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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伤口还是很痛,但此时拓跋焘的心里却无比温暖,再疼的伤口也不疼了,这也许就是爱的力量,是亲情的力量。
“焘儿,你让哀家怎么说你好,战场那是你一个太子该去的地方吗?你可是储君,是将来的皇帝,你要出点什么事,你让我们怎么办,你让大魏怎么办。
还有你父皇也是,出征之前哀家就劝他不要带你去,可他就是不听,你看看把哀家的孙儿伤成什么样子了。”拓跋焘床前,一个白发苍苍,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皱纹的老太太正坐在床边和拓跋焘说着话。
这个老太太正是现在的太后,拓跋嗣的母亲。
拓跋嗣常年在外征战,当上皇帝也是一样,只要有战就要御驾亲征,只有两个妃子,一个就是现在的皇后,另一个是丽妃。
至于后代也只有拓跋焘,拓跋绍,拓跋柔兄妹三人,因为丽妃嫉妒心太强,而且为人歹毒,太后便有些疏远丽妃母子。
拓跋焘和拓跋柔,因为是皇后所生,而且兄妹两从小就聪明伶俐,乖巧听话,太后对他们兄妹两更是宠爱有加。
“皇奶奶,没事的,你不用担心,焘儿身体好着呢,用不了几天,我就能像以前一样去战场上杀敌立功了。你看,嘶”感受到太后对自己的关爱,拓跋焘不要命的在胸口拍了几下,想证明自己没事,谁知道伤口还没愈合,他这一拍,又碰到了伤口,直接疼得咬牙。
“焘儿,你没事吧,太医,快传太医。”太后一下子也急了。
宰相府
“然然姐,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呀,是不是又想我皇兄了。”
“嗯,听他们说焘哥哥这次受了很严重的伤,云中都没办法只好,所以才回的平城,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丞相府的花园里,两个女孩慢慢的在里面走着,一个稍微大一些,看起来有个十三四岁,另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皮肤洁白如雪,一头青丝自然的垂下,柔顺光滑,不施任何粉黛,美的是那么自然。
小一点的,是拓跋焘同父同母的妹妹,北魏公主拓跋柔,稍大一点的女孩,是北魏丞相萧逸的女儿,萧然,也是拓跋焘的青梅竹马,皇后,太后以及拓跋嗣已经内定的太子妃。
“好长时间没见到皇兄,真的挺想他的,皇兄现在应该已经醒了吧,然然姐,我们去看看他。说不定他见到我们一高兴,好的会更快呢。”拓跋柔拉着萧然的手,就朝皇宫跑了过去。
“公主,你跑慢点,我快跑不动了。”萧然虽然嘴上说慢一点,但腿上却不敢慢,一直在加着速。
第4章 突然不想回去了()
“焘儿,怎么样了,没事吧?”拓跋焘刚才不小心在伤口上拍了一下,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太后毕竟年纪大了,被被这么一下,差点没晕过去,已经回去休息了,只有皇后杜氏在照顾他。
“母后,儿臣没事,皇奶奶怎么样了,都怪我不小心,把她吓成那样。”一想到刚刚伤口裂开太后被吓坏的样子,拓跋焘心中非常自责。
“太后没事,现在已经恢复过来了,倒是你,好好养伤,不要在乱动了。来,把药喝了。”
一听到喝药,拓跋焘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每天都喝那些苦的不能再苦的药,简直比上刑还痛苦。
“母后,能不能不喝?”拓跋焘用祈求的神情,看着杜氏,只差撒娇卖萌了。
“你这孩子你要我怎么说你好,你不喝药,你的伤怎么会好,快把药喝了。”
“母后,皇兄醒了吗?”拓跋焘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皇兄,你醒了啊。”
“见过皇后娘娘。”
拓跋柔和萧然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是小柔和然然来了啊,那我就先走了,你们陪焘儿说说话,让他把药喝了。”看到拓跋柔和萧然过来了,皇后笑着站了起来,说了几句就出去了。
看着眼前这两个女孩,拓跋焘的第一反应就是漂亮,虽然还很青涩,但也是典型的美人胚子,长大以后绝对算得上倾国倾城,美的祸国殃民。
在脑海里搜索半天,终于找到了眼前这两个女孩的信息。
稍微小一点的那个女孩,是自己的妹妹,北魏公主拓跋柔,另一个女孩,是跟自己青梅竹马,已经全是内定的妻子,北魏丞相之女,萧然。
“皇兄,我知道你和然然姐很长时间没看了,很想她,但是你也不能一直盯着人家看呀。”见拓跋焘半天没说话,眼睛呆呆的看着她们这边,性格古灵精怪的拓跋柔都不好好想一下就说了出来。
说话的不怎么样,拓跋焘倒被弄的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萧然也羞红了脸,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轻掐了拓跋柔一下。
“公主,你瞎说什么呢”
“小柔,然然,快坐吧,别站着。”为了缓和一下这个尴尬气氛,拓跋焘只好这样做了。
“焘哥哥,你还疼吗?”萧然坐在床边,伸出手想摸一下伤口,但又不敢,手停在了半空,眼神中全是心疼。
“没事,一点都不疼,用不了几天我就好了,到时候带你出去玩,好不好。”看着眼前这个可爱,有善解人意的小美女,拓跋焘也像是恋爱了一样,不知怎么的就伸出手,在她光滑洁白有很可爱的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萧然的脸又红了,这个时代,还没正式成亲的男女之间是不会有太多接触的,更不要说像这样亲密的动作了。
“这个我什么都没看见,然然姐,你跟皇兄多聊聊,让他把药吃了我去母后那里看看。”拓跋柔虽然小,但也看出来了,自己不太适合继续留在这里。
萧然的脸还是红红的,看着她现在那个害羞的样子,拓跋焘只想抱着她亲一下。
“焘哥哥,把药喝了吧,我来喂你。”萧然说着,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小勺,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了拓跋焘嘴边。
拓跋焘这次不好拒绝,也张开嘴把药喝了下去,不过这一次他喝下去并不感觉到苦,相反还有一点甜,这也许就是爱的力量吧。
很快,一碗药就喝完了,萧然拿起丝巾,轻轻的把拓跋焘嘴角的药液擦干净。
“然然”
“嗯?”
“你真漂亮”
“焘哥哥”听到这,萧然的脸又红了。
此时此刻,拓跋焘好像找到自己留下来的意义了,虽然才短短几分钟,但是他已经深深爱上了眼前这个美丽可爱的女孩。
第5章 伤势恶化()
“焘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看到拓跋焘呆呆的看着自己,萧然首先想到的是拓跋焘的伤。
“我没事,然然,你真美,我真想时间就这样停止,我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你。
娟娟侵鬓妆痕浅,双颦相媚弯如翦,一瞬百般宜,无论笑与啼。
酒阑思翠被,特故腾腾地,生怕促归轮,微波先注人。”
“焘哥哥,这是你自己写的诗吗?虽然和我读过的有点不同,但是我觉得写的很好。”听到拓跋焘说出这首词,萧然的眼里满是惊喜。
“没错,这是我特意为你写的诗,喜欢吗?(苏轼:“别拉着我,别压我棺材板,我要出去弄死他,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拓跋焘此时十分不要脸的说。
“剽窃后人诗词,用来撩妹,宿主弟弟,你学坏了哦”系统那个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
“喜欢,焘哥哥,这次你回来,我总觉得你变了,变的和以前有些不同了。”萧然还是有些害羞,不过已经比之前好多了,一双玉手轻轻的托着腮,撅着小嘴很可爱的说。
“是吗?你说说我哪里变了?”
“我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焘哥哥你现在给人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焘哥哥,不早了,我先回家了,过两天再来看你。”说完,踮起脚在拓跋焘脸上轻轻点了一下,捂着羞红的脸跑出去了。
“宿主弟弟,不错嘛,这么快就有人喜欢你了,看来姐姐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啊,a姐,是不是我干什么事你都知道?”拓跋焘似乎有些害怕的问。
“嗯,没错。”
“那万一以后我结了婚,跟我老婆那个你不是也看得到。”
“咯咯,宿主弟弟你还害羞啊,你放心,当初姐姐的设计者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我会自动识别,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我会自动关闭,等你需要我的时候只要重新喊一声我就又出来了。”系统的声音还是那样的酥。
回到平城已经两天了,距离上次抽奖也过去了六天,也就是说,明天又可以抽一次奖。
这天夜里,拓跋焘问题突然很严重,左胸的伤口发出剧痛,拓跋焘已经被疼的满头大汗,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此时虽然已经是冬天,北方的冬天比较寒冷,但是皇宫里被褥还是很厚实的,根本不会冷,但拓跋焘此时却冷的鸡皮疙瘩到处都是,牙齿也抖的咯咯响。
“来人水给我水我要喝水水”拓跋焘此时神智已经有些模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就连说话都要大喘气。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一个宫女听到声音,连忙端着水走了进去,当看到拓跋焘躺在床上,缩成一团,满头大汗,面无血色,而且不停的发抖,也被吓坏了。
“皇后娘娘,太子伤势突然恶化,请你马上过去。”杜皇后才刚刚睡着,突然有听到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过来禀报。
“快帮本宫更衣,马上传太医,这件事先不要让太后之后,我怕她老人家会出什么事。”一听太子出事了,杜皇后马上坐了起来,也是心急如焚。
拓跋焘此时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来了些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知道。
“焘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母后,焘儿,你快醒醒,你千万不能有事”杜皇后也急的不知所措,趴在拓跋焘床边哭了起来。
“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禁卫军马上过去,以最快的速度把太医带过来,就是背也要背过来。”所有的人都急了,把希望全部压在了太医身上。
第6章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参参参见皇后皇后娘娘”一个太医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刚一进门就踢到门槛摔了一跤,整个人摔的灰头土脸的,一看就是一路狂奔过来的。
“沈太医,快,焘儿这到底是怎么了。”杜皇后连忙让人把沈太医扶起来,带到拓跋焘床前。
“怎么这么烫?”沈太医替拓跋焘把脉,手刚一碰到拓跋焘的手,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沈太医,焘儿到底怎么样?”
“皇后娘娘,太子的情况下官也不好断言,还需要检查一下太子殿下的伤口才能有结论。”沈太医此时也是小心翼翼,生怕皇后一气之下把自己砍了。
“那你快看啊。”杜皇后也急了,冲着沈太医大吼。
“伤口只是有些发红,没有什么事啊”沈太医一个人在那里小声嘀咕着。
“到底怎么样?”杜皇后也彻底急了。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并无大碍,只是身体虚弱,又受了风寒,才导致高烧,只需要吃几副药就好了。”
“滚,快滚,你这个庸医马上滚”躺在床上的拓跋焘突然发出很虚弱的声音,但还是听的清楚。
在沈太医刚刚把脉的时候拓跋焘已经醒了,听到他说要看伤口,以为他能知道,结果这个太医只说了句感染风寒,拓跋焘只差站起来踹他了。
作为一个穿越者,拓跋焘知道,自己这次发高烧是伤口发炎导致的,伤口太大太深,只上了一点金疮药,并没有消毒。
“沈太医,你先下去吧。”杜皇后只好先让沈太医离开。
“焘儿,你现在怎么样?”送走沈太医,杜皇后又来到拓跋焘床前,着急的问道。
“雪,去外面弄一点雪来,用毛巾包住放在我额头上,再拿些酒来,我要冲洗伤口。”拓跋焘此时只有自救,没有其他办法。
“啊”已经发炎的伤口在遇到酒精时,疼痛不是一般的强烈,尽管这个时代的酒度数很低,但这样的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折腾了大半夜,用了满满一大盆雪,烧勉强退了一些,拓跋焘此时的脸色更苍白了,看不出一点血色,慢慢的又睡着了。
“叮咚介于宿主弟弟神志模糊,此次抽奖由姐姐代替,恭喜宿主弟弟获得头孢胶囊一盒,已经放在枕头下面。”睡梦之中,拓跋焘又听到系统那撩人的声音,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a姐,刚才抽奖抽到头孢了?”
“没错,就在你枕头下面,宿主弟弟,姐姐要提醒你一下,古代的士兵大多都是死于伤口感染,像弟弟你这样的伤口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