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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河畔?”拓跋焘突然对拓跋绍这一举动有些好奇“他想干什么?”
“据黑衣卫密报,拓跋绍决定聚集手中剩余军队,在洛水河畔跟我们的南线大军决战,想借助兵力优势吃掉我们的南线大军,最好可以干掉我们,然后他就能顺理成章的占领我们的地盘。”
“以拓跋绍目前的实力,再加上刘安给他的十五万援军,如果真的要跟我破釜沉舟决一死战,他至少能聚集四十万部队,有意思。”拓跋焘冷笑着,拓跋绍这一次的做法确实是他没想到的,怂了那么久突然硬气一次还有些不习惯。
“传令,并州,兖州,驻守军队向洛阳靠近,青州守军按兵不动,荆州守军抽调十万进入青州,其余守军虎牢关外待命,随时做好攻城准备。”
既然拓跋绍想跟拓跋焘来一场决斗,拓跋焘自然要满足他,但是同时还要防着跟拓跋绍一个尿性的刘安坐收渔翁之利,背后捅刀子,趁双方打的胶着之时过来捡漏。
这样回缩战线除了防止被人捡漏,同时也可以保证拓跋绍无处可逃,密不透风的包围圈,一旦拓跋绍战败,凭他手里残存的残兵败将想从这个包围圈里撕开一个口子难比登天。
“收到。我们的第三路大军什么时候出发?”
“十日之后,挥师东进,这一次我要统一北方,然后开始和江南的博弈,朕要一统天下。”
第467章 我这人要脸()
拓跋焘已经定下亲征的日期,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是十分激动的,穿越过来打了十年的战,城池打了不少,还没体验过攻打都城,覆灭一个王朝是什么样的感觉。
第二天,长安城武德殿上
“陛下诏曰:
东征第三路大军及参战人员做好准备,十日之后挥师东进,荡平洛阳。
太子随军出征,朝中一切大小事物由尚书令萧逸协助吕皇后,王贵妃处理,如有大事不决,可送至军营交由朕亲自处理。
东征期间,望众爱卿各司其职。”
“臣等谨遵陛下旨意”
这一次没有二愣子在跳出来说什么了,就连最看拓跋焘不爽的王家也老实了不少,他们也算是看明白了,拓跋焘对自己的名声什么的完全不在乎,用老办法根本威胁不了他,甚至还可能会被他反套路。
出征的准备工作有兵部的人负责,拓跋焘难得落得个清闲自在,突然,他想起来刑部大牢里还关着一个“鸡肋”,怎么说也是老乡,一直不去看看也不好。
刑部大牢,里面依旧是一如既往的黑暗,冷清,自从土改,商改之后,百姓们逐渐不愁吃不愁穿,犯罪率明显下降了一大截,偶尔进去一两个也是因为失手误伤了人进来的。
走过前面一间间空荡荡的牢房,七拐八拐,终于里面一间不起眼的小黑屋里,拓跋焘见到了他的“老乡”。
看到拓跋焘,赵文明显有些激动,在他看来,拓跋焘就是拓跋焘,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萧然在背后出的主意,现在来找他,肯定是有什么没法解决的大问题。
“怎么,终于觉得我比你的皇后有用了?”
“行吧,你怎么想都行,但是有一点你想多了,你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拓跋焘也彻底跳过这个话题,不跟他扯。
“真的吗?虽然我只能待在这里面,但是有些事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现在手中的军队战斗力很强,但是他们的忠诚度我觉得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高。”
拓跋焘一听还挺有意思,他想听听他怎么说:“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他们当兵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我给的待遇这么好,他们当然能跟着我。”
“他们只是为了钱当兵,他们缺乏信仰,当他们面对比你还要好的条件就会叛变。
信仰很重要,如果你想他们永远臣服于你,从为了钱当兵变成为了信仰,或者说直白点是为了遵从你的领导而当兵。”
“你的意思就是说让我给百姓们洗脑,让他们觉得我说什么都是对的,只要我让他们干的事,就算是没钱也抢着干?”
“没错,你要让百姓们自己意识到他们就是这个国家的主人,到那个时候你就不用担心会有人不听你的话了。”
“说白了就是给他们不停的洗脑,说我怎么怎么好,让他们从骨子里觉得我统治他们是对的?”
“没错”
“一派胡言,说白了不就是说的好听,用好听的表面工程来掩盖里面的各种见不得人,只能骗鬼的那一套,我要脸,只要百姓们都能过上好日子,我不需要他们一天到晚歌唱我,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当做是金玉良言。”
第468章 外籍军团?()
说实话,虽然穿越前的方文涛受到那啥的照顾还挺多,但是他对那些所谓的什么思想,理论十分反感,说到底所谓的那啥主义本质上跟儒家思想中最终提到的人人平等,资源共享,不分你我的大同社会一样,根本不切实际,只是空谈,或者说是像乌托邦一样只是某些别有用心之人心中所想的一个虚拟社会罢了。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
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
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
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大同社会说得好听,假如有一天真的实现了,或者说这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就算是伟人,圣人那也是人,是人就有错,不可能他们所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是见得人,没问题的。
想要实现大同,首先要彻底打破阶级分化,不能有统治者,也不能有奴隶,仆人,这样才做到第一步,真正的平等,但是这并不可能,士农工商这样不要脸,虚伪的阶级分化就出自大同社会的提出者儒家思想之中。
至于那啥惯用的个人崇拜,拓跋焘更是嗤之以鼻,放眼整个历史长河,说到自恋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朱重八也只不过在圣旨开头加了奉天承运四个字,告诉世人他当皇帝是上天任命的,也没有说让天下的百姓认为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
不过话说回来,跑题了,这不是我们该想的,还是回归剧情,免得被社区上门送温暖。
刑部大牢中,赵文先后给拓跋焘提的几个建议有一个算一个全部被拓跋焘驳回,因为都没有用,实际问题实际分析,不是长篇大论就能套用的。
“拓跋焘,就算之前我说的都没用,但是有一点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接二连三的被拓跋焘否定,赵文已经有些发狂了,他就像很多穿越里的主角一样,希望可以用一些从后世生搬硬套过去的理论得到统治者重用,但拓跋焘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
“何事?”
“你不该借用外籍兵团,无论何时,这块土地上的人只能是我们,不管是鲜卑还是汉族,最后我们才是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的主人,但是你却频频让外籍兵团介入,之前用柔然人击败吐蕃,现在又用西域三十六国的外籍兵团为主力征讨北齐,你难道就不怕引狼入室?”
“他们为何会是外籍兵团,他们都是我大魏的子民,是我大魏的士兵,为何会是外籍?”
“拓跋焘你真以为他们会一直乖乖听你的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我不知道萧然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我要提醒你一点,你可别到最后成了吴三桂。”
拓跋焘几乎是被赵文指着鼻子的骂,不过他并不生气,至少现在看来这个“穿越者二号”还不算一无是处,只会死读书,读死书。
第469章 疫情突起()
“拓跋焘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也要说,倘若你继续让那些外籍兵团参与攻打中原,江南两大政权,你势必会成为江南百姓眼中的异族,你休想让他们乖乖听你的话。
倘若你麾下大将佣兵自重,或者外籍兵团不听号令,你就是引狼入室,倘若这片土地上的文明被毁,你将是千古罪人。”赵文现在也红着眼,如果不是牢房的栅栏隔着,他估计能把拓跋焘揪着胸口的衣服提起来。
拓跋焘微微一笑:“你的话我记住了,但是你不要认为我会因此给你想要的,既然敢用,我就不担心,不怕他们造反,至于所谓的外籍兵团,我最后说一次,他们都是我治下的百姓,都是我的子民,他们不是外族。”
“陛下,蓝田县爆发瘟疫,皇后请您速速回宫商议对策。”突然,一个宫中的禁卫一路狂奔冲进大牢之中将萧然的话转达给拓跋焘。
“希望下次我再来你能给我新的惊喜。”拓跋焘留下一句话,带着过来报信的禁卫急忙赶回皇宫。
甘露殿中,萧然紧紧拿着蓝田县令刚刚送来不久的急奏,很是不安的来回踱步。
天花,霍乱,鼠疫,瘟疫这四大传染病在古法堪比长达几十年的战乱,致死率极高,一旦染上,九死一生,除非能有名医出世,不然只能眼睁睁看着染病的人一个个死去。
“情况怎么样,好好的怎么会突发瘟疫”
拓跋焘急冲冲的推开甘露殿的大门,接过萧然手里的奏折看了起来。
“这一次疫情来势凶猛,蓝田县境内已有数千人染病,并且染病的人正在成倍增加,隐隐有向长安扩散的趋势。”
“通知左武卫,马上封锁蓝田县,除了郎中,不许任何人出入。
命令南线大军明日午时启辰出发,沿途禁止饮用生水,任何人不得与百姓接触。
命令太医院除少部分人员留守外,其余人全部进入蓝田县,争取早日配好药方,控制疫情。”
拓跋焘对此也是毫无经验,瘟疫,说白了就是后世类似于h7n9,甲型h1n1这些高传染性病毒性流感,如果不慎感染,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配置出与之对应的药物。
蓝田县是长安附近第一大县,也是离长安最近的一个县,人口众多,并且十分密集,拓跋焘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怕东征大军染病,以军营的人员密度,只要有一个人被感染,不出五天,可能就会全军覆没,全部失去战斗力。
原本平静的长安突然变的慌乱起来,短短几刻钟的时间,蓝田县爆发瘟疫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原本繁华热闹的长安城变的混乱不堪,所有人有家的忙着回家,外地来的商贩不要命的跑回落脚的客栈,家家关门闭户,顷刻之间,整个长安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街上的人躲得躲跑的跑,除了维持秩序的右武卫和还在抱头鼠窜的少数百姓没有了其他人,原因无他,在在百姓们心中,瘟疫猛如虎,瘟疫的带给他们的恐惧远远大于战乱。
第470章 有完没完了()
这场瘟疫带给百姓们的恐惧远远超乎拓跋焘的想象,整个长安人人自危,皇宫之中也是风声鹤唳,只要有哪个宫女内侍不小心呛到了咳嗽两声,打个喷嚏,马上就会被禁卫拉到小黑屋里去隔离治疗。
“不行,再这样下去别说瘟疫真的蔓延到长安,就是不会来,长安城的百姓也迟早要被吓出问题来。”
宫里宫外的动静拓跋焘都看在眼里,对于这个他也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快找到根治的方法,让百姓们不在慌乱。
拓跋焘不知道的是,此时宫外关于这场瘟疫的起源已经有别有用心之人和他扯上了关系。
“都说这次的瘟疫是老天对陛下的警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陛下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们能有现在的好日子可都是陛下的功劳。”
“就是,都是谣言,生老病死本就是天意,与陛下何干。”
“我可听说了一些内部消息,据说陛下早在几年前与吐蕃的函谷关之战一战活埋了近三十万吐蕃军,听说现在每到夜里山谷中就会传出哀嚎声。”
“还有还有,当年西域大战陛下为了夺回高昌,直接将天花,鼠疫病人的尸首丢到高昌城里,还用了大量毒物。据说当时因为这事还有大臣嚷嚷着说陛下有伤天和,要先帝废了陛下的太子之位。”
“我还听说陛下在渤海湾放火,一把火把那个什么波斯舰队全部烧死在海上。”
“照你们这么说难道真的是老天看陛下杀业太重,再给陛下提个醒?”
“这话你可别乱说”
“刚才我什么都没说过”
“我也没说过”
即使人人自危,但也还是不乏有胆子大的人依旧敢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烫壶酒喝酒聊天。
上面那些话语也不知从何而来,就好像凭空出现无中生有一样慢慢的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