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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点了点头,问塞讷说:“那好,朕问你!是否有人证塔亲自动手将被害者打死?”
“这个……”塞讷摇了摇头,但是他马上又对秦川说:“启禀陛下,是乌塔指使手下对被害者动手的,乌塔的手下已经全部招供。”
“乌塔指使手下动手,那乌塔有没有亲口说出要将对方置于死地?”说话间秦川眯着眼睛讷,摆出一副狐疑的样子。
塞讷摇了摇头。
“那有没有这种可能?当时乌塔只是想让手下教训一下对方,而他的下人却出手不知轻重,将对方打死。如今见闹出了人命,这些下人减轻自己的罪行,将的事情都推到乌塔的身上,众口一词地指认是乌塔指使出手将人打死的?”秦川问塞讷,说完,他将茶杯拿起,打开茶盖,轻轻地喝了一口。
“确实也有这种可能,陛下圣明!”塞讷回答秦川。
听塞讷这么说,秦川再一次将杯子拍到了桌案之上:“那你刚才回答朕全部查实了?”
塞讷语塞,不过他这次反应还算快,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他对着秦川低头说道:“陛下,微臣失察陛下责罚!”说完,塞讷抬起头来眼秦川,他见秦川不说话,只是己,于是对秦川说道:“陛下明察秋毫,微臣愚钝陛下示下,此案众犯该如何定罪?”
秦川笑了笑,然后将早就已经想好的定罪方案告诉了塞讷。,**,:
第三十四章、定罪()
秦川给了塞讷三天的时间,而这个塞讷却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就将关于案件处理意见的奏章呈给了秦川。秦川打开奏本,塞讷的处理意见和秦川想的一模一样。乌塔指使手下将人打死证据确凿,按律当斩。看来塞讷保住自己的官位已经不惜彻底与乌木羽交恶了。
秦川并没有当着殿中诸位大臣的面将塞讷在奏章中陈述的意见说了出来,而是合上了奏章。秦川面容严肃地看了一眼乌木羽。秦川的目光十分的冷峻,他似乎是在用眼神告诉乌木羽对他儿子的处理结果。乌木羽注意到了秦川的目光,脸上不由地露出了焦虑、紧张的神色。
秦川早早地结束了当天的早朝。他带着塞讷的奏章离开了大殿。临走前,秦川让塞讷以及乌木羽稍后去御书房见他。
秦川在御花园里消磨了一点时间之后才来到御书房。塞讷和乌木羽两人已经在殿外等候了。两人隔着一段距离站着,交恶的样子已经完完全全地写在了脸上。
“参见可汗!”乌木羽和塞讷纷纷向着秦川行礼。
秦川“嗯”了一声便抬腿往御书房里走。乌木羽和塞讷想要跟着一起进去,却被秦川拦了下来。秦川停下步子对他们俩说:“塞讷,你先随朕来,朕有些事情想与你单独谈。”听秦川这么说,乌木羽只好又重新能退到了御书房外。乌木羽知道秦川将他和塞讷一起找来一定是他儿子乌塔的案子,但是他却摸不清楚秦川为何要和塞讷单独会谈而让自己在屋外等候,因此脸上的神色更加的紧张了。而秦川这么做其实也就是要让乌木羽那颗担心儿子的心在半空再悬一会儿,等他精神紧张到一定的程度,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样,乌木羽才会更加的感谢闵久凌。当然,在此之前,秦川还要让塞讷将问斩的处理意见给改了,这也是为什么秦川要先单独召见塞讷的原因。
塞讷的表情倒是很轻松,他觉得自己在可汗规定的时间内拿出了处理案件的方案。而案件的主犯又是在朝中位高权重的乌木羽家的大公子。说不定可汗还会赞赏自己不畏强权,公正不阿,说不定自己还会因此受到封赏,加官进爵。
塞讷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岂料秦川刚走到自己的桌案前,就将手中的奏章重重地摔在了桌面上。奏章掉落在桌面发出“啪”的一声声响将原还在做着加官进爵美梦的塞讷给着实下了一跳。
“大胆塞讷,你可知罪?”秦川怒目注视着塞讷。
“微臣知罪!”塞讷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却一脸的疑惑,他实在不明白秦川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发这么大的火。
“好,既然你知罪,给朕说说,你有何罪?”秦川说着在座椅上坐了下来。
塞讷木楞地站着,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落下,嘴巴却像被棉线缝住了一般,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秦川从塞讷的表情上也判断出了塞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因何而对他发难。于是秦川对塞讷说:“大胆塞讷,竟敢愚弄朕!你可知罪?”说完秦川看了看塞讷,塞讷虽然仍旧是不明就里、一头雾水,但是他仍旧想要开口申辩,秦川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秦川接着对塞讷说:“案发之后你就将案情上奏于朕,朕念及你不及乌木羽位高权重,心有顾虑无法秉公断案因此批示你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你呢?直到前几日朕在朝上问起,案件仍无进展!当时在朝上你时怎么和朕说的?你说你对律法理解不精,生怕判错了案子,因此让朕亲自审理或者同意让朝中大臣会审!朕不允,并且给你三天时候断案,否则将你革职查办!怎么,现在对律法又理解深刻了?这么快就将案子给查个水落石出做出了断了?你说!你这不是愚弄朕是什么?”秦川一口气讲话说完,他的语速很快,故意给塞讷一种压迫的感觉。
“陛下……”塞讷仍旧想开口申辩,但是正巧适逢侍女进殿给秦川奉茶。秦川接过茶杯,一口没喝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拍在了桌案之上。秦川暴露的样子让塞讷把刚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又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整个御书房内陷入了安静之中,塞讷感觉空气似乎都快要降到冰点了。
秦川又将塞讷的奏章打开,他低头凝视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了看塞讷,再一次开口问他说:“你在奏章中说案件人证物证俱全,乌塔作为首犯当斩,你可调查清楚了?”
见秦川说话的语气有些缓和的迹象,塞讷连忙对秦川说:“启禀陛下,微臣已经将案件全部查实!”
秦川点了点头,问塞讷说:“那好,朕问你!是否有人证看见乌塔亲自动手将被害者打死?”
“这个……”塞讷摇了摇头,但是他马上又对秦川说:“启禀陛下,是乌塔指使手下对被害者动手的,乌塔的手下已经全部招供。”
“乌塔指使手下动手,那乌塔有没有亲口说出要将对方置于死地?”说话间秦川眯着眼睛看着塞讷,摆出一副狐疑的样子。
塞讷摇了摇头。
“那有没有这种可能?当时乌塔只是想让手下教训一下对方,而他的下人却出手不知轻重,将对方打死。如今见闹出了人命,这些下人减轻自己的罪行,将的事情都推到乌塔的身上,众口一词地指认是乌塔指使出手将人打死的?”秦川问塞讷,说完,他将茶杯拿起,打开茶盖,轻轻地喝了一口。
“确实也有这种可能,陛下圣明!”塞讷回答秦川。
听塞讷这么说,秦川再一次将杯子拍到了桌案之上:“那你刚才回答朕全部查实了?”
塞讷语塞,不过他这次反应还算快,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他对着秦川低头说道:“陛下,微臣失察陛下责罚!”说完,塞讷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秦川,他见秦川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于是对秦川说道:“陛下明察秋毫,微臣愚钝陛下示下,此案众犯该如何定罪?”
秦川笑了笑,然后将早就已经想好的定罪方案告诉了塞讷。,。请:
第三十五章、改变计划()
御书房的大门一直紧闭着,乌木羽不知道秦川和塞讷究竟在里面谈些什么,他紧张、担忧、焦虑,因此当秦川与乌木羽一起走出御书房的时候,乌木羽正在门口不停地踱着步。
乌木羽看见秦川从御书房里走出来也感到十分的诧异。他原以为秦川与塞讷谈完之后会将自己也招入御书房之中。刚才乌木羽在门外已经想好待会进去之后苦苦哀求秦川,看看能不能从轻发落自己的儿子。虽然秦川即位之后自己一直没有将这个外来的、不明不白的可汗当回事过,甚至常常倚仗着自己在朝中的势力勾结党羽,阴奉阳违,可如今儿子,自己也只有豁出这张老脸了。
乌木羽铁了心要为自己儿子向秦川求饶,即便是塞讷这个官职、权势比自己低得多的人还在边上他也顾忌不了这么多了。乌木羽深吸一口气,迎上秦川行了一个君臣之礼后毕恭毕敬地对秦川说:“可汗……”
秦川点了点头,他看乌木羽的神情知道他往下要说什么,于是他打断了乌木羽没让他往下说下去,秦川对乌木羽说:“爱卿勿须多言了。原本朕还想与爱卿深聊一番,但是转念一想,爱卿是朝中重臣,朝廷律法不容亵渎的道理朕相信爱卿一定明白。你家公子已经定罪,稍后朕会派人去府上传达圣旨,爱卿回府等候便是了。”说完,秦川又转身朝着御书房走去。进门前,秦川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乌木羽深深的叹息声。秦川回头看了乌木羽一眼,乌木羽呆站在原地,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身为朝廷重臣的桀骜,留给秦川的只是一个为儿担忧的苍老父亲的身影。
秦川命人将闵久凌叫到了御书房之中,他讲已经拟好的圣旨交到了闵久凌的手中。秦川对闵久凌说:“这份圣旨,朕想还是由你去乌木羽府上宣读吧!”
闵久凌并没有问秦川对乌塔的处理结果,只是领了圣旨便转身离开了御书房。秦川交代闵久凌,宣读完圣旨之后立即回御书房来复命。
秦川赦免了乌塔的死罪,理由是虽然下人们是受了乌塔的指使才去教训被害者的,但是当时乌塔是否命令下人去害人性命的证据不足,因此不能将乌塔作为首犯处理。秦川处死了案发时动手的那几名下人,而乌塔死罪虽免但是活罪难逃。秦川在圣旨中责怪了一番乌木羽教子无方才最终导致乌塔作为名门之后本应知书达理、报效朝廷却最终飞扬跋扈,于王城之中街头闹事。因此秦川命令乌塔即日起入宫伴君,充当秦川的御前侍卫,由秦川亲自替乌木羽管教这个儿子,以观后效。
傍晚,闵久凌回到了御书房,他的手里多了一个木盒。闵久凌将木盒放在了秦川的跟前,然后当着秦川的面将木盒打开。
秦川看见木盒中整齐地排放着二十几锭金灿灿的金元宝,想必是乌木羽答谢闵久凌而赠送给他的。
闵久凌将当时的情况完完整整的和秦川叙述了一遍。闵久凌踏入乌木羽府邸的时候,整座府邸死气沉沉的连空气似乎都透着一股压抑。乌木羽见到前来传旨的是闵久凌愣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和闵久凌多说些什么,只是看闵久凌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恨意。想必是当时闵久凌当时自己主动找上门来说自己能救乌塔,可如今看可汗的态度乌塔似乎是死罪难逃了,而这个闵久凌竟然还有脸上门来宣旨。乌木羽心里有种被闵久凌愚弄了的感觉。要是换做平时,他乌木羽说不定会命人将闵久凌拿下以解心头只恨。但是此时的乌木羽已经完全没有这些个心思了。
闵久凌打开圣旨,在乌木羽的面前抑扬顿挫地念了起来,他一边念一边偷偷地观察着乌木羽的神色。乌木羽一开始是满脸的愁容,就仿佛天地即将崩塌一般。转眼乌云在乌木羽的脸上散尽,当闵久凌将圣旨宣读完毕的时候,乌木羽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闵久凌,就好像自己是在做梦一般。
闵久凌笑着对着乌木羽点了点头,他说:“大人,快接旨吧!”
乌木羽这才如梦初醒,他接过圣旨,嘴中还不停地叨念着:“可汗圣明!可汗圣明!”
“大人,乌塔公子不但免于罪责,还因祸得福被可汗认命为御前侍卫,实在是可喜可贺啊!”闵久凌一边说一边双手合拳对着乌木羽做出恭喜状。
乌木羽的脸上一扫之前的阴霾,他笑着双手抱住了闵久凌的双肩说道:“这还多亏老弟这次鼎力相助!老弟你是我家乌塔的恩人,也就是我乌木羽的恩人!老弟放心,从今往后,只要有我乌木羽在,老弟的荣华富贵大可安心!”说着,乌木羽命自己府上的管家拿来了一盒金元宝,亲自交到了闵久凌的手上。
听闵久凌叙述完,秦川笑着说:“看来这老家伙终于信任你了,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久凌,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通过乌木羽,迅速摸清楚朝中这些大臣们的脉络关系。”
闵久凌摇了摇头,这另秦川大为不解。闵久凌对秦川说:“陛下,依我看,我们可以跳过这一步了!”
秦川的眼神盯着闵久凌,示意他说下去。
闵久凌对秦川说:“陛下,我觉得乌木羽应该已经意会到了他儿子此次能脱险并不是陛下因为我游说的关系,而是陛下您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