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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会议,简称二次会议。
当然,二次会议的结果并不是让所有部门都满意,事实上大部份的提议都被临时执行委员会否决掉,被临时执行委员会釆纳,同时施行的提议只是其中小部份,但不管怎么说,会议结束以后,一切就已成为定局,无论满不满意,都要按照会议决定的开始实行。
第一七零章 南下上海()
就在第二天,肖建军就离开了天津,赶到大沽口,登上了昆明舰,启航出东,到山东海域去勘测威海、青岛一带地区的海域水文、暗礁情况,以及侦察威海、青岛两地英军、德军的布置情况。
而这时在天津,临时执行委员会收到了上海方面,以李鸿章的名议发来的电报,请赵维忠南下,到上海去和李鸿章会面。
这己是第三封差不多同样内容的电报,也是在天津保卫战结束之后的第二份电报,早在天津保卫战刚刚结束的时候,上海方面就发电过来,催赵维忠南下。但那时穿越集团正在准备二次会议,没空商议赵维忠南下的事情,因此只是以赵維忠的名议给上海回复了一份电报,婉言推脱,而这没过几天,上海又发来电报,再次催促赵维忠南下,不过措词更为急切,可见穿越者取得天津保卫战的胜利以后,各国终于稳不住了。
虽然是在天津,但穿越者对外界的事情也并非一无所知,因为天津的各国领事馆与外界的来往电报内容都被穿越者掌握,因此穿越者们知道,天津保卫战的胜利给各国都带来巨大的震动,现在英、法、美等国己经着手再考虑和穿越集团的谈判问题,让各国驻天津领事尽力和穿越者接触,收集穿越者的情报资料,试探穿越者的态度,这才迫切的要求赵维忠南下,这是目前与穿越者取得联系的唯一一条线。
虽然现在穿越者还并不打算和各国进行谈判,因为穿越者的真正目地还没有达到,穿越者们目前的军事威摄力还不足以在谈判桌上迫使英徳两国放弃山东的租界地,相反还会过早的暴露穿越者的底牌,因此只能先造成即定事实,才是可以谈判的时候,不过现在就和各国展开正式的接触,还是可以的,一方面保持联系,也有利于以后的谈判,另一方面现在穿越者们也需要向各国购买一批机械设备。于是留守天津的夏博海、秦铮、王云鹏、徐济超也立刻为此展开了协商。
秦铮首先道:“我看也是时候了,应该让赵维忠去上海,而且他留在天津对我们也洠в惺裁从么Γ蝗缛盟缴虾Hズ屠詈枵拢褂懈鞴牧焓禄崦妫夜兰扑且欢ɑ嵬姓跃S忠给我们带话的。”
王云鹏道:“我到也不反对让赵维忠去上海,这本来也是我们早就己经决定好的事情,不过我们是让赵維忠一个人去上海,还是派人和赵维忠一起去上海和李鸿章会面,这样也许还能商谈一些俱体的事情。”
夏博海摇了摇头,道:“这到不用,现在还不是派我们的人去上海的时候,因为现在我们还并不准备和帝国主义谈判,因此就算是见了李鸿章,也谈不出什么来。”
徐济超道:“如果赵维忠到了上海瞎说怎么办?或者他到了上海不回天津又怎么办?”
王云鹏道:“不让他带女儿去上海不就行了吗?只要他的女儿还在我们手里,就不怕他不回天津来,而且谅他也不敢在上海瞎说。”
夏博海呵呵笑道:“其实随他在上海怎么说都可以,真正的机密事情,他跟本就不知道,而且李鸿章和各国的领事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赵维忠说什么就信什么,何况上海和天津的电报一直都没有断过,这边的情况他们也了解,随时都可以求证的。”
秦铮则道:“我到不主张把赵维忠的女儿扣留在天津,如果赵维忠想带他的女儿去上海,就让他带去好了,对我们并没有什么损失。现在赵維忠的作用实际就是一跟线而己,而且也并不是没有他,我们就洠в泻蜕虾D敲慈〉昧担徊还锹榉常虼苏晕也换靥旖蛞矝'什么,不过如果李鸿章和各国想和我们联系,一定还会再派赵维忠回天津来的。而据我和赵维忠接触几次看,这个人毕竟是干过洋务的,并不是死硬一块,对我们也有一些好感,而且他在天津还有产业,留下来跟着我们干,对他也不是坏事。我们不如做得大方一点,让赵維忠自己选择吧,如果赵维忠真的肯跟着我们干,对我们当然是有利的。”
夏博海点了点头,道:“我同意老秦的意见,就让赵維忠自己选择。”
王云鹏想了一想,也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也赞同秦政委的意见。”
徐济超也道:“就照秦政委的意见办吧。”
见众人都同意了自己的意见,秦铮也不客气,道:“那么就这样定了,我马上就找赵维忠来,让他准备南下去上海。”
意见达成了一致,众人立刻散会,秦铮立刻派人去请赵维忠来。因为此前都是由秦铮出面,和赵维忠进行接触,因此这次仍然是由秦铮接待赵维忠。
穿越集团攻占了天津城以后,赵维忠经穿越者同意之后,回到了天津城里。他原来在天津城里有一处老宅,还有三家商铺,不过老宅和一家商铺己毀于战火,还剩两家商铺,虽然大部份的商品钱财都被抢走,但房屋大体保存良好,而且大部份家俱也尚在,因此赵維忠一家都在一家商铺里住着。
虽然损失惨重,但毕竟是自己的产业,总比全部损失要好,后来经过赵維忠向穿越集团反应之后,老宅的地基也批还给了赵维忠,损失到是比赵維忠想像中的小得多。而且生意虽然暂时做不成了,但赵维忠一家可以从穿越集团那里获得一份补贴,生活到也过得不错。赵維忠心里对这伙海外华人也十分感激。
而且赵維忠毕竟是干过洋务的人,也算见多识广,这伙海外华人在天津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行事作风却是十分简练有效,对待百姓和蔼可亲但又不失严厉,对待洋人则是既不一味仇视,也不卑躬屈膝,而是不卑不亢,有理有规。充满了朝气和活力,丝毫没有一点清廷老迈、冗弊、了无生趣的样子。
穿越者取得了天津保卫战的胜利,也让赵维忠对这伙海外华人的实力重新评估,甚致觉得这伙海外华人在这个时候来到中国,到是一件幸事,可以帮助大清国逐步的摆脱洋人的压制。
当然,赵維忠也不是看不出来,这伙海外华人对大清国似乎并没有什么敬畏之心,攻占天津之后,立刻建立了自己的行政官制,以将天津纳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根本就没有考虑朝廷的想法,到是一派割据一方的军阀作风。不过赵維忠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这到不是说赵维忠不忠于清廷,而是因为赵维忠是属于淮军体系。
在这个时代,淮军在清廷属于一个非常奇特的军事集团势力,一方面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淮军都是清廷主要的国防力量,中法战争、甲午战争中,清廷军队的主力都是淮军。而另一方面,从淮军成立的那一天起,清廷对淮军的防范就一直没有消除过,对淮军的发展多方制肘。而淮军的创使人和最高首领李鸿章,清廷也是一边用一边防,尽管李鸿章官居一品,位高权重,但却从未入军机、执朝政。因此才有“未入军机而称中堂者,唯李鸿章一人” 之说。
从赵維忠的角度看来,当然是清廷有愧于淮军,因此这伙海外华人这么做,在赵維忠看来,也在情理之中,如果当初淮军、或是李中堂也向这伙海外华人这么硬一点,现在淮军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赵维忠甚致希望这伙海外华人最好能够和李中堂联手,一面帮助大清国对付洋人,一面又保持自身的独立,同时扩大洋务发展,自己也可以安安稳稳的多干几年,积些财富好养老。
收到了秦铮的邀请以后,赵维忠也不敢怠慢,赶忙换了衣服,赶到己经更名也天津临时政府行政办公楼的戈登堂来。
两人见面之后,赵维忠躬身一揖,道:“见过秦政委。”
这时赵维忠对穿越集团的官职名称己经十分了解了,只是还没有习惯见面握手。因此秦铮也有点尬尴的收回手,双手抱拳拱了拱手,道:“赵先生,不必多礼,坐吧。”
两人分宾主落座以后,秦铮才将上海发来的电报递给赵维忠,笑道:“上海那边又来电催你南下了。”
赵维忠接过了电报,看了一遍,才道:“不知政委打算怎样回复。”
前两次电报,虽然天津这边都是以赵维忠的名议回电,但实际的內容都是由穿越者拟定,然后交给赵維忠,由他改成文言文,发回到上海去。而赵維忠也十分识趣,每次都没说什么,按照穿越者的意思修改措词,一点添枝加叶都没有。因此得知上海那边又有电报来,赵维忠以为还会像前两次一样,这伙海外华人会先拟定内容,然后转由他修改措词。
秦铮笑了一笑,道:“这次赵先生自己答复李中堂,就说你会在近日南下,赶奔上海,请李中堂放心。”
赵維忠怔了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什么?”
第一七二章 南下上海(二)()
秦铮呵呵笑道:“这己经是李中堂发来的第三封电报了,说明李中堂盼望先生南下的愿意十分迫切,而以前因为我们要应对八国联军反攻天津,因此才没能让先生去上海,但现在我们己经击败了八国联军的进攻,消除了天津的军事威胁,既然李中堂如此催促先生南下,我们自然不应再阻拦先生去上海,只要先生愿意,我们会立刻安排船只,送先生南下上海,面见李中堂。”
赵维忠点了点头,他也不是笨人,当然知道李中堂这么急切的要求自己南下上海的目地,说起来虽然自己算是淮军集团的人,但却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一年也难得见到李中堂几面,平时李中堂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只是现在这伙海外华人的风头正劲,而自己阴错阳差和这伙海外华人拉上了一些关糸,才引得李中堂的重视,希望通过自己了解这伙海外华人。
而估计这伙海外华人也是想通过自己拉线,和李中堂取得联系,否则当初就不会以自己的名议,首先给李中堂发电报。当然,赵维忠也能够理解,这伙海外华人既然想回归中华,除了自身的实力以外,还需要在朝中找到支持者,而尽管李中堂的权势大不如从前,但毕竟是经营多年,盘根错节、枝繁叶茂,在大清国的影响力,仍然是无出其右,而且又经办洋务多年,只识深远,不是朝廷里那帮腐朽官僚可比,因此这伙海外华人想搭上李中堂这条线,在赵维忠看来,自然是极为正确的。现在让自己去上海,肯定是要自己带话给李中堂,或是书信,或者是引见他们的人员面见李中堂。
当然,赵維忠也乐于做这样一个牵线搭桥的角色,一方面是希望李中堂能够借这伙海外华人的势力,重新掌权,这样淮军的老兄弟们的日子也要好过一些,另一方面也是提升自己在李中堂,以及海外华人眼中的地位。因此赵维忠立刻道:“好,在下立刻准备,尽快启程。”
秦铮笑道:“那就有劳赵先生了,我们会为赵先生安排船只从人,都是原来北洋水师的士兵,一定让赵先生顺利到达上海。”
赵維忠道:“贵方不派人随在下一同前往吗?”
秦铮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李中堂是指名让赵先生南下,我们自然不便派人随赵先生同行。”
赵维忠一想,秦铮的话也不无道理,现在不派人去上海,也在情理之中,又道:“不知秦政委可以书信,或是口信,让在下转呈给李中堂。”
秦铮怔了一怔,然后呵呵笑道:“我们和李中堂素无交往,自然也不便传递书信,而且也没有什么口信托赵先生转达的。”
赵维忠不禁大为不理,忍不住道:“真的没有吗?”
秦铮道:“哦,也不是完全没有,赵先生可以向李中堂转达我们对他的问候。”
赵维忠也不禁有些糊涂了,这伙海外华人以自己的名议给李中堂发电,现在又派自己去上海面前李中堂,但又没有之言片语,仅仅只是礼节性的问个好,那么这伙海外华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想了一会儿,赵维忠才又道:“若是李中堂问超天津这边的事情,还有贵方的事情,在下又当如何答复呢?”
秦铮道:“这很容易嘛,只要据实回答就行了。”
赵維忠更糊涂了,怎么样才算是据实回答呢?
秦铮笑道:“赵先生不用多想,赵先生和我们在一起己有一个多月了,想必也看到不少,听到不少,而我们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告人的,因此李中堂问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