢,看如今的情形,不出几年,他会是听竹楼的头牌,这样的摇钱树,谁不得好生供着呐
“何事?”莫忧淡淡地问。
小厮忙答“前几日,楼里新进了个小子,小模样生得极好,可是性子烈得像叫驴子,这不,柳嬷嬷请你过去调、教调、教。”
许多新进的小倌儿并不是自愿卖身,所以,他们进了这里,总是要闹几日,而所谓的“调、教”,是让有经验的小倌儿,强行破了他们的身子,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一回生,二回熟,做都做过了,再伺候客人便顺畅得多了。
此次,这个新来的小子,需要他亲自调、教,想来是个难缠的主儿呢
莫忧淡淡地点了点头,随着小厮,往楼下走去。
狭小的柴房里,一个小小的少年缩在墙角。
他的外袍已经被扒了去,身只一件衣,却因为鞭笞而破破烂烂。
听到开门的声音,少年猛地抬起头来。
他瘦得像豆芽菜似的,可是那精致的眉眼,却是极美。
莫忧笑着点了点头,对带路的小厮说道“柳嬷嬷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这样的好货色,不出两年,便要把我压下去了呢”
小厮忙奉承“莫公子,您说哪儿的话啊这是个犟驴子哪儿能得您的风姿……”
不等他说完,莫忧淡淡地摆了摆手,“这里交给我,你去吧”
柴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少年看着他,眸底冰寒凛冽得如同数九寒天的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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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1章 番外三:最初与最后4()
莫忧眉梢微微地扬起,这孩子被打的浑身是伤,却仍然这样高傲,没有丝毫的卑微之态,委实不易呢
“来,告诉莫哥哥,你叫什么?”
少年冷冷地看着他,“云初白。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匕匕小說:Ыqi。me。”
他的声音带着干涩的沙哑,莫忧愣了下,“云?那可是皇族的姓氏呢”
云初白没有说话,只是冰冷却又警惕地审视着他。
也是,皇族的孩子,怎么会沦落到小倌馆里来?
莫忧也没有为难他,“以后莫哥哥便叫你白如何?”
不等云初白答话,“哐当”一声,柴房单薄的门扉被人踹开,柳嬷嬷摇着团扇,黑着脸站在门口骂道“莫忧你个腌玩意儿闲话什么?老娘供你吃,供你喝,是让你在这里偷懒的吗?你还得伺候刘员外去,赶紧动手这里早完事早了”
柳嬷嬷在门外看着,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她在等着这两个少年在她面前演一出活色生香。
莫忧已经习惯了,他笑望着云初白,“白,过来。”
欺辱这样一个高傲的孩子,他不愿。
这个叫白的孩子也不愿,可是,进了这里,每个人都得经历这一遭。
即便再不愿,也得接受。
他用了整整十年才明白,只有接客,才是唯一的出路。
因为只有接客,才能成为头牌,只有做头牌,他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只有自己掌控命运,他才能不接客。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悖论,却是最残酷不过的事实。
他宽衣解带,笑着宽衣解带。
与客人相好时,一定要笑,这是柳嬷嬷的教导。
而这似乎已经浸入了他的骨血,不论心里多么厌恶与那些男人的接触,多么恶心那些男人的碰触,他总是能笑的,笑得暖如春风。
而云初白似乎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他瘦弱的身体紧紧地绷着,望着莫忧的眼神,幽冷,悲愤。
莫忧敞着衣襟,昏暗的光线下,他毫不在意地展现着自己的身体,是这副身体,让无数的男人血脉贲张,让无数的女人心醉神迷。
身体是他们最大的资本。
而面前这个孩子,迟早要明白这一点。
这第一课,由他来吧
莫忧笑着走过去,俯视着云初白,“白,听话,乖乖地把衣服脱了。”
云初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瘦小的拳头猛然攥起,朝着莫忧带笑的脸挥了过去。
瘦巴巴的少年,哪儿有什么力气?
莫忧轻松地避了过去,甚至还趁机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死死地压在地。
“放开我”云初白冷冷地喝。
莫忧笑着摇了摇头,用打商量的口吻说道“你逃不过的,不是我,也会是别人,而我,是最温柔的那个,你还不愿意吗?不愿意我用强的了?”
云初白冷冷地瞪着他,不屈的目光像利箭一样扎人。
“呸”
身体不能动,他朝莫忧吐口水。
莫忧眉梢微扬,不待他说什么,柳嬷嬷大声骂了起来“好个小兔崽子竟然这么不识抬举小东子教训这个小兔崽子记着,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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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2章 番外三:最初与最后5()
膀大腰圆的小东子提着鞭子,狞笑着走进来,他一把推开莫忧,鞭子毫不留情地朝云初白身招呼。 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 :匕匕小說Ыqi。me阅读最新章节
“臭小子,不愿意抽死你说到底愿不愿意”
鞭子“噼啪”落下,不多一会儿,云初白的身又绽开了血肉模糊的鞭痕。
打得这么狠,他不哭,不喊,甚至不逃,不躲,那么冷冷地望着柳嬷嬷,小东子,还有莫忧。
这种情形,算打死他,他也不会开口求饶的吧?
莫忧深深地望了云初白一眼。
他瘦弱的身子缩在墙角,但是他眼睛里那股不屈和高傲,却让人生不起怜悯之心。
这样的孩子,天生是高高在,受人跪拜的,任谁都不可能折断他的羽翼,磨平他的锋芒。
“柳嬷嬷,这个孩子交给我吧我做事,你一向都满意的,不是吗?”
莫忧的笑,不妖不媚,温暖和煦得如同春风一般,却能瞬间撩拨的人心荡漾。
柳嬷嬷在他屁股摸了一把,满意地说道“去吧调、教的好,嬷嬷我有赏”
莫忧是清雅温柔的仙,而新来的这个孩子,却是魅惑人心的妖。
这两名少年,味道不同,却都是极的容色和气度,用得好的话,他们听竹楼将会是帝京最赚钱的小倌馆。
柳嬷嬷倚在门框,一手摇着团扇,一手剔着牙,淫、邪的眼睛闪闪地亮着光。
想来,这两位极的翻云覆雨,会东瀛得来的春、宫、图更美妙绝伦呢
随着莫忧一步一步地走近,云初白的眸底是越来越深的绝望和悲愤。
“滚”
他的声音如同撩过树梢的北风,带着涩涩的低哑和凛冽的冰冷。
即便此刻,身为他人板鱼肉,他也是最硬、最难啃的那块肉。
莫忧笑起来,“到了这里,性子还这样倔,要吃很多苦头的呢”
在云初白幽凉的目光里,莫忧笑着走到他身边,只轻松地一推,把他软软地推倒在地。
饿,渴,累,浑身的伤痛,心里的悲愤,十二岁的云初白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在的他,无力,无助,只能眼睁睁地感受到莫忧压来,紧贴他的身体。
云初白闭了闭眼,瘦弱的手臂抬起来,准备用尽最后的力气,给莫忧最后一击,维护自己仅存的尊严。
可是,莫忧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他不动声色地按住云初白的手腕,轻笑着在他耳边道“嘘,听话。”
云初白的身体猛然一僵,他一动不能动,只能悲戚地望着房梁的蜘蛛,任由莫忧抱紧了他的身体……
宽大曳地的衣袍,盖住了两个人紧紧贴合的身体,破旧的门扉,起起伏伏的身影,让柳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莫忧是个帮的忙的。”柳嬷嬷拿手帕按了按鼻梁浮起的脂粉,“小东子,你要有莫忧一半贴心贴肺,老娘我也不用天天操碎了心……”
“是,是。”和着柴房里不时飘出的嘤咛,小东子点头哈腰地跟在柳嬷嬷身后,两个人朝着前院的欢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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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3章 番外三:最初与最后6()
门外渐渐地没了声响。
柴房里,莫忧慢慢地坐起身来,他一边整理缭乱的衣衫,一边笑着问道:“如何?白觉得,莫哥哥可做得了听竹楼头牌?”
云初白也扶着斑驳的墙壁,坐了起来,他疑惑地望向莫忧。
这个家伙甚至没有脱下他的衣裤,只是在昏暗的光线和宽大的衣袍掩饰下,抱着他,模拟着男人和男人交、欢的动作。
这个家伙不是和柳嬷嬷他们是一伙的吗?
怎么会偷偷地护住他?
他的目光幽深、探究,似乎能穿透皮肉,直窥人心,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之下,竟比脱光站在淫、邪的嫖客们面前,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莫忧垂下眼睛,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白,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他几乎像逃一般地跑了出去。
天已经全黑了,没有月的夜晚能更好地掩饰他的狼狈。
莫忧扶着树干,弯着腰,急促地喘着气。
看着那双高傲又倔强的眼睛,他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还不会温和暖笑的自己,还不会屈意承欢的自己。
是护白吗?
或许,他想保护的是当年那个像白一样无力却又高傲的自己吧?
“莫哥哥”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低弱的喊声。
莫忧愣了下,攒出标志性的浅笑。
而云初白拽着他的衣摆,仰着头看着他。
十二岁的云初白很瘦,很弱,站起来还不到他的肩膀。
十二岁的云初白,还是一个孩子,而十六岁的莫忧已经是成熟的少年模样了。
莫忧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白,怎么了?”
“你去哪里?我要和你一起去。”云初白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摆,就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唯一一根浮木。
被人信任的感觉,让莫忧心情大好,他笑着牵起云初白的手,“好。”
紧接着,听竹楼里的人,都震惊地发现,那个新来的犟驴子似的孩子,和莫忧形影不离了。
尤其到了晚上,只要莫忧没有客人,这个叫白的孩子,必定要黏着莫忧,和莫忧睡在一起。
他俩这么亲密,柳嬷嬷是乐见其成的,她有了一个大计划,她要把云初白和莫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