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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苏晓茹摇摇头,抹着眼泪说:
“没有,但是情况不太好,一直昏迷着,腿上中了七八枪,子弹还都在里面。他也穿了和你一样的那种能挡子弹的衣服,不过好像是震伤了内脏,咳嗽的时候总是吐血。”
刘天一听完立刻掀开被子就要下地,苏晓茹拦不住他,只好出去叫来一个喽啰背着他。
乔森的确伤的很重。
尽管他之前的表现让刘天一感到惊讶,但是他毕竟还是欠缺了一些必要的训练和经验。
刘天一先给他打了一针肾上腺素,接着给他灌了几片止痛药,然后才像处理自己的伤口一样,取子弹、缝合、包扎。
一个小时之后,乔森醒了过来。
刘天一提前就让所有人都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他和乔森两个人。
乔森睁开眼睛看到刘天一,立刻惊讶的说:
“偶买噶,刘,我们是在地狱吗?”
刘天一笑了,咧着嘴说:
“你想的美,想死?那还要看你的撒旦肯不肯收你。”
乔森试着动了一下,身上的疼痛告诉他自己还活着。
他看着刘天一,情绪有些低沉的说:
“是的,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有给妈妈报仇!”
刘天一挪到他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说道:
“兄弟,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很多机会,你放心,你总会找到那个杀死你妈妈的人的!”
乔森摇了摇头,低下头说道:
“不,那个人已经死了,但是我的仇恨还在。刘,我要杀了所有的日本军人,还有那个下令要把我带回日本的人!要不是他,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出现!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刘天一笑着点点头:
“汝之所想,亦吾之所愿。”
乔森听完,脸上现出一抹不屑的笑,撇着嘴说了两个字:
“如此,大善!”
刘天一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瞪着乔森说:
“你他娘的真是美利坚人?!”
乔森得意的点点头,斜着眼睛看着他说:
“我的父亲,曾经是秀才!”
“我草!”
刘天一愣在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两天之后,刘天一的伤就差不多好利索了。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置赤尾凌男。
见到赤尾凌男的时候,刘天一吓了一跳,差点儿就没认出来。
他在四面透风的马厩里,一丝不挂的抱着一块儿大石头,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刘天一走进了才看明白,不知道是谁用水把赤尾凌男和石头冻在了一起。
他愣愣的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牛逼!”
说实话,这样的“招式”,刘天一自己都没有想到。
还没等他说话,花狗就笑嘻嘻的跑到他身边得意的说:
“咋样?大当家的,咱的手段快赶上你了吧?”
刘天一黑着脸点点头:
“你他妈早就超过老子了!赶紧把他弄下来,别让他死了,那样太便宜他了!”
花狗答应一声,立刻招呼人把赤尾凌男和石头一起搬进了屋里。
第86章 别让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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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一不要赤尾凌男的命?
当然不是!
他只是不想让这个人死的那么舒服、那么快!
万事有因必有果。
原本赤尾凌男与刘天一立场不同,各为其主,战场上厮杀,谁死到谁手里都谈不上深仇大恨。
或许赤尾凌男在这段时日里学会了一句中国话叫“兵不厌诈”,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还有一句话,叫“悔不当初”。
要是换一个人,或许也就是一枪崩了他,再不济就是乱刀砍死。
但是他碰上的,偏偏是刘天一。
这是个,没有绝对底线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他做事完全依照自己的原则,没有任何参考答案。
哪怕赤尾凌男这次算计的对象是他刘天一,那就算是他死在赤尾凌男手里,也是毫无怨言。
自己学艺不精,怪不得别人。
但是赤尾凌男偏偏选择了一个女人。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是他刘天一的!
不管是出于感动也好,冲动也罢,又或者是出于男人略显无耻的占有欲,他的的确确在卧龙岭下的树林里给了秦五月一个承诺。
相信任何一个对自己的各方面“能力”有自信的男人,都无法无视一个自己欣赏的女人的主动示好。
刘天一也不是神,那漫长的八年时间里他经历了太多的情感变故。
他自己也知道,不该这样,但是却没能很好的控制。
也可能,是一种变相的释放。
这样的乱世之下,干的又是脑袋别在腰里的事儿,虽然有那些莫名出现的牛逼装备,但是也不敢保证哪天就被剁成肉馅儿喂了狗,何必活的那么拘谨那么累?
秦五月的死,让他瞬间背负了太多的亏欠,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原本就有着国仇家恨的赤尾凌男!
刘天一在院子里转着圈儿,思考着怎么弄死赤尾凌男才能稍解心头之恨。
远处树林中突然出现一个壮硕的身影,直奔刘天一冲了过来。
等看清那张脸的时候,刘天一笑了,大声喊了一句:
“哑巴!这儿呢!”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懵了,抬手就在自己脑袋上抽了一巴掌:
“妈的傻逼,他要能听见,还他妈的是哑巴?”
哑巴这次没拿柴刀,而是端着一挺机枪,起初刘天一并没有注意,但是等看清那把机枪的时候,刘天一懵了。
那他妈的竟然是自己的那挺dp……28轻机枪!
看到刘天一,哑巴立刻跑了过来,比划着问他日本人在哪儿。
刘天一没心情回答他的问题,他关心的,是哑巴能不能使用这挺dp……28。
哑巴看了半天才明白刘天一的意思,咧嘴笑了。随即枪口往上一抬,爆豆儿般的枪声吓了屋里的人一跳,纷纷端着枪冲了出来。
最开始让花狗那几个人试过之后,刘天一就以为自己的这些武器其他人都是用不了的。
哑巴上山之后,整天都守着那个苍井短茎,刘天一也根本没想起来让他试试。
他还在琢磨着怎么能完全没有障碍的沟通的时候,花狗突然在身后喊他:
“大当家的!那小子缓过来了!”
刘天一赶紧拉着哑巴快步走进了那间屋子。
赤尾凌男已经从石头上被“化”了下来,两个人正在用雪给他搓身子。
不得不说,这小子的生命力还真比小强还要顽强,一般人在这样的天气里穿着棉袄一晚上都容易冻死在外面,更别说光着被冻成“冰棍”了。
见到刘天一,赤尾凌男眼神阴毒的盯着他,青紫的嘴唇哆嗦着说道:
“刘天一!我要、把你、做成人彘、我一定要、折磨你、让你、在痛苦中、煎熬”
刘天一笑了,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伸手拍了拍他那张冰凉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戏谑的说:
“妈的,看不出来你这小鬼子知道的还不少嘛,还他娘的知道人彘呢?见过吗?没见过吧?那好,既然你这么向往,老子就满足你的愿望!”
说完,他站起身,朝站在一旁的花狗大声说:
“给老子治好他!”
奉天城,日军军部。
身材矮小的日军少将土肥前腺扬起短小粗壮的胳膊,跳起来扇了面前的男人一个响亮的耳光,嘴里愤怒的吼着:
“八嘎!你滴,良心大大滴坏了!这么重要滴事情,之前怎么不向我,汇报?”
挨打的正是奉天城最大的汉奸头子,现任日军奉天维和会的会长,高大生。
这个高大生长的人如其名,又高又大,土肥前腺站直了勉强到他的胸口。
高大生硬挺着挨了这一耳光,顿时头昏脑涨、眼冒金星,但是却一动也没敢动,鼓着腮帮子瓮声瓮气的说:
“土肥太君,小人、小人冤枉啊!自打皇军进城,小的是鞍前马后、尽心尽力的给太君办事儿,从来没有半点儿马虎啊!”
土肥前腺抬手“啪”的一下,又跳起来给了他一耳光,落地的时候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挨了揍的高大生顾不上眼前整片的金星,赶紧伸手扶住土肥前腺,眼泪都下来了:
“太君,太君您这是为什么呀?小的到底哪儿做的不对,还请太君明示啊!”
土肥前腺甩了甩被震疼的手,气呼呼的说道:
“之前,我让你去查九龙山,抵抗力量的事情,你是怎么和我汇报的?”
高大生愣了一下,之前土肥前腺的确让他去查过这件事情,不过九龙山距离奉天要好几天的路程,天儿这么冷,他才不想去受那份儿罪,就打发手下人去了。
“对、对啊,就是一些占山的土匪而已,的确跟咱们皇军发生过冲突,但是早就已经被消灭了!”
“八嘎!”
土肥前腺气的那一撮小胡子都跟着颤抖,“唰的一下从腰里拽出手枪,顶在了高大生的下巴上。
对,就是下巴上,他的身高只能做到这样。
高大生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表情如丧考妣。
“别、别开枪,土肥太君,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小的、小的真是冤枉啊!”
这下,土肥前腺的枪口正好可以顶在他的脑门儿上了。
第87章 要怪,就怪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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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断四肢成人彘,
剜眼拔舌悔已迟,
莫怨华夏多恶土,
只恨当初为祸时。
其实,土肥前腺也只不过就是想拿他出出气而已,并不是真的要杀他。
九龙山的事情,罪魁祸首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一个中国人的手里。
本来在接到武藤嘉忠轻描淡写的电报时,土肥前腺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零星的反抗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也根本不足以影响大局。
藤原弱精汇报的时候,更是刻意的去掉了刘天一的那一部分,只是说遭到了一支残余守军的顽强抵抗,出现了一些损失。
对于刘天一,他只是提到了这个名字,说是一个在当地很猖獗的土匪头子,公然抵抗帝国军队。
土肥前腺出于稳妥考虑,还是想派人去查探一下,由于他本身也没把这件事情太当回事儿,所以才派到了高大生的头上。
结果高大生给他的答复更是轻描淡写。
当武藤嘉忠的死讯传来的时候,土肥前腺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派人到九龙山一带再次查探。
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
武藤大队几乎全军覆没,那只算的上精锐的神鹰小队已经全部玉碎。
这个消息让土肥前腺感到难以置信。
可以说,从十几年前开始在东北地区安插情报人员的时候,他就是其中的一个负责人。
出于安全考虑,人员派出去之后,这些年中都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原本他打算在过一段时间,那些军事占领区稳定下来之后,就把这些人全都召集回来,再详细的了解一下这片土地上都有哪些可供他们搜刮的东西。
换句话说,就是日军埋伏多年的情报网还没有被唤醒启用,否则的话,九龙山发生的事情早就变成厚厚的文件摆在土肥前腺的桌子上了。
揍了高大生一顿,土肥前腺的气儿稍微消了点儿,把枪收起来,坐回了椅子上,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起来吧,高桑,这件事情,我不再追究,但是,以后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会饶了你!”
高大生站起身,点头哈腰、千恩万谢的走了。
虽然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揍,但是他却不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大生刚走,土肥前腺就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摇了几下,沉声说道:
“让端木黑比立刻到我办公室!”
几天后,九龙山。
刘天一手里拎着一把伐木的锯,走进了关着赤尾凌男的屋子。
这小子虽然手脚已经冻坏死了,但是在花狗的调养下,居然精神头儿十足,看到刘天一就开始破口大骂。
刘天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抽出了腰里的那把匕首,到炉子旁边捡起一块儿劈好的木柴,一下一下的削成两指粗,一端削成尖儿。
花狗心领神会,过去就把赤尾凌男的脑袋给按住了。
几分钟后,那根木刺就出现在了赤尾凌男的脸上。左脸进,右脸出,穿透了他的两腮。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了赤尾凌男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刘天一看着被花狗绑在床上的赤尾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