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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一看就是机智过人之辈,而张之洞向秦铮介绍,此人便是他的首席幕僚赵凤昌。
这和秦铮猜测的结果一样,虽然赵凤昌并洠в械H喂裁粗匾闹拔唬诰墒笨盏那迥┟癯跽成希词且晃痪僮阒厍岬娜宋铮谖煨绫浞ā⒍匣ケ!⑺毡ò浮⑿梁ジ锩戎卮蟮睦肥录校云鸬搅司龆ㄐ缘淖饔茫侵泄飞弦晃挥跋旒薮蟮拇媸饺宋铮赜小懊窆罡稹薄≈啤U獯味匣ケ5淖畛跆岢撸褪钦苑锊⑶也斡肓苏龆匣ケ5牟呋⑹凳⑻概泄蹋梢运禌'有赵凤昌,也就没有东南互保。因此秦铮也拱了拱手,道:“我在上海时,早听过竹君先生(赵凤昌字竹君)的大名,不想能在香帅这里能一会尊颜。”
赵凤昌还礼道:“秦政委过讲了。”
张之洞呵呵一笑,接着又介绍坐在赵凤昌身边的人,道:“此位辜鸿铭,精通西学,仍是老夫一臂。”
秦铮点了点头,这又是一个大腕级的历史名人,这家伙号称“清末怪杰”,精通九国语言,并获13个博士学位,是满清时代精通西洋科学、语言兼及东方华学的中国第一人。而且说起辜鸿铭,给人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留辫子,其实辜鸿铭在英国留学时,早已剪掉辫子,西装革履,一副洋派。而辛亥之后,反到把辫子又重新留了起来,四处招摇炫要。而辜鸿铭留辫子的原因也是众说纷云,莫衷一是。
不过辜鸿铭的主要成就不是政坛,而是在思想教育方面,由其是翻译事业,但和这个时代流行的翻译外国书籍不同,辜鸿铭的翻译事业主要是将中国的古籍经典译成外文,并热衷向西方人宣传东方的文化和精神,让西方人了解进而尊重中国文化。
在张之洞的幕僚班子中,辜鸿铭的职务是洋文案,主要是负责翻译,并且兴办教育,鼎力谋划筹建了湖北自强学堂(武汉大学前身)。
秦铮笑道:“我们在青岛 ,可是早就听闻过辜先生的大名。”
辜鸿铭怔了一怔,因为秦铮的话有些奇怪,听过自己的名声,到不奇怪,但为什么是在青岛?自己可从未到过青岛,因此也不由问道:“秦政委此话怎讲。”
秦铮笑道:“徳国元帅瓦德西,自称为先生的旧交,对先生的学问素来敬服,多有推崇,因此我们就是从他那些听到先生的大名。”
辜鸿铭呆了一呆,也笑道:“当年一别,还以为从此天各一方,再无相见之日,却不想在中国竟能有再逢之时,总要见上一面才好。”
秦铮微微一笑,道:“欢迎先生访问靑岛,并会见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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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辜鸿铭和瓦德西的关系,一般的说法是:辜鸿铭留学法国时,住在巴黎某名妓家里,有个每天替这名妓跑腿的德国小贩,是个文盲,但有志气,于是辜鸿铭应那位名妓的要求,教这小贩德文,后者还向他下跪叩首行拜师礼,这小贩便是后来的八国联军统帅……瓦德西。在清廷与八国联军谈判中,辜鸿铭出场镇住了瓦德西,终于缔结有利于帝国的辛丑合约……要不是李鸿章临时背叛商定的计划,清帝国的赔款至少可按辜鸿铭的方案,减少二亿两!这一段故事出于辜鸿铭的一段回忆录,后来基本被收录于所有辜鸿铭的传记书籍中。
不过辜鸿铭出生于1857年,瓦德西生于1832年,从两个人的出生时间来看,辜鸿铭比瓦德西晚出生近25年,而且瓦德西35岁便加入普鲁士总参谋部,成为总参军官。因此瓦德西不可能拜辜鸿铭为师,另外瓦德西的出身贵族,他的父亲和外公的职位都是将军,那么既然是在这种家庭中长大,瓦德西在法国做过小贩的说法也不能成立了。
从两人的生平经历来看,辜鸿铭赴巴黎留学时约在1878…1879年间,而瓦德西时有45岁正任德国驻法国大使,因此两人可能会在这一段时间内有过交集。但也仅此而己,别说瓦德西不可能拜辜鸿铭为师,就算是真的,也不可能因私人关系影响国家利益。
第四六三章 武昌之行(四)()
除了赵凤昌和辜鸿铭之外,其他三人分别是梁鼎芬、杨守敬、吴殿英,虽然这几个人在历史上并不显赫,但在这个时代,却都是十分知名的学者或仕绅,梁鼎芬、杨守敬在中国的近代教育中都颇有建树,而吴殿英是军人出身,是张之洞最主要的军事助手,帮助张之洞训练湖北新军,而且在军中推行全面开放和全新的军事指导思想,全面打开了思想的闸门,使湖北新军内部的思想意识迅速与国际民主新思潮接轨。也为后来在武昌爆发辛亥革命,就是以湖北新军为主力。
等张之洞介绍了一圈之后,秦铮笑道:“古人语:唯楚有材,今观香帅之幕府,果然不假,今日之宴,也可以称得上是众英会了。”
张之洞呵呵笑道:“过奖、过奖,我这里算得什么群英会啊,我看贵众才是人材济济,自从贵众回归中华以来,实在是大扬我中华之国威,海内敬仰,老夫本欲亲到天津拜会贵众,无论这两湖的公务多忙,老夫也实在是抽不开身啊,这次秦政委能来武昌,也算是让老夫了结一件心事啊。”
秦铮道:“香帅太客气了,我们虽然久居海外,但这数十年束,也听闻过一些香帅的大名,启用冯子材,取得谅山大捷,又兴办实业、开办教育,创建汉阳铁厂、汉阳兵工厂,湖北织布局,均为利国利民之举,而开建自强学堂、两湖书院,为国育材诲人,功在当代而利在千秋万世,如此功业,实在令人敬仰,趟使中华之邦多几个香帅,国事也断不会败坏如斯。”
张之洞听了,也不禁哈哈大笑,嘴里虽然连说过奖,但心里却着实是高兴,中兴名臣中,曾左李张并列,但前三位都是从军旅起家的,并且都曾指挥军队、征杀疆场,只有张之洞是文臣出身,尽管现在被尊称为“香帅”, 但实际从未上过战场,这也是张之洞最大的遗憾,不过在中法战争期间,张之洞时任两广总督,是越南战场的大后方,为战场筹集粮草军械,支援战线作战,并且向清廷推荐冯子材、主张招安黑旗军,取得镇南关大捷,也是张之洞在军事上少有的建树,至于兴办实业、教育,则本来就是张之洞的功绩。
不过心里虽然高兴,但嘴里却还要歉虚,张之洞道:“那里、那里,老夫这些许小功,怎么能和贵众相比,这次全靠贵众回归中华,才使我大清免于灭顶之祸啊,我们都己经老了,将来的大清还靠贵众这样的年轻人啊。”
秦铮笑道:“香帅太过歉了,常言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们这些人打起仗来或许还行,但治国理政,治理地方,却还不足,何况我们毕竟是初回中华之地,对国势所知不深,因此以后还需要香帅多多指点才行,而且这次庚子国变,使国事败坏,将来朝廷恢复,还需要香帅这样德高望众的老臣来执掌大局,方才能够迅速的让中华恢复安定,而且早日实现富国强兵。”
张之洞的心里一动,秦铮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客气还是另有所指,不过现在可不是详谈这些事情的时候,因此张之洞将话题一转,道:“这次俄军南进,来者不善,不知贵众是否有把握击败俄军。”
虽然张之洞是有意将话题岔开,但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俄军南进,而且谁都知道,唯一能够阻止俄军南进的,只有海外华人,因此众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秦铮的身上,看他怎样回答。
秦铮道:“香帅,还有各位请尽管放心,如果说要将俄军全部赶出东北地区,我们还力所不及,但要在山海关击败俄军,却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赵凤昌道:“俄军素来悍勇善战,为列强之最,此番南进,必要来者不善,听完大军数万余众,而贵众虽然也能征善战,但毕竟刚回归中华不久,军队军械均未齐备,何以可以击败俄军呢?”
秦铮笑了一笑,道:“战者,无非天时地利人和也,若时八国联军尚在,俄军南进,两军內外呼应,自然是攻无不利,而现在八国联军己全军覆没,北京己复,俄军再出兵南进,己是孤掌难鸣,这就是天时不利;我在来武昌之前,我军己在山海关设置阵地,山海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又有铁路与天津、北京相通,兵员物资运送便利,而俄军远道而来,又无铁路运输,在地利上也输了;俄国素来蛮横无理,与欧洲各国均有不和,前者为争朝鲜,与日本几欲刀兵相见,而且俄军若真南进入关,必与英美各国不利,因此英美各国必不愿助俄,而我军为护家为国而战,上下齐心,由李中堂从中周旋,山海将守将郑才盛与我军并肩作战,以御俄军,如全国上下协力,同仇敌忾,又何愁俄军不败。”
在座众人听了,也都连连点头,秦铮说的这些获胜条件可不是空口大话,由其是秦铮说到李鸿章从中周旋,才让郑才盛和海外华人并肩作战,也让张之洞不由得若有所思起来,李鸿章这样的做法,当然是和朝廷的制度不合,但李鸿章还真这样做了,看来李鸿章真的把宝压在海外华人的身上,不过如果海外华人真的击败了俄军,那么李鸿章可就真是立下大功一件,而自己可也不能落到李鸿章的后面,好在是自己手里有枪有炮,正是海外华人需要的,因此到也不是全无底牌。
于是张之洞道:“国事如此,匹夫有责,若为抗击俄军,保卫我大清,老夫也必会鼎力相助,贵众若有需求,可以尽管向老夫提出,凡事老夫能够做到的,必不推辞。”
秦铮就等张之洞这句话,做为后来者,他当然知道张之洞和李鸿章之间的恩怨,因此故意提到李鸿章犯清廷的大忌,帮助海外华人,就是要刺激一下张之洞。当然如果张之洞是个心胸狭窄,不顾大局的人,这样的刺激或许会适得其反,李鸿章越是帮海外华人,我就越是不帮,而且还处外拆台;不过张之洞可不并是这样的人,尽管和李鸿章不睦,但大局还是要顾全,早在谋划东南互保的时候,张之洞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计恩怨,拉陇李鸿章一起干,因为张之洞十分湥С挥欣詈枵拢匣ケ>透悴黄鹄矗野斯锹揭院螅胖瓷踔虏呋蛞淮褥蠛凸庑骰实鬯烙谡铰遥土隙洗笤保凭倮詈枵挛芡常】烊范ㄒ桓鲂抡ǎ桓夤擞谢沙谩R部杉胖春屠詈枵抡檎叵档焦掖笫拢故怯蟹执绲摹
于是秦铮道:“香帅,我们现在到是缺少武器弹药,如果香帅能够供应一些,必然感激不尽,我们也不会白要必会按价付款,而将来击败俄军,香帅亦功不可没。”
张之洞呵呵笑道:“好说,好说,枪炮武器,我这里还是有一些。。。。。。”
正说着,从人已将酒菜送上来,张之洞笑道:“来,先吃饭,其他的事情,等吃过饭以后再说,凡事都好商量,好商量。”
宴席开始之后,双方就洠в性偬讣岸砭辖⒐郝蛭淦鞯仁虑椋姨嘎垡恍┓缤寥饲椋缪┰碌仁挛铮苑锊凸己杳谙涿钣锖嵘找彩秩攘遥夜己杳刮柿瞬簧儆泄睾M饣说氖虑椋仫R捕加φ占炊ǖ脑颍灰唤獯穑瑵C水不漏,而且两人还不时用英语、德语交谈,内容也由风雪月逐渐变成为谈古论今,后来整个席间都成秦铮和辜鸿铭的互动,其他人都成了配角。
而这一番谈论之后,也让辜鸿铭对秦铮颇有些刮目相看。原来辜鸿铭对海外华人并不怎么看重,认为他们不过只是一批莽夫,打仗还可以,但文化底蕴不足,但和秦铮一交谈之后,辜鸿铭才发现秦铮不仅博古通今,而且对古今中外历史的见解,世界发展大势的把握,国际局势的判断都有独到之处,虽然有许多观点都和自己不同,但却自有一番道理,有不少观点,的立意独特新颖,甚至是自己都没有想到的。辜鸿铭虽然性格古怪,恃才傲物,但毕竟也是大师级的学者,因此对秦铮也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感,而整个宴席的气氛也都十分热烈。
如果论真实学问,秦铮自然是拍马也赶不上辜鸿铭,不过他所在的时代,是一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任何资料都可以在网络中找到,而且经过了一百余年的发展之后,各种社会、经济理论都己趋于成熟,由其是对这个时代的各种学术观点、社会发展理论几乎都做了大量的剖柝,而秦铮做为一个近代史的研究者,对这些观点理论自怨十分熟悉,随便扔出一两个来,就足以让辜鸿铭惊异不己了。
其实平心而论,秦铮虽然承认辜鸿铭在学术上的成就,但对辜鸿铭并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