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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铺子,当夜,胡大友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一直在回想黄半目的几句话。这法子虽说有些唐突,不过要是真的就打动了主母,那自己跟她得以鸳梦成真,岂不是妙哉。
一直到天际发白,胡大友跟自己斗争了一夜,终于把自己说服了。
所以说,还是****包天。再啥样的人,只要动了心,谁都拦不住。他于是就准备照着黄半目的法子,先试一试。
你道这黄半目什么法子,原来也甚为简单。
这赵巧儿跟丫鬟玉兰并不睡在一个房,赵巧儿平时睡得也没有丫鬟那么沉。
这夜,许是茶水喝多了,赵巧儿心里烦躁不已,睡得也不安稳。到半夜时,就听到前院咚一声,有什么东西掉了。
赵巧儿一惊,听了听前院,也没见谁起来,或是有什么其他动静,心里就想着起身去前院看看。
她起身披衣掌灯,就迈到前院,就看见胡大友的小房间内亮着灯火,心里也不知道,那响声是哪里来的,也不清楚胡大友醒没醒,就掌灯去门口看。
她一伸头,就只见胡大友屋里烧着一盆炭火,床上的人睡得正沉。而地上正好有一个铜面盆掉在地上。
看来是铜面盆不知什么原因,滚落在地后发出的响声。
就在她准备转身之际,床上人一个翻身,就侧身面向门口。赵巧儿看到的一幕,差点惊得大叫了一声。
只见胡大友侧身后,下身****,**高高挺起。
赵巧儿虽说是过来人,不过夫君死后,也是久未见此物,心里除了惊惧,还有一丝丝的渴望。
就是这些许渴望,正彰显了人性中最真的东西。
平素,赵巧儿根本不可能来看胡大友的房间,也更不可能看到胡大友的睡姿如何。
今日没想到,误打误撞的,竟然对他一览无遗。
赵巧儿脸虽然红着,不过脚步并未走开。本来在床上焦躁了一夜,又见到此物,心里更是生出了些觉得无法开解的东西。
直到赵巧儿自己回过神来,她才赶忙红着脸奔回自己的房间。这一夜,赵巧儿也是翻来覆去的驱赶着不敢想的一幕。
到了第二日,赵巧儿虽说面上依旧,但心里那一点渴望似乎并未熄灭。她让玉兰又烹煮了些竹叶青,也想着去一去心火,不料,这并不管什么用,心里更是难以遏制自己的一团心火。
到了晚上,赵巧儿沉沉的睡去,半夜时分,又被前院的声音惊醒了。这一次,她犹豫着,原本不打算起身的。可鬼使神差的,她抑制不住就起身掌灯,又去前院看究竟。
(本章完)
第131章 老屋着火()
到了前院,就见胡大友的房间又有灯火,果然伸头一看,胡大友睡得沉沉的,地上一个铜面盆。
而胡大友一侧身,那动人心魄的一幕,又让她看见了。
赵巧儿此时心里的期待得到了一丝满足,而越是驻足不走,心里越发的想要得到什么。
就这样痴痴的看了两夜,赵巧儿白天只能在房里念经诵佛,又烹煮降火的茶水。
胡大友这样听着后院夫人房里,念诵经文时疾时徐的声音,听出了夫人心里一惊凌乱一片。他知道,自己这点小把戏,正如黄半目说的,已经点燃了夫人心头的****了。
眼看时机成熟,胡大友也是心痒难耐,不过他还是谨记黄半目的话,不可贸然造次。如果时机不对,只能前功尽弃。
这一夜,他又假意晚饭时要了点酒来喝了,吃得有点醉醺醺的样子,然后天已擦黑就去睡了。
赵巧儿也没去前院看,也不好意思去。虽然胡大友从来不跟她一处吃饭,不过这家里就三个人,谁做点什么都很清楚。
胡大友晚饭一般都是在厨房里吃。这几日赵巧儿也不敢跟他碰面,但特别留意他都干了些什么。
她见胡大友吃酒后睡觉去了,就回房去念经。
等玉兰进房来,她不经意的问道:“这大友平时睡觉沉不沉?”
因为,她也实在不好直接问,胡大友这几日为何****身子睡觉,为何半夜房里还不掩门啊?
玉兰也不知夫人的意思,以为夫人关心晚上家里防火防盗这些事,就回道:“前院有胡大哥在,一般都不会有什么事。夫人莫不是担心他今日喝了点酒,怕他睡得太沉,误了看门的事?要是这样,我去招呼他一声。”
赵巧儿当然不是为了这事,她哦了一声,道:“我倒不担心这个,我是怕他一个人在屋里烧着炭火,夜里被炭火烟气憋坏了。”
玉兰:“夫人放心,我问过胡大哥,他说他烧炭火时,一般都开着门的。”
赵巧儿放心的点点头,吩咐玉兰也早早的歇息。
到了半夜时分,听着外面呼啸的北风,赵巧儿点了灯笼就往前院去。
而胡大友房间那一束炭火映射的光,正如暗夜里最温暖的地方,闪烁着诱人的光。
赵巧儿此时心情澎湃,她被尘封多年的心房,已然抑制不住的飞扬了起来。她内心只有一个渴望的声音在召唤自己,她需要一个男人,一个可以安抚自己躁动的男人。
当她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熟睡的那个男人,看着这男人在火光映照下雄性的一切,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崩溃了。
她轻提罗裙,慢慢的步入房内,走到床边。
借着屋内炭火微光,只见胡大友平静的脸庞下,微红的炭火闪耀在他结石的胸肌、大臂……直到隐约不现的小腹……
赵巧儿轻叹一声,她伸出手指,去触摸那起伏的胸膛,似要触摸滚烫的火焰。
当手指接触到弹性十足的雄性肌肉,赵巧儿久违的心里,有堤坝坍塌的声音,心里升腾起了不可抑制的欲望。
此时的胡大友鼻息平稳,略显粗重,更让她欲罢不能。
赵巧儿一边大胆的摩挲着想要摩挲的一切,一边轻解罗衣,跨坐到胡大友的腰间……
这一夜风流,虽说一个似梦非梦,一个半痴半癫,不过都心有默契。
就这样过了几日,赵巧儿羞惭之心渐起,只是身体沉沦于此难以自拔。
她另外又担心,此事要是被玉兰知道了,也是麻烦事。于是,她就挑唆胡大友去勾引玉兰,把玉兰这个小丫头也拖下了水。
于是这三口人,关起门后就从主仆变成了夫妻和妻妾。
赵巧儿给胡大友定了个规矩,让他无事不出门,以免口风不严。
过了没几日,这胡大友心里自把赵巧儿睡到手,惦记着黄半目的恩情,就偷偷去见了黄半目。黄半目看他眼角眉梢都是喜,知道他得手了,就给他道贺,然后伸出一只手,讨要赏钱。
胡大友一开始也没太在意,以为朋友嘛,讨个高兴而已。就摸出身上的几文钱给黄半目,那黄半目脸色一变,扬手就把几文钱扔出去了。
胡大友也不知怎么把朋友得罪了,就说道:“大哥,你要是嫌少,我一会回去把我铺盖下的一两碎银拿来。”
黄半目冷笑道:“你好大方啊?你恐怕得给我这个数才行。”然后伸出巴掌在胡大友面前一比。
这胡大友张着大嘴:“五两银子?大哥你这……”
“我这什么我这!我给你指一条下半辈子的阳关道,还让你抱得美人归,你就个我一两散碎银子打发我?”
胡大友人也老实,觉得他这个话在理,就答应回去找赵巧儿商量。
赵巧儿知道听胡大友支支吾吾的说完,心里才暗暗叫苦。她没想到,这老实疙瘩的后面还有一个人知晓此事。五两银子事小,而自己的清白事大啊。
好在夫君死了两年,赵巧儿也没以前懦弱,她先稳住胡大友,说等她想个办法。
赵巧儿把玉兰叫来,一说这事,玉兰更是没有主意。两主仆还抱头痛哭了一阵。
赵巧儿心想,一不做二不休,这日子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不光自己脸面扫地,而且就算自己一死了之,也没法去跟地下的夫君交代。
所以,古语云,兔子急了要咬人,这是一点不假。
胡大友贪色,黄半目为贪五两银子,而赵巧儿其实不在乎这银钱,她在乎自己的清白被骗。此时她当然是那个急兔子。
于是,她叫玉兰把铺子以前制革用的砒霜拿出来,趁晚上吃饭之机,拌入胡大友的饭食里。
胡大友不知两人动了杀机,照例端了碗就回房去。
这两人兢兢战战的在后院听着动静,等着胡大友一挂,就进屋去把房间收拾整理了一下,像是胡大友猝死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的样子,待第二天天明,叫玉兰去胡大友房里看,然后叫来左右邻居。
(本章完)
第132章 借机进击()
胡大友之死牵出了又一桩风月案。
牛小戈不平静的是,这每一桩凶案中都有奸情,难道大宋朝的男女的荷尔蒙和多巴胺分泌就是不一样?
尤其是赵巧儿,明明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少夫人,整整为丈夫服丧已差不多两年了,为什么早不偷人晚不偷人,偏偏这个时候就熬不住了呢?
要说黄半目的勾引法子,其实也就是个小伎俩,遇着能自重的女子,谁会被这下三滥的功夫勾得失魂落魄的,不顾节操的求得苟合。
牛小戈喝了一口茶,轻敲着案几,专注的看着这三个案子的供词。
他相信这些案子,涉案的人已经把前因后果讲得十分清楚了,三个案子要联系起来看,也毫无瓜葛。
难道……
牛小戈有个预感,这些案子都不是偶然的,而且还会再发。
他挠挠头,让人把铁大宇和豆哥儿叫来。
两人见礼后,牛小戈问他两人,追查两个头陀的事进展如何?
豆哥儿说道:“听守城的人说,这两个头陀打扮的人,的确是在前段时间进过城。进城时也很普通看不出什么,两人进城后,几个城门口我又追问了一遍,都没有看到两个头陀打扮的人出城。”
铁大宇:“我派人在城里的寺庙和道观都搜了一遍,什么头陀、挂单的和尚也全都一一的盘问了,都没有见这两个头陀的踪影。”
牛小戈沉思了一阵,“假如这两个头陀,真是要在贵县兴风作浪的人,怎么会还是一副头陀打扮呢?这两人说不定早就改头换面了。大宇你们两都不可大意,继续在城里给我追查。一旦发现踪迹,先以疑匪之罪拿下。还有,此二人随身带有毒气,不可小觑,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铁大宇和豆哥儿抱拳领命。两人正准备走,牛小戈又叫了回来,问道:“这些日子,你们去柳叶巷看过没有啊?哪里现在可有人回来,或是有人出入?”
豆哥儿回道:“说来也怪,自从柳叶巷的男丁消失后,除了有些妇孺在巷子里,再也没有看见有什么男丁进出了。城里人都说,是柳叶巷的女子把男丁都做成腐肉卖了……”
牛小戈禁不住骂道:“纯粹是瞎说,我是看见那些人消失的,哪里是被人制成腐肉了?只不过,柳叶巷诡异非常倒是真的,你们还是要盯紧它。”他踌躇了一下,又说道:“还有,若是看到柳双姑娘,一定报我。”
铁大宇跟豆哥儿两人互相看看,有些心照不宣的道:“是!”
待两人走后,牛小戈刚坐下,就看见有差役急匆匆跑来了。
他忙站起身,急问道:“又是命案?”
差役一头大汗,回道:“回大官人,这回没听说死人,只是西门苦竹庵的两个尼姑,被几个泼皮拿住,说是她们私藏汉子……”
牛小戈冷笑道:“贵县女人都是吃春药了?尽出这种事情。我马上就来。”
说完,牛小戈怔了怔,自语道:“都一起吃?春药?”他难以置信的摇摇头。
到县衙前厅一看,果然有七八个泼皮站在那里,兴致极高的指骂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尼。
牛小戈还是第一次看见泼皮们见义勇为的样子,一个个义正辞严的,颇有些像良好市民。
牛小戈不动声色上前,前厅人一看大官人来了,都一下子安静了。牛小戈心里很满意这一举动带来的效果。
他下巴一扬,背着手问道:“怎么回事?”
那几个泼皮中有个看上去胆子稍大的说道:“回禀大官人,这两个淫尼,偷养汉子,被我等抓拿住了。”
“哦?哪偷养的汉子呢?”
“两个淫尼死活不敢说,所以我们拿住后就交到县衙来,请大官人一审就知道了。”
牛小戈嗤笑道:“哪你们又是如何知道她们偷养汉子的呢?”
泼皮张口结舌的,不好作答,另一个泼皮说道:“我们在那苦竹庵蹲守了多日,才看出来的。”
牛小戈笑道:“你们没事蹲守在尼姑庵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