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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转头瞧了纨绔弟子一眼,纨绔弟子背着人,伸手递上一小袋金钱,那个差役轻轻地捏了一下,估摸着有数百个大钱,便不客气地收了起来,又瞪着陈实说道:“休得啰嗦,有什么话,还是留在县尊大人的公堂上去说吧!”
一直没说话的吴金浩,突然间却击掌叫好道:“说得好,某家正要去会一会本地的县尊呢!”
那两个衙役吓了一跳,转头望着吴金浩,为首那个衙役瞪着吴金浩,大声喝道:“尔又是何人?”
“某之姓名,还轮不到你来询问!”吴金浩冷声说道,冷哼了一声,又提高声音大声说道:“某倒要看看,这本地的县令,是如何为圣上为朝廷牧守一方,是如何做的这一方父母官!”
两个衙役听了吴金浩的话,顿时吓了一大跳,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摸不透吴金浩到底是什么来历,听他说话的语气,倒像是个极有来头的大人物!
一时之间,两个衙役全都有些发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两个衙役正有些发懵呢,身后却传来了一个洪钟嘹亮的声音:“大哥!出了什么事!”紧接着,一个身高九尺,美髯长垂至胸,面如重枣,唇若涂脂,卧蚕眉,丹凤眼,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威武大汉,伸手扒开两个衙役,大步走到了吴金浩身旁,正是关羽关云长。
关云长瞪了两个衙役一眼,声若洪钟地说道:“三弟,怎地如此软弱,区区两个土鸡瓦狗,翻手之间便杀了,如何能让这等小人欺负到某家大哥头上!”
陈实听了关云长的话,顿时吓了一大跳,抬眼瞧了关云长一眼,又瞧了吴金浩一眼,发现两人似乎根本没将两个以往在自己眼中地位尊崇,唯恐避之不及的衙门差役放在眼中,心中也不禁有些汗颜,感觉自己似乎有些给吴金浩丢脸了。
这样想着,陈实也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关云长拱手说道:“二哥教训得是,小弟知错了。”
两个衙役本来就已经有些发怵,摸不清吴金浩倒是是个什么来头了,如今见了高出常人一个头的关云长,心中更是惊骇,这后来的关云长,比之前那个放狠话的吴金浩口气还要大,把他们俩称之为土鸡瓦狗,好像杀了他们就跟杀只畜生一样简单。
这对两个衙役来说,自然是从没有过的奇耻大辱,可不知怎么的,这两个衙役偏生连半点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甚至连与关云长对视一眼都不敢!
关云长是什么人?那可是艺高人胆大,天不怕地不怕,天下间除了天王老子和大哥,就属他最大了,区区两个衙役,又怎么可能放在心上?真惹到他了,说杀也就杀了,又不是没杀过人!
两个衙役被关云长的气势压住,顿时感觉亚历山大,额头上瞬间就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其中一个嗫嗫嚅嚅地低声说道:“壮士何人?某等也只是奉命行事,不敢冲撞贵人。”
“哼!就凭你们?不配问某家之姓名!”关云长冷哼了一声说道。
“二弟。”吴金浩在关云长身后叫了一声。
“大哥,可是要某解决了这两个为虎作伥的鼠辈?”关云长左手叉腰,右手捏着剑指指着那两个衙役。
吴金浩暗自汗了一下,关二爷说话就是耿直,把他带身边,装的b都不同凡响啊!停顿了一下,吴金浩这才说道:“二弟不可鲁莽!”说着,吴金浩又对那两个衙役说道:“两位,还不快带我去见你家大人!”
两个衙役这下真搞不懂吴金浩到底是什么来历了,楞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让到一旁,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贵人,请随我来。”
吴金浩昂首挺胸地跨出店门,经过张蔚儿子身边时,转头瞧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把他和他老子都一块儿带上!某家拿了上好的狼王兽皮来易货,竟敢黑心贪某家的兽皮,某倒要看看,本地县尊到底是怎么做官的!”
关云长一听这店家竟然想贪墨了他大哥的狼王兽皮,哪还忍得住,上前几步,走到张蔚身边,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提到半空中,瞪眼说道:“黑心贼,嫌命长乎!”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八章 聚众()
第十八章聚众
吴金浩见关云长要动手揍张蔚,害怕他失手之下,把人给打死了,那就有些麻烦了,急忙制止道:“二弟,住手,别打坏了他,县太爷那可就不好说话了。”
关云长瞪了张蔚一眼,恶狠狠地吓唬了他一下,说道:“黑心贼,你也是遇上某大哥,心肠软,见不得血腥,要依着某家的性子,现在就了结了你!”
张蔚吓得连连摆手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老儿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关云长冷哼了一声,提着张蔚衣领,把他像题小鸡似的,提着上前几步,跟在吴金浩身后。
吴金浩背着双手,昂首挺胸,大步走出了店门,两个衙役摸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来路,躬着身子站在两边,将吴金浩等人迎了出来。
南北皮货本来就在新昌县的南集里,出了门,就是集市,集市里人来人往的,有什么事,眨眼间就传开了。等吴金浩他们走出店门的时候,外面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众人看见吴金浩走在最中间,身后跟着是一个比普通人足足高出了一个脑袋的彪形大汉关云长,另一边又是一个看起来比较老实,但身上的衣服上依然沾着血迹的庄稼汉子模样的陈实,而两个以前从不拿正眼看人的县衙衙役,这时却低头哈腰的,跟在吴金浩他们三人身后面,像个忠实的小跟班似的。
众人见此,还以为吴金浩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呢,看见他走过来,全都畏畏缩缩地退开到一旁,让出了一条道。
吴金浩一边走一边朝众人拱手说道:“诸位父老,某乃吴昊,今日到此,本是无意中得了一件狼王兽皮,想要在某身后这南北皮货铺子里,换上件皮袄什么的。谁成想这店家欺我不是本地人,竟起了黑心,想要贪了我的狼王兽皮!
此等无良奸商,着实该死!若依着某家兄弟的意思,一拳打死也就打死了,但某想着,这里毕竟是我大汉皇朝的天下,本地,也是有大汉天子亲自任命的县令官长,作奸犯科之人,自然有本地官长按照大汉律法处置,某却不能越殂代疱。
因此,某和某家兄弟,会将这无良奸商,扭送县衙,交由本地县令依律惩治,还请大家随某一同前去,做个见证!某倒要看看,本地官长,是否如当初面见天子时所言,克己奉公,公正廉明,为大汉天子牧守一方,做好这一方百姓的父母官!”
县令能不能见到大汉天子,是不是大汉天子亲自任命的,吴金浩不知道,其他吃瓜群众,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不过这并不妨碍吴金浩拉大旗作虎皮,一口一个大汉天子,说得他自己好像时常可以见到大汉天子似的。
听了吴金浩这一番长篇大论,不仅那些看热闹的人有些发懵,那两个县衙衙役更是吓得脸色变了又变,彻底摸不清吴金浩到底是什么来头了。而始作俑者的张蔚,和他的纨绔儿子,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发软,想死的心都有了。
吴金浩说了这一大堆话后,本想着会有人起个哄叫个好什么的,没想到得到的却是一片沉默,竟然连一个应声虫都没有。吴金浩不觉有些郁闷,但现在骑虎难下,他想要在县令面前站住脚,少不得要靠这些吃瓜群众去撑撑面子。可瞧着眼前这情形,这些吃瓜群众好像不大愿意给自己面子诶?
停顿了一下,吴金浩只得又硬着头皮大声说道:“诸位父老若是得闲,便随某一同前往县衙,替某做个见证,也替本地官长县令做个见证!”
吴金浩说完之后,人群中又沉默了几秒钟,终于有人振臂疾呼:“贵人说得好,咱们同往!”
“同往!”
“同往!”
有了人带头,吃瓜群众顿时大声叫喊起来,簇拥着吴金浩等人,浩浩荡荡的便往县衙赶去。那两个衙役见状,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衙役悄悄地混进吃瓜群众之中,趁着他们不留意的时候,脱离了大部队,拔腿便往县衙跑去。
一口气冲进新昌县县衙,那个衙役连气都不敢多喘一口,又急急忙忙地往后衙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叫道:“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新昌令名叫公孙玎,是本地豪族公孙家的远支,这时候正在后衙里陪着一位贵公子,远远的听到衙役像是丢了魂似的边跑边叫,不由得脸色一变,朝贵公子拱手说道:“郭公子,手下的人没什么教养,遇到芝麻点大的事,就大呼小叫的,惊扰了公子,还请公子原谅。”
那位郭公子,正是幽州刺史郭勋家的公子哥儿郭玦郭子明,听了公孙玎的话,笑着说道:“无妨,或许是真有大事发生吧。”
公孙玎朝郭玦抱拳正要说话,那个衙役已经一边叫着一边冲进了后衙,一眼瞧见房间里还有旁人,不由得楞了一下,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公孙玎却是走上前去,抬起一脚,将那个衙役踹到,厉声说道:“没教养的下贱坯子,大呼小叫的做甚?没见着本大人正在接见贵客么?”
“老爷恕罪,老爷恕罪,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那个衙役回过神来,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说道。
“说,什么事,这么慌张?”公孙玎踹了那个衙役一脚,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便又问道。
那个衙役这才想起正事来,急忙说道:“老爷,不好了,有人聚众,带着南集民众近百人,正往县衙赶来!”
公孙玎开始还没听清楚衙役说的是什么事,仔细回味了一下,这才脸色大变,一下子站了起来,失声说道:“你说什么?”
“有人聚集了南集近百民众,正往县衙赶来!”
“这,这,这”公孙玎一下子就慌了神了,在房间里来回转着圈,嘴里喃喃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郭玦听了衙役的话,不禁也变了一下脸色,但他毕竟是刺史家的公子哥儿,见识比这小小的县令强多了,稍微变了一下脸色,随即就恢复了镇静,说道:“县尊勿慌,先问清楚到底是何缘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九章 打上门来了()
第十九章打上门来了
经郭玦一提醒,公孙玎顿时也回过神来,急声说道:“对对,公子说的没错,先得问清缘由,问清缘由。”
强自镇定了一下,公孙玎这才又对那个衙役说道:“你,跟被老爷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
“是是是。”衙役急忙磕头说道,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说道:“回禀老爷,事情是这样的,小的和王虎正在南集巡视,南北皮货的一个伙计就急冲冲地跑了过来,禀告说有人在店铺闹事,还打伤了店里好些个伙计。小的和王虎急忙赶了过去,想要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路上刚好又遇见南北皮货少东家张进,便一起去了皮货店。”
“废话少说,给老爷说重点!”公孙玎厉声说道。
“是老爷。小的和王虎赶到皮货铺的时候,果然看见两个强人,将皮货铺七八个伙计全部打翻在地,皮货铺东家张蔚也被打得鼻青脸肿,躲在角落里发抖,那两个强人还收了皮货铺一大堆皮货,想要逃走。”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公孙玎吃惊地叫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堂堂县城,竟然混进了强盗?兵曹,兵曹何在?赶快给本老爷调兵,把那几个强盗给本老爷抓起来!”
衙役冲进县衙后院的时候,动静很大,将整个县衙都惊动了。听到动静赶到县衙后院的六曹主事之一的兵曹吏赵武,刚走到书房外,听到公孙玎的叫唤,急忙小跑了几步,跑进了书房,躬身说道:“老爷,您叫我?”
“赵主事,你来的正好,快,赶快点齐县中兵卒,随张方前去缉拿强盗。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胆敢在本老爷的县城之内行凶抢劫,还有没有王法了?”公孙玎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似乎浑然忘记了正有人聚众往县衙走来。
听了公孙玎的话,赵武和那个衙役张方同时楞了一下,赵武又问道:“老爷,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张方却几乎同时说道:“老爷,不要啊,那几个强人正带着南集往县衙赶来!”
公孙玎楞了一下,顿时脸色又是一变,失声说道:“你说什么?那几个强盗怎么又跟南集民众搅合在一起了?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爷,小的刚才还没说完。”张方有些委屈地瞧了公孙玎一眼,停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