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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官妓制度,所以这临淄一直以来都是这风花雪雨,勾栏柳巷之所在。
陈均对于他们的还是有些印象的,她们各个都是风姿绰约,体态婀娜,更是风情万种,别说西秦,就连魏国这样的地方也是少有。如今看来,这尉迟兮适才的身姿,确是有着非常多的相像之处。
“陈均,你在想些什么?”
赢熋猛然说道,一下子打断了陈均的思路。
陈均哂然一笑,面上有些尴尬,看了身前的尉迟兮一眼。这尉迟兮也是报以娇羞的回应一下。
赢熋看到此举,鼻子里面轻哼一下。
“陈均,这是我义女尉迟兮,就由他去带去吧!”
听的赢熋说话,尉迟兮对着陈均施一礼,投之笑意。
“那就有劳尉迟姑娘了。”
“陈大人,请随我来!”
尉迟兮说完这话,带起一阵香风,蝶舞翩翩,飘了出去。
陈均看了赢熋一眼,紧步跟上。
赢熋见得两人出去,眉宇只见露出一丝阴恨,转头看了散落在地上的竹简一眼,更是恼怒。
猛然间,一股绝强的气息席卷而出,这竹简尽皆化为粉末。没想到赢熋竟然对于此事是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反映,只可惜,陈均是看不到了。
***************
“姑娘来这府邸多久了,怎么之前都没见过姑娘?”
陈均朝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尉迟兮问道。
“兮尔深入简出,不曾见过也属正常。”
这尉迟兮头都没回,只是声音传了过来。
“哦!姑娘应该是来自于临淄吧?”
陈均继续试探着问道。
“陈大人所言极是,兮尔正是来自于临淄。”
尉迟兮话语中总是透着一种别样的温柔,让人听的非常舒服。
“陈大人如何得知?”
对方顿了一下,又是说了起来。
“觉得姑娘有些面善而已?”
陈均话音刚落,对方忽然是停住了身形,站立原地。
因为这左庶长府邸后面是一片园林,里面弯弯曲曲竟是些小路,陈均测不及防之下,竟然是撞在了尉迟兮后背上面,来了一个温香软玉,前身紧贴了一下对方的后背。
霎那间的弹性,还有那柔美的曲线,之前就见到对方身姿秀美,而此刻碰触上去,竟是让陈均有些流连忘返,陶醉当中。
忽然间,一种尴尬又是袭上心头。
矛盾!
“尉迟姑娘,实在是抱……”
陈均急忙说道,可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对方硬生生的打断。
“面善?”
尉迟兮转过头来,勾魂的双眼直直盯着陈均,面色有些惊疑,陈均产生了一些疑惑。
“不错!”
看的陈均的神情,尉迟兮有些着急。
“你是什么时候见过我?”
“姑娘多想了,在下生于临淄,张于临淄,所遇说姑娘的身资让在下有些熟悉罢了,至于这姑娘,陈均第一次见到?”
忽然间,尉迟兮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哦,适才是兮尔反应过激了,不要见怪。”
过激!
这倒是提醒了陈均,为什么说道对方面熟会是这样的一表现呢?难不成还有……
陈均皱着眉头。
尉迟兮看的陈均陷入沉思,眼珠转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大人刚才的话对左庶长说的话,兮尔都是听在耳中。”
陈均隐约好像是抓住了什么,突然间又是被对方打断,只得应付的接话道。
“啊!如此看来,姑娘是深的左庶长的信任,看来不简单啊!”
“要说这不简单,也是陈大人不简单,一番花言巧语,左庶长就信以为真。”
啊!
难道自己刚才的伎俩被这尉迟兮给识破了,那刚才为什么不明示呢,反而是点头,分明是有意误导赢熋。
陈均再转头看向尉迟兮,对方还是一脸柔美的盯着自己。
这到底是何意?
“哦!适才姑娘看得可是清清楚楚,陈均也是迫于无奈,更何况在下也是在左庶长面前立下大功,不是吗?”
“咯咯!”
忽然间一阵银铃悦耳的笑声传来。
“可是兮尔却是觉得,陈大人不像是被逼迫,而是自愿,咯咯!”
陈均大惊失色。
对方此刻是笑靥如花,可陈均却是觉得对方好似恶魔一样。
“尉迟姑娘……”
尉迟兮伸出一根细嫩的手指出来,放在陈均嘴巴旁边,轻轻摇晃一下。只差一点的距离就要接触到自己,陈均都能感觉到对方手中传来的温度,以及馨香。
“嘻嘻!不用说了,兮尔也是胡言乱语罢了,陈大人,那边就是令堂住所,兮儿这就告退了!”
尉迟兮说完之后,也不给陈均说话的机会,好似一阵风一般,飘然而去。
“姑娘这是何意?”
陈均大喊道。
“你知,我知,都不知。”
忽然间,一阵轻若的神情随风传到陈均耳中。
你知我,我知你,都不知,陈均喃喃的将这几个字念了几遍,最后这九个字,好像是在提醒着自己什么。
尉迟兮故意让自己知道,她已是识破了自己的伎俩,却是没有直接戳破,说明他和赢熋并非一条心,应该是有别的什么企图。
陈均还像是明白了什么。
第七十一章 叔父??()
看着眼前的小院子,陈均心中是感慨万千。
经过了这么多的努力,还有在这机缘之下,才能与母亲有这次的见面机会,好像自己离开家已经是有大半年了吧。
也不知道这赢熋是何意,眼前的这个小院竟是和越国金陵城的一般无二,这院子当中的一应事物,好像都是从越国搬过来一般。按说这母亲被赢熋诱骗,可是为何要这么做呢?
陈均站在门口踌躇半天,刚要伸手叩门的时候。
“进来吧!”
忽然间,一个雄厚的男声传出。
这是怎么回事?
吱呀!
紧接着从院子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来。
陈均第一感觉就是有诈,连忙向后滑了几步,抬头一脸警惕的看着对方。
这男子却是抱着手臂,正是兴致盎然的盯着陈均,面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只见这人一袭白衣加身,身姿笔直,俊秀英挺;两鬓处有两缕头发,有些花白,看起来略显沧桑;而这面色却是过于苍白,略显病态,看似有些虚弱,但双眼却是炯炯有神;眼角细长,双眉环眼,细看这眼睛当中隐约透露出一种、一种开天裂地的凌厉,无可匹敌的气概!薄薄的嘴唇,淡青色,看起来整个人又有一些薄情寡义!
剑意!
陈均本就是剑客,对于剑意感觉也是异于常人,此时对方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气息,竟然有些刺眼!
好一个绝世剑客!
虽未出鞘,可已经是剑气凌烈,大气如虹,好似惊天骇浪,又如沙漠狂风,深沉下面——无尽杀意!
此时,好像是连自己丹田处的剑元也是莫名的躁动起来,欲与争锋。自从学了上善若水决之后,陈均的剑意已经是当时难敌,可这男子就算是站着,都让陈均的剑意有些勃发之意。
试问当今天下,能有如此剑意者,万中无一!
陈均见过的人当中当属铁鹰剑士左统领修为最高,而此人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第九境顶尖高手。
左庶长什么时候有了如此帮手!
“陈均!”
对方一张嘴,音量不大,感觉却是如同耳边回想起一般,直冲大脑。
“敢问前辈是?”
陈均拱手问道。对于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陈均一点也不意外、
“果真是陈均,哈哈!”
这人又是确认一遍,面上浮现喜悦之色。
“哈哈!没想到啊,自小就只见过你一面,没想到你居然张这么大了。”
这人小的时候见过自己……又是如此剑道高手……父亲,肯定是有父亲有关系的人吧。
“是均儿!”
只见后面屋子中的帘子揭开,一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母亲大人!”
来人正是陈均母亲。
陈均喊叫之下,心头涌上了不少的心酸,细细的看起母亲来。
这许久不见,母亲的气色是比之前好了不少,而且看起来也是神采奕奕,看来并没有受到过赢熋折磨,陈均之前悬着的一颗心也是稍稍安定一些。
噗通一声!
陈均直接跪在了母亲面前。
陈母一看,连忙将陈均拉起,一脸的柔和。
“起来,快起来。你已经长大了,不需要行此大礼了,你的心意,母亲知道。”
听到此话,陈均更是觉得心间多了一快大石头一样,堵的厉害。
“嫂子,这就是陈均吗?”
听得那中年男子说道。
陈母着那中年人点点头。
“哈哈,多年不见,想不到剑生的儿子都是这么大了。”
这男子细细的大量起陈均来。
对方那双眼睛,好像是能够将自己看透一般,让自己无所遁形。
噌噌!
没剑,这平地皮却是出现一声剑鸣,好不奇怪!
陈均感觉到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对方眼中射出,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紧接着陈均体内的剑元越发躁动起来,隐隐倒有超脱身体之势,自发的在自己的体内运转起来,一圈又是一圈,剑元越来越雄浑,像是遇到天敌一样,激烈的对抗起来。
啊!
忽然间。
我这是怎么了?
陈均只觉得体内充满了力量,好像是随时随地就可以破体而出,顷刻间,这种感觉越来越强,要是在这样下去估计就要爆体了吧。
噌噌!
中年男子虎目暴睁,猛然看向陈均。
“好剑意!”
话语当中尽是夸奖之意。
风平浪静!
有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被收了回去,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陈均感觉到时间多了很久,可实际上就是瞬间而已。如果不是陈均额头上多了一些细密的汗珠,还真难察觉到发生了什么。
“凌越,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陈母心细,注意到了儿子的异常。
“嫂子无需担心,适才是我试探这小子的修为呢?”
陈均也是朝着母亲看去,示意放心。
“不错,单单就光凭着无名剑诀就修炼出了剑意,真是不简单啊,年纪轻轻就有了剑生的几分色彩!哈哈。”
对方一口说出无名剑诀,这定然是父亲的师兄弟了,而且极有可能就是鼎鼎大名的御剑子。
“前辈……”
陈均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你要叫我叔父才行。”
“呃……小侄拜见叔父。”
陈均也不含糊,倒头就拜。
“好好进屋再说!”
陈母见得儿子高兴,还不赶紧喊进屋中。
陈均随着母亲进到屋中,发现屋中的一应东西都是和越国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就连父亲的灵位也是在原来的位置上面。陈均给父亲烧香,又是拜祭了一番。
陈均从母亲口中得知,原来这剑炉的威名,就连赢熋也是惧怕几分,尤其是母亲更是一个普通人,如果加害母亲之事一旦传了出去,那么将会受到剑炉高手无休无止的刺杀,那是任谁也受不了的。
不得已这赢熋老贼便以陈均为由头,将陈母骗了过来,初始陈母信以为真,可这来到咸阳之后就渐渐发现这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可当时也没得办法,索性便当做家一般,安然住了起来,一直到了凌越的来到。
“那叔父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陈均转头问向凌越。
“自从剑生那件事情之后,你母女二人便是不知所踪,这要不是赢熋,或许到了如今,也寻你二人不得。剑炉得知嫂子消息之后,便派我前来想将嫂子救了出去,可嫂子却偏偏要在此地等你,这说来也奇怪,你还真就来了!”
说道此处,凌越面上也是有些惊奇,陈均更是觉得感动。
“嫂子,这陈均已见到了,而且他现在是西秦公羊国士,所以不会有大碍的,今晚我就带你走吧!”
此时凌越是说道这正题上来了。
陈母看向陈均,就是想看看儿子的意思再说。
陈均面露难色,这母亲就算是走了,对自己的计划也没什么影响,只是陈均想要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来救出母亲。
“母亲大人受苦,全是孩儿的错!”
陈均郑重的对着母亲说道。
“叔父,母亲因我涉险,陈均身为男子,怎能连自己的母亲也保护不了,�