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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是为何?难不成大哥犯了事,被官府流放于此?”关云长诧异地说道。
“呃,二弟,你误会了,大哥我是清清白白的正经人家,怎么可能犯事呢。”
“就是,大哥若是犯了事,还可能随身携带这么好的琼浆玉液么?”陈实也在一旁说道,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来,从大哥能够直接无中生有的拿出许多他见都没见过的好东西来看,大哥可能不是在官府犯了事,而是在天上犯了事,被贬谪下凡的谪仙!
关羽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这倒也是。”
三兄弟说了几句话,睡意顿时就没了。陈实叫了店里的伙计送来洗脸水,三兄弟洗脸之后,便直接出门去了集市。吴金浩打算将自己打来的那头野狼身上剥下来的狼皮拿到集市上给卖了,能换回几个零钱也是好的。
新昌县的集市就在城南,被称为南集。集市不是很大,但人却很多,而且做什么生意的都有:有卖粮食农具的,有贩卖鸡鸭鱼肉的,也有当垆卖酒的,不住地吆喝着。
陈实两天前刚进城的时候,就来过一次集市了,这时候直接带着吴金浩和关羽,便来到了一家挂着“南北皮货”的店铺,走了进去。
店铺的伙计见有客人上门,急忙笑着迎了上来,躬身说道:“几位客官,是要买皮货么?小店各种皮货,应有尽有,物美价廉,童叟无欺,保证客官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伙计,你们老板呢?我们这有一张上好的毛皮想要出手。”陈实在一旁对伙计说道。
伙计微微一怔,扫了吴金浩他们三人一眼,却见三人除了关云长长得有些高大以外,其余两人都是其貌不扬,身上穿着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粗麻短衫,一看就是乡下来的。
伙计狗眼看人低,忍不住斜了陈实一眼,说道:“我们东家事儿忙,恐怕没功夫招待几位。几位若是有什么兽皮想要出手,尽管拿出来便是。小人虽不是管事,收个十张八张的兽皮,还是能够做得了主的。”
“你这伙计,怎生说话呢?”关云长眉毛一挑,便要发作,吴金浩可是知道关云长的厉害的,生怕他一气之下出手,没轻没重,直接把人给杀了,那可就麻烦了。自己还要在这立足呢,连户籍都还没落,总不能就背上人命官司吧?
想到这些,吴金浩急忙伸手拦住关云长,笑着说道:“这个大哥说得没错,只是一张兽皮而已,何必惊动店家呢。三弟,把东西拿出来。”
陈实一怔,这才解开背上的包裹,拿出那张狼皮,递给了伙计。
伙计斜了吴金浩一眼,说道:“这位客官才是明事理儿的人。”然后视线才转到了陈实递上来的兽皮身上。只扫了一眼,伙计脸色就变了一下,伸手一下抓过来了那张兽皮,仔细地翻看了一下。
吴金浩见状,不由得微微一怔,说道:“这位大哥,这皮毛可有什么不妥?”
“这是狼王皮子?”伙计脱口说道,旋即好像知道自己失言了,急忙干咳了一声,说道:“客官稍候,等小的请出掌柜的,再来与你详谈。”
吴金浩笑着微微点了点头,伙计便急匆匆地转身进了后院。
关云长冲着伙计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说道:“那鸟人,前倨后恭,典型势利小人。大哥,某待在这里不习惯,出去透透气。”
吴金浩点了点头,说道:“二弟,出去转转就回,别惹事,等下还得去县衙呢。”
“某家省的。”关羽说着,便大步走出了店门。
不一会儿,那个伙计便领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小胖老头走了出来,伙计又对那个小胖老头躬身说道:“东家,便是这位客官想要出手一件兽皮。”说着,又对吴金浩说道:“客官,这位便是敝店东家,姓张讳蔚。”
“原来是张老板,失敬失敬。”吴金浩笑着朝张蔚拱了拱手说道。
“客官言重了。”张蔚说着,视线却落在了陈实手上的黄色皮毛上,说道:“这便是客官要出手的皮毛么。”
“正是。三弟,把皮毛给张老板过过目。”吴金浩笑着说道。
陈实将皮毛双手捧上,递给了张蔚。
张蔚接过皮毛,伸手摸了摸皮毛,又仔细地翻看着,一边随口问道:“看两位衣着,好像不是本地人吧?”
“张老板好眼光,某家和三弟是从望乡村过来的。”吴金浩笑着答道。
“哦,是吗?”张蔚眉头轻轻地挑了一下,又问道:“那两位在城中可还有熟人?”
吴金浩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初来乍到,何来熟人呀?”
张蔚听了,将皮毛一收,说道:“这皮子我要了。阿成,去柜台上取十个大钱,给两位客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六章 打了一架()
第十六章打了一架
吴金浩楞了一下,心道:我靠,没听错吧,十个大钱?耍我呢?想到这里,吴金浩冷笑了一声说道:“店家,这皮子至少价值万钱,你用十个大钱就想打发某家,当某家是吃素的,好欺负不成?”
“怎么的,还想动手不成?”张蔚一挑眉头,提高声音说道。
“动手又咋了?某家早就想砸了你这破店!”陈实在一旁大声吼道,握着拳头就往张蔚脸上招呼去。张蔚一个不察,顿时被陈实一拳打实,脑袋连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还好身后的伙计见机得快,一把扶住了张蔚。
张蔚左眼上中了一拳,眼睛瞬时就变得乌黑起来,痛叫了一声,急忙伸手捂住了眼睛,大声叫喊了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七八个伙计从店后面冲了出来,拿着棍棒,护住张蔚左右,当即又有人大声道:“东家,你没事吧?”
“快,快给我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好好教训一顿!竟敢出手暗害我,我今天非要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不可!”张蔚气急败坏地指着陈实和吴金浩说道。
“是!”七八个伙计听了张蔚的话,冲上前去,拿着棍棒,瞬间便将吴金浩和陈实围了起来。
陈实见状,脸色一变,急忙低声对吴金浩说道:“大哥,你先走,某来断后。”
吴金浩心中感动,一把抓住陈实说道:“三弟,前日你我结拜之时,就说过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让我丢下你独自逃命,岂不是让我背信弃义么?你难道想害我被人神共诛之?”
陈实听了吴金浩的话,不由得一怔,喃喃说道:“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吴金浩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三弟不是那个意思。再说了区区几个跳梁小丑,大哥还不放在眼中呢。你忘了,那野狼王如何凶残,还不是被大哥一拳给打死了?”
“哼,臭小子,死到临头还在这大言不惭。”张蔚冷笑了一声说道,手一挥,恶狠狠地喝道:“上,给我往死里打!”
几个伙计应了一声,握着木棍便冲了上来。
吴金浩冷笑了一声,翻手间,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青铜匕首,迎着那几个伙计,反冲了过去。陈实四下瞧了一眼,发现店门后面有一根挡门的木棍,急忙跑过去,抓起木棍,也冲了过去,扬起木棍便往其中一个伙计身上招呼去。
吴金浩冲进几个伙计当中,凛然不惧几个伙计往自己身上招呼过来的木棍,左手握着匕首,抬手挡开一根当头打下来的棍子,右手一拳捅出,一下子打在那个伙计鼻梁上,那个伙计顿时痛叫了一声,捂着鼻子倒退了几步。
而就在这时,两个伙计手中的棍子已经狠狠地打在了吴金浩身上,却发现好像打在什么坚硬的东西上一样,反弹了回来,吴金浩只是身子往前冲了一步,然后就跟没事的人一样,又是一拳打在了一个伙计身上,左手握着的青铜匕首,更是一下刺在了一个伙计的大腿上。
那个伙计痛叫了一声,抱着大腿退后了几步,丢掉木棍,双手死死地捂住往外飙血的伤口,呼天呛地地大喊大叫了起来。
看来拳头永远没有匕首管用!吴金浩冷笑了一声,也不再用拳头揍人,握着青铜匕首,对往自己身上招呼的木棍视而不见,只认准了对手,青铜匕首狠狠地往对方不致命的地方刺去。眨眼间,吴金浩便刺倒了三个,身上也沾满了鲜血,看起来就好像杀神一般。
而另一边,陈实也用棍子打翻了两个,他自己手上背上也重重地挨了两下,却强忍着痛楚,连哼都没哼一声,依然握着棍子,认准了一个伙计,狠狠地一下一下地往对方身上打去。没几下,那个伙计便被打得没有招架之力,一个不慎,便被陈实一棍子打在肋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地上倒去,大声地哀嚎了起来。
陈实打翻了那个伙计,又转头盯上了另外一个伙计,恶狠狠地瞪着大眼,握着木棍一步一步往那个伙计走去。那个伙计吓了一条,又看见满地都是受伤流血的同伴,顿时肝胆俱裂,丢下棍子,大叫一声,便没命地逃跑了。
而这时,吴金浩也用青铜匕首刺伤了最后一个伙计的大腿,抬手擦拭了一下脸上沾着的血液,吴金浩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咧嘴露出一个恐怖地笑容,一步一步地向已经退到了角落里的张蔚走了过去。陈实也提着棍子,紧紧地跟在吴金浩身边。
张蔚在那个伙计阿成的搀扶下,已经退到了店铺的角落里,一手捂着乌青的左眼,用右眼瞧着好像地狱里走出来的凶神恶煞一般的吴金浩和陈实,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想,想怎样?”
说完,张蔚好像镇定了一些,又说道:“这里乃是新昌县城,大汉朝廷治下,你,你若敢当街行凶,官府不,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这倒是奇了怪了,刚才你仗势欺人,巧取豪夺想要贪我狼王皮子的时候,就没想过这里是新昌县城,朝廷治下?”吴金浩冷笑了一声说道,握着青铜匕首的手猛地往前一送,从张蔚耳朵边擦过,插进了他身后的墙壁里。
张蔚右眼翻了一个白眼,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哼,就这胆子,也想巧取豪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吴金浩冷笑了一声,伸手抓起柜台上放着的狼王皮子,丢给陈实,说道:“三弟,咱们走。”
“大哥,不能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了这黑心老板。”陈实接过狼王皮子,大声说道。
吴金浩楞了一下,瞧了一眼商店里成列的皮货,点了点头,对陈实说道:“行,三弟,看上什么,直接拿走,就当这狗入的赔咱们兄弟的医药费!”
“诺!”陈实大声应着,翻到柜台后面,伸手抓起几件皮子,胡乱地揉成一团,打了一个结,背在身上,又翻出了柜台。
那个叫阿成的伙计见状,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话,但瞧见吴金浩脸上挂着的冷酷笑容,心中一怕,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七章 装了个好B()
第十七章装了个好b
陈实背着一大堆皮货,跟在吴金浩身后,正要走出店门,刚才被他吓得跑掉的伙计却带着两个黑衣衙役,头戴方帽,脚蹬皂靴,一手拿着混铁棍,一手拿着铁链,拦住了吴金浩和陈实的去路。
其中一个衙役大声喝道:“尔等何人!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伤人,莫非是想造反不成?”
“差大哥,你瞧瞧,你瞧瞧,我这些伙计,都是被这两个凶犯所伤,你看他,手上还拿着敝店的貂皮大氅呢!他,你看他手上,还沾着我这些伙计们的血呢!差大哥,你一定要为草民,为我父亲做主啊!”跟着两个衙役来的一个二十来岁的纨绔弟子一边哭着,一边指着吴金浩和陈实说道。
“张公子别哭,都是乡里乡亲的,某家定然不会见死不救的。”那个衙役转身扶住那个纨绔弟子安慰着说道。停顿了一下,又一抖手中的铁链,大声喝道:“尔等伤人在先,抢劫皮货在后。此等行径,与盗贼何异。还不快快束手就擒,随某家前往县衙,听候县尊大人发落!”
陈实面对着好几个拿着棍棒的伙计,都没有任何惧色,可面对着两个县衙衙役,却没有半分脾气,将背上背着的皮货,放到地上,上前一步,跪倒在地,磕头说道:“差大哥,小人不是贼人,小人是南边望乡村土生土长人士,祖上世世代代都是好人呐差大哥。”
“既然是本地人士,却为何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行凶?”衙役居高临下地斜了陈实一眼说道。
“差大哥,不是小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实乃是这家店面的东家心黑,想要贪墨小人大哥好不容易打死的一头狼王兽皮,才引来这些祸事,还请差大哥明鉴啊!”陈实不住地磕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