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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嬉闹声再一次传遍太子府,在这个时代,打雪仗估计也只有拓跋焘他们这里一枝独秀了。
第343章 这是在坐牢啊()
拓跋焘仔细分析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捋了半天,得出这样一种猜测。
因为活字印刷术的事情,自己得罪了几乎所有的世家,世家也不惜撕破脸拼到底,兵部少了的那些军费被世家的人给贪了,然后他们又做足了戏,甚至伪造证据,把矛头指向萧然,只要除掉萧然这个得力助手,世家们扶持的拓跋绍就有了立足之地。
不过这也仅仅是猜测,到底是谁干的拓跋焘自己也不清楚,整件事最奇怪的一点是士兵们的军饷已经拖欠了几个月,偏偏在这个时候才上书,如果说背后没有人策划,拓跋焘死都不信。
为了弄清楚一切,拓跋焘一个人准备去找陈风,他要得到所有能证明是萧然吃了这笔军费的证据,这是翻案的关键。
此时已经是傍晚,冬天的傍晚很短暂,出门没走几步,天已经快黑了。
平城的大街小巷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繁华热闹,拓跋焘此时可没心情去欣赏这些,正如他猜测的一样,有人想除掉萧然,断了自己的臂膀。
长达六七年的朝夕相处,萧然已经成为了拓跋焘身边不可缺少的一个人物,在整个魏国的分量都是举足轻重,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让萧然出事。
走到陈府门口,拓跋焘准备敲门,但手刚举起一半,就没有了下面的动作,想了一阵,还是没有敲门,转身朝与陈府相反的方向走去,那里是刑部大牢。
拓跋焘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仿佛手脚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一刻不停的朝刑部走去。
刑部大牢,是整个平城除了皇宫之外防守最为森严的地方,除了狱卒和刑部官员,其他人是不能随便进出的。
不过拓跋焘却不属于这“其他人”,他的太子手令,能让他自由出入北魏的任何一个地方,进出刑部大牢就跟逛街一样。
在牢头战战兢兢的带领下,拓跋焘脸色不善的跟着他走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里。
“太子殿下,太子妃就在里面,这是钥匙。”牢头把钥匙交给拓跋焘后,飞一般的跑了。
没办法,自从知道自己老婆被关在这种地方,一路上拓跋焘身上散发的杀气和寒气差点没把牢头给吓死。
平复了一下心情,拓跋焘走了过去,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让他跑出去确认这是刑部大牢。
萧然正盘腿坐在地上,面前还有一堆火,火上还烤着两只冒油的鸡,萧然撕了一个鸡腿吃的正香。
听到开门的动静,萧然随便瞟了一眼,看到来的时拓跋焘,一脸惊喜的站了起来。
“焘哥哥,你怎么来了,你也被抓起来了?还算他们有点良心,把我们关在一起,来吃个鸡腿,刚烤好的。”萧然的热情让拓跋焘有些哭笑不得。
“然然,这是在坐牢啊”拓跋焘无语的提醒了一下。
“我知道啊,我这辈子到现在活了二十年,打过战,杀过人,做过女儿也当过娘,就是没坐过牢,第一次坐牢难免有些激动嘛”萧然抱着拓跋焘的腰不停的撒娇,甚至把手里那个咬了几口的鸡腿送到拓跋焘嘴边。
拓跋焘这回是欲哭无泪,完了,好好的邻家小妹硬生生被自己弄成了女汉子。
第344章 你这个奸商()
拓跋焘看着萧然没心没肺的样子很是无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同时也有点高兴,自己的老婆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同床共枕这么久,萧然岂能不知道拓跋焘此时所想,缩在他怀里笑着说:“焘哥哥,你是不是希望我在里面怕的瑟瑟发抖,看到你来马上扑进你怀里哭啊?”
“难道正常的像你这么大的女孩子被关到这里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焘哥哥你都说了正常,我属于那种不正常的,所以没什么好怕的,有吃有喝,累了就睡,饿了就吃,多舒服。”
拓跋焘彻底被萧然打败了,把牢房当成度假村的,萧然应该是古今第一人。
“好啦好啦,焘哥哥你不用担心我,我可是太子妃,还有兵部尚书,海军大都督,安国大将军三个官位护身,没有证据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萧然拍了拍拓跋焘的手安慰道。
拓跋焘无奈的笑了笑,伸手轻轻捏了一下萧然的鼻子:“你呀,永远都是这么乐观,放心,我肯定会把你救出去的,你先在这待几天,缺什么和我说一声,我给你送过来。”
“好的焘哥哥”萧然扬起脸在拓跋焘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给我送几本书,再带点毛巾,牙刷,牙膏,洗面奶和面膜,对了,再带几个暖宝宝,这里面冷死了。”
“好,晚上就给你送来。”拓跋焘有些心疼的抱着萧然,过了一阵,小声的说:“然然,你觉得这次是谁要陷害你?”
“世家,而且崔家和王家的可能性最大,崔晓带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是很得意的,就像奸计得逞一样。”
“我明白了,又得回去挖坑。”
知道了对手是谁,拓跋焘也算是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又陪萧然坐了一阵,拓跋焘起身回去准备东西,临走还用太子府的封条把萧然所在的这间牢房门给贴上,只要没有他的手令,谁都别想进去。
走出刑部大牢,拓跋焘脸色还是很吓人,这一次他彻底怒了,老婆孩子是他的底火,谁敢碰他就敢炸。
“姐,我要抽取断案方面的名人。”陈风年迈,刑部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翻案。
“姐还以为你不用呢,准备自己救然然。”系统难得没有调戏拓跋焘。
“公布候选名单:狄仁杰,包拯,满宠,刘伯温”
“停”没等系统公布完,拓跋焘马上叫停“姐,能不能指定召唤?我要狄仁杰。”
“为什么?”系统也被拓跋焘搞的有点蒙。
“刘伯温我不熟,满宠擅长严刑逼供,把他弄出来万一打我老婆咋办,还有包黑子,万一世家证据做的太足,他咔嚓一铡刀把我老婆铡了你赔我啊,所以我就要狄仁杰。”
“行,消耗十次高级指定抽奖机会,合成一次指定召唤,现有高级指定抽奖机会十二次,时候继续?”
拓跋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姐,你这个奸商,为了救老婆,我忍,你等着,迟早上了你。”
系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开吧,姐怕把你吸干哦。”
第345章 明争暗斗()
把萧然需要的东西全部送给她之后,拓跋焘又去了陈府,有些事必须要布置好,这是他和世家的生死之战,只有赢的一方能活下去。
七十多岁的陈风,苍老的身影在灯火之下显得更为衰落,此时的他已是风烛残年,能活多久全看天意。
拓跋焘没有遮掩,把自己的来意直接说明,听到萧然被收押,陈风顿时急的不行,把崔晓是如何自告奋勇接手这个案子,如何表明忠心的整个过程都告诉了拓跋焘。
“陈大人,照你这么说,这件事就是个局,从军费莫名其妙的消失,到左武卫士兵联名上书,再到崔晓主动请缨接手,这一切都是提前布置好的,布局的人算准了这个案子陈大人会亲手操办,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一切。”分析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拓跋焘也算是把整件事理清楚了。
“确实如此,没想到啊,世家这次下手这么狠,贪墨军费可是重罪,一旦太子妃罪名落实,估计难逃一死,太子府也会受到牵连,用心险恶啊。”陈风不停感慨。
“陈大人,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太子请说。”
“我需要陈大人辞官,让我的人进入刑部,负责军费案。”这是拓跋焘指明要狄仁杰的原因,让陈风举荐狄仁杰,让他负责,这样才能翻案。
“太子说的是谁?”
“大理寺寺卿狄仁杰。”
“好,明天一早老夫就向陛下辞官,推举狄仁杰,世家使用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老夫也豁出去了。”陈风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他也清楚萧然的为人,贪污军费这种事谁都有可能,唯独萧然不会。
离开陈府已是深夜,大街上依旧热闹繁华,这一切都是改革带来的好处。
回到太子府,下人们和三个孩子都睡了,只有吕茵茵和刘妍两人坐立不安的在卧室走来走去,她们想想出一个办法,但毫无头绪。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睡?”看到满脸焦急的两人,拓跋焘心里感到一阵欣慰,三个人能像亲姐妹一样和睦相处,这是最好的事。
“焘哥哥,然然姐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人在陷害她?”
看着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拓跋焘轻轻点了点头:“没错,是世家下的手,他们想断我的臂膀,让拓跋绍有再次崛起的机会。”
“不早了,你们赶快去休息吧,特别是你,妍儿,你怀了孩子更应该好好休息,这件事有我,然然一定会没事的。”
看着拓跋焘坚定的眼神,刘妍也知道她们这样急除了伤害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用:“佛狸哥哥,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不用,你现在好好养胎就是你最重要的任务,茵茵你监督好她。”拓跋焘搂过两人,柔声说道。
吕茵茵和刘妍不在说话,静静的靠在拓跋焘肩膀上,她们知道拓跋焘的压力很大,既然自己帮不上忙,照顾好自己就是对拓跋焘最大的帮助。
第346章 暴怒()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拓跋焘就出门了,夜里他几乎是一夜没睡,就盼着早朝的时间快点到,这应该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期待着上朝。
到了武德殿,陈风信守与拓跋焘的承诺,主动辞官,并推举狄仁杰为新任刑部尚书负责军费案,这个案子的内幕拓跋焘也已经知晓,他知道这一定是拓跋焘的安排,也没有多说。
这一下王诈,崔皓等人有些慌了,他们的慌乱虽然极力掩饰,但仍被拓跋焘看到,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果然是这些世家。
狄仁杰接手,这就意味着他们之前所有的部署统统没用了,和拓跋焘面对面硬碰,他们完全没有把握能赢。
看着几个人有些慌张的神色,拓跋焘嘚瑟了一下昂首阔步走了出去。
走出玄武门,拓跋焘又鬼使神差的掉头朝刑部大牢走去,拓跋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要去,可能是一夜不见有些想萧然了。
刑部大牢门口,昨天的那个牢头一脸紧张的在那东张西望,看到拓跋焘过来,一路小跑带微笑的跑了过去。
“怎么,今天不怕我了?”拓跋焘笑着问了一句。
“不敢不敢,小的对太子那是心存敬畏。”
“你啊找我什么事?”拓跋焘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说到这,牢头脸色一变,在周围看了看:“太子妃出事了,今天一早就被人带走了。”
“去哪了?”拓跋焘气势突然大变,眼神凶的吓人。
牢头颤抖着说:“不不清楚好像好像是是刑房。”
拓跋焘知道这和牢头无关,人家等在这报信也说明对自己是真的尊敬,也没难为他,大步朝牢房里走去。
此时最里面萧然那间牢房已经空了,门上的封条也被撕开,拓跋焘的右手不禁又攥紧了一些。
“刑房在哪?”牢头一直小心的跟在拓跋焘身后,拓跋焘这才有一个问路的人。
“小的带太子殿下过去。”牢头小心翼翼的带路。
在牢房里面左拐右拐,终于走到了一个小黑屋前,四周都是铁皮,只有正中有一道小门,能让两个人并肩进入。
“把门打开”拓跋焘招招手,让牢头开门。
“太子这门现在打不开,只有里面的人想出来从里面才能开。”牢头把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拓跋焘。
“打不开”拓跋焘上前朝着铁皮墙就是一脚,“嘭”的一声巨响,铁皮墙被直接踹开一个大洞,里面的情况一目了然。
一个漆黑不透光的房子,里面放着几个绑人的木桩,周围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前所未见的刑具,屋子的一角放着一张方桌,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接下来的一幕差点让拓跋焘当场暴走,萧然被绑在一个木桩上,身上只有一身打底的里衣,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鞭痕衣服被打破的几处,露出皮肉向外翻卷的伤口,血已经把衣服染红,在油灯微弱的光照下,萧然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却仍然死死咬着牙不吭声。
看到这一幕,拓跋焘周围突然出现了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气息,双眼变的血红,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自己骂都舍不得骂的老婆被打成这样,此时此刻拓跋焘的心情比当年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