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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绿色蝉衣少女继续慢走,只是在她走得这段时间里,脚踝处又疼了起来。翠绿色蝉衣少女只好停下,然后褪下锦袜,脚踝处居然红肿的如拳头大小。
翠绿色蝉衣少女看到这一幕后,心中有些懊悔,“这下完了,怎么会伤到骨头?我的盘缠又要少一些了。”
想着想着,翠绿色蝉衣少女伤心的哭起来。“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遇到我,你还不算太倒霉,喂!”
不知何时,李玄晟拿着木棍和短绳出现在翠绿色蝉衣少女身边。
看到李玄晟娴熟地给自己固定好脚部,翠绿色蝉衣少女忍不住问道,“你学过医术?”
“没有,只是小时候我家大黄伤到的时候,我爹这样医治的!”
“大黄?”
“对啊,是我家以前养过的狼狗。”
“你。”
李玄晟没在意翠绿色蝉衣少女的表情,转身蹲下,“来吧。”
背起翠绿色蝉衣少女,李玄晟跑了起来。
翠绿色蝉衣少女注意到,李玄晟虽然年少,可他背着自己在山路之间却是健步如飞,呼吸均匀没有出现大喘的迹象。
而且翠绿色蝉衣少女握着李玄晟肩膀时候,能清楚的感觉到李玄晟结实却不丰满的肌肉在跳动。
“喂,你在哪个地方住?”
“天书楼凤栖斋别院。”
知道翠绿色蝉衣少女住处后,李玄晟加快速度冲着天书楼的方向奔去。
“到了。”李玄晟来到目的地后说道。
翠绿色蝉衣少女轻轻地站在地上,“谢谢。”
李玄晟朝着翠绿色蝉衣少女笑道,“举手之劳而已。”
李玄晟刚准备跑,翠绿色蝉衣少女喊着李玄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武院李玄晟!”
李玄晟跑走后,翠绿色蝉衣少女讲那句话说了几遍,“武院李玄晟。。。。。。武院李玄晟!”
这时翠绿色蝉衣少女才想到昨日她们口中谈论那个人,“居然是他!”
“若离?”
赵文君刚准备出门,正好遇到站在门口发呆的翠绿色蝉衣少女。
“你刚才发什么愣啊?”
“你脸上怎么弄的这么脏啊!咦,你的脚怎么了?”
这翠绿色蝉衣少女正是天书楼凤栖斋双凤之一的殷若离。
殷若离双抓住赵文君的肩膀,“文君,你猜我刚刚遇到谁了?”
“谁?”
“就是那个打败李威的李玄晟啊。”
“什么?”赵文君看了看四周,摸了摸殷若离的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这附近哪有人啊!”
殷若离一想,来这天书楼凤栖斋虽只有一条路,从门口望去可以看到路上行人。可按照李玄晟的速度,此刻早已没了踪迹。
“我真没有生病。今天我去鹤山采药回来路上遇到的。”
“好啦,你还是赶紧进去休息吧。看你脚都伤成什么样了!”
殷若离既然知道他是李玄晟,自然能找到他。只好在赵文君的搀扶下回别院。
李玄晟吃过早饭,回到武院便问郭福要来兵书,不懂之处他都会请教郭福,郭福都会把自己见解讲给李玄晟。李玄晟觉得郭福虽武艺一般,可他对于兵法战术的理解非常高。
哪怕他现在不过是纸上谈兵,但他确实有这方面天赋。参军经过锻炼,郭福说不定会成一位优秀的统帅。
一个月时间匆匆而过,进入隆冬时节,江州居然迎来大雪。
大雪纷飞将至,整个姑苏银装素裹,别样雪景引得无数名人雅士纷纷来寒山飞来亭把酒作诗。
(本章完)
第8章 双鱼佩()
文人雅士喝酒赏雪,可对于许多贫苦百姓而言,更多的是如何度过这寒冷的天气。
一辆官家马车正急速地行走在从闽南府姑苏的外官道上。马夫加快挥动马鞭的频率,想要在天黑之前赶到最近的淮南驿站。
“别跑!给我站住!”五个手持棍棒的地痞正在追一个浑身是伤蓬头丐面的中年男子。
只见五个地痞追上中年男子,直接将其打倒在地。
“我让你跑!”
“你也不看看,我们家公子的钱袋你也敢偷!”
“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只听被打倒在地的中年男子不停地发出凄惨的喊声。五个地痞打到浑身使不出力气后,才停下手。
“呸!”领头地痞冲着趴在地上,已是鲜血淋漓的中年男子啐了一口唾沫。
“兄弟们!咱们走。”
四周行人,没有人理会被打在地的男子,纷纷指指点点。
男子睁开双眼,从头上流下的鲜血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觉得浑身刺骨的疼,不知道被打断了几跟骨头。
男子摸了摸怀里,嘴上浮出一抹欣慰的弧度。
男子艰难地爬起,口中咳出鲜血,一瘸一拐走向着自己的家走去。
回到那破旧的茅草屋中,只听到女童的声音传来,“爹,你回来啦!”
女童约八九岁的头发只是简单扎了起来,一身黄衫袍都洗的发白。还有好几处补丁。或许是时常吃不饱缘故,肤色蜡黄。
女孩见到自己的爹全身是血,赶忙走上前去搀扶,“爹,您这是怎么了?”
中年男子怕女儿担心,笑着说道,“雀儿。爹没事的!洗洗就好啦。”
进屋后,这草屋也不过三间房,一间厅堂和两间厢房,里面的家具只能用寒酸来形容。
女童给父亲打来水,给父亲洗脸。
中年男子清洗完伤口后,换了一身还算好点的衣服便再次出了家门。
傍晚时分,原本稀疏的小雪花变成鹅毛般大雪,那辆马车依然在大雪中行驶。
“老五!还要多久才能到淮南驿站?”马车厢室中传来男孩的声音。
驾车的马夫回答道,“回公子,大概还需一刻。”马车厢室内,一位身穿白色素蝉衣的少年盘腿打坐,身旁坐着一位衣着黑色武者服饰的方脸剑客。
这少年正是萧辰平,这次他是前往闽南府拜访祖父门生。而身旁的这位黑衣方脸剑客是他祖父那位门生硬是要送给自己的贴身护卫,在江州一代名气响当当的贪狼剑客白泉。
“吁~”马车毫无兆头的停下,好在白泉反应及时,不然萧辰平直接能翻出马车。
“怎么回事?”
“公子。前面地上好像躺着一个人?”
萧辰平对着白泉使眼色,白泉跳下马车,拔出佩剑,向着前方缓缓的走了过去。
因为大雪已经将人埋了大半,白泉都有点怀疑老五那个的眼是不是鹰眼,居然能看到是个人。
白泉踢了一脚地上的人,见没反应,蹲下身啪打一下,摸向这人的颈部,发现还有跳动。
白泉冲着萧辰平喊道,“公子,这人还活着。怎么办?”
“把他带上马车吧,总不能把他留在这里等死。”
“好唻。”白泉收起佩剑将人从雪中拖出,才发觉是这个小孩,看衣服的样式,像是一个女童。
白泉抱起女童,将其放在马车厢室中,然后将厢室中棉风衣盖在女童身上。
萧辰平对老五喊道,“老五,咱们走。”
“是。公子。驾!”
来到淮南驿站,老五请来了郎中,郎中把脉后,给昏迷女童开出几副药,嘱咐几句后便离开驿站。
可就在郎中离开之后没多久,驿站外便来了一群地痞。驿站小吏赶忙通知萧辰平一行人,说外边来了一群恶霸,要他们交出他们救得那位女童。
“公子,你们还不是不要惹到那群恶霸为好!他们可是我们淮南大户庞老爷的打手。要知道在我们淮南地界这庞老爷也是大人物。他的女儿还是江州府尹赵丹侄子的媳妇。”
老五询问道,“公子?”
“我想他们来是为了这个东西吧!”说着,萧辰平拿出一枚玉佩。
“双鱼佩!”老五有点吃惊地说道。
这双鱼佩是上好玉石制成,一块双鱼佩可值十金。这等玉佩绝不是寻常人家能拥有的配饰。
老五不免联想到他们救回来的女童。
白泉听到外边喊声越来越大,拿起佩剑走了出去。不消一会儿外面顿时传来嗷嗷地惨叫声,紧接着再无任何动静。
驿站小吏好奇也走了出去,在驿站门口,他见到原本趾高气昂的恶霸,都趴在地上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驿站小吏现在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大人啊!,您惹大祸啦。我的老天爷啊!”
淮南旁府,在大堂的偏室中,传来一个女人愤怒的骂声。
“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这女子四十左右,妆容端庄衣着绫罗锦袍,只是那脸上的戾气让人有点害怕。
“那个奴才死了就死了。可那个孩子还活着,我决不允许那个贱人的血脉留在这个世上,玷污我庞家的名誉。”
庞府管家躬身说道,“可是夫人,那个女童被人救到驿站,我派去的人全被打伤。我怕这个人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啊!”
庞夫人自然不蠢,能进入官府驿站的人自然都是朝廷官员。能把几十个打手都打成重伤,自然不惧怕他们。何况她从驿站小吏口中得知,那位公子折扇上的画都是孟维所作。
要知道孟维现在可是闽南府的州牧,与江州府尹赵丹算是同级别。能得到如此人物的佳作,自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
庞夫人左思右想只好作罢,她不想因为这件小事而得罪一个她根本无法得罪的人物。
“罢了。好在那个狗奴才没有告诉那个贱种她的身份。不然我一定饶不了她。既然贵人在驿站休息,我等还是不要叨扰为好。让你的人都回来吧。”
“是,夫人。”
淮南大雪连下四天三夜,才算停止。那个被萧辰平救下的女童也在雪停之后苏醒。只是这个女童在醒来之后,居然忘记自己是谁。
老五指了指头,“是不是头部受到重创,失忆了啊!”
白泉摇头不赞同,“我看应该是受到什么意外刺激,让她不想再想起那些事情。我以前见过这种病!”
老五看向坐着喝茶的萧辰平,“公子,这该如何是好啊!我们总不能把她带回去吧?”
萧辰平吹了吹茶杯中飘出的热气,“不带回去,难道把她扔在这里,你知道她住哪?姓什么叫什么?”
女童双手抱头,头部传来阵阵刺痛。
萧辰平随口说道,“喝药的时辰到啦,给她喝药。”
老五十分不情愿的去熬药,白泉则点了一下女童的穴位,让她暂时昏睡过去。
白泉拱手作揖说道,“公子,自那天之后,再也没有人滋事!是不是派属下去打探一下这个女童的身份。”
萧辰平看了看桌子上的双鱼佩,玉佩中刻着一个小篆写的字,淡淡笑道“不用,我们还要早点回姑苏,这里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吧。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
“既然她想不起自己的名字,那我给她起一个名字,萧云雀。白泉,以后她就交给你了。我想,你不介意收一个女弟子吧?”
“遵命,公子。”
(本章完)
第9章 侯府变天()
自从黄宗羲被李玄晟打怕后,他只好选择不再去武院。尤其是李威自从那次受伤之后,被自己父亲惩罚,下派到乡下做苦力。至于李桂这家伙,直接被李家扫地出门。
黄宗羲的父亲黄旭,甚至亲自去武院给李玄晟赔礼道歉。而作为公证人的徐兆龙,也是第一次见到江夏侯世子如此恭敬。
黄旭拱手作揖,“小儿得罪之处,还望公子海涵。”
李玄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尤其是江夏侯世子亲自登门。要知道这位江夏侯世子,还是朝廷三品官职兵部侍郎。
李玄晟回礼说道,“大人您说笑了,我与贵公子不过一场误会,算不上有什么过节。到是学生有些不够大度,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
“哈,早听徐老说起,李公子彬彬有礼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黄旭拍手两下,只见六位仆人分别抬进三个木箱,“这是我为公子准备的赔礼,还望公子收下,以示歉意。”
李玄晟本想不接受这些赔礼,“这。。。”
黄旭直接打断李玄晟的话,“李公子不要见外,想当年您父亲还救过我一命,恩公之子,我更当赔礼才是。”
说着,让黄宗羲行大礼给李玄晟。
“我原谅他便是。”
“多谢。还有一事,我希望公子能够答应在下的请求?”
“何事?”
“我希望犬子能陪李公子在武院学习,做公子伴读,期限为五年,也就是到公子武院结业之时。”
黄宗羲一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