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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一点点头又问:
“那咱干啥还来给他送礼?咋不找个大官儿?”
谭九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声音压的更低了:
“你懂个屁!第一,端木太君的家族势力很大,别看他现在这样,用不了多久还能升官儿,我早就打听好了!第二就是,我他妈也不认识别人!”
看着前面摇头晃脑的谭九,刘天一嘴角动了动,快步跟了上去
第133章 老子躺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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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笼罩下的新京,阴森而恐怖。
一道黑影穿房越脊,迅速的朝一栋小楼靠近。
三楼的一个房间里,唱机里面正放着悠扬的音乐;房间中没有开灯,只有欧式餐桌上那两盏烛台上的蜡烛上跳跃的火苗映散发着温暖的光亮。
餐桌上的高脚杯里,猩红色的液体在火光的照耀下愈发的晶莹剔透。
在桌子的两端,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男人端起酒杯,十分绅士的朝女人举了举。
“切尔斯”
女人妖娆一笑,浅浅的喝了一口,在杯口留下一个清晰的唇印。
要不是他们身上的日式和服与这环境气氛格格不入,这将是一顿温馨浪漫的烛光晚餐。
“亲爱的,欢迎你来到中国,来到我的身边。”
男人摸了一下自己鼻子下面的那一撮让人恶心的小胡子,故作绅士的说道。
“大岛君,请不要这么说,显得你像这里的主人。”
女人语气之中略带嗔怪。
“玲奈,这里,已经属于帝国,我,就是这里的主人。”
男人面带微笑,大言不惭的回了一句。
女人秀气的眉毛皱了一下,还没有说话,突然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打破了逐渐旖旎的气氛。
一个黑衣人随着碎裂的玻璃从窗口撞进来,手腕一抬,“嗖”的一声轻响,一枚手指粗细的短箭从袖口闪着乌光激射而出,正中起身要去拿枪的男人后脑。
箭簇从男人的右眼穿出,眼球瞬间弹出眼眶,落向地面。但是一部分组织还没有断,落下的眼球顿了一下,被掉在半空中悠悠荡荡。
片刻之后,眼球“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尸体跟着倒下,膝盖正砸在那只落地的眼球上。
“噗”
一声轻响,眼球爆裂,不明液体四溅而出。
被惊呆的女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尖叫声还没出口,黑衣人甩手射出一把匕首,刀尖儿穿过口腔,切断了颈骨,脑袋瞬间后仰,与身体完美平行对折。
黑衣人身形一闪,接住了女人向后仰倒的尸体,轻轻的放在地上。
站起身,走到男人的尸体旁边,抽出一把短刀,割下了人头。
拎着滴血的人头走到唱机旁边,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在一堆唱片里找了半天,拿出一张换了上去。
唱针缓缓落在唱片上,房间中顿时响起动人心魄的命运交响曲
翌日,日军新京指挥部。
“八嘎!这个刘麻子到底是什么人?!给我把他找出来!”
土肥前腺愤怒的把手里那张薄薄的纸拍在桌子上,愤怒的咆哮着。
“哈一!”
站在他办公桌前的松下疲软战战兢兢,大气儿都不敢出。
昨晚,负责新京铁路建设的高级工程师大岛神亏少佐和他刚刚到达新京的未婚妻早春玲奈双双死于家中,并且,大岛神亏的头还被割掉带走了。
早上,被命运交响曲吵的几乎一夜未眠的佣人想进去打扫一下,却怎么敲门都没人开。
佣人立刻下楼找到大岛神亏的属下,两人一起上楼撞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尸体。
在大岛神亏的尸体上,放着那张纸条,上面用鲜血写着六个字:
“九龙山刘麻子”
新京铁路的修建工程刚刚开始,总工程师死了,土肥前腺怎么可能不愤怒?
正在这时,有人进来报告:
“将军阁下,川岛芳子到了。”
土肥前腺深吸一口气,坐回椅子上。
“让她进来!”
“哈一!”
川岛芳子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她是早上到的,原本是要向土肥前腺汇报藤原弱精的事情,但是刚到指挥部,就有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
她走到土肥前腺面前,微微低头:
“将军阁下。”
土肥前腺朝她点点头,把那张纸推到她的面前说:
“这个人,你见过?”
川岛芳子看了一眼那张纸,平静的说:
“将军阁下,刘麻子这个人芳子的确见过,但是这件事情,并不是他做的。”
土肥前腺朝一旁的松下疲软挥了挥手说:
“你先出去。”
“哈一!”
松下疲软如蒙大赦,立刻转身走了出去。
土肥前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眼看着川岛芳子:
“坐吧。”
川岛芳子往后退了两步,规规矩矩的在沙发上坐下,开口说道:
“将军阁下,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在冒用刘麻子的名号,企图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其本人一定不在新京!”
土肥前腺抽出一支雪茄点燃,看着窗外说:
“你如何能够肯定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川岛芳子往前走了两步,低声说道:
“将军阁下,刘麻子这个人,极度狡猾,而且,他惯用一种火力强大的武器,身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够挡住子弹,不过,对于冷兵器,这个人并不擅长,据我派出去的人传回的情报”
听着川岛芳子的话,土肥前腺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
“报告!”
门外有人喊了一声。
“进来!”
一个日本兵推开门,站在门口大声说道:
“将军阁下,大岛神亏少佐的头颅找到了!”
土肥前腺一下站了起来。
“在哪里?!”
“在、在、在”
“八嘎!快说!”
“在茅房里!”
土肥前腺愣了一下,片刻之后就变成了愤怒,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川岛芳子说:
“那件事情,就交给你去调查,也包括那件事情,一定要想办法找到渡边三郎!”
说完立刻朝门外走去。
川岛芳子难掩喜悦,大声答应道:
“哈一!”
曹家货帮,刘天一在院子里扫雪,乔森突然快步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刘,你跟我过来,马上!”
刘天一见他满脸严肃紧张的表情,也没有多问,跟着他走进仓库里。
“咋了?神神叨叨的。”
一进门,刘天一就立刻问道。
乔森盯着他的眼睛,满脸严肃的反问刘天一: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刘天一不耐烦的说:
“你有病啊?睡觉呗,我能去哪儿?”
乔森一把拽住他的领子,瞪着眼睛说:
“昨天晚上,南城死了一个日本少佐和他的未婚妻,还在现场留了纸条,上面写着‘九龙山刘麻子’!现在,满新京城的日本人都在找你!”
刘天一听完,瞪着眼睛,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儿来,嘴里喃喃的说道:
“我草!躺枪了?!”
第134章 神秘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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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都城的新京,表面上的确是一片繁荣景象。
街道上车水马龙,两侧商铺林立,酒肆饭馆门前的伙计大声的吆喝着招揽客人。
一个瘦弱的身影在人群中低着头快速穿行。
突然,前方出现一个醉酒的大汉,踉踉跄跄的撞了上来。
那道身影脚下一动,瞬间又停住了,任由那个大汉一头将自己撞倒在地。
大汉愣了片刻,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撞了人,张嘴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说:
“呦,不好意思兄弟,多喝了几碗,没收住,没事儿吧?来来来,快起来、快起来”
说着伸手来拉。
倒在地上的人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有些恼怒的说:
“看你喝了几碗猫尿,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说着转身要走。
那醉汉突然伸手拦住了他,嘴里喷着酒气说道:
“老子可是诚心跟你道歉,你这是什么态度?!”
说着又伸手在那人身上推搡了几下。
那个人似乎有所顾忌,拳头几次握紧,又都缓缓的松开。
醉汉推搡了几下之后,见那人不再反抗,也没有再继续纠缠,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那人深深的看了一眼醉汉离开的方向,挤出人群,闪身走进了一条胡同当中。
离开的醉汉晃晃悠悠的在街上转了一圈儿,买了一包卤肉拎在手里,哼着小曲儿拐进了自家的胡同。
就在他拐过弯儿的瞬间,脸上突然现出一抹嘲讽的微笑,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自己似乎也有些意外,疑惑的抬手想要摸摸喉咙,却摸到了一把冰冷的匕首。
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融化了脚下的白雪,他的目光逐渐涣散,足足过了十几秒,才重重的倒在地上,双眼圆睁。
至死他都没有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南城角落里的一座幽静的小院,一道身影“嗖”的一下从院墙上跃下,稳稳的落在院子里。
左右看了一眼,蹿到一间屋子门前,轻轻的推开门,闪了进去。
那道身影进入屋子之后,走到一座神龛之前,眨眼的功夫,身体竟然诡异的消失了。
一片漆黑之中,一个中性的声音飘忽的响起:
“你来晚了。”
接着,是一个略显娇柔的女声:
“路上出了些事情。”
那个飘忽的声音有些责备:
“下次,不要生事。”
“我知道了。”
“这件事情做的很好,相信那个真正的刘麻子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接下来,我们要看一看他的反应,再决定能否与他合作。”
“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找一个中国人合作,而且,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只不过就是有些好运而已。”
“你最好不要有这样的念头,这个人,很神秘。”
顿了顿,那个飘忽的声音又接着说道:
“面对军部,我们的力量还是不够,就像那些中国人说的,在这里,我们要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力量。”
那个女声有些疑惑: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现在,找机会接近那个刘麻子,跟他合作。”
“是。”
黑暗再次淹没了一切,包括声音
日军指挥部。
土肥前腺看着面前的那颗已经冲洗干净的人头,脸色十分难看。
粪便虽然洗掉了,但是味道依然浓郁。
“跟尸体一起火化吧。”
“哈一!”
有人答应一声,把人头拿走了。
曹家货帮。
刘天一正坐在麻袋上啃馒头,谭九远远的招呼他:
“刘五!刘五你过来!”
旁边的乔森“噗”的一下笑出了声,嘴里已经嚼烂的大葱吐了刘天一满脸。
“我草!你特么干啥?”
乔森赶紧往旁边躲了躲,笑着说:
“刘,你应该改个名字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将来你的儿子是不是要叫刘十八?”
“滚!”
刘天一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起身朝谭九走了过去。
“九哥,找我干啥?”
谭九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迅速塞到他的手里,表情猥琐的低声说:
“别说哥哥我不想着你,今天晚上,跟我去参加酒会,到时候娘们儿随便玩儿,把这个吃了,我包你一宿能玩儿七八个!”
刘天一哭笑不得的看着谭九说:
“九哥,你这是要带我去逛窑子?”
“呸!”
谭九啐了一口说:
“逛他妈什么窑子,日本皇军的酒会,专门宴请新京城里那些有贡献的达官显贵的,据说,今晚这酒会上的娘们儿,只要看上的,随便玩儿!”
刘天一瞪着眼睛问:
“那咱去干啥?咱就是个苦哈哈,也不是啥达官显贵。”
谭九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他: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脑袋里面缺根弦儿?这酒会是端木太君负责的,所以咱俩能混进去!”
刘天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下午,刘天一拉着一辆板车跟着谭九出了门。
在街上转了两个多小时,买了一车的水果蔬菜。
刘天一拉着车,咬牙问谭九:
“九哥,咱这是去参加酒会?咱这是给人家去送菜吧?”
谭九讪讪的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