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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重臣们的势力关系告诉自己。但是令秦川失望的是,泰敏皇后告诉秦川,自己之前辅佐沐戈上位的时候本来采取的策略就是另辟蹊径,不像其他王子那样,通过巴结这些王宫重臣们,以他们的嘴去影响老可汗的决定。因此,她对朝中各王公重臣们之间关系的了解也仅限于表面,并无太大的实质上的作用。
泰敏皇后虽然没有给秦川最直接的答案,但是也给了他一些启。泰敏皇后告诉秦川,其实这些个王宫重臣们一个个也都是攀炎附势之徒,只要在他们的眼中闵久凌有正真的价值,不管秦川让他来白来最初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也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闵久凌拉为自己人的。泰敏皇后对秦川说:“其实闵久凌来白兰这么些日子,你也就在上次的宴会上告诉大家他是你的旧友。依我猜测,这些个王公重臣们也在观望,他们也想久凌在你的面前是否能说得上话。如果有什么涉及到他们自身利益的事情,通过闵久凌的嘴能够让你改变主意的,我想到时候,闵久凌一定会成为他们真想拉拢的红人的。到那个时候,我想总比现在让闵久凌去主动接近他们容易的多。那你何不给闵久凌创造这么一个机会呢?”
泰敏公主的话让秦川大受启,他思来想去,最近正好有一件事情撞在枪口之上。前几天,叶护乌木羽的大公子在白兰城中为一女子与人大打出手,并指示手下将对方打死被赶来的官差收入牢中。叶护是吐浑的官名,相当于中原国家的亲王,地位极高。白兰的地方官抓了叶护的大公子怕得罪叶护因此不敢自己处理,于是上凑给了秦川。秦川知道后十分的恼怒,在奏章上也写下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几个朱批大字后便将奏章了下去。乌木羽后来私下求见过秦川几次,但是秦川知道他是来为自己儿子求情的,因此都避而不见。如今受到泰敏皇后的启之后,秦川觉得这倒是个让闵久凌向人展示他在可汗面前能够说上话的机会。于是秦川将闵久凌招到了自己的宫中,对他详细布置了一番。
秦川告诉闵久凌:“这一次就从乌木羽这个老狐狸身上下手,先让他对你刮目相动拉拢你,其他的人事后自然而然就都会有所行动的!”
闵久凌按照秦川的吩咐,他自己主动上门找到了乌木羽,他告诉乌木羽自己也听说了大公子的事情。闵久凌向乌木羽暗示,自己或许有办法使可汗改变主意大公子脱罪,只是自己来白兰有些日子了,可汗却迟迟不肯授予官职,因此自己身上的银两已经所剩无几了,恐怕过些日子就要离开白兰了。
这些话也是秦川特地交待的,他要让乌木羽以为闵久凌是想要借助自己与可汗是旧友的这层关系捞上一笔,他闵久凌就是个贪财之辈。这样的人,对乌木羽这些在官场上混迹于久的老狐狸们来说或许是相对较为安全的人,也就更容易得到他们的信任。果然,不出秦川所料,乌木羽听闵久凌这么说,赶紧拿出了一大叠银票交到了闵久凌的手中,并再三拜托闵久凌一定要费心救出他的大儿子。
闵久凌从乌木羽那出来之后便又进宫求见了乌木羽。秦川知道,乌木羽这条大鱼已经上钩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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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咬饵()
第二天的早朝,秦川特地点名询问了塞讷关于乌木羽家大公子的案件审理情况。..塞讷是白兰城的哈克木,哈克木是吐浑的官职名称,相当于中原诸国的郡守或者更小一级的知府。
塞讷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都没有正面做出回来。秦川听出来了,塞讷绕来绕去地就想告诉自己一点,那就是他塞讷对律法理解不精,唯恐自己不能准确地判案,他希望秦川能够降旨让朝中重臣联名会审或者由秦川亲自断案。
秦川冷笑一声没有作答而是转而乌木羽。秦川现乌木羽正一脸镇定地在殿中矗立着,一点没有着急的样子。秦川猜测或许是他认为闵久凌能说服自己将他的儿子释放。但是秦川认为还有一种更大的可能,那就是刚才塞讷的请求根本就是乌木羽的指使。
想到这点,秦川大致知道了乌木羽的筹划了。一方面他拜托了自己找上门去的闵久凌。另一方面他又利用自己的权势逼迫塞讷在秦川面前承认自己的无能从而让秦川同意将案子交由其他大臣会审或是由秦川自己亲自审理。
秦川乌木羽在赌。赌局就是秦川不会亲自审案,而赌注就是他的儿子。乌木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他已经胜券在握。秦川心里有些恼火,他在心中下定决心,终有一天要将这个乌木羽彻底铲除。
乌木羽有两点彻底惹毛了秦川。第一点是这个乌木羽作为自己的臣子竟然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如果秦川将案件交由众大臣们会审。到时候审理案件的大臣们众口一词他儿子无罪。那么即便秦川的心中有再多的怀疑,也只能接受大臣们的决定。因为如果秦川推翻了大臣们对案件的定论,也就说明了秦川根本不相信朝中的这些个大臣们,那么到时候真心实意愿意为秦川办事的大臣会越来越少。乌木羽捏准了秦川不会去冒这样的风险。
第二点,如果要参与会审的大臣们判定他儿子无罪,那么乌木羽至少要在这大殿之中一大半甚至全部的大臣面前说的上话。因为乌木羽并不知道秦川会委派哪几个大臣去审理他的儿子。从乌木羽气定神闲的样子来似乎很有把握,只要秦川将案子交给大臣们,他儿子就能够脱罪。这说明这些个大臣们根本就是勾结在一起,而且从乌木羽的官职和权势来在这些大臣们的心中享有很高的地位。这让秦川觉得是对他皇权的挑战。
秦川面不改色地坐在宝座之上。这些日子他早就学会了纵然心中惊雷骤响,脸上还是依旧平静如水。秦川对着塞讷说:“你是白兰城的哈克木,白兰城的治安本就是你的职业范围。朕不想听你说缘由,朕只要结论。朕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若你仍旧没有个主意,那么朕只能将你这个哈克木撤了。你可听清楚了?”
秦川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神偷偷观察着塞讷的表情。
“微臣接旨。”塞讷回答秦川时脸上诚惶诚恐的,一双眼睛不自觉地瞄向了乌木羽。乌木羽则假装没回避着塞讷的目光。但是乌木羽的面色却不好着实没想到秦川最后还是将案件交给了塞讷,而且还以塞讷的官职相威胁。这与他上朝之前的设想完全不一样。秦川的安排完全打乱了乌木羽原本心中的计划。
秦川当然也知道这点。他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想让塞讷不得不去先将对乌木羽权势的忌惮放在一边。秦川明白这些大臣的心底,当他们在朝为官的时候,他们或许还会相互勾结,对位高权重者新生忌惮。但是一旦危及到他们自己的乌纱帽,他们就会变得六亲不认。毕竟,官都做不了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秦川相信这个塞讷同样也是这样的人。
秦川猜测,如不出意外的话,三天之内,塞讷必定会上凑自己,案件所查事实确凿,案犯当斩。如今留给乌木羽的只剩下了最后一条路,那就是将希望全部寄托在闵久凌的身上。这正是秦川所想要达到的目的。秦川自信,乌木羽这条大鱼如今已经咬饵了。
而摆在秦川面前的还有一个很的问题,就是找一个怎样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最终将乌木羽的儿子给释放了。秦川虽然是可汗,是吐浑的最高统治者。或许他在朝堂上说一句释放案犯没有人敢质疑,除了他是可汗之外,乌木羽在朝中的势力也足以让其他的大臣们闭嘴。但是秦川不想这么做。作为一个国家的统治者,秦川如今很多的想法都和过去大为不同。他的视线较之之前更为广阔,想法也更为深刻了。秦川不想自己开这样一个先例,一个皇权凌驾于律法的先例。秦川知道,此例一开,将后患无穷。散朝回到寝宫之后,秦川苦思冥想,不过好歹他还是想出了一个他自认为两全的主意。;**;:1
第三十四章、改判()
秦川给了塞讷三天的时间,而这个塞讷却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就将关于案件处理意见的奏章呈给了秦川。..秦川打开奏本,塞讷的处理意见和秦川想的一模一样。乌塔指使手下将人打死证据确凿,按律当斩。讷保住自己的官位已经不惜彻底与乌木羽交恶了。
秦川并没有当着殿中诸位大臣的面将塞讷在奏章中陈述的意见说了出来,而是合上了奏章。秦川面容严肃地眼乌木羽。秦川的目光十分的冷峻,他似乎是在用眼神告诉乌木羽对他儿子的处理结果。乌木羽注意到了秦川的目光,脸上不由地露出了焦虑紧张的神色。
秦川早早地结束了当天的早朝。他带着塞讷的奏章离开了大殿。临走前,秦川让塞讷以及乌木羽稍后去御书房见他。
秦川在御花园里消磨了一点时间之后才来到御书房。塞讷和乌木羽两人已经在殿外等候了。两人隔着一段距离站着,交恶的样子已经完完全全地写在了脸上。
“参见可汗!”乌木羽和塞讷纷纷向着秦川行礼。
秦川“嗯”了一声便抬腿往御书房里走。乌木羽和塞讷想要跟着一起进去,却被秦川拦了下来。秦川停下步子对他们俩说:“塞讷,你先随朕来,朕有些事情想与你单独谈。”听秦川这么说,乌木羽只好又重新能退到了御书房外。乌木羽知道秦川将他和塞讷一起找来一定是他儿子乌塔的案子,但是他却摸不清楚秦川为何要和塞讷单独会谈而让自己在屋外等候,因此脸上的神色更加的紧张了。而秦川这么做其实也就是要让乌木羽那颗担心儿子的心在半空再悬一会儿,等他精神紧张到一定的程度,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样,乌木羽才会更加的感谢闵久凌。当然,在此之前,秦川还要让塞讷将问斩的处理意见给改了,这也是为什么秦川要先单独召见塞讷的原因。
塞讷的表情倒是很轻松,他觉得自己在可汗规定的时间内拿出了处理案件的方案。而案件的主犯又是在朝中位高权重的乌木羽家的大公子。说不定可汗还会赞赏自己不畏强权,公正不阿,说不定自己还会因此受到封赏,加官进爵。
塞讷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岂料秦川刚走到自己的桌案前,就将手中的奏章重重地摔在了桌面上。奏章掉落在桌面出“啪”的一声声响将原还在做着加官进爵美梦的塞讷给着实下了一跳。
“大胆塞讷,你可知罪?”秦川怒目注视着塞讷。
“微臣知罪!”塞讷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却一脸的疑惑,他实在不明白秦川为什么会突然对他这么大的火。
“好,既然你知罪,给朕说说,你有何罪?”秦川说着在座椅上坐了下来。
塞讷木楞地站着,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落下,嘴巴却像被棉线缝住了一般,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秦川从塞讷的表情上也判断出了塞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因何而对他难。于是秦川对塞讷说:“大胆塞讷,竟敢愚弄朕!你可知罪?”说完秦川塞讷,塞讷虽然仍旧是不明就里一头雾水,但是他仍旧想要开口申辩,秦川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秦川接着对塞讷说:“案之后你就将案情上奏于朕,朕念及你不及乌木羽位高权重,心有顾虑无法秉公断案因此批示你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你呢?直到前几日朕在朝上问起,案件仍无进展!当时在朝上你时怎么和朕说的?你说你对律法理解不精,生怕判错了案子,因此让朕亲自审理或者同意让朝中大臣会审!朕不允,并且给你三天时候断案,否则将你革职查办!怎么,现在对律法又理解深刻了?这么快就将案子给查个水落石出做出了断了?你说!你这不是愚弄朕是什么?”秦川一口气讲话说完,他的语很快,故意给塞讷一种压迫的感觉。
“陛下……”塞讷仍旧想开口申辩,但是正巧适逢侍女进殿给秦川奉茶。秦川接过茶杯,一口没喝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拍在了桌案之上。秦川暴露的样子让塞讷把刚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又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整个御书房内陷入了安静之中,塞讷感觉空气似乎都快要降到冰点了。
秦川又将塞讷的奏章打开,他低头凝视了一会儿,然后抬头塞讷,再一次开口问他说:“你在奏章中说案件人证物证俱全,乌塔作为犯当斩,你可调查清楚了?”
见秦川说话的语气有些缓和的迹象,塞讷连忙对秦川说:“启禀陛下,微臣已经将案件全部查实!”
秦川点了点头,问塞讷说:“那好,朕问你!是否有人证塔亲自动手将被害者打死?”
“这个……”塞讷摇了摇头,但是他马上又对秦川说:“启禀陛下,是乌塔指使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