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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某,拭目以待。”
说完,韦阳转身对杨千六说道:
“松昆先生是我的重要客人,你一定要好好招待,不得有半点儿怠慢,切记,尤其不能让松昆先生有一秒钟感到寂寞。”
杨千六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点点头对韦阳说:
“老板放心,小六一定好好招待松昆先生,绝不敢有半点儿怠慢!”
韦阳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地下室,丝毫没有理会背后松昆的咒骂。
一周之后。
韦阳再见到松昆的时候,他的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了。
尤其是两腿之间,已经只剩下了一坨烂肉,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腐烂的骚臭气味。
韦阳故作惊讶的训斥杨千六:
“胡闹!我上次是怎么交代你的?一再强调要你善待松昆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你让松昆先生以后如何行人事?”
杨千六缩了缩脖子,没敢接茬儿。
松昆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韦阳虚弱的说:
“姓韦的,你说吧,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你答应说完之后就立刻杀了我!”
韦阳赶紧摆手说道:
“先生误会了,韦某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绝对别无他意,都是手下人不懂事,怠慢了先生,韦某一定严加管教,先生勿怪!”
韦阳这次来,只不过是来看看松昆的精神状态。
他心里很清楚,这个松昆一定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在他的精神没有彻底崩溃之前,自己根本就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杨千六做事很细心,不管如何折磨松昆,都能保证他没有生命危险。
每到松昆快要濒临死亡的时候,他总是能够用最好的办法和最有效的药物为他进行治疗,既让他保守折磨,又绝对没有生命危险。
这次见到松昆,韦阳受到了一定的触动。
这个松昆的承受能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判断。
按照韦阳以往的认识,这个时候松昆的精神应该是早已经崩溃的状态,不过事实却是松昆尽管十分虚弱,但是却丝毫没有崩溃的迹象。
无奈,他只能离开,准备再等几天。
虽然没有什么收获,但是这次见到松昆,却让韦阳感慨良多。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日本人竟然又这么强大的精神意志。
细想一下,如过是他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见得能熬住这么长时间。
有此可见,日本人在当年的强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在侵华之前,他们还在华夏的土地上正面击败过那个战斗的民族,赢得了满洲铁路的管理权。
但越是这样,韦阳就更能确定这个松昆是一条大鱼。
只要能够彻底的击垮他的意志,那一定将是难以想象的收获。
但是还没等他再去见松昆,赫瑟尔就来了。
一见到韦阳,赫瑟尔就开门见山的说:
“韦,我的朋友,你立刻将那个松昆放了,他是日本人。”
韦阳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惊讶的说:
“什么?赫瑟尔,你竟然与日本人也有仇?那这件事情恐怕就很难办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赫瑟尔没心情跟他闲扯,这几天东印度公司已经打了三次电话,敕令赫瑟尔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找到松昆,并且护送他去东印度公司的总部。
这也难怪,眼下的日本人的确是有些不好惹。
如今的日不落帝国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气焰,在一战之后,他们也伤了元气,至今还没有完全的缓过来。
所以,眼下最明智的选择就是避其锋芒,对于日本人并不过分的要求,他们只能答应。
韦阳一见到赫瑟尔那张苦瓜脸,就猜到了他找自己的目的。
不过这一次,韦阳却并没有打算妥协。
赫瑟尔还没等坐稳,就凑到韦阳身边小声说道:
“我的朋友,这次恐有又麻烦了。!”
韦阳抽出一根雪茄递给赫瑟尔,满不在乎的说:
“能有什么麻烦?难道你是在害怕?”
第二百二十三章 想要人?门儿都没有!()
赫瑟尔无奈的摊摊手
“不,我的朋友,我并不是在害怕,而是有麻烦了!麻烦和害怕并不是一回事!”
韦阳饶有兴致的看着赫瑟尔说
“我不明白,你说的麻烦指的的什么?”
赫瑟尔耸耸肩膀
“就是你抓的那个叫松昆的人,他的生意是与日本人合作的,昨天东印度公司总部给我发来急电,要我立刻把人给送过去!”
韦阳的表情瞬间凝固,然后再从惊讶到不屑,最后干脆笑了起来
“赫瑟尔先生,我差点儿被您的幽默给骗了。”
赫瑟尔一愣
“幽默?什么幽默?韦先生,你先把人交给我,之后我再想你解释。”
韦阳也学着赫瑟尔的样子耸耸肩膀说
“当然,想杀谁想放谁,这本来就是您的权利。”
说完,韦阳就站起身带着赫瑟尔离开屋子,来到院子里临时搭建一个长十几米、宽四五米的木笼前面,大声喊道
“你们,谁叫松昆?出来!”
一连喊了三声,木笼里面的人都看着韦阳,但是并没有人应声。
韦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赫瑟尔说
“赫瑟尔先生,您会说缅川话吗?我忘了他们听不懂。”
赫瑟尔皱了皱眉,上前一步用缅川话问了一句,木笼里面缓缓站起了一道身影。
韦阳赶紧让人把站起来的那个人放出来。
那人刚走到木笼门口,韦阳就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怒声斥责自己的手下
“你们怎么回事儿?把这儿弄的这么臭,老子的院子里盖了一座猪圈吗?!”
赫瑟尔也捂住了鼻子,但是却并没有后退,朝身后摆了摆手,他的人立即过去扶住了那个人。
或许,用“人”来形容刚刚从木笼里弄出来的那个“东西”已经不准确了
一条腿上的膝盖骨已经被挖掉了,只能靠一条腿勉强支撑着身体。
脸上、身上,血肉模糊,被打烂的衣服已经和腐烂的皮肉融为一体,想要分离就只有把那些烂肉全都切掉。
但是,那样就要切除身上百分之四十以上的皮肉。
也就是说,这个人除了还有一口气儿,与死人就再没有其他区别了。
赫瑟尔明显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皱着眉头问韦阳
“韦先生,他怎么会弄成这幅样子?”
韦阳很无辜的说
“难道您认为我应该把他们请到我的房子里做客吗?”
赫瑟尔语气一滞,无言以对。
的确,是他要求韦阳这样做的,目的是找出更多想要刺杀自己的人,彻底铲除这些威胁。
所以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韦阳。
为了确认那人的身份,赫瑟尔又问了一句
“你是松昆?”
男人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赫瑟尔有些疑惑,叫过一个自己的手下低语了几句,那个手下过去捏开那人的嘴,却差点儿当场吐了。
那人的舌头没有被割掉,但是却远远比被割掉了还要糟糕。
他的整条舌头被割成了四条,而且全都腐烂发臭了,满口的牙也就只剩下了四五颗,其他的全都被拔掉了。
右脸颊上有一个铜钱大小的窟窿,里面黏糊糊的淡黄色液体不时就会流出来。
赫瑟尔脸上的表情很难看,特别难看。
人成了这幅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东印度公司那边交代,对他来说的确是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不过虽然麻烦,但是也不至于让他和韦阳翻脸。
正是因为确定了这一点,韦阳才会这样做。
那个松昆很明显就是日本人,他怎么可能把人交给赫瑟尔?
所以,他就在抓回来的缅川人当中找了个身材外形与松昆差不多的,把他弄成了这个样子。
韦阳提前找到这个人,直接了当的告诉他,自己要他的这条命,只要他按照自己的安排去做,他的家人就会得到一大笔钱。
这些人之所以加入私人军队,为的也就是赚点儿钱而已,韦阳开出的价钱,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的。
松昆之所以一直在苦苦坚持着,正是笃定了日本人会想办法救他,所以才能挺到现在。
为了让他死心,韦阳在赫瑟尔来之前就把松昆从地下室弄了出来。
他跟赫瑟尔说话的时候,松昆其实就在隔壁,只不过他不止被绑的结结实实,还有杨千六亲自按着他,别说出声,想要弄出一丝声响都做不到。
赫瑟尔黑着脸带着那个马上就要咽气儿的“人”走了之后,韦阳满面笑意的回到房间,拍着松昆的肩膀说
“看到了吧?落到我的手里,谁都救不了你,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在我这儿,你就只能活着,我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
说完,韦阳也不等松昆有任何反应,转身对杨千六说
“不能在让他留在这里了,你亲自带人,把他弄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撬不开他的嘴,你就不用回来了。”
杨千六咧开嘴笑了
“老板放心,要是撬不开他的嘴,我就把自己的嘴缝上!”
说完,他就像拎小鸡一样提着被绑成粽子的松昆走了出去。
半个月之后,杨千六给韦阳带回了一个好消息
这个松昆的真名叫川介熊男,是个地地道道的日本人,而且地位还不低。
他的家族在日本是真正的实权派,所以才能给鹰国人施压。
川介熊男来缅川的目的,就是为了日后进军缅川搜集情报的。
与他一同来缅川的,仅在阳光就还有六个人,其他各地加起来有三百多人,都在以不同的身份隐匿着。
每隔一段时间,其他地方的人会将最新搜集到的情报集中送到川介熊男手里,由他传回日本。
根据川介熊男的交代,韦阳列了一份名单,他要趁日本人没有进行新的部署之前把这些人弄到手!
赫瑟尔没有把那人带回去,而是在离开韦阳的院子之后就让人送他上了路。
他不是傻子,要是这把这一堆烂肉交上去,他的麻烦会更大。
好在现在东印度公司那边只是例行的让他找到这个人,即便找不到,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只是他并不相信那个人真的是松昆!
。
第二百二十四章 必须自己造枪()
让赫瑟尔头疼的,还不止这件事。
接下来的几天,他不断受到消息:曼德勒、坎邦、克钦邦等几个地区几乎同时出现了一支华夏人的队伍。
这些队伍虽然人数不多,都在四五百人左右,但是不但手里的武器精良,战斗力也是及其强悍。
尤其是曼德勒,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那支华夏人的队伍几乎干掉了整个曼德勒地区所有的当地私人武装力量,现在队伍已经壮大到了一千五百多人,俨然成了曼德勒最大的私人武装。
其他地区的形势也都大同小异,那些华夏人似乎目的很明确,就是奔着当地的矿产资源去的。
赫瑟尔有些坐不住了。
很明显,这些人即便不是韦阳的手下,也一定是与他有关系的人。
当天,赫瑟尔就再一来到了韦阳家里。
这个时候的韦阳已经买下了另一座院子,规模丝毫不亚于赫瑟尔的官邸。
当时韦阳正在陪蔡英男吃饭,听说赫瑟尔来了,脸上顿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蔡英男斜了他一眼说:
“你呀,每次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准时有人要倒霉了。说吧,你是不是又要算计那个鹰国人了?”
韦阳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故作不满的说:
“胡说!什么叫算计?我与赫瑟尔先生之间那是精诚合作,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蔡英男笑着打开他的手:
“行行行,精诚合作,你们男人做的都是大事儿,我不懂,也不问,只有一个要求。”
说着,她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都一定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你必须答应我!”
韦阳也收起那副嬉笑的表情,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
赫瑟尔坐在客厅里,神色焦急。
一见到韦阳,他立刻就站了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说:
“韦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害了我吗?!”
韦阳径直走到他面前,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说:
“别急,赫瑟尔先生,您先坐下,不要试了风度。”
赫瑟尔气哼哼的坐下,不过情绪依然十分激动:
“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