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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手臂上的伤口,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顶轿子的边上。刚才整齐划一的脚步原来是一队士兵,他们同样穿着银色的盔甲,不同的是,他们还身披白色的披风,显得十分的帅气。
他们手持长矛,在轿子前“刷”的一声整齐地单膝跪地,众人一口地对着轿子说道:“末将来迟大人恕罪!”
轿子的帘子被掀了起来,从中走出一名中年男子,他穿着红色的绸缎长袍,头上带着黑色的方形帽子,一副大官的做派。他看了看跪倒在地上的士兵,然后“哼”的一声又回到了自己的轿子中。
队伍又行进开,他们从我的身边路过,就好像我是空气一般。但是他们没走多远,轿子又停了下来,我看见两名名年轻女子从队伍中走了过来,她们走到我的面前,对着我双手放在胯间,屈身行了一个礼,其中一名女子对我说:“我们大人请公子一同上路!”说完,她向另一名女子使了一个眼色,另一名女子拿出一条宽布,将我胳膊上的伤口严严实实地包扎了起来。
一同上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已经被导演看中,邀我加入剧组一同拍摄?不过这个导演也太没诚意了吧,我都挂彩受伤了,他也不亲自来邀请我。不过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于是屁颠屁颠地跟着队伍一同前进。
一同上路?看来我也入戏了嘛,我的演绎生涯、明星之路就此展开!,,。请
第四章、尚书门客()
我跟着队伍一同前进,没走几步路就看见刚才将我从睡梦中推行的灰色长袍龙套跪倒在路边,处于恶作剧,我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小石子,对准了他的人就扔了过去。石子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了他的脑袋上。他微微抬起头,我故意将自己的身子移到了队伍的最外侧,视线刚和和他对上,他一脸恼怒的样子却又显得无可奈何。我朝他吐了吐舌头,然后扮了个鬼脸,往前走去。
队伍一刻不停地往前行进,我估摸着走了有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周围依旧是一片古代建筑,而且几乎没有重样的。我心里纳闷,自己从小在这个城市长大,也从来没听说过市里有这么大的一个影视基地。我身上带着伤,越走感觉自己的脚步越重,似乎就快要精疲力竭了。还好,队伍又向前走了大约五六分钟左右停了下来。
我身处队伍的后方,看不见前面的情况,但是我看见自己的一侧是一长条白色的围墙,围墙一直向前延伸出去,似乎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样子。我挪到围墙边上,整个身子依靠在了围墙之上,算是借点力休息一会儿。没过多久,队伍又缓慢地向前移动开来,我赶紧跟上。
沿着围墙没走多远,我看见一扇完全敞开的大门,大门又高又宽,被刷成了红色,我抬头看见大门的上方挂着一块长方形的匾牌,上面写着“郡守府”三个繁体大字。
我跟着人群穿过大门,引入眼帘的是一片开阔的空地。人群之后便三两成群的四散走开,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于是只能呆站在原地。
“公子!”刚才前来给我包扎的女子又站到了我的面前,她身后还跟着一名年轻的男子。
刚才没来得及谢她,再一次见到她,我对着她微微一笑算是道谢。
女子对我说:“公子请随我来,我们老爷已经吩咐了郡守大人为你腾出一间空房,公子请随我前去歇息,老爷说等他忙完了会亲自接见你。”
我正愁着自己不知要做些什么才好,女子这么一说,我总算是暂时知道了自己该往哪去,于是我朝着她点了点头。
年轻男子在前带路,女子在他身后引着我。我们穿过空地,绕过紧挨着空地的建筑群,来到一座别致的小院中。年轻男子推开小院的门,小院里还有一间屋子,他又打开屋门,便毕恭毕敬地站在屋外。
女子将我带入房间,她看了看四周,然后对我说:“公子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尽管吩咐。”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说实话,这种感觉很不好,我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将要做些什么,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
“那请公子好些休息,一会儿等老爷忙完了,我再来叫公子。”说完,女子转身要走。
“哎,等等。”我叫住了女子。
女子回过头来,对着我莞尔一笑,我这主意到她。她穿着丝绸的长衣,粉色的抹胸还微微露出一条若隐若现的沟渠,就好像在电视上看见过的古代仕女一般。女子长得很清秀,梳着侍女的头发,她的眼睛算不上大却也看着水灵灵的,樱桃般的小嘴上抹着不浓不淡的唇膏。
见我叫住她又不说话,只是两只眼睛盯着她看,女子的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她轻声地问我:“公子问你还有什么吩咐没?”说话间,还带着一丝羞怯的神色。
我意识到自己这样盯着人家十分的失礼,于是假装咳嗽了一声替自己解围,视线也连忙从姑娘的身上挪开,我对姑娘说:“请问你们是在拍戏吗?”
姑娘似乎没听懂我说的话,她一脸以疑问地看着我,于是我又问她:“请问这是哪?是影视基地吗?”
这会儿她总算是明白我在问些什么了,她笑着回答我说:“原来公子不是本地人啊,这里是南城。”
南城?我在脑海里搜寻了一边我所知道的地名,但是实在想不出女子所说的南城是哪,于是我又问她:“这离上海市远吗?有什么公交车我能坐回去?”
被我这么一问,姑娘的脸上又迷茫了,她重复了一遍:“上海?公交车?”然后思考了一会儿对我说:“上海是哪?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方?莫非公子不是南周国人?请公子恕小女子才疏学浅,我实在不明白公子说的公交车是什么东西。”
What?南周国?这下轮到我懵比了。请
第五章、举鼎识友()
“公子!公子!”
我被女子的叫喊声从懵比的状态中唤醒,我茫然地看了看屋内,发现这里仍然没有电灯,一切都是那么的古色古香,就连一件现代的生活用具都没有,仿佛自己真的身处在历史的长河中一样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这一切根本就不是剧组在拍戏,之前打手凶恶的下手,我胳膊上真实的刀伤,已经刚才女子口中我根本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的地名,时光就好像真的发生了错乱一样。
“今天几?”我连忙问女子。
女子好像又听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了,我这才意识到,这里我遇到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听不明白我口中所说的关于现代的东西,他们的说话,他们的行为举止就和电视上看到的古人一模一样,于是我改口问到:“我的意思是今天是什么年份?”
“大康三十二年。”女子顺口回答我,她说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背台词,就好像平时我们顺口说出的今天是几几年几月几一样。
我哦了一声,呆站在原地不再吱声。见我没有其他问题了,女子吩咐了一声让我好些休息便对我行了一个屈身礼之后就离开了屋子。
大康三十二年?虽然我不清楚今天的具体日期,但是我还是知道今天应该是2016年,怎么会变成大康三十二年呢?这又是个古人对年份的说法,难道我真的穿越了?
我又将跌入深坑之前的事情仔细回想了一边。早上,我被警校的紧急集合铃叫醒,然后跟着队伍跑出学校沿着学校附近的防海大堤进行体能拉练。由于前一晚我躲在被子里玩一夜没怎么睡,跑着跑着我就跟不上前进的队伍了,于是索性在防海大堤上躺下休息。我记得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然后是被打在脸上的雨点给弄醒的。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天色黑压压的,明显是暴风将至的样子,于是我赶紧起身往学校跑。能赶紧回到学校而不被雨水淋透,我没有走大路,而是选择从学校与防海大堤中间的一片农田穿过,接过就不小心跌入到了深坑之中,之后的事情我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等我再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是在翠红楼的屋子里了,身边则是浓妆艳抹的风尘女。难道说时空真的会错乱?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所遭遇的这一切怎么和电视上主人公不小心穿越的情节一模一样。不过不同的是,我并没有像电视或者里的主人公那样发现自己时光穿越了而感到惊慌失措,我反而觉得十分的有趣,因为在这里总比我坐在警校的课堂里,听那些我完全不感兴趣的课要有意思的多。想到这些,我心情一下子又开朗了不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穿上的古装长袍,心想,这穿越竟然还送装备!就和新游开新服一样!请
第六章、再访翠红楼——酒肉声色()
既来之则安之,我一在屋子里的床上躺下,虽然和学校宿舍一样都是木板床,但是却要比宿舍的床大出至少两倍,躺在上面,我感到十分的惬意。特别是枕头,古人的枕头四四方方的,比我们现代所用的枕头要厚实的多,头搁在上面被包裹着很是舒服,因此没过多久我就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确切的说是一个春梦。我梦见了刚才把我带到这个屋子的女子,她轻纱薄衫,却没有穿着我刚才见她穿的粉红色抹胸,玉肌险峰在我的眼前一览无余。她侧坐在我的身边,就像昨晚那个风尘女子一样,一边用她的鼻尖摩挲着我的耳垂,一边口吐香兰地对我低声轻吟:“公子……公子……”
我假意将她从身边轻轻推开,她却又投怀送抱地贴上我的脸颊,我心里乐不可支,一只手慢慢地牢牢地将女子的小手握入了自己的掌心。
“公子!”女子见状,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嗔怪起来,然后将手一下子从我的手心中抽开。
我不明就里,恬不知耻地对着她说:“来嘛……”然后我感觉到眼前一阵光亮,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在做梦,但是梦里的女子却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的床前。她的面色绯红,脸上似乎还带着委屈,双手垂在身前不停地相互摩擦着。我心里大惊,不会是刚才真的把人姑娘的手捏在手里,还对人说“来嘛”了吧。我越想这个画面越觉得自己猥琐,一双眼睛也就不再敢去观察人家姑娘的表情了。
女子在我的床前站了一会儿,然后她才像突然回过神来一般对我说:“公子,我家老爷忙完了,特地让我来请公子去前厅一叙。”她说话的时候似乎是出于礼貌逼着自己双眼看着我的眼睛,说完之后,立即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我正觉得尴尬得不得了,听她这么说,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我赶紧站起身来对她说:“请姑娘带路。”不过这一起身,我更加尴尬了,因为我发现自己下半身的长袍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于是我只能装作很热的样子,一边用手摇晃着长袍装作煽风降温的样子,一边随着姑娘走出了屋子。
女子将我带到了前厅,刚才那名穿着红衣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其中,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位身着蓝色长袍的男子,衣服的料子同样十分的讲究,看着也像是官服的样子。男子也年届中年,见我走了进来,男子连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他个子并不高,但是看着却十分的精神。
我不知道这里的礼仪如何,于是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双手抱拳,对着他们行了一个抱拳礼。我才他们俩其中一个一定是钦差大臣,那么尊称他们为“大人”总不会错。
“小的拜见大人!”我一边行礼一边对着他们说。说完,我的心里还泛起了一点点小小的得意,看来我虽然是个学渣,但是适应能力还是满强的。
“义士勿要多礼!”蓝衣男子走上前来用手扶了一下我没受伤的那只胳膊,算是承了我的礼。他转身对着红衣男子说:“李大人,这位就是您刚才说的路遇刺客时挺身而出的义士?”
原来这个红衣男子姓李。李大人对着蓝衣男子点了点头,笑着说:“是啊,本官在朝中就经常听说张大人治理有方,这百闻不如亲眼一见,在张大人的管辖下,你看这东平郡,路遇不平就有义士挺身而出,张大人,前途无量啊!”
听李大人这么说,张大人的脸上露出了奉承般的笑容,他对着李大人拱了拱手:“那还得多仪仗李大人多多提携在下!”
Fuck!站在他俩的中间,我感觉自己就是空气,难道你们把我叫来就是来听你们互相吹捧的吗?请
第七章、巧治王员外()
李大人被张大人奉承得哈哈大笑,他得意的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这才似乎又注意到了一直站在边上打酱油的我。他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张大人见状连忙后退了一小步,站到了李大人的身后一侧,以示下官对上级的尊重。
“手上的上如何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