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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徐(亦乐):乖乖乖,跟着阿徐,没有更爽只有更爽~
妹子乙(阴):呸!什么逗比作者写的逗比文!扔到垃圾桶里都不稀罕看!
阿徐(仍乐):哈哈哈,妹子,你若用心看,便知我在用心写,如你仍不满,原因或有二:一,阿徐水平太低,不能满足卿之品味,看文求一乐呵,大路宽敞,你我各走两边,自此别过;二,阿徐是黄瓜,可卿独爱香蕉,各人倾向不同而已,不必强求,卿当珍重,另寻他文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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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送你的情信(2)()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190章 送你的情信(2)
“丫头倒是聪明!”明白她的意思,云初白扫一眼那满榻的蛇尸,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其实,爷是怕你仇家太多,折腾掉了自己的小命,爷的丝绵绵就可惜了!”
慕容楚先往自己脸上贴金,“爷啊,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人吧,只有本事越大,仇家才越多,你看啊,我仇家多,就证明我本事大,这不是好事儿吗?”
顿了一下,她还得往云初白脸上贴金,“再说了,爷,你不也是个例子?”
那货倒是不谦虚,“嗯,也是。濠奿榛尚”
两人就着满室狼藉,论起了人生大道,可论来论去,云初白安安稳稳地赖在她这里,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慕容楚急着和周公会晤,懒得和他瞎扯,她干脆开了箱子,拿了个小包袱出来,“爷,这是给你的。”
她唇角一勾,那笑容像一缕阳光,明媚得逼人。
云初白幽深的眸光微地闪动了一下,“嗯?”
慕容楚笑盈盈地解释:“你不是拿金镶玉给我‘下聘’了吗?”
她恶狠狠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还有那一盒子必须“当面、亲自”打开的小裤!
不过,她脸上却笑得更明媚了,“这是给你的回礼,还有……呵呵呵,‘情书’。”
那小包袱裹得十分精致,甚至用粉红色的绸带绑出了两只大大的兔子耳朵,云初白挑了挑眉,伸手便要拆开那小包袱。
慕容楚却制止了他,“爷啊,你看哈,姑娘家脸皮子都薄,你说你当面打开,我多不好意思?你赶紧的,回去再看!”
说着,她把云初白推出了帐子。
……
……
宽大华丽的帐篷里,云初白单手撑颊,歪在榻上,眼眸低低地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旁边的小几子上搁着那个还没拆开的小包袱。
一直侍立在一边的旺财终于憋不住了,“主子爷,您别看郡主平日里虽然粗枝大叶、上蹿下跳、刁蛮霸道……”
“嗯?”
幽凉的声线一起,旺财哆嗦了一下,啊哟,这样的实话说给主子爷听不是找死吗?
“主……主子爷,属下是……是想说,您光风霁月,绝世无双,哪会不讨姑娘家喜欢啊?”
旺财越说越顺畅,“依属下看,那起子说姑娘宁死都不愿嫁您的小人,其实是嫉妒您!您看看,楚华郡主不就送了情信来了吗?主子爷,这是大好的事儿啊……”
旺财拍起马屁来,从来不用打草稿,说起来就是一套一套的。
云初白剜了他一眼,终于倾身,把那只小包裹提在了手里。
沉吟了一会儿,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在那兔子耳朵样的系带上轻轻一挑,包裹一开,最上头果然是一封信,粉红色的信封,淡淡的香气,处处都透着暧、昧。
只是那信封上头,歪歪扭扭的“七王爷亲启”,几个狗爬似的大字,稍微破坏了气氛。
“哼,丑死了!”云初白气哼哼地把信封扔到了一旁,可他俊脸上淡淡的喜悦却怎么掩都掩不住,就像是一个整天吵着要糖豆吃的小孩子,终于得到了一大包糖豆,那种欢喜是从心底生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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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送你的情信(3)()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191章 送你的情信(3)
见云初白如此动作,旺财一感慨,啊哟,这可是他家主子爷头一回收到姑娘家送的礼物啊!主子爷的心思他如何不懂?爷是想等他们都退下了,再好生温一温那封柔情款款的情信呢!
而信封一扔,那信封下头的东西就露了出来,似乎……那是一件绣品,只是那布料和颜色似乎很眼熟……
这时,拍马屁高手旺财小哥儿又登场了,“主子爷,您快瞧瞧,郡主哪里拿过针,捏过线,这回定是对您上了心了……”
笑意再也掩不住,云初白拿起那东西,轻轻一抖。濠奿榛尚殘傺泟
噗!
红绸子!
噗!
又是小裤!
那小裤还在裆部开了一个口子!正好能露出男子物事!
噗!
开裆裤!
噗!
而最招人眼球的是那小裤臀部位置!
左半边画着一个撅着嘴抛媚眼的阴柔小倌,右半边描了一张大大的粉唇,粉唇底下用金线绣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小雏儿,欢迎来听竹楼学技术喔,么么哒!”
“慕、容、楚!”这三个字,是从云初白的牙缝里恨恨地挤出来的。
旺财浑身一激灵,娘咧,主子爷一发怒,老婆儿子热炕头,通通的没有希望啊!
云初白死死地攥着那条花里胡哨的小裤,老半天才想起那封被抛得远远的情信,“去,拿过来!”
旺财颤抖着手,递上了那封信。
信上的字体同样丑不堪言:
“点青河啊,你全是水!丝绵绵啊,你见了鬼!小七啊,你长得美!
亲爱的小七儿,记得初见那天,蝉鸣鸟叫,死啦死啦的热,你赤果果的背影美如拔了毛的白天鹅,还有你修长的腿,你深深的人鱼线,哦,妈哎泪滴嘎嘎,从此,我的心就像猫挠了一样!
善良的小七啊,美腻的小七,请穿上这条我的玉指被扎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才做成的小裤吧!否则,你赤果的腿,赤果的人鱼线总是浮现在我的眼前,这会让我鼻血横流,失血而亡!
亲爱的小裤裤敬上”
怒极反笑是什么样子?
就是云初白现在的模样!
他死死捏着这封所谓的“情信”,脸上的笑容冷然阴森的慑人,“呵,这丫头,还真是对爷的胃口!”
旺财却是暗暗赞叹不已,心底深处对主子爷和那位未来王妃的佩服之情也是油然而生,一条小裤,生生让这两个冤家玩出了这么多花样,这得吃多少核桃补脑子啊!
……
……
这一晚,有人收到了“情书”而欣喜,有人却为了秦氏的病而伤神。
夜色已深浓,大多数帐篷里都熄了灯,可宁王的大帐,仍点着一盏八角宫灯。
云凌天绷着脸,坐在昏黄的灯光下,看向对面的秦正淳秦相爷,“舅舅,姨母的病症可好些了?”
没想到,秦相爷却是“噗通”一跪。
“舅舅?”云凌天愣了一下,赶忙上前扶他。
可秦相推开他的手,重重叩了个头,“殿下!你姨母病重,慕容靖那个老贼的态度又暧、昧不明,咱们还是早做打算才好啊!”
云凌天自然明白那“打算”是什么意思,他叹了声,“舅舅,他怎么说都是本王的弟弟,若要……若要取他性命,本王总觉得不妥……”
……
阿徐(跳出来):晚上还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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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差别这么大?(1)()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192章 差别这么大?(1)
秦相道:“殿下,兄友弟恭,殿下对他友爱,他可曾对殿下存了半分恭敬之心?再说,天家无父子,更何况兄弟?他与殿下并非一母所生,算得哪门子兄弟?”
秦相说得是最实在不过的大实话,云凌天心里虽明白,可他仍是有些犹豫:“可是,父皇……”
“陛下对他宠爱有加,这是人所共知的事,现在他手里又掌着批红大权,被立为储君只在早晚,他行事阴险狠毒,依以前的恩怨,他一旦登基,殿下和皇后娘娘怎还能安宁度日?到时候殿下和娘娘性命尚且难保,更遑论殿下一展抱负,娘娘安享晚年?”
云凌天望着黑沉沉的天际,默然良久之后,他慢慢将秦相扶了起来,“唉,舅舅所言,我如何不知?”
“殿下清楚便好!那七王爷何德何能?而殿下有经天纬地的才华,又有体恤黎民百姓的仁善,如果不能登基为帝,是大周的损失啊!”
秦相继续鼓动,而云凌天背着的双手,紧紧地绞着,“可舅舅,这事如果泄露出去,你我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殿下放心,老臣绝不会将殿下牵连进来,老臣已有了万全之计……”
云凌天眸光闪了闪,“哦?”
“狩猎大典后,圣驾便会启程返京,照惯例,圣驾会在承恩行宫停留,等到承恩欢宴时,咱们就……”秦相爷目光森森,做了个砍瓜切菜的手势。濠奿榛尚
听他已有了全盘计划,云凌天的喉头忽然有些干涩,“舅舅,你老实告诉我,后岗驿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秦相眼波微动,很快又镇定下来,“你母后疼你入骨……”
“竟然是……母后?”云凌天神色一晃,紧紧地攥了拳头。
秦相叹了声,语气凝重道:“殿下,从你母子二人归国的那日起,你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安静了许久,云凌天终于慢慢地吐出一口气,“舅舅,此事容我再思量几日……”
……
……
草原秋狝的重头戏便是连续五天的狩猎大典,成武帝颁了旨,众皇子、公子们不管拉不拉的开弓,瞄不瞄的准箭,只要全胳膊全腿儿,能爬的上马,都得下场一试身手。
成武帝尚武,谁狩得猎物最多、身手最矫健还将得成武帝亲自召见,获赐“大周勇士”之称,并赐金银若干。
对这些王孙公子来说,银钱不是事儿,脸面才最要紧,所以,为了不在一年一度的狩猎大典上出丑,众公子们皆苦练骑射。
贵族们整天练的哼哼哈嘿,下头的随从小厮们自得陪练,而这些仆从们大多出自平民百姓之家,只要家中有一个人因为工作需要练上了,其他人瞧着热闹,自然也就跟着操练起来了。
就这样,上流社会带动普通民众,一个传一个,大周便掀起了尚武的风潮,全国人民都能耍两招,而士兵皆是从平民中征调,素质自然也就上来了,慕容楚认为,成武帝这一招不费吹灰之力就增强了大周的国防力量,确实高明!
天治元年,九月二十这一天,秋高气爽,成武帝在皇家猎场举行了此生第十八次狩猎大典。
“秋狝大典,为我大周家法相传……”
李全盛尖着嗓子念完了成武帝的秋狝上谕。
年轻的贵族们俱是一身轻便猎装,英气勃勃地骑在马上,只等着成武帝亲自开锣,便策马扬鞭冲入猎场,弯弓搭箭杀个痛快。
可那高高的台子上,成武帝却良久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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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差别这么大?(2)()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193章 差别这么大?(2)
“陛下,吉时快到了。濠奿榛尚”李全盛小声地提醒。
半晌,成武帝才点了点头,目光停在了一身窄袖劲装的云初白身上,“老七,那猎场里刀剑不长眼,你身子不好,可得小心着些。”
他那神色满满都是担忧,瞧得云凌天,还有此次随驾的四皇子和六皇子心里溢满了酸水,你说同样都是亲儿子,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云初白倒是自在得很,浅笑着应了“是”。
可成武帝的慈父爱子之心却并未安定下来,他一一地扫过其他三个儿子,殷殷切切地叮嘱:“你等年长,不要为了几只山兔、野鹿逞一时之勇,要时刻谨记兄长之责,好生护着老七!老七的身子才好些,不能再让那些畜生惊吓了!”
他顿了一下,语气更严厉:“你等好生听着,等会子老七若是少了一根寒毛,朕拿你们是问!”
六皇子云凌泽一听这话,多少有些不服气,嘴撇了撇,似乎要说些什么,可云凌天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说话,接着,云凌天一拱手,“父皇安心,儿臣身为长兄,必竭力护七弟妥当。”
成武帝满意地点头,“嗯,上次后岗驿遇袭之事,你处置稳妥,朕心甚慰,此次还应如是看护老七,可懂?”
早有皇后和秦相一派的大臣上了折子,把云凌天爱护亲弟的事迹大肆渲染给了成武帝知道,什么以身为七王爷挡剑,什么赤手接下了砍七王爷的刀,什么拼死护七王爷突出重围,吹得和亲眼见了似的,再说,云凌天确实受了伤,成武帝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