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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食指在他心口若有似无地点了点,慕容楚没好气地问。
“你……住手”猛然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云初白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连出口的声音都带了些许的喑哑和低沉。
铺天盖地的小黄不是白看的,当即,慕容楚懂了,敢情小雏儿终于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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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爷你吃醋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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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他的兴致又起来了,慕容楚假装不明白,“住手?”
她干脆侧过身来,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腰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眼神飘忽一下,云初白的目光落在了飘飘荡荡的帷幔,“臭丫头再动,爷可忍不住了”
“忍?”暗暗一笑,慕容楚仍是装作不懂,“七王爷肆意妄为,还有需要忍的事儿?”
云初白猛地箍住她的腰,“你本声名狼藉,如果再没了清白之身,可真的没人要了”
哟,威胁她啊?
方才她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这小雏儿都没动手,她不信,一会子的工夫,羞涩涩的小猫咪能转了性子
慕容楚颇豪迈地扬了扬手,“嘻,清白算个毛,老子没了清白去嫁你二哥他铁定不嫌弃”
话音一落,云初白那双如古潭深水般幽深的凤眸似乎突然间起了波澜,那像晴空万里,风平浪静的海面忽然掀起了滔天巨浪,骇得人心惊。
可也不过片刻,他浑身散发的怒意便收敛的一丝不剩。
帷幔里陡然静了下来,静得能听到灯花“噼啪”爆了一下。
云初白精致的唇瓣忽而一勾,攒出了一抹笑靥,春日飞花入水般的清浅,“那样,也好。”
说罢,他缓缓地垂下手,别开了眼,一副任君宰割的小模样。
可慕容楚看得清楚,愤怒之后,他那笑容里满是涩意。
这还是阴险狠毒,任性傲娇,肆意妄为的七王爷吗?
慕容楚扳过他的脸,笑着看他,“哟,怎地了?这不像七王爷的风格啊”
可云初白低低地垂着眼眸,不答话,也没有什么表情。
等了半晌,见他仍是这副小表情,慕容楚忍不住了。
拍拍他的脸,“爷,说话啊?”
没反应。
扯扯他的嘴角,“爷,笑一个?”
没反应。
她扯扯自己的嘴角,“要不我给你笑一个?”
还是没反应。
慕容楚怒了,“喂我不说要嫁你二哥吗?你用得着……”
可话说到这儿,她顿悟了,“爷啊,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轻轻推他一把,可云初白索性一翻身,留给她一个挺直的后背。
“看来我猜对了,”像只逮住了老虎的肥兔子,慕容楚得意的满脸含笑,“我说爷啊,你这么大个人物,吃醋也得装的和喝了酱油似的,别惹人笑话啊”
等了一阵,云初白还是没反应。
她假装生气,“喂你还是男人吗?这小性子,活像个矫情的小娘们儿”
他还是没反应。
激将法也不管用啊
那只好土办法了
眼珠滴溜溜一转,慕容楚嘿嘿一笑,“看老子怎么整治你”
倏地,她把手伸进了他的胳肢窝,挠他痒痒。
可云初白是个极能忍的,又是个极会演的,犯了那个所谓的老毛病都能装的一丝不漏,慕容楚挠来挠去,他只淡淡地撩了她一眼,像看一个傻瓜。
自导自演,自说自话了这么久,慕容楚终于窘了,“还不理我?”
仍然当她是小透明,云初白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衣襟,又慢条斯理地扯过锦被一盖,然后,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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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爷你吃醋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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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已燃了一半,他还是不搭理她,慕容楚打了个哈欠,“算了,你愿意睡这睡这吧,我去和小青挤挤,脸够糙的了,要是再不睡美容觉,见不了人了。 w w w 。 。 c o m///”
她随意披了件衣裳,坐在榻边套着绣花鞋,“爷啊,你自己矫情吧,自己别扭吧,我眼不见为净了”
穿好了鞋,她正要起身,忽然,风从耳边过,慕容楚只觉腰间陡然一紧,接着,背后是他滚烫的胸膛,颈窝里已是他滚烫的呼吸。
方才还不理她,这会子见她要走,云初白不知发了什么邪性,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
他声音低沉,语气幽怨“阿楚……”
慕容楚疑惑了,“干嘛?”
天要下红雨了,还是地里要长金子了?
这货到底怎么了?
脑思绪转了转,一个骇人的念头蹿进了她的脑海,啊哟,他该不会想说,阿楚,爷意你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她该怎么办呢?
狂笑三声,酬神谢祖宗,还是一巴掌把他拍飞?慕容楚很是不知所措。
云初白低低地唤“阿楚……”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啥事儿?”
他再唤“阿楚……”
她拿胳膊撞了下他的胸口,“我没聋,听着呢”
他的声音更缠、绵“阿楚……”
她有些焦躁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回,云初白正经八百地答“爷饿了。”
怔忪良久,她反过了闷,敢情这货又耍她呢?
“云初白你个死吃货滚”
“好,爷这滚,只是……”云初白忽然伸手,将她拦腰一抱,接着大步朝帐外走去,“只是,你得和爷一起滚”
慕容楚使劲锤他胸口,“喂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啊?”
“爷饿了。”他脚步不停,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这些日子,慕容楚这只小肥兔,俨然已经被云初白这只大老虎驯化了,知道挣扎也没用,她索性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用他的身板子挡着草原凌厉的夜风。
不一会儿,两人到了驻地的马厩里。
打发了马夫下去,云初白指着一匹枣红色,没有一根杂毛的高头大马,道“这是本王的宝宝。”
“噗——”
旺财、来福,富贵、发达,油酥卷、蒸团子,一匹马还叫宝宝
勉强忍着笑,慕容楚的眼眸里有着说不出的灵动,“爷啊,你这味还真是……”
“嗯?”有人打算质疑他的味,云初白脸色一黑,那语调又幽凉了起来。
慕容楚赶忙打哈哈,“别误会,别误会,我是想说,爷啊,你的味‘与众不同’,和我们这些凡人绝壁不是一个层次……”
“哼”云初白阴森森地瞥了她一眼,一甩衣袖,将她甩到了宝宝的背。
慕容楚像只大青蛙似的蹬了蹬腿儿,“喂又干什么?”
云初白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话“爷饿了。”
说罢,他翻身马,马鞭一抽,“驾——”
嘚嘚嘚,马蹄声声起,宝宝驮着他俩奔进了黑漆漆的大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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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本王输不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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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秦正淳秦右相的营帐里,云凌天正背着手来来回回地踱着步,“禁军副统领,禁军副统领……”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倏然停在秦正淳跟前,一把握住他的手,“舅舅,父皇还是看重本王的”
说这话时,他一向冰冷的眸子都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me
“殿下,”秦正淳安抚地回握他一下,“殿下是皇后娘娘所出,是尊贵的嫡出之子,况且殿下素来宽厚仁爱,陛下自然是看重殿下的。”
“舅舅所言极是”云凌天兴奋地击了一下拳,“这样的喜讯,本王这让人快马加鞭,禀给母后知道,母后定然高兴”
说着,他要招呼贴身内监摆笔墨纸砚,打算写封报喜的家。
“殿下莫急,老臣已经派人回京报信了。”秦正淳淡淡笑了一笑,拦住了他,“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喜怒不行于色,好恶毋让人知,皇后娘娘的训导,殿下怎生忘了?”
当即,云凌天也发觉自己着实骄躁了,赶忙沉了沉心思,他的面色立时沉静了下来,“舅舅教训的是。”
秦正淳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些悲哀地叹了口气“这些年七王放肆无礼,着实委屈了殿下和娘娘了。”
闻言,云凌天眼波微动,冷冷的眸子里不由地浮出了些苦涩,自打从南晋归国,他努力学弓马骑射,努力学治国经纶,努力学宽仁厚德,只为了父皇能赞他一声,能笑着瞧他一眼。
可十多年了,不论他怎么努力,怎么用功,父皇的眼睛里仍然只有云初白,他苦恼,他愤恨,他夜不能寐,即便这回,他得了父皇的青睐,却仍是因为云初白……
安静了许久,秦正淳冷声一嗤,“过几日承恩欢宴,老臣定要为殿下和娘娘讨回公道”
想起他的那个计划,云凌天的喉头有些干涩,“舅舅,那件事还是暂时搁一搁吧”
秦正淳一怔,“殿下?”
云凌天皱眉,“舅舅莫要误会,只是本王今日才承了禁军副统领的缺,七弟如果在御前出了事,本王这失职的罪名是脱不了的。”
“殿下,请殿下细细思量,七王爷一死,储君之位必属殿下,区区一个禁军副统领又算得什么?”
他说得斩钉截铁,可云凌天仍是未同意,“话虽如此,可……”
秦正淳连忙细细地帮他分析利弊,“老臣已经安排妥当,等到那日饯别宴,表演的畜生发了性,七王之死是意外,圣责怪不到殿下的头。”
云凌天摇了摇头,“父皇素爱七弟……”
“殿下”秦正淳打断了他的话,“陛下先是君,才是父,陛下即便喜爱七王,也得为我大周千秋万代考量……”
他顿了顿,又道“殿下细想,余下的几位皇子里,四皇子平庸、六皇子鲁莽,三皇子不成气候,五皇子出身太低,这几位连王爵都没有,如何能与殿下相较?到时候,殿下身为唯一的嫡出之子,又有贤名,正位东宫,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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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本王输不起(2)()
云凌天抿了抿唇,“舅舅也说本王素有贤名,可如果依了舅舅的计划,因为本王失职,害得七弟惨死,即便本王登基,将来世人也会加以诟病,本王如何再担得起‘贤德’二字?”
秦正淳捋了捋小胡子,清朗的面目却写满了算计,“日后殿下登基为君,史如何写还不是依照殿下的意思?”
史也是人写的,只要是人,只要是想活着的人,得老老实实地遵从皇命,到时候,云凌天当了皇帝,他想在史留下什么样的名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秦相爷的语气再正常不过,可云凌天容色一凛,“舅舅弄虚作假不是君子之道”
秦正淳定定地望了他片刻,忽而笑道“老臣且问殿下一句,当日郭冉一案,殿下自作主张,诬陷楚华郡主,可是君子之道?”
被揭了短,云凌天有些恼了,“那时本王是情非得已”
抓住了他的话头,秦正淳又道“殿下,七王欺人太甚,我们这样做是被他逼迫,也是情非得已啊”
沉默了许久,云凌天紧紧地攥了下拳头,“舅舅,云初白他欺我,辱我,我亦恨他入骨,可如今,时机未到,我们还是隐忍为。 {首发}”
见他仍不听劝,秦正淳“咚”地跪地,行了个大礼,“殿下如今不除云初白,将来悔之晚矣啊”
可云凌天已然下定了决心,“舅舅不必多言,此事便照本王的意思办吧”
见他主意已定,秦正淳只好涩涩地应了“是”。
晚秋时节,草原的夜风又狂又冷,一出了秦相的营帐,贴身侍卫何信便服侍着云凌天披了披风。
此时夜色已沉,且周围没有旁人,何信沉思片刻,终是开口道“殿下,属下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默默地点头示意他说,云凌天拢了拢披风,朝自己的营帐方向走去。
“属下以为相爷的话在理,殿下为什么不从了相爷的计划?”
何信和他的主子一样,平日里并不多话,这回这样问,实在是觉得主子错过了一个好时机。
风吹过平坦的大草原,“呼呼”的声响像兽的呜咽。
云凌天迎风而行,风吹起他袍摆,鼓动的披风猎猎而起,“何信,你的意思是本王优柔寡断了?”
“属下不敢。”何信跟在他右后一步,听他语气冰凉淡漠,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而云凌天却紧了紧披风,忽然问道“何信,你猎过黑熊吗?”
何信怔了怔,还是照实答“猎过。”
秋月寒凉,月光冰凉凉地落在云凌天面颊,更是衬得他本高冷的面色冷硬如冰,“你我都知道,猎手如果不能将黑熊一击致命,只会引来黑熊更疯狂的报复,好猎手要么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