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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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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刺啦”一声,耗子的尸体瞬间冒出一阵白烟,不过片刻便消散无踪了。

    云初白如法炮制,又化掉了那双蚕丝手套,然后,他才指了指那个牌位下的凹槽,“去,将里头的东西给爷拿来。”

    “啊?哦。”

    不知道是被精密诡异的机关震撼,还是被云初白刚才做的事儿膈应着了,老半晌,慕容楚才想起来,那凹槽里还搁着个能让她成为一代侠女或是超级富婆的宝贝。

    第一眼瞧见那里头的东西,慕容楚便惊得目瞪口呆,那是一块巴掌大小、雕刻如意云头纹的牌子,赤金镂空打造,雕工相当细致精美,而赤金牌子的中央镶着一块半月形的白玉,玉面浮雕着一幅微型的山水风景。

    恍恍惚惚的灯光下,那块白玉晶莹剔透,似乎微微一碰,那细致的水波就会荡起轻轻的涟漪,玉质天成,不外如是!

    慕容楚轻轻托起这块金镶玉,目不转睛地问:“爷,这是什么?”

    云初白斜她一眼,“没见识!”

    说罢,他华贵的袍袖一拂,恍惚间似有物体从他的袖间直直飞进了牌位下的凹槽……

    而此时,郑安正领着府中护卫拼死对抗着刺客。

    刺客虽然人数不多,可个个都是好手,郑安和靖国公被困在中央,根本脱不了身。

    郑安一个鹞子翻身,挑开了黑衣刺客砍向靖国公的刀,而靖国公只是静静地立着,神色波澜不惊。

    慕容靖此生经历了数不清的大小战役,多次死里逃生,才立下盖世之功,成为了大周朝举足轻重的靖国公,这样的小规模刺杀,他更是经历了不知凡几。

    冷冷地抬眸看了眼战况,他的目光刚巧不巧地掠过了佛堂的窗棂,蓦然,他眉心一跳,平静的神色顿起波动,“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他身形一闪,避开两名刺客的围攻,朝着佛堂的方向冲去,可刺客们行动迅捷,武艺不凡,不过片刻又将他重新围了起来。

    登时,似乎有一把火在心间燃了起来,烧得靖国公焦灼不已。

    “嘭——”

    忽然,半空中炸开一片幽蓝的光泽。

    刺客们似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丝毫不再恋战,“嗖嗖嗖”,如来时一样,几个起落间,他们轻松地跃上了房顶,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容不得多想,靖国公脸色一沉,匆匆往佛堂奔去。

    可一路行来,他却越来越后怕,这一路上,只有府中护卫的尸体,那些黑衣刺客似乎并没有伤亡,联想到方才刺客离去时的从容和迅速,身经百战的慕容靖惊出了一脑门的冷汗,这些人若当真要他性命,郑安他们怎么可能挡得住!

    果真是调虎离山!

    他们的目标是佛堂!

    靖国公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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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送你的聘礼(1)()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142章 送你的聘礼(1)

    长明灯恍恍惚惚地亮着,供桌、蒲团、木鱼、佛像,佛堂和方才离去时并无分别。茇阺畱尚

    可靖国公不敢掉以轻心,他急急奔上前去,打开佛像的机关,随后,他咬破自己的食指,蘸着鲜血,心急如焚地描绘着“迦萝”那两个字。

    十六年了,头一回,描着这两个字的时候,他来不及思念这个女人,只能心心念念地担忧着牌位下头的东西,这种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咔嗒”,凹槽一开,金镶玉原样搁在里头,靖国公终于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还好。”

    郑安拱手劝道:“国公过虑了,此处机括精妙,此物在此,必当无虞。”

    见靖国公仍眉头深锁,郑安细细劝道:“国公,一来,此处设双重机括,寻常人不易察觉,二来,即便有人无意中转开了佛像,夫人的牌位还在,这一道机括的解法精妙,实在难以参破,属下以为,国公自不必悬心。”

    静静地握着金镶玉,靖国公不置可否。

    郑安又一拱手,提醒道:“国公,依属下之见,倒是方才的刺客大有蹊跷。”

    靖国公阴着脸,恨恨道:“自秦正淳查出迦萝……”

    他顿了顿,死死地一握拳,“近半年,秦正淳那厮耍的把戏还少么!他既如此行事,来日,我必要将他挫骨扬灰!”

    长明灯忽地一闪,他郑重将金镶玉交到郑安手中,“事不宜迟,你即刻启程!”

    “是!属下必不负国公所托!”

    ……

    ……

    莲心院。

    雕花窗棂下的美人榻已换成了宽大的罗汉榻,榻中支一张鸡翅木小桌,这会子,慕容楚与云初白隔桌对坐,小桌子上自然摆满了各色精致的点心和甜品。

    吞下一块水晶绿豆糕,慕容楚扬了扬手里的金镶玉,“爷,宁王就是想要这东西,才宁愿膈应死,也要娶我?”

    “不全然。”云初白移了移靠腰软枕,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爷猜想,二哥并不知有此物。”

    “哦?不是为了这东西?”慕容楚眸光一转,手撑着桌面,往前探着身子,满脸堆笑地看着他,“难道云凌天得了你们家遗传的神经病?”

    云凌天犯了神经病要娶她,云初白犯了神经病杵在她这里缠着她,俩兄弟都有神经病,可不是家族遗传的?

    斜她一眼,云初白捏了颗腌梅子,“哼,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

    哟,这货总是这么犀利!

    慕容楚赶紧打哈哈,“爷啊,咱先甭管什么好坏话,先瞧瞧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的?我那便宜爹怎么藏得那么严实?”

    云初白咂摸着梅子,“你看呢?”

    脑子里自动调出了一大堆电视剧,慕容楚脑洞大开,仔细研究着那块金镶玉,“咝,金的,还镶了块玉……调兵用的虎符?不对啊,既然叫虎符,就该是个老虎形状……难道是令牌?那又是命令谁的呢……”

    云初白啜了口茶,淡淡插话:“你父亲不是让那郑安去寻一个足以颠覆天下的宝物吗?此物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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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送你的聘礼(2)()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143章 送你的聘礼(2)

    云初白啜了口茶,淡淡插话:“你父亲不是让那郑安去寻一个足以颠覆天下的宝物吗?此物或许和那宝物相关。茇阺畱尚”

    慕容楚不以为然,“嘻,一个狗屁宝物就能颠覆天下?要真那样的话,古往今来那么些想坐龙椅睡龙榻的,还练兵造反做什么?都去寻宝得了!”

    云初白斜她一眼,“哼,歪理倒不少。”

    烛光一晃,赤金的跳跃之光和白玉的含蓄之泽交相辉映,握着金镶玉的手不由地紧了紧,慕容楚觉得,美好的未来似乎就在不远的前方向她招手,思量片刻,她笑呵呵地和云初白打商量:“爷,你说咱又不知道这金玉牌子是做什么的,白白搁着还不如送当铺里,就这金子的纯色和这白玉的水头,怎么地也能换个千儿八百两的,这就是人生的第一桶金啊!”

    她两眼放光,做起了美梦,“到时候,我置上田,养上猪,等过个一两年,猪生了小猪,就卖了大猪换成地,养大了小猪再生猪,猪生猪,猪换地……不出三五七八年,我就能垄断大周的房地产……”

    “呵,臭丫头,如此你岂非要常年与猪为伍?”云初白理了理衣袖,漫不经心地插了话。

    慕容楚一乐,“嘻,钱挣够了谁还养猪啊!到时候老子就挑几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宠养在后院……”

    她越说越兴奋,却不见云初白凤眸一沉,“嗯?”

    阴森森的、幽凉幽凉的一声“嗯”。

    慕容楚赶紧和稀泥,“呵呵,爷啊,放心放心,你不是我家小七儿吗?我后院里肯定给你留间房,嗯,留间最宽敞的房……”

    云初白低垂的长睫微地一颤,半晌,他抬起眼来,也没在那个猪肉和房地产的话题上瞎扯,只是目光朝着金镶玉一扫,“收好了,这是爷给你的聘礼。”

    聘礼?

    慕容楚翻了个大白眼,“偷我家的东西给我下聘,爷,你什么时候穷成这样了?”

    “爷倒是忘了,臭丫头爱重口。”凤眸一转,他笑得勾魂摄魄,“要不,爷把小裤脱了,送你为聘?”

    “当真?”

    慕容楚双臂环胸,挑了挑眉,目光闪烁着扫向了他胯间,那眼神带着邪恶,带着腐。

    轻“呵”了声,云初白缓缓站起身来,修长的手往自己的腰间一勾,做出个要脱衣服的姿势,“你以为爷不敢脱?”

    慕容楚嘿嘿一笑,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爷,尤记那日,初夏盛景,点青流翠,爷你赤身而浴,身姿撩人,今日如能再赏,不胜荣幸啊!”

    她促狭地搓了搓手,一副急色鬼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大姑娘该有的羞涩和尴尬?

    云初白明显一僵,半晌,他一甩衣袖,“等着!”

    高冷地撂下这两个字,他直接出了屋。

    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早膳时分。

    想到云初白那张又气又恼的俊脸,慕容楚喝着碧梗粥都差点儿笑出了声,嘻,她的脸可是千锤百炼、精钢铸成,又厚又硬又坚、挺,小雏儿能惹不能撑,敢和她比不要脸?比得过她吗?

    可好景不长,碧粳粥才喝了半碗,富贵捧着个雕花金漆的锦盒,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郡主,七王爷命属下给郡主送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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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送你的聘礼(3)()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144章 送你的聘礼(3)

    “搁着吧!”慕容楚淡淡应了声,云初白那货嫌弃她没品,时常送套碗碟、送张字画、送床被褥,甚至送一叠内造的厕纸什么的,她早就见怪不怪了。茇阺畱尚

    可富贵拱了拱手,回道:“郡主,主子爷有令,让您亲自、当面打开。”

    亲自?

    当面?

    慕容楚挑了挑眉,伸手挑开了盒盖。

    盒盖一开,迎面扑来的是瑞龙脑浓郁的香气,她皱了皱鼻子,探头再看,只见那锦盒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排花花绿绿的绸缎。

    这不会是……

    她随手挑起一块红绸子,就那么一抖,果不其然!

    男子的小裤!

    红通通地在晨风里招摇!

    太阳穴不由地跳了两跳,慕容楚有些咬牙切齿了,“那货还说什么了?”

    富贵似有些难以启齿,“主子爷特地让属下转告您,此乃给您的……”

    他顿了顿,瞄了下慕容楚的神色,“此乃给您的聘礼。”

    聘礼?

    啊哟,这小七儿还真是可人疼呢!

    嘴角抽了抽,慕容楚一字一顿地说:“富贵儿,回去告诉你家爷,就说本郡主很、高、兴!”

    “主子爷还说……”

    “说!”

    死就死吧,富贵干脆闭上眼,一字不漏地复述他主子的话,“主子爷还说,‘点青河畔,吾与卿因小裤结缘,知卿爱吾已成痴,特送上小裤,以解卿相思苦。’”

    他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你个花痴,连我的裤衩都抢了,可见你爱慕我已经爱慕的发了疯,我很大方,把这一沓裤衩都送你了,就当是安慰你浪、荡的心吧!

    初秋的风吹动窗下竹林,簌簌的声音衬得屋内安静莫名。

    良久,一道狠戾的女声飘了出来,“云初白!老子掐死你!”

    ……

    ……

    靖国公府和定南王府都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家,慕容香与吴三儿做出了丑事,两家都丢不起人,只能以慕容香嫁与吴三儿作数。

    聘为妻,偷则为妾,慕容香是庶女,又婚前失徳,别说当正室了,就是做个妾都是高抬了,可终究靖国公的脸面摆在那里,两家最终议定,慕容香嫁与吴三儿为贵妾。

    那日寿宴,那一场捉、奸声势浩大,目睹了活色生香小戏的碎嘴子们不知凡几,洪水泛滥、山洪暴发尚可堵,可人的嘴能堵得住吗?

    第二天一早,靖国公三小姐与定南王三公子通、奸一事便成了帝京头条。

    未免闲话越传越难听,婚期当然是越早越好,寿宴后的第三日就是个纳妾的好日子,两家就将慕容香过门的日子定在了那天。

    当然了,自从和吴三出了那事儿,这三日,慕容香也没安生过,她咬过舌、上过吊、撞过墙,寻死的招式没有九九八十一招,也有八十招了,可回回都被救了下来。

    就这样死了救,救了又要死,三天也就热热闹闹地过去了。

    到了这日,没有凤冠霞帔,没有三媒六聘,也没有丝竹礼炮,吴家来了顶青衣小轿,跟了两个婆子,就算是来迎亲了。

    莲心院里,小丫鬟来给慕容楚传话,慕容香拒不上轿,秦二夫人称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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